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觉得有点累了,便停止了摆动,我没有离开他的身体,而是跪了下来,趴在他身上休息一会。我的两颗巨乳紧贴着他结实的胸膛,我不时地与他接吻,双手拨弄着他的头发。他一直没有动静,这让我更想挑逗他。
「你不想摸我的胸部吗?」
我边说边抓着他的手来抚摸我的乳房,我稍微坐了起来,仍然抓着他的双手来揉捏我的巨乳。
我的下半身轻微地蠕动,我可以感受到他在我体内的巨大的阳具硬度仍丝毫未减。我把手压在他的胸膛上开始继续摆动,没想到他的手居然没有离开我的乳房,而且还些微出力地揉捏起来了,看来这小子已经被我教育完成了。
我愈来愈兴奋,摆动的速度愈来愈快,淫叫声也愈来愈大,他的下半身似乎也愈来愈跟上我的节奏,并不知不觉地屈起腿配合起我来了。我觉得许多未感受到的高潮快要来了,但我并没有因此而乱了节奏,我不想因急躁而破坏而原本应有的快感。
「啊!」他的叫声告诉他快出来了,我开始加快速度。
「再撑一下!再撑一下!」我不断地提醒他。他的手转而扶住我的腰,似乎是在帮助我达到高潮。
「啊~~~~~」终於到了,随着他的喷发,我也达到了前有未有的愉悦,这感觉至少持续了十几秒,我的意识突然模糊了起来,回过时,我己趴在他身上不住地喘息。
他硬梆梆的阳具仍在我的体内,我可以感受到阴道内有原本属於他的热流,我开始担心会不会因此而怀孕,但高潮後的满足感完全覆盖了这些忧虑。
我离开了他的身体,但仍小鸟依人般地依偎在他的身旁。他的情仍有带有些许的不安,毕竟在14岁时就跟同学的妈妈上床可不是一个正常男孩所应该经历的。
「你好强喔!」、「你现在是男人罗!」、「刚刚有没有很舒服呢?」、「其实很想要对不对?」、「你喜不喜欢阿姨呢?」、「喜欢阿姨的身体吗?」、「再来一次好不好?」
我不断地讲话刺激他,这让他有点不知所措。我知道这麽做很不道德,甚至可能让他留下不可抹灭的阴影,但只想享受肉体欢愉的我根本顾不了那麽多。
我开始伸手抚摸他的下体,试着帮他重振雄风。
「你刚刚不是说一天可以好几次吗?」、「应该可以再来一次吧?」,我搭配着言语的刺激,果不其然,他又慢慢变硬了。
「想不想吸阿姨的ㄋㄟㄋㄟ啊!」、「快点来啊!」我平躺下来,抓着自已的乳房不断地引诱他,他果然过来了,抓起我的乳房便吸吮了起来,我引导他趴到我身上来,我用双腿猛力地夹住他,手扶着他的头,不让他离开我的胸部。
他年轻的肉体压在我的身上,让我顿时又感觉到自己如少女般的春潮一阵阵地不断涌上。
他的肉棒又充血完成了,果然是年轻人,我摧促着他快点来,但第一次主动进攻的他却怎麽也找不到准星,我赶忙扶着他的肉棒探寻我潮湿的肉穴。没想到才开了个门缝给他,他就急着要撞门进来了,这可把我弄痛了。
「慢一点!」、「轻一点!」,在我的引导下,他已渐渐地整根没入了,「开始动!嗯~~~!对,就这样!嗯~~~!」他很快就找到窍门了,本能般地抽送了起来,被男人压在底下的感觉真是舒服,果然女人都是需要被征服的。
他愈来愈纯熟了,扶着我的腰猛力地抽送起来,看来A片果然是没白看。我不断地淫叫,手指帮忙刺激着阴蒂。我发现我的胸部在平躺时已无法如年轻时的高耸,而是不争气地往外扩,我不认老地把胸部向内挤压,并抓着他的手来揉捏我的乳房。
他突然把我的腿抬高,转而用伏地挺身的姿势,将全身的重量都压在我的身上猛力地抽插。
「啊~~~~~~!」我疯狂地放声淫叫,手却扶着他的腰,好像还怕他不够用力似的。
这个姿势似乎很耗体力,他渐渐地慢了下来。我趁机将他推开,并很快地地转身趴了下来,我把脚张得很开,但他却看着我发愣。
「快进来啊!还等什麽!」,他笨拙地扶着我的腰,弄了半天,总算也是进来了。
「深一点、深一点,要顶到底。」我把腰尽量压低,让他可以顶到底,「啊!」总算进来了。
他开始动了起来,但没两下就掉出来了,又进来,没两下又掉出来。
「慢一点!」、「动作小一点!」、「你急什麽!」,他终於抓到抉窍了,开始顺畅地抽动起来。
「啊~~~~~~!」我好久没被人从面上了,好久没体验这种被一路到底的感觉。
他的动作愈来愈快,也愈来愈猛,我止不住地放声淫叫,上半身更是无力力快要趴到床上去。他扶着我的腰死命地抽插,我觉得我又快高潮了,我抓着他的手来捏我的乳房。
他放慢速度,敷衍地捏了几下,接着又用力抓着我的腰,死命地冲刺,我的淫叫声、他的喘息声及肉体的撞击声充满了整个房间。
我的阴道突然一阵收缩,这比我预期的还要来得快,「等一下、等一下!」我大声地哀嚎,但他却丝毫不理会我,突然间他的阴茎急速地涨大,如此也带起我一阵激烈的狂潮漫延至全身,直达脑门。
我全身不停地颤抖,在此同时他一阵阵的热流也再次灌注至我的体内。这一阵激情过後,我已无力再发出任何声响,只能趴倒在床上,好似缺氧般地大力喘息。
我回过来,发现在他跪坐在一旁无言地望着我,我摸摸他的大腿,心中感谢他带给我如此美妙的时刻。我看了一下时钟,天啊!已经快中午了,不知老公跟儿子什麽时会回来,我赶快摧促志豪去洗澡,我特别交代他洗乾净一点。
我趁这个时候把沾满体液的床单收起来,打算待会拿去投币式洗衣店洗,再跟老公编个理由说,趁今天天气好,他们又不在家,刚好把床单洗一洗。志豪出来後,我帮他把头发吹乾,他临走前,我一直称赞他今天表现得很好,但也同时语带威胁地要他不能说出去,把他送走後,我已经在盘算着如何制造下一次的机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