庙宇转眼就到了,这是一个世外桃源般的所在。深蓝的天幕下,庙宇象一个婴儿,静静的熟睡在半山腰。远处的山峰隐隐可见,把这一带紧紧的围在怀里。稻田一片连着一片,快要成熟的稻穗象含羞的少女,低了头沉默着,只有田间的青蛙,“呱---呱---”鼓噪着莫名的渴望。近处有棵不知名的树,红色的果实结满了整个枝头。几只鸟翩翩的飞来,惬意的叫着,低了头啄食起红果来。
我们手挽手走进殿堂,只见几丈高的菩萨们慈眉善目的端坐在堂上,几个信徒在一边颂着经书,一边敲着木鱼,“笃—笃—笃—”
我向来不太信佛,正想笑,静用温柔但严厉的眼制止了我,然後示意我跪下,静也跪下,轻轻说:许个愿吧!
我默默的许愿:愿菩萨保佑我的家人快乐健康!同时,愿眼前的这个善良美丽的可人儿,永远没有烦恼!
我睁开眼,看见静正虔诚的双手合十,嘴里念念有词,我想,静在许一个什麽愿呢?那誓愿里,可有没有我?
中午在庙里吃,绿豆稀饭,几个素菜,静愉快的帮着张罗午饭,好象一个农村的妇人,朴素而勤快。我突发想:要是能真正拥有静,住在小山村里,就算是一个山顶的小木屋里也行,满满的一屋子书,还有静喜欢的大堆 CD ,饿了有我们亲手栽种的粮食和蔬菜,渴了有随处可见的山泉,累了相拥着睡觉,枕着松风,梦见白云。
我想我是在白日做梦了,但在那个木鱼声声,香烟缭绕的庙里,我的心真的澄静如水,平时喧嚣的市声遁去没了踪迹,名利是非不再无端纷扰。
下午回去的路上,我问你:“许的什麽愿?”
静目光定定的望着远方,然後看着我的眼睛说:“愿那些我爱的人和爱我的人都好好的!”
“都好好的,好好的。”静重复道。
但是欢愉的日子总是太短,离静离开的日子不多了。有一天,静说:从今天开始,我要让你知道,做男人也会如此惬意。
那是一年间最热的一段时间。静在城里租了一间宾馆,带电脑的那种。早晨起来,静就下楼,买了早点。叫我起床啦,吃饭,梳洗完毕。静知道我喜欢写文章,喜欢安安静静。她就和闺蜜上街逛逛,中午的时候带了饭菜回宾馆,有时候是把我叫上,去参加一些礼尚往来的小型宴会(因为静常常无端地请客吃饭)。
在她的朋友圈子里,都心知肚明我们的关系。所以静会大方地挽着我的臂膀,小鸟依人一样,吃什麽都先给我拈。下午,我的朋友们有时候会打电话叫出去玩牌。静知道我输的时候多,每次临走时候,就在我的上衣口袋里放上一千块钱。我会执意推辞,静说:算是我和你入股,输了就算了,赢了分。可是每次我赢了,她也不要我分。我说,你对我太好了,叫我如何报答你!她就坏笑着说,晚上回来报答我吧!
静也会与她的朋友玩小麻将。她也会告诫我,打小一点,别贪,就当是消遣时间。有时候她实在是无聊,也会跟我去,她就安静地坐在我的身边,不动声色。晚上回宾馆的路上,静就会说:光,看你打牌都是一种乐趣。那审牌的姿势简直帅呆了。
宾馆的下边就是临河的夜啤摊,有各式吃的,比如炒田螺,炒龙虾,烤鱼,都是我们喜欢的。我们就一个一瓶啤酒,就着夜晚的街灯,就着漫天的星光,相对而饮。酒足饭饱之後,回到宾馆,开始我们一天最为销魂的性爱之旅。
记得有一次我们在浴室里洗澡,水雾弥漫了整个浴室,浴室的灯朦胧如梦,我们为对方搓洗着背部,香皂沫让我们的身体如此湿滑,我们的手不断地掠过对方的敏感地带。我突然蹲下身来,把头埋进静的大腿之间,舌头就在她的馒头逼上肆意舔舐。
静也许从来没受过如此刺激,几乎站立不稳,嘴里忘情地哼叫起来。我们就在水雾里,她坐在浴缸的边上,大腿努力的张开,我的舌头在静的逼逼的旮旯缝隙,细致地吸吮。
不一会,静就死劲地按着我的头,周身颤抖,高潮了。我待她高潮的余韵刚过,就叫她用手趴在浴缸的边缘,背朝着我,把屁股翘起来。她的馒头,实在是太可爱了,肥厚的阴唇把鸡巴紧紧地包裹着。每一次抽插都伴随着静的一次娇呼。
在安静下来的时候,静会端详着我的脸:“光,是你,让我知道,做一个女人,真好!”
我笑笑。我说我不相信。
静就扳着指头数:“你给我许多第一次,比如第一次口交,第一次做爱超过半小时,第一次连续几次性高潮。第一次一天几次做,你是我的老师!”
我心里说:“感谢你,静,是你,让我知道,做一个男人,真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