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在昏暗的夜灯下想了一下,终於接了下来,对我和我妻子互相道了再见,打开门保险,很快的出了门。
我按上反扣,回床边拧亮了床灯,妻子一下子在光线下被刺的眯起来眼睛,我於是又拧暗了一些,我掀开毯子开始审看「播种者」的遗痕,在床的边上,雪白的床单上映着很深的一摊湿痕。
「他刚才已经出了一次,我只是用手帮他撸了几下,他就射了,我赶紧用手接着那些然后往我那里抹,可是没用,根本就流不进去,就是弄的到处是粘乎乎的那些,所以我才让他放了进来……」
「你不会喊我吗?不是我带了注射器嘛,把那些东西吸进去,再注进去不就行了。」
「那时他那么紧张,你再一搀和,肯定会大家都很难堪的,所以我就自己做主了,其实我还不是为了早有个孩子啊……」
她一说孩子这几个字眼,我就会好像没有了反驳的余地。
「不过他真的很喜欢这个事,他在进我的时候,一边动一边对我说,我要是把东西都给你,是不是你可以让我做爸爸?我说是啊,你千万不要留一点,都给我,我需要你的好种子,让他们在我里面结果,我会让你从一个男孩变成真正的男人,做一个爸爸的。」
一听这话,我就被刺激起来,把头伏在妻子的阴户间,刚刚这里还是一个激战的地方,现在已经平静了下来,妻子安静的躺在那里,屁股被枕头高高的垫起着,安详的享受着刚才那股激射进去的精液现在已经液化成一道温热平缓的小流沿着成斜形的阴道向她暖湿润嫩的子宫流去。
想想真是怪,因为我的不行,妻子的阴道竟然可以一次次的被一个又一个陌生的男人进入,还特别希望那些陌生男人的生殖排泄物一次次猛烈的喷射进妻子原来隐秘的私处,不同男人排出的精液竟然可以进入相同一个女人的阴道,携带着不同基因的精子群们将要和一个相同基因的卵子结合,我看着眼前似乎陌生又熟悉的细软肉体,嗅着往日这密处好闻而摄人的洞府入口散发出的迷人体味,今天这里却是夹杂着另一个刚刚从这里离开的陌生男人的体味。
从前只有我才能进入耕耘的柔软的腔壁,前十几分钟就刚被别的男人肉柱似的东西刮着这里的嫩肉抽出又插进,我现在知道天下的被称为「乌龟」男人的心态莫不过我这时的心情了,我还要把自己的妻子献到别的男人的「枪」下,并且让他们在她里面冲刺,最后将一梭梭平时被人唾弃的滚热「子弹」完完全全的射进她的体腔,还要她安安静静的躺在那里受用着这些男人排出的将永远可能会给我带上绿帽子的灰白,腥气的浓稠的体液。
想的越来越多,激起了我另一种的欲望,我开始欲要跃跃的披挂上阵,但妻子拒绝了我,她对我说,不想再累了,还是好好的睡一觉吧。我想想也是,於是一边用手拂着她那还湿漉润滑的洞口,一边把手将她的脖子探着我的肩膀,一对憧憬着美好梦想的夫妻沉沉在这个城市的角落睡去。
她这次如愿以偿的受了孕,那小子不知道哪个健壮的精子钻入了我妻子排出的一粒美丽卵子的身躯,并且在她的子宫内开始茁壮的分裂发育和成长,我常常喜悦的想像着这个未来将出生孩子的模样,我已经全忘了过去的这些事情的发生,虽然有一次被这个真正的孩子父亲的男孩电话搞的我心不好,但我妻子对他说孩子出生后会给他看看后,他就像消失一样的一直沉默了下去。
天有不测的风云,在四个月时,妻子出去不慎,染上了流感,虽然只是短短三四天,但我们还是在严肃认真的大夫告诫嘱托下检查出她体内可能会残留的流感病毒,这种病对成人没有任何影响,但对三四个月的胎儿却是可怕的,会引起畸形和脑瘫等等不可逆的终身疾病,最后我们在无奈和权衡利弊下,流掉了这个好不容易得来的胎儿……
我对悲伤的妻子说,这孩子天生就可能不属於我们,忘了吧,我们还可以再「继续」的,妻子泪汪汪的问,「你心里不痛吗?」
我说,只要你能有个孩子,我什么都不在乎的。
说完,妻子紧紧的搂住我抽泣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