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闻吗?”
“好闻。”
伊娅趴在我耳朵上说:“到我那里去继续闻好吗?”
我犹豫起来。我不能因为帮了人家一点忙,就利用这点资本占有人家的身体。伊娅看出了我的犹豫,说:“我知道你是高玉华的情儿,放心吧,我不会缠上你的。”
我说:“这和高玉华没有关系。我是觉得不能因为我帮了一点忙你就委屈自己。”
伊娅说:“不,我喜欢你。”
我说:“听王者香说,你喜欢的男人都是高个子,可是我的个子并不高啊!”
“你别听王者香这个骚货瞎说,她才是对男人特别挑剔呐。我是跟着感觉走,喜欢了就愿意让他干。”
我说:“你喜欢我什么呢?”
伊娅说:“你看我的眼很干净,你帮了我的忙没有趁机提什么要求,你是个正派的可靠的男人,我喜欢。”
我们来到伊娅的住处。这是一个一室一厅的单元房,厅只有八九个平方米,只能当餐厅,全部活动空间都在一间卧室里。卧室的墙上高高低低挂着一些现代派的美术作品,光怪陆离。一张床和一张宽大的桌子几乎占去了房间的全部空间,桌子上放着几张彩图,上面画的是女人的内衣、胸罩和睡衣。款式新颖别致。
我说:“这是你画的?”
她说:“是我给一家工厂设计的内衣和睡衣,衣服的牌子我都想好了。”
我说:“什么牌子?”
她说:“内裤是淫妇牌,胸罩是贱人牌,睡衣是骚货牌。”
我几乎笑断了气。其实我已经看到,彩图上写着的衣服牌子:念奴娇。
伊娅关上门,就搂着我亲吻起来。她接吻方式很特,没有嘴唇贴着嘴唇,而是像小猫一样用舌头舔着我的嘴唇,眼睛和面颊。
我们的身体松开后,我发现房门的背后怪地挂着一把大锁和七八把钥匙,我说:“这些钥匙都是干什么用的?”
伊娅说:“锁,代表我:每当一个男人干了我,我就挂一把钥匙,证明这把钥匙曾经开过我这把锁。”
这个伊娅真实古怪精灵。这种主意只能她才会想得出来。
伊娅收拾好床铺,说:“快脱,一脱成名。”
我说:“我可不是脱衣明星,再脱也白搭。”
我们脱光衣服搂抱在一起,伊娅轻轻地抚摸着我的胸膛、后背和大腿。她说:“我喜欢抚摸男人的皮肤,皮肤粗糙的感觉特别能激发我的性欲。”
抚摸了一阵,她就抓起鸡巴,轻轻舔着龟头,又慢慢舔鸡巴,并把两颗蛋蛋含到了嘴里。
我也开始抚摸伊娅。伊娅的乳房小巧,但是白得耀眼,两只粉红色的乳头坚硬,摸上去像一粒豆子。她的阴毛剃得光光的,像个白虎。我说:“你怎么把阴毛剃了?”
“阴毛有时会弄到阴户里,很不舒服。”伊娅说。
我说:“什么阴户,是屄。”
伊娅说:“屄和阴户不都是女人的那个地方吗?”
我说:“不一样。叫屄亲切,叫阴户给人一种冷冰冰的感觉。”
我的嘴贴了她光光的屄上,舌头在她的阴蒂和阴唇上扫来滑去,屄里渐渐流出淫水。
我把鸡巴从伊娅的嘴里拔出来,用力插进她的屄里。屄里的嫩肉不松不紧地包住了鸡巴。鸡巴插进屄里停顿片刻,就开始了一轮猛烈的抽插。
伊娅叫床的声音格外好听:“哎呀……咿呀……老公好棒啊……插到我的花心了……”但是很快我就发现有点不对劲儿,叫床的声音好像不是从咿呀的嘴里发出来的。
我说:“这是你在叫床?”
她从枕头下面拿出了一个录音机,说:“我放的是叫床的磁带。男人都喜欢听女人叫床,可是我不会叫床,只能用录音带代替。”
我说:“关了吧,磁带叫床给人感觉不真实,妨碍情欲。”
伊娅关了录音机,迎接我狂风暴雨不般的抽插。伊娅的屄一股淫水涌出来。她高潮了。
喘息片刻,我继续猛烈的抽插,也要射精了。
我说:“我要射精了。”
伊娅说:“射到我的脸上。男人的精液可以美容。”
我说:“难怪你的皮肤这样好,原来是男人精液滋润的结果。”我拔出鸡巴,白花花的精液射到了她洁净的脸上。她仔细地把精液均匀地涂抹在脸上。
我躺在床上休息的时候,伊娅拿出了调色板和油画笔,在我的肚皮上涂抹起来。我说:“你要干啥?”
她说:“作画。”
我说:“你画得再好,也不能送去参加画展,更不能获奖。”
她不说话,三笔两笔就在我肚皮上画了一只乌龟,我的鸡巴正好是昂然竖立的乌龟龟头。她说:“快把鸡巴插进我的阴道……噢,对了,是插进屄里。”
不知她又要搞什么鬼,肏屄总是一件快乐的事情。我毫不犹豫地趴在她身上,把鸡巴插进她的屄里。她紧紧抱着我,好久才分开。我从她身上下来。我肚皮上的乌龟,清晰地印到了她的肚皮上,我的鸡巴上没有涂抹颜料,所以她的肚皮上没有龟头,造成了龟头伸进了她的小屄里的感觉。
她举起数码相机,闪光灯对着我的肚皮一闪。她把照相机递给我,说:“给我也拍下来。”
我拍好照片,她立即输进了计算机。屏幕上出现了男女下体上各有一个乌龟的图像。她在照片下飞快地敲打了几个字。男人照片的名字是:雄起的乌龟。女人照片的名字是:消失了的龟头。
我说:“快删了,人看到多不好。”
她说:“不,我要留个纪念。”
我说:“你不是可以挂钥匙吗?”
她吻了我一下,说:“这是给你的特别奖励。”
我们一起来到狭窄的卫生间清洗身体,伊娅把我肚皮上画乌龟的地方洗了又洗,她说:不能让高玉华看到乌龟的痕迹,不然你死定了。“离开伊娅那里时,马路上已经阒无人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