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我怎麽可能做到呢?我三下五除二就剥掉自己的衣服,我抱着静,亲吻。虽然酒气浓郁,我还是感到了静灵巧的舌头,温润的,贪婪地吸吮着我。
我的双手攀上了静的两个乳峰。静哼着:光,用力。我就使劲地揉捏静的乳房,我轻轻地俯下身子,用灵巧的舌头舔舐着静的乳头,有时候把整个乳头连带着乳晕都吸在嘴里。
噗噗之声充斥着整个房间。我打开床灯,静的双腿恰好对着灯,逼逼一览无余。因为静是躺着的,静的阴阜就十分突兀地耸立在大腿之间。(知道馒头逼的狼友自己想像。)静的毛毛很柔顺地生在两片大阴唇的上边,肥厚的大阴唇是那麽嫩白,和大腿几乎是一个颜色,我看到静的大阴唇因为极度充血而微微张开,但看起来还是一条缝,只能隐约看到两片粉红色的小阴唇怯生生地伸出叶片。
我的手指轻轻拂过静的大腿四周,有规律地画着圆圈。静扭动着身躯,一边叫到:“光,我好痒,求你了,别弄我!啊……啊……”
我注意到静的阴唇,润湿得发亮,我用中指轻轻一蘸,一根丝就被牵引出来,那是透明的淫丝,颤颤的,释放着诱惑的味道。阴蒂头像一颗莹莹的珍珠,饱胀着激情。
静扭动着身躯,手在我的背部死死扣着,好像恨不得扣进我的身体里。我用拇指和食指,把静的大阴唇打开,就像打开一朵早晨含苞欲放的带露的牡丹。一股水儿就流出来,经过会阴,流到屁股上,打湿了洁白的床单。
我的中指就插进去,静的阴道是如此紧致,我感觉到了静的阴道肉壁强烈的张力,我的指尖接触到了静的子宫颈,静的子宫颈好像与我的指尖做着迷藏,忽闪忽闪,游移不定。
静灵巧的舌头,轻轻咬住了我的耳垂,含混不清地哼着,然後用舌尖挑逗我的耳廓。我听到她急促的呼唤:“光……来,日我……快点,把鸡巴给我,日……日我!”
我听的血脉喷张,鸡巴早已经坚硬如铁。我的鸡巴插向静的逼逼,可是,也许是过於紧张,或许是静的逼逼太紧,我的鸡巴微微穿过静的大阴唇,龟头未能插进阴道,反而向上,迅疾地扫向静的阴蒂。静浑身颤栗。
“啊…………”静大叫一声。“天啦……”静突然睁开了眼睛,手狠狠推我的上身,“求你了,你是哪个!别日我!”
“亲爱的,静,我是光……我是光……”我在她耳边呓语。同时把舌头伸向她的耳廓,轻轻舔舐。
静安静下来。紧紧抱着我,一边用手搜索着我的鸡巴。我的鸡巴这时候,如长了眼睛一样,分开静的阴唇,径直,扑的一声,就插进去了!我的鸡巴从来没有进入过这样紧致的阴道,似乎每进去一点,都要撑开无数的阻挠一样,但还是一杆到底了。似乎顶到一个小小的圆点,但是好像又没有,忽闪忽闪的。
我抽出来,然後再插进去。静本是平躺着的,我每一次插进去,静就长长地叫一声:“啊……”然後双腿就抬高,似乎不堪重插。
“不要啦……光,别日我!”
我不管,继续使劲插。
“啊……啊……光,日我,使劲日我,把我的麻批(看到这个词语,有些网友应该知道我们的籍贯吧?)日穿!啊……”
我的鸡巴带出一汪水渍,在灯光下闪亮,每一次插进去,都听得噗的响声。还是几分钟吧,静一阵剧烈的颤栗。紧紧地抱着我。一动不动。我的鸡巴突然感觉到一种妙的吸力,来自静逼逼的深处,如鲤鱼嘴的吸吮。这妙的吸力让我的鸡巴受用无穷。瞬间就一泄如注。
第二天早晨醒来,静掀开被子,看到两个一丝不挂的身体纠缠着。她的酒彻底醒了,疯狂地打我,我抱着她,静安静下来,然後到浴室里,洗了很久,我到浴室的边上,看到静正在用莲蓬头朝着自己的逼,使劲地冲洗。眼里不知道是水还是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