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老公犹豫不决,我伸出手搭在蛋蛋的头上,就像抚摸狗头一样摸着它,话语里尽透着温柔。其实我只是想严酷的使用蛋蛋身上的每一处肉体,就算是生殖器也不例外。我为什么给它起名叫蛋蛋呢,这当然也是一种褒义!
“是!”
可是它却回答的毫无底气。
我一个巴掌狠扇上去,打的它始料不及。
“大声点说,求你爸爸踢你的小蛋蛋,快!”
“求爸爸…踢奴隶的小蛋蛋,求爸爸,踢奴隶的小蛋蛋……”
很自觉,又开始毕恭毕敬的磕着头,一边说着。
“你看,它这样的求你,你就恩赐它,尽情的踢嘛!”
“求爸爸…踢奴的小蛋蛋,求爸爸……”
蛋蛋还在磕着头。
“好了,够了,抬起脸来。”
老公用脚轻踢蛋蛋的头示意,于是蛋蛋停止了机械式的磕头,跪直在老公的面前。
『啪』的一下,比我的力气咬大多了,也响多了,打在它的右脸上,当然了,它还是习惯性的倒下地去,不是因为它没用了,确实我们打耳光的力气都是属于卯足了劲的。它很会懂的保护自己,这么做一是可以满足我们的心理,以免它自己再被受罚,二是借力可以减少些受到的伤害。恩,怎么说呢,毕竟是习惯了被我们虐待的,多少也会本能的找些方式去保护自己。
“那我就踢碎你的蛋,看你这个贱样,你也不配有那玩意,那是属于男人才有的。”
老公又是一个巴掌打上去。我的心里洋洋得意,我就知道让蛋蛋这样求老公的方式,肯定会激发出老公他嗜虐的本性。
“对,把它的小蛋蛋给踢爆,让它变成太监。”
说着甚至让我自己都感觉到会性奋的话,我给上蛋蛋一巴掌,在老公的旁边添油加醋着,同时无意识的左手也往老公的胯里捏了一下。
“奴,只要爸爸妈妈喜欢,怎么样都好!”
我知道它肯定是在说谎,它最怕的就是被踢睾丸了,但它也是真的怕在说错或做错一点事情了,现在的它心里一定是在痛苦的滴血。
我太喜欢了,这样的感觉。我将脚底踏在它贞操带上面,不停的踩着,然后在老公又一个巴掌下去后,我又顺势的右手在给它扇上了一巴掌,老公和我就像是有股无形的默契撮合,轮流的一人打它一边脸,不知不觉的,就像是蛋蛋那左右摇摆的头一样,响声形成了我们心灵的节奏。
唱机里也放着不知名的萨克斯曲,在我和老公的点缀下,多了许多美妙的节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