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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大结局(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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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还是大笑着走了,我在里面独自站到第二天。有过很多很多次,我实在实在撑持不住了,每次都是狠下一个决心,决心要拉出自己来,立马躺下地。就是那么扑通一下,狠狠的一头扎下地去。可是每次只要轻轻试试,奶里边兜出底来的疼,这一扯出来……该是个什么样子啊?再坚持一会儿吧,我想,再坚持一会儿,也许……真就会下来个人把我解开呢?我把额头死死的顶住墙壁,一边可怜巴巴的往左往右扭动身体,拼命想把自己摆放成一个好过点的样子。

一直熬过了那天的中午,我才最后拉裂了自己的乳房。我都没看我的胸脯,我就是难以置信的紧盯在墙面上,那地方吊着两个摇晃的小铜铃铛。两个铜铃尾巴连出来两根埋在我的奶肉里,折磨了我两年半的不锈钢钉,钉头一圈倒刺,刺上边连筋带肉,缠着绕着一大嘟噜我的乳腺和乳管子,红殷殷的往下挂着血浆。然后我就一头扎到地上昏死过去,终于能够躺下了。

这就算是开了个头。大家开始按部就班的破坏我的身体,下一个就该轮到了我的生殖器。那一次我的主人是很认真的,大家先把我仰脸朝天捆紧住手脚,垫高点屁股。黄医生拿来的是一个医院里用的输液支架,可上面挂的玻璃瓶里装的是硫酸。硫酸大瓶吊在我的肚子上调好了高低位置,小小的拧一点开关,那里面的酸水一滴一滴,吧嗒吧嗒,正好掉在我的阴埠上边。

女人的阴埠是一个往高处走的小肉包子,水可是要往低处流。水还见缝插针,无孔不入。在我腿胯里的低处就是阴唇,而且既有缝又有孔。慢慢的我这些个地方,从上到下从里到外就全都被泡进了硫酸汤里。

我在那个汤水里边又跳又叫,该是这辈子都没花过那么大的力气,扑腾几下就把手脚上的麻绳都扯松了。阿昌他们过一阵子就要停下重新捆扎,后来还给我的腰上腿上又加了好几道皮带。这件事从头到尾要拍成视频的,晃动厉害了焦距对不太准。

摄像头一直正对在我的大腿根里,小许把二十五寸的监视器放在架子上给我推过来,让我能够看到自己整个柔和的阴户是怎么样的冒出青烟,一点一点的烂成一滩黑褐色的肉酱糊糊。

黄医生这一回拿出来的是他的手术刀。我被捆在底下一点不能动弹,他也就没有费事给我用什么麻醉药,他就光是用刀,直截了当的削掉了我那一整片地方所有坏死的皮和肉。最后当医生的把一大一小两个涂了药膏的纱布卷塞满我的阴道和尿道,这样可以防止伤口粘连。后来那些地方慢慢长了好几个月,黄医生特别的认真负责,每天都是亲自来给我换药换布,一次都没拉下。要是任凭瘢痕自己愈合收缩起来,恐怕就没有他们要的洞洞了。

黄医生拍拍手直起腰来,手术刀割完了以后我的血流得象小河一样。他弄来一大团纱布棉花打算给我捂在上面,不过阿昌把他推开了。两个保镖正在旁边的火炉子上烤着一把园丁用的小花铲,铁铲烤得通红透亮了以后,从我的小肚子往下一路按下去。我的两条腿是一直被拽开分着大岔的,滚滚烫的铁面子捂进去正好,把血全给止住了……那一天那整间屋子里弥漫着的,全是又浓重又呛人的油烟,怎么会那么难闻啊!

第三个陪了我那么久的铃铛扔在地上,我身上再没有挂它的地方了。

到了年底那次主人告诉我说,他已经决定杀了我,然后就逼着我写出这四年的经历。写第一篇的时候我还有些控制不住的激动,后来就平静多了。断断续续的一直写到二月份。

我的主人大概也没想到,后来这事会在网上发展得那么具有娱乐性,碰到我不愿意写了或者是写不下去的时候他就动手打。我主人的生活经验使他相信,所有的事情都是可以打出来的,连写字也是一样。他早上交给我十张稿纸,要是到了晚上我还没写完就让我伸出脚来,用木头老公猛砸我的脚趾头。

然后他去读那些刚写完的,觉得不够淫荡就再砸第二遍。要就叫弟兄们把我轮流干上一整夜,让我到实践里去找找正确的感觉。

我一次次的昏死过去,又一次一次醒转过来,十个脚趾血肉模糊,碎骨头尖子都从趾头关节上戳出来了,疼得我脸孔煞白。我的主人却笑咪咪地说:阿青,你就象是一千个阿拉伯晚上的那个公主,全靠给她老公讲故事活着。

他说的大概是一千零一夜,山鲁佐德也不是公主,不过能联想起中东阿拉伯的麻醉制剂商人可真很难得了,我的主人的确与众不同。

故事总要讲完的。二月底写完了金矿那段以后,我就一直缩在小洞里蹲着,连弟兄们都没有再来找过我,主人早就说过,我现在可不是靠逼才活着。四天前的晚上把我从洞子里面拽了出来,直接捆到了墙壁上。他们告诉我说要用十天的时间杀掉我,第一天该干什么,第二天该干什么,一五一十都说得特别清楚。说完以后直接开始,就在我的乳房上割开了第一条刀口。

他们甚至都不肯答应带我再回到地面去看上一眼。我只是想让这对光脚能最后踩一踩湿漉漉的青草地,呼吸两口外边晚上的风。阿昌抬脚狠踢我的脚踝骨头,他说做梦,闭嘴!

被男人们提起来的这一头奶房上全是伤疤,一块细嫩的好肉都没有。尖利的刀刃紧贴她的边缘用劲,绕圈割开了一道弧线,然后是朝着奶头竖切出去。刀伤相交是个直角,我的肉皮就是从这个地方被撕离开了我的身体。小许用的那把尖嘴铁钳有一副细长的颚口,夹住一点翻翘的肉皮拉起来,慢慢拉出一块三角形状的口子。一边就要把刀刃伸进伤口底下,划断那些碍事的脂肪和筋膜。连皮带肉的小瓣翻起好几个平方厘米的大小,把刀子换到前面来割掉它。

会有很多血,要用更多的冷水把血冲掉。伤口深处裸露出来的脂肪,最后会被冲洗成一堆白白的,软软的,棉絮一样的东西。接下去再割开第二块皮,再撕起来。

他们做的很慢,一点也不理睬我是如何的哀求和哭叫。要是我疼得昏厥过去还要费事把我弄醒。这样的一天下来割完了整个表面,我两边两头红彤彤的肉块缩水一样的收小了一圈。小许大把大把的往自己手掌上倒盐,他把那些东西捂在我的血肉里用劲搓揉过一遍。这样的一个白天才算过完,还有一整个晚上留下给我去雕刻时光。两手上绑的绳子整晚没有解开,我背靠着墙面挺直起身体,一低头就盯上了自己胸口那对粘粘糊糊的大肉疙瘩。那种时候从身到心的各种感想体会,可真不是一时半会儿就能说得清楚。

下一天重新开始。刚一看到闪光的刀刃挨上我浸透了黄水的细嫩肉面,我就想要尖叫了,不过那只是想想而已,我还能叫出来的根本不是声音,全都是带血的胃液。刀切在去掉了皮的裸肉上,真是锐利得可怕。还是那样先割划开一个三角,然后又撕又扯的,撕扯出去一条形怪状的肥肉。女人那么鼓鼓的乳房外层包裹着的,全是一条一条的肥肉,慢慢的又割了一整天才露出下面成串的腺体组织,连着各种小细肉管,看着让人恶心。对这些东西他们都用钳子夹住连根拔起来,有时候干脆用手抓紧了往外拽。我全身上下翻江倒海一样的抽抽,拽出一根来,一阵抽抽,那一根一根的都是在拽着我的心。

到昨天早上我的胸脯终于只剩下了两大片平整干净的深红色鲜肉。我学过一点生理学,知道这是我暴露在外的胸大肌。还有几股乱七八糟的横断面,那是一些连通到我身体内部去的肌肉腱子。它们本来的用处该是拉紧乳房,好让一个女人能够摆出那种高高挺起胸脯的样子。

就算是被割掉了胸大肌人也不会死的。所以昨天一天他们就继续往下割。有时候不小心弄破了大点的血管,就用烧红的烙铁按一下止住血。割下一片看看我的反应,揉搓一阵咸盐,再割下去一片。我尝到的痛没有办法说得出来,现在稍微去想想我就在发抖。每割下一层我都象冲过一个澡那样出一身透汗,他们不停地喂我喝水。

最后我得感谢我的主人,他遵守了他的诺言。在这件事情开始以前他辗转托付了好几层关系,把我的小小的女儿送回了国内,为了让我放心还请那边拍了照片通过网路传过来。我就不说在照片上是谁抱着她了。

在这之后,她的小妈妈随便遇到什么都没有关系了。

天暗下来了,我疲倦地放下笔。我对腓腊说:时间到了,叫他们再来吧。

现在是腓腊。

我们是这样解决小婊子的手和脚的。其实她已经被那么多的男人干过,也许我们应该叫她老婊子了。

把她的两脚并拢捆紧,以男人的眼光看这对赤脚真不象是一个有趣的女人的一部分,她们枯竭但是强悍,在突兀的骨头关节上紧紧包裹着坚硬斑驳的厚皮,看起来显得很脏。更怪的是她的那些脚趾头,有的朝这边,有的扭向另外一边,有的勾在脚掌上伸不挺直。我恐怕可以把她们形容成一头母鹰的脚爪。如果她们能够稍微的软和一点,我本来是想建议老板找个砂锅出来,把她们放到里面活活炖到烂熟的,心情好的话还可以加上点红枣和当归。

现在的决定是采用更激烈的办法。小许在旁边烧了一大锅水,火力全开,那里边沸沸扬扬的一直在噗噗的冒着气泡。巴莫从里面舀出开水来,浇到母狗崽子的这对后脚爪上。因为我们都围在旁边看热闹,不能让水溅太远了,所以巴莫是一点一点往下淋的。结果弄了很久才把她的狗爪子完全烫成了通红肥胖的样子,可爱不可爱是见仁见智,至少面子上看起来干干净净,软软糯糯的。本来跟她说好了就是麻辣火锅的玩法,滚水汆过就要剔肉,这时候使用钢丝刷子试了几下,虽然小婊子疼得吱哇乱叫,表层的皮肤也被刷裂了,可是肉块还没熟到一块一块的往下掉。这时候只好叫巴莫再浇几遍开水。原则是:一直烫到白肉团子像熟鱼眼睛那样暴突出来,筷子一捅就脱开骨头。

我们试过让这个女人在泡脚的空档里对着录音机再说点什么,不过她不太配合,大致上就是啊啊啊,疼啊疼啊……腓腊呀昌叔,妈呀妈呀……女儿宝宝啊……朝我开一枪呀,打死我啊……不要啦……啊呜……呜呜呜,等等等,没什么大意思。所以只好由我来把接下去的情节写完,总得给警察们讲一个完整的故事。按照我的经验,警察不喜欢有头无尾,他们总想知道坏蛋最后把尸体藏到哪里去了。

为了不把这件事拖得太久,同时就开始用滚水烫她的手,泡发起来的烂肉也用刷子一层一层的刷掉。有时候也顺便往她的身上泼一勺开水,一下就让小婊子象是要跳起来的样子。就是说,在她的手脚被刺激过度,变得不太敏感的时候调节一下气氛。当然我们也经常好心的停下一阵让她休息,有时候还需要给她注射强心剂来让她保持清醒。

下一天大概就要连参汤都用上了,给她灌点那种东西维持体力。我们有点担心她没经受一遍完整的体验就被活活疼死了,于是决定提前一点给她享受最后的肛门之恋。

那时候她的手脚骨架上还粘连着有条有缕的暗红色碎肉,没有洗刷干净,不过我们没有再等。小婊子被我们拖到了大门外边,那地方已经准备好了一根手腕粗的长木棍子,挖好了一个深坑。

虽然女人的肛门并不怎么紧,但是对于这样口径的棍子还是远远不够通畅。要先用刀子插进去割断她用来收紧开口的括约肌肉,这个东西是主要障碍。再往里走就不用操心,黄医生说了,动物不论公母,它们的肠子都是一种特别具备伸缩性能的内脏器官。

反绑上手,抬起木棍来循序渐进地往她的屁股眼里捅进去,棍子上面真的涂了不少汽车用的黄油。插进去四十厘米,把这个连人带棍的大肉串子搬到土坑边上,还是那样轻抬轻放,小心翼翼的样子,把它竖起来,埋进去。大家前呼后拥着有的抱住人身,有的扶住木杆,剩下的赶紧填土,这一阵忙乱花费了我们不少力气。

一直闭着眼睛软软地听任我们摆弄的大姑娘这下真正不好受了。老实说,前边被棍子捅进一截去肯定就不好受,不过她已经没剩下太多的力气,她也特别能忍,可现在一身的份量一屁股全坐到了那支棍子上,前后左右,凌空的四面没有依靠。我知道她又疼,又怕,还有肚子里那东西一直往上拱的难过劲儿我都没法帮她去想,反正就是那个什么……惨绝人寰的痛苦绝望吧。

这样的事放在谁身上都没法忍了。母狗崽子扎撒开两条细瘦的长腿,往四下里一阵乱蹬,她还从嘴里噗噗的吐气,吹出了一连串大大小小的泡泡。反正她越是折腾,套弄在棍子上的身体就越往下沉,越沉越深。另外还有一件免费奉送的小优惠。她那样猛挣起来腿胯活动,让一直包夹在阴户里的狼牙棒子得到了腾挪空间。它在里边也是顶,也是疼,不过既然逼们天生就喜欢被东西顶在那个地方,我但愿我们这条身处逆境的狗狗可以将就一下,把它当成一种有点特别的安慰奖。

老板不喜欢身处逆境的狗还能闭上眼睛。于是阿昌亲自站到一张椅子上,捏住她的眼皮一片一片的拉开,一片一片的用刀子割掉。血会流下来,会使她的视野变红,可是稀薄的液体不能完全遮黑掉光线。这样她就要总是大睁着眼睛,凝视在自己既没有乳房,也没有手脚的光秃秃的躯体上,她还可以观赏到自己特立独行地骑坐在半空中的古怪姿态。当然我可以想象,她看到的这一切都沉浸在一种粉红色的氛围之中。

除了喘着气悲鸣之外,她对凑到她脸前的阿昌说了她这一生中最后的一句话:” 谢、谢谢你们,让、让我死。”

我们的确把她教成一个很乖的女孩了,不是吗?

其实她还是有点低估了男人玩女人那种特别能战斗的娱乐心情。那天她虽然呆在木桩上苦熬到了下午,可还是没能死成。因为我们砍断木头把她放了下来,让她躺在草地上再缓过来一回,阿黄甚至还给她挂完了一瓶带强心剂的生理盐水。我找了把小刀走过去的时候,女孩瞪大了没有眼睑的眼睛盯在我的脸上,血红血红的很有点吓人,她努力着翕动嘴唇,也许还想试试最后一次恳求点什么事,我蹲在她身边冲她笑笑,一边开始动手,慢慢割她的耳朵壳子,那一下才让她把话咽了回去,忍到了最后也没再吭声。我再顺带着多花点力气,扭捏着在血水里割掉了她的鼻子。这张脸现在乱糟糟的象是一个屠宰场,正好配得上一个没有奶子也没有阴唇的女人。在我后面小许他们忙着把蘸了煤油的小布条用图钉钉进她的身上,左一条右一条地点起火来,这就算是些两顿正餐中间的开胃酒吧。

她在她希望得到的潮湿的草地上躺过了这一夜。在早晨太阳升起来的时候再一次把她穿到木桩上竖直,估计这才会是她的最后一天。把煤油浇在她阴道口外留出的木柄上点起火来,火苗在那块地方舔来舔去地烧了一会儿,便不声不响地顺着木质芯子阴燃进去。这种在后花园里小烧烤的乐趣,我恐怕我们的姑娘在这四年中已经十分熟悉,一个新的体验是把碎布团成一团塞进她的嘴里,也点上火,在这里算是用完了最后剩下的煤油。很明显她还是能够感觉到疼的,这个残缺不全的女人身体现在发出的声音和她稀古怪的形体动作的确已经无法形容,勉强说说,也许就象是被四五十条汉子干得奄奄一息的大姑娘,又被弄到了强制性高潮。

老板答应过的,给她已经露着骨头的两只脚腕各自拴上一块大石头。

戴涛,8号晚上告诉你这个网站的电话是我叫人挂的!我知道你一定会来这上面,来看看你的小妻子是怎么苦苦熬过这四年当中的每一天。DWONE下去一遍一遍仔细看吧,好好想想这四年里你的女人是怎么样精赤条条的拖着铁链爬过来爬过去,被我们揍得大声尖叫,我踢她就象踢我的狗一样。她现在真还没有死,说不定还能活到今天晚上去。断气这事我们可是开了盘口的,我押了一包三五烟赌你老婆能活着熬到木头桩子捅出自己的嗓子眼儿来。说好的输赢就是一直等到首尾贯通,再让小许去挖她的眼睛珠子,两边眼眶转圈割完,摘出来扔了,只要她还有一点点知觉,她得疼吧,她得动弹吧?那就算是咱们赌活的赢。我还真挺好的,要是你也下场玩玩,会选上哪一边呢?

你选择做我们的敌人一定会痛悔终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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