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下子把她抱进怀里,放到床上热吻起来。我的手伸进她的乳罩里,抓住了两只乳峰。她的乳房不是很大,但是非常饱满,用力一捏马上就弹起来填满手掌。我动手脱了她的衣服,她身上的肌肉雪白,和脸色形成了很大反差。
她说:“我本来很白,都是这几年下乡把脸晒黑了。”
我说:“这才时尚啊,很多外国女人都喜欢把皮肤晒成咖啡色。”
她说:“我还是喜欢皮肤洁白如玉,不喜欢咖啡色。”
我舔了舔她的乳头,乳头马上挺起来。我的手越过她小肚子上的芳草地,直接侵入她的小屄。她的阴蒂像一粒蚕豆,鼓鼓的,抚摸了几下,就变得像还在树上没有摘下来的酸枣一样鲜红和坚硬。
我的手指试探着要插进她的阴道。她说:“我和丈夫已经好几年没有同床,我都忘记怎样做女人了。”
我的手指伸进了她的屄里。里面干涩,没有多少水分。我抽出手指,把舌头伸了进去,经过一阵搅动,屄里的淫水渐渐充盈。
我挺起鸡巴,说:“我要插进去了,行吗?”
她说:“插吧。不过要慢一点,让我先适应适应。:”
我的鸡巴缓慢地往屄里推进,她张开两腿尽力配合。我的鸡巴终于顶到了花心。
她说:“整整五年没有男人的鸡巴插进我的……里面了。”
我说:“今天我的鸡巴肏进了你的屄里,你等于是梅开二度。”
她的脸一下子红得像涂了口红,说:“你怎么喜欢说粗话,肏和屄多难听。”
我说:“现在人们在饭桌喜欢吃黑粗野(黑米,粗粮,野菜),床上也一样,语言越粗野越能激发情欲。”
她说:“有道理,难怪现在许多女孩子张口就是:我靠!”
我说:“我靠的靠,其实应当是尻――尸字里面放个九,现在让网络给写成白字就成了靠!我现在要尻啦。”
我的鸡巴像暴雨抽打沙滩一样,猛烈地抽动起来。她咬着嘴唇努力不发出叫床的呻吟。女人都会叫床,不叫床是男人的鸡巴没有插到位。我今天一定要让她叫床,就鸡巴抽插小屄,嘴巴含着乳房舔舐。
她屄里淫水泛滥,每次抽插都顺着鸡巴横溢出来,一直流到大腿上。她终于呻吟起来:“嗯嗯……喔喔……你要插死我了……你饶了我吧,我不行了……哦哦……”
我说:“我肏得你美不美?”
她说:“美!”
我说:“快叫老公!”
她说:“别提老公,一提我就恶心。我叫你哥。哥,你插死妹妹了。”我加快抽插的速度,她随着我的抽插,有节奏地呻吟着:“哥!哥!哥……”
我心里美滋滋地想,我今天肏了女县长,明天说不定还能肏个女书记。
“啊啊――”她的淫水像尿尿一样喷出来。
她高潮过后,我的鸡巴再次快抽快插,每次都插到花心,她很快又到了高潮。我又加劲肏了几下,就要射精。她说:“别射在屄里,会怀孕的。”
我说:“射到哪里?”
她说:“射到嘴里。”
我的鸡巴插进她嘴里,抽动了两三下就射精了。她把精液嘴里的精液慢慢咽到了肚子里。
我说:“我没有想到县长也会吃鸡巴。”
她反唇相讥:“是总经理先给县长舔屄,县长才吃他鸡巴的。”
我们都哈哈大笑。她笑够了,她躺在我的怀里,头枕着我的胳膊,说:“我想像中的夫妻就应当是我们现在的样子。可是我从来没有享受过这样的生活。”
我说:“别太伤感。优秀的女人总是要比别的女人付出更多的代价。”
她说:“老百姓都说:男人无妻财无主,女人无夫身落空。只要身子不落空,当我累了时候,有个坚实的肩膀让我靠一靠,我宁可当一个普通的女人。”
我起身下地,拿出我给她买的项链。我说:“送给你作个纪念。”
女人都喜欢首饰,女县长也不一样。她说:“这么多年来给外送礼物的人不少,但是为了爱送礼物给我的只有你。这对我来说弥足珍贵,我一定要珍藏起来。”她仔细把玩项链,发现了上面的字母,问说:“这是什么意思?”
我说:“永恒。纪念我们永恒的爱!”
她说:“你是我生命中第二个男人,也是我生命中最后一个男人,我会爱你到永远!”
【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