晓峰给小英吹头发时,晓峰的玩意时常会碰到小英的身体上。它每次碰到小英的身体时,都象是要冲击小英似的,在寻找的快感源泉。
晓峰替小英吹干头发后,小英从梳妆台上拿起一瓶润肤露,看了看,问晓峰:“这是你女朋友用的吗?”
晓峰说:“是的。”
小英说:“你也给我把身上涂一点吧。”
晓峰就从小英手里接过瓶子,打开盖子,在手里倒一些,然后在掌心里涂开,往小英身上抹。
小英刚洗完澡,身体柔软而润滑。晓峰每揉抹一下,心里一团火就象又旺盛了一些,在熊熊燃烧着那份。当他揉抹到小英的和时,小英立即象触电似的嗯了一声,身子往晓峰的怀里软瘫。
晓峰几乎要把小英抱住,然后有力地顶撞进去,在那里肆意地风狂雨妖一番。
晓峰给小英涂好润肤露后,给小英放了一支舒曼的《梦幻曲》就进卫生间自己冲澡。晓峰进了卫生间,关掉热水,用冷水对着那个玩意猛冲,象虐待一个人似的羞辱它,一直冲到它完全软下来才停下来。他洗好从卫生间里出来后,小英已躺在床上。
晓峰走过去,在小英的上摸了一下,小英立即用手按在晓峰的手上,不让他拿开。晓峰就坐上,把另一只手也按到她的上,让小英享受那种温柔的。
过了一会儿,晓峰问小英:”要不要喝点什么。”小英问晓峰:”有没有酒。”
晓峰就到客厅冰箱里拿来一瓶青岛啤酒,两只杯子,先倒半杯给小英,然后自己倒一杯。
小英跪起身子,肩挨到晓峰胸前,用一个很的眼对晓峰说:”蝴蝶习惯在酒杯里死亡。”晓峰嘴里含着酒,他假装有些醉意,吻一下小英说:“酒醉的诗人全是蝴蝶味。”
两人就这样缠绵在一起喝酒,说些疯话,浓浓的在酒杯里荡,在灯光里摇。
喝完了酒,晓峰拿掉小英手上的杯子,关掉音响,关掉灯,然后搂住小英睡觉。小英的后背靠在晓峰的怀里,晓峰的两手按在小英的上,那个玩意顶在小英的下面,让小英难以安静住自己。两个人的心都在“嗵嗵嗵”地跳着。
过了一会儿,小英象是完全受不了了,对晓峰说:“我转过去睡吧。”
晓峰说:“你转过来,我下面会顶到你那里。”
小英说:“那是你的事,不是我的事。”
小英说完,就转过身来,让晓峰面对着她搂住她睡觉。晓峰搂住小英,那玩意正好顶在小英的那个位置上。
这时候,晓峰被焚烧的那个玩意,似乎在逼迫着晓峰冲进去。同时,晓峰也似乎感觉到小英在逼他,她在那里用力,渴望晓峰的玩意一下子冲进去。他伸出手在小英那里摸了一下,一手湿湿的温热。
晓峰觉得这样有点残酷,他不知道为什么要这样做,这又能证明什么?
小英没有一点那个的经验,她那样侧着身子睡在晓峰的怀里,晓峰不可能顶进去。她挣扎了几次,晓峰都竭力抑制住冲动,任由那个玩意顶在小英那里,自己在那里作怪。
过了一会儿,小英实在难熬住自己,就用话来诱导晓峰,她问晓峰:“你有处女情节吗?”
晓峰说:“这很难说,因为处女情结有很多方面的原因。”
小英说:“听说广东这边,开苞一个处女,至少五千块,有的还要几万块。”
晓峰说:“传统男人认为,处女有益于男人精力旺盛。”
小英接着问:“就这些?”
晓峰说:“当然,还有一个男人的征服欲在里面,男人是靠那玩意征服女人的。不是处女的女人,意味着已经被别人征服过了,男人即使占有了这个女人,仍然认为她不是被自己征服了的女人。一个男人征服的处女越多,他就觉得自己的力量越大。如果一个男人,他没有征服过一个处女,即使他曾经跟许多女人上过床,他仍然算不得征服过女人。处女对男人有些深层次的生命本源上的意义,而不单是表面上的纯洁的象征。”
小英听到这里,就直接问晓峰:“你有征服处女的吗?”
晓峰说:“是男人都有。”
小英说:“我长这么大,还是第一次脱光了衣服躺在一个男人怀里,你不想征服一个处女,征服一个女人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