艳说,“下棋,赢了才说。”
第二盘,我非常想赢,可是居然输了。艳就问:“你有几个?”
我想了想。说,“老婆算不?”
艳说“当然算。”
我说“只有四个。”
我叹气:“你看我比你大那麽多,可是却还没你经历丰富。”
艳就说,“咱们是80後,你是70後。当然有区别了,你算是70後里面比较开放的了,我算80後里面比较保守的了。”
我扑哧一声笑出声来。艳就正色说,“真的,我们大学寝室里有个同学,那才开放,校门口那个剪头发的中年人,她都让人家上。”
边聊着,一边下棋。时间大概是深夜12点了。可是我俩兴趣正浓,酒是个好东西,有人醉了就倒头大睡。有人醉了就胡闹个不停。看来艳是属於後者,虽然是半醉,但是看来不折腾到半夜是不会安静下来的。
第三盘,艳输了。我问有哪五个。艳就说:大学里第一个男朋友,然後有个酒吧里认识的社会上的混混,第二个男友,然後是私立学校里一个体育老师,一个学生。
我很惊异,但同时我感觉到,80後的女生,我真得刮目相看了。也许因为是觉得艳是个很随便的女孩,也许真的是自己的色心作祟,我用手去触摸艳的手。艳也不退缩。我们的手就牵在一起来了。
我们乾脆不下棋了,我一把把她抱住,她纤细的腰肢盈盈一握。我的一只手在她滚圆的臀部摩挲着。这是个让人喷鼻血的屁股。翘翘的,不肥,弹性极好。我得抓住机会好好抚摸。也许以後就没机会了。
我抱住她的头,舌头舔舐着她的耳垂、艳就痒痒,我的嘴就去寻找她的嘴唇,我们紧紧地吻在一起。当我的手继续往下探索的时候,艳突然清醒了。使劲推我,我们分开来。我在她耳边说了句“对不起,冒犯你了”,就匆忙开门出去。
有人说,一旦一个女孩让你吻,那她一定也会让你上。但是那几天时间,我和艳一有空就接吻呢,但是她就是不让我进一步,最多一次就是让我的手进入内裤,摸到缝隙里去,感受到炽热的渴望和湿润润的欲求。
有一次,艳问我,你哪点好,让静那麽爱你。我说不知道。也许是我的文章吧。艳不喜欢语文,但是她还是认为我写得不错。有一次激烈香吻过後,艳说,你要是能给我写一篇文章,我就给你。
男人一旦有了向往,潜力大的惊人,我很快便酝酿出一篇非常抒情的散文《弹古筝的女子》送给艳。里面有这样的句子:我是一尾雕花的紫檀,等待千年只为等待你柔软的指尖……
艳确实被感动了。但是还是不许我碰她的下面,由此用手指让她到了一次高潮。但想用我的鸡巴去,她就不干了。
我严重怀疑她醉酒以後说的是不是真的。但好像她也没必要骗我。那为什麽她却坚决地拒绝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