翟冰又倒了杯酒,径自递向少年,道,「亚鸥,安妮姐是开玩笑,我也不要你负责。但我是个女人,身上能摸的地方让你摸个遍,还被你占了口彩。你要有诚意,就把酒喝了!」
「好,我喝!」女人说的话都在情理之中,亚鸥又给她灼艳的目光注视着,也不知从哪儿焕发出的豪气,接过酒杯仰脖就灌进嘴里,却被呛得咳嗽不止。
「咯咯,慢点啦!」赵子琪替亚鸥揩掉嘴角的酒渍,玉臂已勾住他的脖子,附在少年耳边嘤宁细语道,「小弟,你也欠我一杯酒呢…」
「嗯…」亚鸥打了个酒嗝,省得她另有所指,也不推辞,任由少妇又灌了一杯。
「咯咯,真乖,姐没白疼你!」赵子琪喜笑颜开地吻了少年,朝他旁边的位置努嘴道,「小冰,还愣着干嘛?过来啊你!」
「亚鸥挺海量的嘛!」翟冰心领会,眉梢都吊起了春意,香软的身子紧挨着少年坐了,笑道,「再来一杯,算今天替你接风洗尘的!」
「哎,说好的一杯,怎么还来?」亚鸥喷了口酒气,摆手道,「你们这么接二连三的,我可一会儿就醉倒了!」
「咯咯,醉倒就醉倒嘛,有什么大不了的!」赵子琪滑如凝脂的脸颊贴蹭着他的鬓角,呢声商量道,「小弟,咱们今晚不回家了,玩个通宵好不好?」
亚鸥给她们俩夹在中间,左拥右抱的,已半意乱情迷,馥郁的香水味萦绕鼻尖,酒劲儿又不停地翻滚,勉强应道,「算了吧,这儿好像也没什么好玩的…」
「呵呵,怎么没有好玩的?」翟冰擎着酒杯,朝他抛个媚眼,环搂住少年的腰,似笑非笑地道,「你喜欢玩什么,我跟安妮姐陪你啊…」
「哎!」亚鸥裤裆里的敏感物事儿,给她隔着厚实的牛仔裤捏了下,一个激灵赶忙就夹紧双腿,哭笑不得地道,「我什么都不会玩…」
「咯咯,女人你也不会玩啊?」赵子琪审知少年尚有几分矜持,饱硕绵软的豪乳抵在他硬实的脊背,嗲声引诱道,「亚鸥,既然来了,小冰吹箫技巧那么棒,你不想再试一次吗?」
「玩女人?吹箫!」少妇言语如此放诞露骨,亚鸥的命根子悄然便有了反应,而舌头又给酒精麻得几乎抻不直,连拒绝似乎都没那么干脆利落了,「这样不…这样不太好吧…」
少年俊郎的脸庞于灯光映照之下愈显得白净如玉,尤其张口结舌还强装镇定的模样,更让翟冰喜欢得猫爪儿挠心般,浑身媚骨都发痒。
「有什么不好的?」她偷瞥了赵子琪一眼,见少妇浑不在意似的,遂嘬起红唇在男孩腮边啄了,又将酒杯凑近,存心调戏道,「你再喝我一杯酒,姐还用嘴替你那个,呵呵呵…」
「亚鸥,下午你打飞机没尽兴的对不对?」赵子琪冰凉凉的指尖划过他的脖子,咬着少年柔软的耳垂,压低了嗓音道,「姐有点累了,先让小冰补偿你,好不好?」
少妇对男女之事全无顾忌,而翟冰一只柔若无骨的妙手,更来回在男孩胯下抚触,亚鸥呼吸逐渐粗浊,两腿之间随之撑起了个小帐篷。
他也知道今晚注定要发生点什么,却没料到她们俩如此急切地直奔主题,本能的羞耻感又令他犹豫不决,只道,「冰姐你别,这样不好…」
「呵呵,怎么不好啦?」翟冰有赵子琪的默许,侧歪着一张魅惑的脸庞,温热的掌心不停地摩挲男孩裤裆里那坚硬如石的凸起起,「亚鸥,你的宝贝变大了呢,憋得难受吗?」
「傻小子!」赵子琪见少年脸都涨紫了,拉过他惊慌无失措的手,搭在翟冰杨柳似的纤腰里,眨着杏眸笑道,「她摸你,你不会摸她啊?」
「嗯?!」男孩兀自不敢动,正要说什么,嘴巴已被翟冰热情似火的红唇堵住了,那般柔软甜蜜,还带着些清冽的酒气,几乎立刻使他陶醉得窒息。
「亚鸥,你好帅啊…」翟冰经历的男人不知凡几,少年身份尊崇无出其右,年纪最小而东西却最大,且因赵子琪的关系,还添了几分僭越的禁忌刺激,着实叫她牵肠挂肚,难以忘怀。
女人迷醉的眼里充斥着压抑已久的渴望,少年的嘴角给她黏缠如丝的香唾濡湿了,牙关失守的刹那,一片细嫩的丁香急轻巧地滑入他唇齿之间。
亚鸥给酒劲儿催动,鬼使差地揽紧了女人柔软如绵的腰肢,舌尖也和她纠缠在一处,仿佛两朵相遇的浪花,你来我往,此起而彼伏。
女保镖腰身细挑挺拔,少年稍矮几分,被挟持似的抱在怀里,半仰着脸庞跟她湿吻,亲昵中透着点滑稽。
「天呐!」翟冰一双手灵巧地扒开男孩的拉链,那条通红粗壮的肉茎横扫而出,宛如擎天玉柱般,笔直地杵在他两腿之间。虽然已是再度见识少年狰狞可怖的巨大,她还是不由得尖叫出声,「你都…那么硬了呢…」
「啊?!」亚鸥胯间窜冷,倏地缓过来,扭脸儿望向赵子琪,她已重新歪倒在躺椅里,玉臂托着香腮,饶有兴味地欣赏起眼前的活春宫,目光交接,不禁笑道,「咯咯,看我干嘛?你们随便玩,当我不存在就好…」
「亚鸥,想吃奶子吗?」少年视线在赵子琪胸前丰耸双峰流连往返,翟冰心里一阵窃笑,像是要给孩子哺乳的母亲似的,细长葱指解着旗袍的蝴蝶形盘扣,揭开从肩膀到左腋下的一幅,斜露出一抹粉腻如雪的肌肤。
「冰姐…」亚鸥双目放光,气血直贯头顶,伸手就按在了她黑色蕾丝文胸包拢的饱满乳球上,又揉又捏地悉心感受那份软中带硬丝毫不亚于表姐的绵弹腴沃。
「呵呵,喜欢吗?」翟冰缠住男孩的脖子,将他秀气的脸庞搂贴在鼓涨的胸前,随即扯下乳罩,一只白嫩如肥鸽儿的硕大奶子弹跳而出,圆滚滚、颤巍巍的,诱人至极。
她乳晕阔且呈淡褐色,勃发的乳蒂凸立眼前,鲜艳如残红的相思豆,亚鸥喉结接连跳动,咽了几下唾沫,再也顾不得许多,张口就噙进嘴里。
「嗯对…就这样…」少年舌尖绕着充血的乳珠旋圈儿,舌苔的颗粒刮擦如蚊叮蚁噬,翟冰只觉满腔的焦躁闷热,攥紧了那条硕长粗壮异于常人的东西,吻着他的脖子呻吟道,「亚鸥…你好会舔…姐真舒服…」
亚鸥许久没碰过女人,像是只饿狠了的狼崽子,更加放肆地吸吮起来,嘴唇嘬蹙张翕,吧咂有声,同时双手在她高大健美的身子上胡乱摸索,从纤腰到丰臀沿着惹火曲线来回地游走。
他牙齿偶尔轻啮乳尖儿,那般痛痒酥麻如电流般钻心,翟冰娇躯颤栗扭摆,一边套弄男孩灼热烫手的命根子,忍不住嗔怪道,「哎,亚鸥你别咬我,疼呢…」
「臭小子,你要死啊!」赵子琪瞧得情动如焚,勉强按捺下满心的酸意,脚尖踢了男孩的屁股,媚眼横斜道,「把小冰玩坏了,凯瑟琳能饶得了你!」
「凯瑟琳?!」亚鸥一经提醒,蓦地从女保镖怀里抬起头,失的眼睛里一片踌躇的痴惘,「难道不是她让翟冰来的?」
「没关系啦,凯瑟琳她…又不会吃醋的…」翟冰唯恐到嘴的肥肉又飞了,含混地应了一声,半跪到少年两腿之间,将那冲天直翘的肉棒扳伏,启开红艳的芳唇就含住了。
女人的口腔温润湿滑,逐寸吞没男孩巨长的尘根,以及意识和灵魂,亚鸥仿佛跌入个妙的无底陷阱,御风而坠落,周身都轻飘起来,「冰姐你…唔…好…好爽…」
翟冰却是辛苦的紧,表情都变得扭曲了,男孩的阳具像是根长萝卜,她唇角给撑得几乎要裂开,才堪吃进去小半截。但那充满腥膻味儿的火热气息,却激发了女人前所未有的贪婪,噙着少年的肉棒,左右摇晃螓首,仍试图使它插得更深入些。
亚鸥就像是被只母兽嘶咬住下体,四肢百骸的血液都汇聚到胯间,命根子涨到要爆炸似的,给她小嘴箍裹得密不透风,硬梆梆生疼揪肉。
「咕啾…咕啾…」翟冰渐渐适应了男孩的粗壮,螓首上下起伏,像是品尝人间极品美味一般,开始缓慢吐纳那根年轻的肉棒。
女人唇吸舌搅,斜飞的媚眼带着几分讨好,双腮鼓起复又凹陷,施展全部解数,卖力地伺弄着少年的巨根,脸颊不大会儿便晕开一抹酡红,额角也沁出了细密如米的汗粒儿。
许络薇兴之所至也会替少年口交,可她技术荒疏生涩,岂能跟以色事人且专擅淫术的翟冰相提并论?尤其女保镖刻意逢迎,前后掀腰耸臀,竟自揉搓起袒露的半边酥胸,极尽骚浪之态,亚鸥身心俱美,快活得魂魄都要出窍。
「唔嗯…」翟冰冷不丁一个深喉,龟冠直顶入嗓子眼儿,碰到了柔软的扁桃腺,立刻给呛得人仰马翻,捂着胸脯不停地咳嗽起来。
「小浪蹄子,不自量力!」旁边赵子琪肚里暗骂,冷眼睃了男孩胯间,那根肥硕玉柱给润得通体油亮,像是条大红肠般诱人,不由得一阵口干舌燥。
「好冰姐,我快…快出来了…」亚鸥正乐到毫巅,此时戛然而止,何啻于拿刀斩断他命根子,只管没廉耻地央告道,「你再帮我弄弄…」
「小弟,要忍住哦,姐可有帮你计时呢,咯咯咯…」少妇从背后爬起来,双手贴靠在男孩结实紧绷的屁股,抚摸到了他大腿内侧,声糯腔甜地嗲笑道,「能挨过一刻钟,姐就接替小冰,也用嘴巴让你爽一回,好不好?」
「子琪姐!」光是想象美艳绝伦的大表姐伏在自己胯下,亚鸥命根子就激动得跳抖不已,反身搂住了她乞求道,「我现在…现在就想要…」
「现在还不到时候!」赵子琪挣脱了少年的怀抱,抟揉着他两颗糙核桃般的阴囊,呢声道,「别让我失望,姐好想尝你的大宝贝呢,咯咯咯…」
「安妮姐,还说你们俩没事儿?」翟冰从腋下抽出条粉色丝帕,揩掉唇角的明亮津涎,促狭地媚笑着,扶住少年威风凛然的肉棒,心存余悸地咽了下口水,再不敢深吞大咽,反而吃雪糕似地窸窸窣窣细舔起来。
「咯咯咯…」赵子琪倩然巧笑,尽显沉鱼落雁的倾城之色,伸指勾住男孩的下巴颏儿,将他脸庞拨向自己,红唇柔软地蠕动道,「我弟这么漂亮,鸡巴又大,哪个女人不想跟他有事儿呢?」
「鸡巴?她竟也会说『鸡巴』?平素仪态优雅的少妇,忽地冒出个极粗鄙的字眼,亚鸥抑不住的一阵兴奋,而赵子琪鼻尖抵着他的鼻尖,红唇黏着他的嘴唇,姐弟俩立即热吻到了一处。
「别乱摸,把我裙子弄皱了…」赵子琪豪乳给少年攀住,才经揉搓,便有些把持不住,强拉过他的手凑到唇边亲了,娇嗔道,「臭混蛋,小冰伺候着你还不老实!」
「嘿嘿,我只喜欢你!」亚鸥凝视着少妇清澈柔媚的双瞳,就像沐浴在一潭春水中,浑身的舒爽劲儿倍感清晰,而底下女保镖嘴酸口涨了半天,闻言却不免醋海翻波,启齿轻啮了少年的肉茎,当即愈疼得他倒吸冷气,「冰姐,你干嘛…干嘛咬我…」
「你刚才咬我怎么不说?!」翟冰沿暴突的青筋从根部吮舐到龟冠,舌尖灿若莲花,变着法儿的挑逗着男孩的情欲,倏地扫过那道细缝儿,又将一滴晶莹如珠的分泌液卷入口中。
「唔,好麻…」一股电流似的刺激从尾椎窜遍全身,亚鸥命根子跳了几跳,险些就稀里糊涂射出精,终于还是苦忍住,而两条大腿却不由自主地筛颤起来。
豪华而空荡的包厢里,灯火通明耀眼,男孩岔开腿坐在贵妃躺椅的沿儿上,鲜亮绿裙的绰约少妇依偎身侧,唇舌相接的亲密之态宛若情侣,而他胯下却跪着个腰细臀圆的旗袍美女,正手口并用地吹奏一根昂扬的肉箫…
「笃笃笃」,恰在此时,敲门声有节奏地响起,亚鸥和赵子琪目光对视,都吓了一跳,翟冰更是魂飞魄散,掣首吐出了少年硕长的阳具,「安妮姐,怎么办?」
「什么怎么办?!」赵子琪三两下扯平了衣裙,一边跳下躺椅来,强作镇定地问道,「谁呀?」
「安妮,你们在里面吧?」门外传来个女人的声音,沙沙哑哑的,听着有些耳熟,「我要进来了啊!」
「我靠,凯瑟琳!」亚鸥急忙去提裤子,可命根子还坚硬如铁,拉链死活拉不上,下意识地就护住了裤裆,「她要知道我搞她女保镖,还不得杀了我?!」
「捂得住吗你?还不快盖上!」赵子琪抓过条毯子,扔给了惊慌失措的少年,翟冰将胸前挺着的奶子重新塞回衣襟里,也手忙脚乱地系起盘扣。
「呸呸呸,一窝子不要脸的!」凯瑟琳「咣当」推门闯入,那慌作一团的场景,立刻让她明白了,紧随其后的冬妮娅也「啊」地尖叫着别过脸去。
「小浪蹄子,喊什么喊?大惊小怪的!」赵子琪责备了她一句,扭脸儿先嗔凯瑟琳道,「早不来晚不来,把我弟吓阳痿了,你赔的起吗你?」
「呵呵,亚鸥阳痿不阳痿,你这当姐的那么着急干嘛?」凯瑟琳冷笑着睨了她一眼,赵子琪瞬间红了脸,「瞎扯什么呀你,我关心我弟,难道不应该吗?」
「应该啊,怎么不应该?我只怕你关心过度,都关心到床上去了!」凯瑟琳也不是省油的灯,挤兑完赵子琪,转向少年嫣然笑道,「亚鸥几时来的,不认识姐了吗?」
「怎么…怎么会!」亚鸥见她和颜悦色的,并无追究之意,心里石头落了地,讪笑道,「樱姐,你这地方真不错,像宫殿一样…」
「呵呵,喜欢吗?喜欢就常来玩!」凯瑟琳掀掉披着的羽绒服,叠腿坐进沙发里,有意无意地瞪了翟冰,又道,「今天不巧,还是她们俩当值,你见不到若男和黛茜了!」
她身材相较玲珑娇小,穿着内衬格子马甲的黑色套装和长裤,却有种旁若无人的气势,亚鸥打蛇随棍上,不无奉承地道,「嘿嘿,能见到樱姐就足够了!」
「呵呵,真会说话!」凯瑟琳视线停留在少年高撑起的胯间,美眸中闪过一丝讶异,然而瞬间就消逝了,「但愿如此吧!」
「怎么着亲爱的,小冰说你感冒了?」赵子琪欺近身,笑着搂住她肩膀,嘘寒问暖道,「吃药了吗,好点没有?我正准备去探你呢…」
「少来,虚情假意!」凯瑟琳推开她贴到自己额角的手,佯装兴师问罪道,「我是什么人,岂敢劳赵总大驾!你要挂记我,还在这儿玩的不亦乐乎?真是人情似纸,一戳就破…」
「咯咯,那么不识好人心呢你,我不是还没来得及嘛!」赵子琪柔声细气地哄着她,又吩咐翟冰道,「去给你们老板娘倒杯热茶!」
「哎哟,你还知道我是她老板娘呀?我还当小冰另攀高枝儿改姓赵了呢!」
凯瑟琳随口一句话,翟冰却如兜头一盆冷水,玻璃杯差点失手打落,「大姐,我哪有?!」
「咯咯咯,小冰要改也只会姓谭,亚鸥你说是不是?」赵子琪嘻笑着接过话茬儿,对一脸尴尬地少年道,「臭小子快求你樱姐啊,她高兴了说不定把小冰送你当女朋友呢!」
「安妮姐别开玩笑,我怎么配得上亚鸥少爷!」气氛变幻莫测,翟冰嗫嚅了一声,小心地将玻璃杯捧给凯瑟琳道,「大姐,您喝茶!」
「算你有自知之明,放那儿吧,我不渴。」凯瑟琳敲打了女保镖,拢起着耳边散落的秀发,拉家常似的问道,「小弟,学校怎么样,还习惯吗?」
「都挺好,跟从前差不多,没什么不习惯的!」亚鸥听问起学校生活,便有几分猜到她的来意。
「嗯,小芃跟你宿舍住对门儿?我忘了他也在震旦,不然该早介绍你们认识的,呵呵…」凯瑟琳淡淡地笑了笑,柔声道,「小弟你是尊贵人,宰相肚里能撑船,小芃要冒犯了你,别跟他一般见识。」
「都是自己人,谈不上…谈不上冒犯…」亚鸥坐着也不能起身,佝偻了腰,只慌忙摆手道。
「呵呵,那就好!」凯瑟琳脸色霁然,揉着太阳穴,歉意地对赵子琪道,「对了,我都病糊涂了,那郭美菱不能来啦,刚被骂了一通,正在楼上哭呢!」
「什么郭美菱?」赵子琪愣了下,瞬间反应过来,略带不屑地道,「哦,那小明星呀!来不来有什么关系,原不过是凑个热闹,谁当真要听她唱歌!」
「亚鸥,知道是谁骂她吗?呵呵,就是你们柏老师的爹柏总督!」凯瑟琳莞尔一笑,轻描淡写地道,「柏总督宴请南京的参议员,点唱《国际歌》,她推说不会还嫌客人老土。柏督火冒三丈,骂她不识抬举,一巴掌掴出去,脸都肿了,呵呵…」
「柏老师的爹,柏总督?」亚鸥回味着她的话,眼前仿佛有张铺天盖地的关系网,不由得一阵寒意,愈觉得眼前的女人非同小可,「樱姐也认识柏老师啊?」
「嘁,都是一个圈子里的,谁不认识谁呀?」赵子琪撇了嘴唇,笑对凯瑟琳道,「那小明星不能来,你这老板娘倒来了,怎么着,喝两杯?咯咯咯…」
「不了,我感冒了,喝不了酒。而且那边还一堆破事儿等着处理呢,烦都烦死了!」凯瑟琳说着站起身,冬妮娅及时为她披上了羽绒服。
「又什么破事儿,急着投胎呀?」赵子琪从旁边的茶几上摸到香烟和火机,点着了喷了一口,笑道,「你这风风火火的,我答应,亚鸥也不答应啊!」
「还能什么破事儿?」凯瑟琳画得尖细的眉毛微蹙了,悄悄地道,「黎德盛的大公子,昨晚死在红日鑫了!」
「黎英死了?!」赵子琪手一抖,失声叫了出来,不可置信地道,「他怎么死的?凶手捉住了没?东润现在还不乱了套?」
「东润乱不乱套,我不关心,最头疼是死哪儿不好,偏死在我们地盘上,免不了要擦枪走火呢!」凯瑟琳说着,已到了门口,「待会儿要走的话,跟我说一下,让冬妮娅送你们!」
「黎英可是个大帅哥呢!」老板娘离开以后,翟冰喘了口气,故作轻松地问道,「安妮姐,听说曾经还追过你?」
「嗯…」赵子琪若有所思地哼了,也不避讳亚鸥在场,嗤之以鼻地道,「大帅哥不假,可惜床技烂到要命,银样镴枪头,中看不中用!」
「那是安妮姐你太厉害,普通男人满足不了你,我好像都从来没听你说谁中用过,呵呵呵…」翟冰调皮地笑了,见少妇抓起背后的靠枕要砸她,闪身进了洗手间。
「她情史可真够丰富的!」亚鸥猛地窜起个念头,望了翘着兰花指抽烟的少妇,风尘味十足,略带不快地道,「人都死了,子琪姐你积点口德吧!」
「臭小子,轮得到你教训我啊?」赵子琪好容易燃起来的欲火全被凯瑟琳搅灭了,起身揭开毯子再瞧少年裤裆里的物事儿早软缩成了条毛虫,更不禁锁眉道,「怎么搞的,真阳痿了姐可不要你啦!」
「谁…谁阳痿了?!」亚鸥只恨命根子不能瞬间直立,丑态毕露之下又急又羞,「子琪姐,你用嘴帮我,很快就会变大…」
「我用嘴帮你?」赵子琪嘟了艳如玫瑰花瓣儿的红唇,双指夹起那条虽然肥硕可爱却不再龙精虎猛的阴茎,面有嫌色地道,「我喜欢吃硬的,软绵绵的东西,我才不吃呢!」
「子琪姐!」亚鸥满怀的烦闷躁动,也不知哪儿来的胆子,乘势一把搂住少妇腰肢,双手顺着就往她丰满至极的圆臀摸去,「子琪姐,你答应过一刻钟就替我口的,之前肯定都不止了!」
「干嘛呀你?放开我!」赵子琪身子一软,几乎花容失色,躲避着少年没头没脸的亲吻,扭动火热喷香的娇躯不停地挣扎,「臭小子,你疯了?!」
「子琪姐,你到底跟多少男人睡过觉?」怀中少妇饱满豪乳挤压在肋骨,亚鸥胸口似乎有团火在烧,激烈的反抗更激起了他心底的邪欲,红着眼睛道,「我现在就想要你,等不及了!」
「回家告诉你,我赶时间呢,别闹!」赵子琪反手扣住了少年的腕子,斩钉截铁地道,「我们公司的人在四楼玩,姐去打个招呼,让翟冰陪你!」
怀中的大美女香娇玉软,尤其还风流孽债缠身,让人恨不能将她就地解决,但顾及到还有正事儿,亚鸥虽百般不情愿,终于还是放开了少妇,「你说的回家告诉我,可不能再不作数!」
「乖,听话啦,回家姐就疼你,而且明天周日呢,咱们想怎么玩就怎么玩!」
赵子琪见少年让了步,咬着他的耳朵,用哄小孩儿似的语气道,「我再怎么说话不作数,还能逃出你的手心儿啊?咯咯咯…」
「姐迟早是你的人,何必急于一时呢?」少妇杏眸斜向洗手间,呵气如兰道,「小冰喜欢你呢,姐特许你跟她那个一次,注意安全就行,我不吃醋的!」
「你不吃醋,可她会吃了我的!」亚鸥半是不情愿地小声嘀咕了一句。
「嘁,她什么人,你什么人,你怕她干嘛?瞧你那没出息的样儿!」赵子琪伸指刮了少年的鼻尖,羞他道,「亏你还是个男生呢,咯咯…」
「子琪姐!」亚鸥握住她白皙嫩滑的柔荑,既委屈又疑惑地问道,「你说你也喜欢我的,怎么还让我跟她…」
「咯咯,正因为姐喜欢你啊!今晚之后,你就是姐的了,才不会把你让给别的女人呢!所以还不抓紧时间?姐只给你这一次机会,错过可就没了哦…」赵子琪昂首在少年腮边吻了一记,悄无声息地掩门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