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告诉我让我的父母知道,她会在典礼前一小时左右来接我,这让我们有更充足的时间赶到教堂,我会和埃伦坐同一辆车,因为真的没有空间让我们两个挤进我父母的汽车,那真是一辆小汽车,为婚礼而装饰之后,让它变得更加拥挤。
婚礼在中午一点,这样我们全家需要在十二点钟前准备好,招待宴会紧接着婚礼之后举行,婚礼庆典将会拍照留念,然后赶往招待宴会,我的父母,埃伦和我,还有其它的客人们,将会去宴会大厅等待新婚夫妇的到达。
我和埃伦通话后,不久,我的父母走出来,他们对这一天都很兴奋,很高兴我将会和埃伦同乘一车,将埃伦的车列入安排让事情变得容易多了。
“解决的真棒,让你们两个人乘坐弗莱彻太太的车就行了,”我的母亲用高兴的口吻说到,“在我们的小汽车里会太拥挤了,我们都很高兴你能为这特殊的日子费一番脑筋,戴维,你和埃伦这么合得来,这真是太好了,我们让你们俩凑成一对真是太棒了。”
“是的,”我说,竭力克制,让声音听起来不是那么兴奋,我的鸡巴也一样,不久我就可以和埃伦独处了,“我们看来相处得很融洽,以前我认为我仅仅是在婚礼上走走过场,但是弗莱彻太太让事情发生了某种改变。”
“我告诉你,”我的母亲插话说,“她就象一付手套那样适合你。”
“还不如说她的阴道套在我的鸡巴上象一付手套,”我心里想到。
“记着儿子,”我的父亲插话说,“我们要你继续善待她,我们对你昨天所做的感到骄傲,我们要你今天继续发扬下去。”
“不用担心啦,老爸,”我自言自语,“我会让我的鸡巴挺的尽量长的。”
“我会尽力的,老爸,”我说,嘴里塞进一些面包片,喃喃而语到。
“你可以指望着我会竭力使她感到快乐的。”
清晨很快过去,我们都装束一新,我的哥哥们不久到达我父母的家里,最后拍几张照片。他们已经被告知,事情是怎样决定的,埃伦和我是一对儿,自从婚礼预演以来,我第一次看到他们所有的人,当我的父母不在附近的时候,他们都私下里取笑我,去陪伴一个老女人。
“好好听着,戴夫。”他们说,“千万别让她和你独自相处,她会活活吞了你的,如果你需要什么帮助的话,给我们打电话就行了,在你裤裆里要钉上一块木板,这样你就不会失贞了。”
我们都对他的玩笑大笑起来,但是我比他们所说的知道的更多,这次,可笑的是他们,我是唯一知道底细的人,我怀疑他们中没有人曾拥有过象埃伦那样的女人。
刚过十一点钟,我看见了埃伦,我从厨房的窗户向外望去,她驱车而至,在我的父母出去向她问候之前,她略微停留一下脚步。她穿了一件浅绿色的无袖礼服,我猜想她很迷恋有弹性的衣物,她坚挺的乳房,把衣服托起来,礼服紧贴着她的躯体,随着她的身段一直到腰部,在她的臀部微微向外展开。当埃伦转过身来,我看见她圆滚滚,肉墩墩的屁股展现出来,令任何人都想一睹真容,那里没有内裤的轮廓,只有柔软的,光滑的,圆润的紧绷绷的屁股,礼服一直垂到她的脚尖,两侧从她大腿中段下面几英寸各开了一条裙缝,她穿的肉色长筒袜增加了她匀称美腿的质感。当我盯着埃伦的时候我的鸡巴变硬了,想象着今天某个时候我会和她性交。
我仍然待在厨房里,我听见她和我的父母进了屋子,再次和我的哥哥们打着招呼,我出去和她打招呼前,我等待着直到我的鸡巴变软了。
当我来到走廊时,我一眼瞅见埃伦的屁股,她正站在客厅里和我哥哥们和父母聊天。
“戴维,弗莱彻太太在这儿,”我的母亲高兴地说,她环绕着埃伦的时候看见了我,“我的天啊,穿着那件礼服你怎么看上去不太英俊啊。”
“我没感觉英俊,”我如实说,“我希望我还穿我的短裤,我等不及从这个热壳子里解脱出来。”
“别担心儿子,”我父亲插话,他经过我们进厨房,“开着空调呢,只有你热是因为你在紧张。”
“我没有什么好紧张的,我不是要结婚的那个人。”我回答。
“如果我是你的话,我会很紧张和弗莱彻太太在一起的,她真是个惹火的尤物,哇呜……看看那是多么性感成熟的屁股。真让人受不了,啧啧……”
我的一个哥哥悄悄在我耳边咂着嘴,他离开客厅也进了厨房。我其余的哥哥们跟着他穿过走廊,他们每个人都微笑着,给我一个“当心啊小弟弟”的那种表情,埃伦转过身跟随着他们,我马上明白了他们的意思,她的出现就象一枚石子投入平静的水面,泛起层层涟漪,她的表情,连同她的穿着,让我脖子后面的汗毛都竖了起来,她兴高采烈的,她的女儿就要出嫁了,她已经筹备好和她乘龙快婿的小弟弟性交了,当她看见我时,脸上露出满意的笑容。
“我的天啊,我们怎么没看到一个英俊的戴维。”她用一种十分慈爱的语气说到。
“正如我说过的,”我母亲补充道,显然很高兴埃伦关注到我的仪表。
“你们这两个女人最好别再恭维他了,否则他的头会爆开的。”
我听到我的一个哥哥说到。
“只有一个头会爆开,那将会是我插进埃伦阴道里的鸡巴头,”我心想。
我看见埃伦的微笑,知道她正在想着同样的事情。
“谢谢你弗莱彻太太,”我说,随着人群回到厨房,“很高兴你的女儿没有嫁给他。”我说着指着长着一张大嘴的那个哥哥。
“别受你哥哥们的影响,戴维。”埃伦用“无所谓的”口吻说到,“他们不知道你和我做过什么,我想说我只把这当作耳旁风。”
我微笑着向我的哥哥们吐了吐舌头,埃伦走过来伸出手来揽着我,给我在肩上一个“乖宝宝”的轻拍,我可以说我的父母对于她刚才所说的满头雾水,但是我不能确定我的哥哥们是否明白。我看见一些嬉皮笑脸,希望他们适可而止。大家聚成一圈,说了会儿话,我的哥哥们从冰箱里拿出一些啤酒大家喝着,之后埃伦和我的父母和哥哥们返回客厅,我留在后面,当他们离开的时候,我走到盥洗池喝点水,我的一个哥哥,块头最大的那个,拖在后面冲我揶揄的一笑。
我回头看着他,竭力呈现出某种无辜的表情说道,“她不过是个温和善良的年长女性。”
“看起来你似乎找到了自己的梦中情人了,小弟弟,”他取笑的说。
“嗨!是老爸和老妈让我卷入此事的,”我说,声音变的尖锐起来,“我很高兴经过反复努力,一切都顺利发展,他们要我好好对待她,我做了他们要我做的,有什么不对吗?”
“只是不要对待她太好了。”他强忍住笑,说道。
我用力搡了一把他的胳膊,对他来说不疼不痒,我的手却痛起来,他大笑起来,长笑着走出厨房。
“妈妈,戴维打我。”他哀号着,大笑着走到走廊。
我跟随着我哥哥出来,我听见他对于他在厨房对我所做过的,胡编乱造,添油加醋。我的父母把我从窘境中解脱出来,我的妈妈开玩笑的责骂着他,告诉我他只是在耍弄他的小弟弟。
“快要晚了,”我的父亲说,他用急促的声音,提醒我们注意。
“如果我们再不走的话,婚礼就泡汤了。”
我们都收拾好接下来几小时所需要的东西,走向门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