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梦继续说:“那是我第一次偷情,结束之后感觉像做了场梦一样。下车后他仍跟着我,不让我那么着急去见清扬,哀求我和他去宾馆,说想真正体会一次和我做的感觉。我当时脑子里好乱,鬼使差的跟着他去了。”
如梦停下来,低声问我:“我是不是很傻?”
晓峰不知道该怎么回答,当一个女人经历第一次道德和情YU的沖突,内心的斗争想必是激烈的,最后所作出怎样的选择根本无法定义究竟是对还是错了。
晓峰说:“也许很多人在那个时候都有些傻。”
如梦苦苦一笑。“在宾馆我接到了清扬的电话,他去了车站接我,等到最后一名旅客出站也没有看到我的影子。我从偷情的刺激中醒来,来不及清理自己就慌忙穿上衣服逃离了宾馆,叫了辆车抢在清扬前面在总队大门前等他。见面之后清扬迫不及待要和我,我紧张而羞愧,担心被他发现自己刚刚才被别人在身体里面灌满了液。”
晓峰问如梦:“清扬最后发现了没有?”
如梦:“清扬飞快地扒去我的衣服时,我的屁股和上面沾满了液,我当时想自己死定了,他一定会发现。可是怪的是他似乎没有看见那些让人怀疑的东西,疯狂地和我做了将近一个小时。完事后他问我有没有在他不在我身边的时候偷吃,我矢口否认,他居然没有追问下去。”
如梦说:“本来我以为他只顾着发泄,没有心情去考虑其他的东西,暗暗庆幸自己躲过了一关。可是后来却发现不见了那条沾满了液的,我没敢追问是不是清扬收了起来,心里明白清扬一定知道那上面沾了什么。后面的几天,我等着清扬拆穿我的谎言,可是他象什么都没有发生过一样,提都不曾提起那条的事情。”
晓峰不禁有些意外,这不应该是一个男友应有的反应,晓峰望望如梦,她正疑惑的望着晓峰,好像希望晓峰能给她一个答案。晓峰说:“如果是这种情况,我想清扬的确应该知道发生了什么。可是他为什么不要你说清楚我也不知道原因。毕竟你们之间,有很多东西是外人不能够了解的。除了那一次,还有没有其他类似的情况?清扬应该知道,却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
如梦说:“那次之后我心里一直很不安,又无法确定清扬对我的态度代表了什么。那次回家碰到你的时候,那时我已经毕业在长城电子厂打工了,因为清扬的战友在家乡出了点事,一个人偷偷回老家帮他战友去摆平,其实也就是打架斗殴,所以他回去连他家里的父母都不知道,他回去几天后我担心他出事,所以不放心他,就一个人赶着回老家去看看他,希望他不要出事,希望能把他劝回广东,没想到买了票回家的我,刚好黄经理又去我们学校谈业务,我们买了同一次车票。在车上发生了和第一次同样的事情,不同的是多了一个你。那次我故意没有清理干净自己,把所有的液都留在上,想知道清扬发现后会怎么样。他像第一次一样淡淡地问我有没有偷吃,我仍然矢口否认,除了事后又一次不见了,清扬绝口不提NEI裤上沾满的液,也没有更多的追问下去。之后我总觉得对清扬有愧,所以我在长城电子厂辞去了拉长的职位到东莞塘厦找了一份工作,在一家鞋厂做业务员。”
晓峰久久无言。虽然晓峰在宗辉公司和清扬相处过几个月,但是清扬那时比较清高,很少与他交流,所以晓峰对清扬整个人还不很了解,晓峰心想:可是在这件事上,他不应该是在掩耳盗铃。男人在这种事情上大都是敏感的,尤其是对自己的女朋友。
晓峰问如梦:“你感觉清扬是不是还爱着你?”
如梦说:“我问过他,他说当然爱我,不象在骗我,如果是骗我能感觉得到。”
晓峰连连摇头,真的无法明白其中的一切。
晓峰怪地问:“清扬就一点异常的地方都没有?不生气,也不忧郁,或者心事重重?”
如梦脸上闪过一丝害羞的情,犹豫了一下对晓峰说:“你说的这些都没有,如果说有什么不同的地方,就是他对做AI的要求更强烈了,好像随时随地都想要,每次动作都很狂放,做完之后还要在我下面亲吻很久。”
晓峰笑了笑:“如果我能有一个你这样的女朋友,说不定心里也希望能有其他男人知道你在床上的好处。毕竟这种骄傲是不能随便对别人炫耀,有点锦衣夜行的感觉。”
如梦说:“你们都这么说,我真的和别的女人有什么不同吗?可惜我是个女人,不知道男人的感觉究竟是怎么样的。”
晓峰有些心猿意马,那种快乐的吸引力几乎是男人无法抗拒的。
晓峰知道现在还去对如梦动手动脚是不合适的,毕竟她是自己未来的表嫂。而且又是在表哥家,可晓峰还是忍不住凑过身,伸出手,轻轻地抱了抱如梦,低声对她说:“对男人来说你的美好不可抗拒,只要尝过一次,肯定终生难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