他话音刚落,被叶玉嫣一扯一拨,顿时半身酸麻。众人那料到这两个美少年竟会武艺,只片刻间首领便束手就擒。有人刚想拔刀,那佩刀却被上官燕伸手拔去,架在华服汉子脖子上。
叶玉嫣对艄公道:「老人家且拿些酒菜来,我要招待这位....坊主。」一船人皆瞧得目瞪口呆,良久才醒转过来,自去备了酒菜果品,奉到客舱里来。
华服汉子服软道:「请大侠息怒,在下这便离开……」
叶玉嫣拦住他话头道:「请满饮此杯。」
华服汉子见这美人递酒过来,不由得一愣,心道莫非本人仪表非凡,折服了两位美女?心知荒唐,但酒杯递到面前,便小心接过喝了。
叶玉嫣见他喝完,又与他夹了一筷子菜,说道:「请坊主用菜。」
华服汉子心下揣揣,把菜倒进嘴里胡乱嚼了,却不知道她要干嘛。
叶玉嫣此时方道:「我有些疑问,请坊主解惑,你武艺低微,如何能在此做这营生。」
华服汉子回道:「大侠有所不知,我等在水上讨生活,最要紧乃是水里功夫和射箭准头,拳脚却不甚讲究。」
叶玉嫣道:「说来也是,想我这水里功夫必定是不如坊主的了。」
华服汉子一头冷汗道:「哪里那里,大侠水里功夫想必也是了得。」心里却想,不知你床上功夫如何?
紫云宫主不知他龌锉念头,笑道:「坊主何必谦虚,实不相瞒,我俩皆不识水性,如今只好请你在此喝酒吃菜,随我们渡完这一程,你可愿意?」
华服汉子哪敢不应,当下遣走手下,乖乖坐在椅子上。艄公起锚扬帆,向下游驶去。那艘盗船远远跟着,但首领被迫在客船上做客,也不敢生事,如此一路无事,天明时便到了渡口。
上岸后叶玉嫣给艄公结了剩下的帐,将金叶子尽数还给华服汉子,吩咐他以后莫再为难艄公。她此时不过完璧归赵,因此出手颇为大方。
上官燕问她道:「姐姐为何对他这般客气?」
叶玉嫣叹道:「此人也并非有意冲撞我们,因此才没有恶他。我也怕他去寻那艄公晦气,因此索性将金子都还给他,留下两锭大银做盘缠也足够了。」
在渡口的镇上落脚,二女怕店里伙食伙食不干净,便来买些米菜自己做饭。离了客栈,走不得四五里路,有几个渔户正在贩鱼,便上船去瞧,那料到上官燕正撅着屁股在船上挑鱼,几个渔夫却将船使劲一掀,登时头重脚轻。也晓是她轻功不错,欲向岸上跳去,那想到脚上一紧,只向河中倒去。原来早有人在她站立处下了绳套,那鱼船上本就绳索凌乱,却是难以察觉留意。
叶玉嫣正在岸上选些素菜,听到背后聒噪,只见有个姑娘一只脚套了绳索,被小船上两个渔夫拉着,只在那河水里挣扎翻滚,却正是上官燕。叶宫主见她遇险,忙纵身过去,却见那渔船已撑离岸边有五六丈的距离,当下一提气,奋力跃去。
两个渔夫见她这么远都能跳过来,大惊失色,扑通两声,跃下水去。叶玉嫣双足踏上船板,弯腰用手去拉那绳索,正想将上官燕提上船来。哪想到两个落水的渔夫却潜在船底,用力来回摇晃,只三五下,便将渔船摇翻,将船上的叶玉嫣也掀到水里。
她虽是武艺卓绝,但吃了几口水,也不免慌乱。又瞧见岸上当先一个华服汉子指着她叫道:「这小妞功夫厉害,且先让她喝饱了再说。」
叶玉嫣听到他声音,又悔又怒。可怜二位女侠不识得水性,胡乱挣扎,各灌了一肚子水后,被几渔夫一齐下手,用渔网捕住,横拖倒拽,捉上岸来,又将手脚用皮铐铐住。
华服汉子见两位绝色美人浑身湿透,那衣服贴在丰满娇俏的肉体之上,更显性感,早生出淫念来,让二女慢慢吐完了河水,吩咐道:「且将她们带回庄子。」
渔夫们听他号令,将二女束缚住的手脚用捎棒穿了,担在肩上径往渔庄来。华服汉子存了淫心,一到庄上,就把两人带进自己的房子里,支走了手下,哪里还忍耐的住,抢到叶玉嫣跟前抚摸起一对玉足来。
叶宫主自觉得难逃凌辱,闭了眼,也不说话。忽然觉得一双手在自己的玉脚上来回摩挲,却是温暖受用。
那华服汉子将叶玉嫣一双脚捂的热了,又将手伸进她那湿辘辘的裙子里,就顺着白嫩的大腿一路摸将上去。
叶宫主道:「我前番饶你,你这般对待我,可不合江湖规矩罢。」
华服汉子听她说话,喘息着道:「也是你们与我有缘,我正要回庄,却见你们到河边来。只要今日应允了我,做了我的压寨夫人,我这十六处赌坊渔庄的家业,尽归了两位娘子。」
上官燕道:「这位大哥,我自来服侍你,且将我姐姐放开。」
叶玉嫣却道:「且放了我妹妹,我随你摆弄罢了。」
华服汉子道:「你们莫要糊弄我,放了你们任意一个,我也对敌不过。」
叶玉嫣道:「难道你就将我们俩一辈子捆绑在这里。」
华服汉子犹疑不定,寻思道,若是强辱她们,这大小娘子必定不服,说不定要恼恨我一辈子。
他忽然想到一事,去柜里取了三颗骰子,对二女说道:「二位娘子,我们便来赌一赌,若你们运气好,便给我当老婆。倘若是我运气好,便娶了你们俩。」二女一听不对,怎么不管谁运气好都要嫁给他?
上官燕道:「我们若是赢了,你便放我们走,对不对?」
华服汉子道:「你们若是赢了,我马上替你们松绑。」
叶玉嫣见他应允,当下敲钉转脚,接话道:「好!一言为定,你可不能耍赖反悔。」
华服汉子笑道:「娘子可是小看我方冈了,我若赌品不好,如何能开赌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