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啦…」赵子琪双手捧住了他的脸,见亚鸥犹自咬着嘴唇,懊丧不已,嫣然一笑,红唇轻啄了他腮边,浑若无事一样软语安慰道,「男孩子嘛,正常生理反应,有什么不好意思的!」
「是…是!」亚鸥勾着脑袋,无处安放的目光却正撞在她心形镂空的胸口,丰挺的豪乳饱胀欲溢,那一抹深邃诱人的乳沟儿,差点儿把他眼珠子吸进去。
少妇丰盈白皙的肌肤吹弹得破,牛奶布丁般滑腻,异常饱满的乳房宛如两颗硕大的雪梨,肉又甜,汁也蜜,沉甸甸的坠而不垂,诱惑着男孩儿张嘴去咬…
「好鲜嫩的大奶子…」亚鸥瞳孔放光,逆流的热血「噌」地灌入脑袋,顿时就有些痴了,似乎又忘记了自己身处何地一般,只顾在心里连声赞叹,「真是极品尤物,而且就近在眼前,要是能…」
但千不该万不该,他「咕咚」咽了口唾沫,声音巨响,像石子儿投进业已恢复平静的湖水,瞬间便惹得赵子琪一声惊呼,赶忙遮住了胸口的绮丽春光,半带愠怒地嗔道,「喂喂喂,臭小子,往哪儿瞅呢你!非礼勿视,不懂啊?再乱看,眼睛给你挖了!」
「嘿嘿,子琪姐身材真好,胸大腰细,比例完美…」经历了方才的惊慌失措,亚鸥反倒镇定了许多,顺势插科打诨道,「自古大丈夫好色,我要不乱看,就不算男人了…」
「你呀你,让我说你什么好呢!一会儿老实巴交的,一会儿就油腔滑调…」
赵子琪纤细葱白的玉指照着表弟的额头点下去,佯作不满地白了少年一眼,只是她杏眸流波,怎么都像是飞了个魅惑的媚眼儿,「小屁孩儿乳臭未干,还敢充男人大丈夫…」
「总算蒙混过关了…」亚鸥自以为成功引开她的注意力,长舒了口气,脊背已经汗透了一片,黏黏涔涔的。
「小弟你手心里怎么都是汗,肾虚啊?」赵子琪见他默不作声,唯恐好容易聊热的话头儿又冷了,眉尖微蹙,忽然压低了声音,语带调侃地道,「是不是太好色,打飞机打多了?」
「什…什么呀!」亚鸥猛地一惊,想要抽回被她握住的手,无奈却被少妇攥得更紧。赵子琪白润如玉的脸庞又凑近了几分,带着种迷死人不偿命的妖冶笑意,「咯咯咯,怎么不讲话啦,是不是在想什么下流的事情?」
「她是在勾引我吗?!」少年给她说中隐秘,正昏头涨脑不知如何是好,忽又像给闪电击中,接着便如拨云见日,豁然开朗了,一颗心兴奋得几乎要跳到嗓子眼儿里。
「咯咯,还装模作样的!姐过的桥比你走的路还长,你那点儿小心思,瞒得过谁啊,嗯?」赵子琪原本没想那么快就把这个表弟吃掉的,只是因缘凑巧,天赐良机,便也顾不得许多了,「小弟,打飞机的时候有没有想我啊?」
「她在勾引我!」怀中的美人娇躯火热滚烫,宛如发情的金丝猫儿般扭动,亚鸥泥塑木雕地呆坐着,愈发笃信了脑海中冒出的那荒唐的想法,而转念却又生出些许恐惧,冷水灌顶般清醒了,「她…她是我表姐啊,万一姑妈她们…还不得被扫地出门…」
「小弟,你是不是想我这样…」少妇水眸含羞,腻声细语撩人心弦,昂起花容月貌的俏脸儿,舌尖舔吻着亚鸥的脖子和下巴颏,柔荑妙手反绕到背后,来回抚摸着他结实的大腿内侧,漫荡的水波一般,越来越向上,终于停留在男儿胯下突兀的隆起。
「子琪姐你?!」亚鸥没料到她如此饥不可耐,而命根子一经触碰,竟再度涨大了三分,顶门杠似的窝在裤裆里。他一个激灵,忙捉住少妇的腕子,哭笑不得地哀求道,「子琪姐,我会…忍不住的…」
「咯咯,忍不住就忍不住嘛,姐又不会怪你…」赵子琪咬着少年耳垂儿,细声呢喃着,手却兀自不肯释。虽然隔着层厚实的牛仔裤,但她凭经验就能猜到那份异于常人的坚硬和长硕,心里暗自欢喜,「死丫头说的没错儿,果真是个大宝贝呢…」
「子琪姐,我们…不行的…」亚鸥躲避着少妇雨点般的亲吻,却始终狠不下推开她的心。第一次见到美艳骚浪的大表姐,他就无数次幻想过各种香艳的情景,然而禁忌的关系又使男孩胆怯,只能徒劳无功地提醒道,「你都…你都结过婚的人了,你是我姐啊!」
「哟,亏你记得,可你不还是涨得跟什么似的?」赵子琪闻言一怔,像是被戳中了痛处,锥心刺骨的恶寒,但她反应极快,随即便用一串儿放荡的媚笑声掩饰过去,语带双敲地道,「结过婚的女人才善解风情呢,你们小男生最喜欢了,是不是?」
赵子琪撅起圆满的肥臀,动作轻缓地滑到了他两腿之间,双膝并拢着跪伏于地,驯服之态犹如温良恭让的东瀛妇人,亚鸥念及此处,猛地又醒悟过来,「她母亲是日本人,她确实有日本血统啊…」
「小混蛋,你这儿可是谭家的命根子,姐还没见识过呢,咯咯咯…」少妇双手小心地拢住男孩儿的裤裆,低敛了羽扇般浓密的睫毛,水杏似的眸子斜挑着他,嗲声戏谑道。
「子琪姐,你别这样?!」亚鸥见她越说越不正经,知道再闹肯定要擦枪走火,只是才刚拧身要逃,已经被少妇抱住了腿,绵软的娇躯接着便紧贴过来,瞬间又将他捕获了。
赵子琪不顾廉耻地投怀送抱,除张潮之外,何曾遭人如此冷落,又急又羞之下,火热丰腴的身体如融化的饴糖。亚鸥倒像驮了千斤重担似的,无论怎么翻腾,她就是搂着他的腰不肯放。
姐弟俩滚在卧室的暗褐色地毯上,五彩迷离的吊灯耀得人眼晕,棕麻褶子落地窗帘、墨绿色的沙发、高低错落的衣橱、乌木镂金的梳妆台、满墙的黑白照片,万花筒里的风景般颠倒旋转…
亚鸥大口喘着浊气,扒住紫檀大床的床沿儿要爬起来。赵子琪眼见事坏,顿时慌了,混乱中摸索到他的腰带解开,滑腻的小手钻进去就攥握住少年粗壮的命根子…
「子琪姐,你…」亚鸥要害遭袭,通体骨软筋酥,马失前蹄似的「噗通」跪倒了,「你别…别再逗我了,你不能摸我那儿…」
「小弟,你讨厌我,是不是?」赵子琪烧灼的脸颊贴在亚鸥的脊梁,似有无限委屈一般哽咽着,两行清泪洇透了他的衬衫,温润的妙手却调琴似的抚慰着少年暴怒的肉蟒,「你一定觉得我是个水性杨花的荡妇,连亲表弟都不放过,满心要勾引你跟我上床,是不是?」
「没…没有,我知道你只是,只是喜欢开玩笑…」亚鸥听她问得如此直截了当,已经有些于心不忍,就想给她个台阶下。何况少妇饱满绵软的乳球正挤压在后背,热流一波接着一波,冲击着男孩儿摇摇欲坠的意志,「子琪姐,你手…不要乱动…嗯…」
「姐是个坏女人,残花败柳,浑身上下脏透了…」少妇语气颇落寞幽怨,贝齿咬紧了红唇,像是无限痛苦的回忆一起涌现,略停须臾,她才鼓足勇气似的道,「可我就是情不自禁,亚鸥,姐好想疼你…」
「子琪姐,你疼我,鸥妮姐也疼我,我都懂的…」亚鸥明知她意有所指,却只能装糊涂,而命根子在她纤柔素手的套弄之下,越来越紫涨灼热,像是浴火的铜杵般昂然,双腿也不由自主地筛颤起来,几乎支撑不住身体…
「鸥妮是你亲表姐,我不是。但我能给你的好处,你鸥妮姐给不了…」赵子琪显然觉察到少年的反应,仿佛柳暗花明,峰回路转,当即耳鬓厮磨着他的脖颈,呵气如兰地道,「我们没有血缘的,对不对?」
美人多情,仿佛扑火的飞蛾,亚鸥岂会无动于衷,只是囿于伦理才硬扛着,而那原本就摇曳不定的明火,就像风中的蜡烛,给她一句话吹得昏惨欲灭,冥迷之中只顾念叨,「没有…没有血缘…也是姐弟啊…」
「姐弟又怎样呢?」赵子琪绷直了腰肢,软嫩温热的掌心摩挲着光滑的龟头,仔细感受着那鹅卵般的硕大,一边舌尖舔弄着少年的耳朵,声音就像袅缠的蜘蛛丝似的轻细,「你跟那个许络薇,不也是姐弟吗?她可比你大八九岁呢…」
「轰隆…」一声巨响,仿佛晴空炸雷,亚鸥从头到脚被劈成了两半,又仿佛黄钟大吕,震得他目眩耳鸣,整个人麻绳儿似的拧着股瘫坐于地,「子琪姐,你别…别乱讲!」
赵子琪跟着向另一侧转身,与少年并肩靠在床沿儿上,同时迅速换了右手,仍旧紧攥住他的把柄不放,「我有没有乱讲,你自己清楚…」
「唉…」亚鸥嘴角的肌肉抽搐着,低头看了胯下,无可奈何,扭过僵硬的脸庞,颇为勉强地笑道,「子琪姐,你要挟我是吗?」
赵子琪却如若未闻一般,俨然已被手里抓着的物事惊得目瞪口呆,险些就叫出了声,「天呐,原来…原来真的那么大…」
少年的阳具雄健直挺,尺寸足有十七八公分,婴儿腕臂般粗硕,暴突的青筋犹如狰狞蟠龙,通红油亮散发着灼热的紫气。他两腿之间毛发茂盛如须,那杆缨枪桀骜地斜刺向半空,愈显得凶狠剽悍,任你媚骨天生的淫娃浪妇,只怕也会被钉死在床上…
「子琪姐,其实告诉你也无妨,她是我女朋友,比我年长两岁,不像你讲的那么夸张…」亚鸥脑子飞速运转,编了个半真半假的谎。
「还嘴硬!」赵子琪缓过来,轻蔑地咳嗽两下,背书一样念道,「许络薇,女,26岁,已婚,育有一子,融城工商管理局副科级职员,住融城机关家属院6栋305 号…」
形势陡转,亚鸥既震惊又气愤,更多的则是不敢置信。他双眼如灯般瞪着少妇,颤抖的声音简直像是在咆哮,「子琪姐,你不要诈我!」
「你忘了我学新闻出身吗?顺藤摸瓜什么的,都是专业技巧。而且大众的记者到处都有,调查个人还不容易!」赵子琪色反而异常镇静,随口又加了一句,「别说她多大年纪干嘛的家里几口人,连你们在哪儿开过房我都查得出来!」
「啊…」亚鸥仰天长叹了,沉重的脑袋耷拉在胸前,良久才抬起头,苦涩地笑了一声,略带嘲讽地道,「子琪姐,你真是通广大…」
「你才十几岁,心眼子倒不少,还怕我诈你?!」赵子琪见少年服软,方才那种被弃若弊履的屈辱再度腾起,当即绷了脸,就跟审讯犯人似的,冷笑道,「勾搭有夫之妇,你本事大着嘞!哼,还跟我装什么纯情!」
亚鸥凝视着少妇的脸庞,艳丽犹如满山遍野盛开的罂粟,烂漫荼蘼,美得让人怦然心动,也毒得让人不寒而栗,那是种既爱且恨的复杂感情,「子琪姐,我现在真想操你一顿了…」
「你操我一顿,就能改变既成事实了?!」赵子琪疾言厉色,一句话驳斥得他哑巴了,「凭那个许络薇跟你做下的龌龊事儿,足够让她身败名裂的!你也知道,我可不信因果报应,什么都干得出来!」
「你拿她威胁我…」亚鸥蔫得就像霜打的茄子,但依旧猜不透她意欲何为,「子琪姐,你年轻漂亮又有钱,优秀的男人随便找。我究竟有什么好的,值得你…值得你另眼相看…」
「你长得帅,东西也够大,将来还是谭家的继承人,行了吧?!」赵子琪并不回避,昂起了秋水芙蓉般的脸庞,迎着少年的目光,直承其事。
「哦,我是你养的扬州瘦马…」亚鸥恍然感慨着,怕她听不懂,又道,「你连自己都搭上了,看来我得活的好好的,不然以后卖不出好价钱。你是我姐,我是你弟,你亏了本,可不就是我亏了本吗?你放心吧,我什么都听你的…」
「你是我姐,你是我弟,你亏了本,可不就是我亏了本吗?」赵子琪回味着少年的话,想起自己父母早逝,无依无靠的,而今几乎要撕破脸了,他却隐然还挂记着那份姐弟之情,顿时眼角有些酸润了,「亚鸥,姐也不想这样的…」
赵子琪欺近了身,伏在少年怀里,脸庞贴着他赤露的胸膛,饮泣良久才抬起来,咬着猩红的嘴唇犹豫半天,道,「小弟,舅妈过世了,你没有母亲,我也一样的。可你知道我妈是怎么死的吗?」
「嗯?!」她提起母亲,亚鸥浑身又是一悚,愕然望着少妇梨花带雨的绝丽容颜,黛眉如画,水眸如烟,美艳又楚楚动人,忽地生出许多同病相怜之感,「子琪姐你…你从未谈起过你的家事…」
「我妈是怀孕三个月的时候,服安眠药自杀的,那年我还在读国中。我本来也会有个弟弟,如果还在的话,差不多像你这么大了…」赵子琪絮絮地说着,语气平缓得简直像是讲述别人的故事。
「怀孕?自杀?!」亚鸥只觉一股冰寒凉意,从尾椎骨直窜到脊梁,匪夷所思地看着她,「怀孕了为什么要自杀?!」
「因为那孩子,是个孽种…」赵子琪痛苦而颓丧地闭上了眼睛,两颗清亮的泪珠儿无声地滑落。
亚鸥蓦然明白了什么,震惊得简直无法形容,他的目光缓慢扫视过每一个角落,竭力想知道这富丽堂皇的房间里,究竟还有多少事情是他所不知道的…
「子琪姐,我们谭家对不起你…」亚鸥搂紧了女人裸露的圆润香肩,吻着她香气扑鼻的秀发,不自觉地也流出了感同身受的泪水,「你跟许络薇一样,红颜薄命…」
「小弟,姐只想找个人,相依为命…」少妇接过他的话,胭脂纵横的脸庞重又贴紧了男孩的胸膛,呢喃道,「姐好嫉妒鸥妮,可以和你做真正的姐弟;也嫉妒翟冰那样的,让你不会有别的顾虑;但姐最嫉妒那个许洛薇,可以让你牵肠挂肚。亚鸥,姐好喜欢你,也好想疼你,你呢?」
「色诱」,「威逼」,「伤情」,赵子琪所有的手段都已使尽,如果亚鸥还不回心转意,她就彻底没办法了…
「上善若水,顺势而为,乱就乱了吧…」少年一念转圜之间,胸中豪气干云,由衷地道,「子琪姐,我也喜欢你,从第一次见你开始…」
「真的假的?!」赵子琪忽然破涕为笑,妖娆如春,所有的不愉快似乎烟消云散。她惊喜交集地睨着少年澄亮透澈的眼睛,似乎想读出更多的内容,「谁要是讲假话,会烂穿舌头的!」
「我怎么会讲假话?你看它还硬着呢…」亚鸥拉住少妇纤滑柔荑,按在那依旧傲然不屈的粗壮尘根上,咬着她逐渐红润的圆润耳垂,吹气道,「好子琪姐,帮我撸出来吧,算是纳给你的投名状…」
「臭小子,你也够下流的呢…」赵子琪闻言大喜过望,心里彻底踏实了,葱白玉指梳拢着男孩灼热滚烫的肉茎,终于再度紧握于手中,那般坚挺健硕勃发,仿佛凝聚着青春年少的旺盛生命力。想到从今而后就能将它彻底占有,赵子琪不禁面生娇晕,腮若桃花,半边身子都腻歪在他怀中了,「那么…那么大条东西,会弄死人的吧…」
「嘿嘿,人不下流枉少年嘛…」亚鸥讪笑着,咸手趁机捏腰摸腿的,大肆在她娇躯上游走。少妇体态丰腴苗条,肥而不腻,曲线玲珑曼妙,凡所触及,竟又无一处不绵软销魂…
「小坏蛋…」赵子琪给他摸得浑身酥麻,媚眼层叠如波地递出,玉手上下轻巧地滑动着,那茁壮地肉茎抚弄地越发狰狞。男孩尿孔里沁出的一丝晶莹涎液,混着掌心沁出的细汗,将圆硕龟头滋润了,竟紫亮如李一般,简直令她爱到嗓子眼儿里都发痒…
「子琪姐,你好香啊,奶子也好大…」亚鸥嗅吻着她雪白的脖颈,搂着她肩膀的手探到了少妇酥胸半露的心口儿,指尖触摸到她滑嫩细腻的丰盈肌肤,呼吸不禁急促起来,只要再往下一点儿,就是那对儿无数次出现在他梦中的完满巨乳啊!
「小色鬼,想摸吗?」赵子琪灵犀一点而通,绷直了柔韧的柳腰,挺着饱满高耸的乳峰,主动蹭撞起他的肋。亚鸥张开另一只手去抓,她却「咯咯」娇笑着躲开了…
「子琪姐,你来吧…」少年勾住她骗搭在自己身上的一条丰腴大白腿,拉过女人轻盈的身子,同时双膝一撑。
「啊…」赵子琪夸张地尖叫着,顺势便面对面骑到了他腿上,杏色针织裙的裙裾张开如伞,隐秘春光再次让亚鸥一览无遗…
然而少年最眼馋的还是她半坦露着的白嫩玉乳,那般饱满圆盈,像是两只雪兔儿似的,颤颤颠颠,几乎要蹦跳到人眼前,诱惑至极。
少妇滚硕如瓜的豪乳给男孩抓住,立刻被揉压得扁圆,雪腻腻的乳肌几乎要从衣襟里溢出来。那股刚柔并蓄的力道郁结在胸口,一种无处排遣的闷涨感,就像是密室里的暖炉,烘得她周身燥热,湿透的毛衣裙似乎都蒸起了水汽…
「小弟,手伸进去,伸进去摸…」少妇急得火烧火燎,螓首耷在他肩膀,弓弯了腰肢,啼莺般央婉哀告着。
她胸口桃心形镂空的本就低阔,亚鸥的喉结跳了几跳,禄山之爪轻而易举地擘入,握住了两团膏脂般腴沃的乳肉,沉甸饱硕,丰弹绵滑,那种前所未有的手感,顿时让他陶醉地眯起了眼睛,「子琪姐,你的奶子好软…」
「嗯,终于…终于摸到了,是不是?」少年略显冰凉的大手,缓解了赵子琪胸口的闷涨,一股清爽透脊的舒畅感,潺潺洌洌地汇聚到她股胯之间,欲涌欲滴…
「姐身上,还有个好地方呢…」赵子琪脸颊霞烧,红晕如潮,也顾不得害臊,拉着少年的手就往自己裙底引,「小弟,姐那儿…好痒…」
亚鸥浑身血液奔涌如浪,胸口剧烈起伏,指尖隔着层薄纱底裤儿探到她柔嫩花唇的刹那,简直有点哆嗦…
「嗯…」赵子琪腻声嘤咛着,像是被点中穴道似的颤栗,股心子里更缩簇不止,随即渗出一溪黏滑淫液,瞬间洇润了男孩的指尖…
「唔,子琪姐的…小骚穴…」亚鸥蹙着鼻尖吸嗅,捺住少妇娇软的私处,宛若鲜嫩多汁的极品鲍鱼般肥美,稍微撩拨挤压,蛤口半张半阖地翕动,竟再度吐涎泻蜜,滑腻腻地流入掌心…
空气中弥散起若有若无的幽馥气息,如兰似麝般萦绕,男孩蹙了鼻尖吸嗅,将沾满晶亮淫液的手在少妇面前晃动,促狭地笑道,「子琪姐,你好敏感,那么多水儿…」
「人家好久没做了嘛!」赵子琪贝齿咬着下唇,蛾眉低敛,白玉脸颊艳如丹涂,羞怯嗔怨的模样,倒像是个情窦初开的娇俏小女生。
「小弟…」她丰腴的身子向前倾倒,软糯如饴般附在少年耳边,用一种有气无力的慵懒声音诱惑道,「姐好想和你…做…爱…」
「做…爱…」少妇将那两个字咬得性感无比,像是从云端飘落的天籁,荡魂摄魄,余韵不绝…
「她想…和我…做…爱…」亚鸥仿佛受到感召般,周身似乎都沐浴着璀璨的荣光,「多少男人对她…梦寐以求啊…」
但货可居,他忽然又清醒了,不愿少妇轻易便得逞,笑道,「子琪姐,别那么快,我又跑不掉的,咱们有的是时间。罗姐说不定就回来,而且你裙子还湿着,赶紧帮我弄出来吧,不要感冒了…」
「小混蛋,只顾自己爽…」反正肉在碗里,赵子琪见计未成,倒不像先前那般急切了。她千娇百媚地飞个眼波,耸臀向后退了,强忍住蓬勃的欲望,弯腰趴在少年胯间,专心地伺候起那擎天玉柱般的命根子来…
少妇不知侍弄过多少男人的阴茎,撸套捏拿,技法娴熟之至,她双手交替着捋动男孩的粗大的肉棒,将它摩擦得火热欲焚,又抟揉起他的两颗粗核桃般大小的睾丸…
「啊,讨厌,怎么还不射!我要真感冒了,你得请假照顾我…」赵子琪一边替表弟打着飞机,噘起嘴唇,兀自絮叨不停地发嗲,「臭小子,生的那么大条,你属驴的吗?」
「靠…」亚鸥胯下之物硬挺许久,给她不停地把玩,几乎已到极限,而少妇荒诞不经地戏谑着,故意还凑近了,嘬起樱唇朝那龟眼里吹气,游丝似的刺激传遍茎身,酥酸麻痒直窜到尾椎骨…
「子琪姐…用…用嘴…快用嘴…」亚鸥舒爽得表情都扭曲了,着魔了一般斜耸着腰胯,就将紫胀粗硕的肉棒往少妇嘴里插送…
「下…下次再…」赵子琪吓了一跳,手忙脚乱地躲闪着,「你…不要…唔…」
就在龟冠触碰到女人柔软红唇的刹那,男孩的命根子癫痫似的接连跳抖,「噗呲」喷出了几注浓白滚烫的精液,赵子琪避之不及,如花似玉的俏丽容颜,顿时被浇得满是污浊…
「哎呀!」亚鸥心里大愧,顾不得体虚力乏,脱掉衬衫就替少妇擦拭起脸庞,尤其仔细揩掉了她嘴角的秽物,「子琪姐,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呸,呸,呸!」赵子琪连吐了几口痰,「啪」地刮了少年个耳光,「臭小子,想恶心死我啊?!」
「子琪姐,我以为你要给我…没想到那么快就…」亚鸥勾耷着脑袋,脸颊热辣辣的,却不敢继续抗辩,只道,「对不起,对不起…」
「呸!本来就是打算替你那个呢!你倒好,硬往我嘴里塞!现在一辈子也别想了!」赵子琪闹了半天,正经的大菜一盘没捞到,浑身的欲火七上八下无处发泄,格外地气急败坏,「该射的时候不射,不该射的时候乱射一通!你就那么点能耐啊你?!」
说是随口一说,可她忽然意识到自己遗漏了一个重大问题,簇了眉尖儿,柔声问道,「小弟,翟冰口活儿那么好,你之前在她嘴里,不是还撑了五六分钟的吗?怎么才沾着我嘴唇就射了?」
「你比她漂亮,又是我姐,我…我紧张,而且之前你已经…」亚鸥当然听出了些许弦外之意,又急又臊,张口结舌。
「嘁,倒会找理由呢,怎么不说自己不行?!」赵子琪尖酸刻薄起来,也是极不留情的。虽然他说的也都没错,可她心里却再也没那么踏实了,接过少年递来的纸巾,问道,「你跟那个许络薇,能做多久?」
「至少四十多分钟,有时候可以更久…」亚鸥回想了下,嗫嚅道。
「少吹牛!当我没经历过男人啊?!半个小时就算多了去的,你还四十分钟更久,鬼才信呢!」赵子琪听了他的回答,非但不以为然,疑心反而更重了,暗忖,「他东西虽大,身骨儿却瘦弱,可别跟那些漂亮公子哥儿似的,绣花枕头中看不中用,我就赔大发了…」
「子琪姐,我…我真…真的可以,要不…咱们…试一下…」少妇声声如刀,亚鸥的自尊被割得体无完肤,脸红脖子粗的,越说到最后,音量越低,声若蚊蚋。
「可以个屁!」赵子琪骂着,杏眼乜到他胯下,见少年那巨物犹自威风凛然,却不是哄人的。她忽又像被攮到心窝儿里似的,连肠子都软了,拉住他手摩挲着,重新变成了那个温柔可亲的大表姐,娓娓细语道,「小弟,姐脾气坏,话说的重,你别往心里去。我先洗澡换衣服,你收拾下房间,待会儿咱们出去吃饭,算我给你赔礼道歉,好不好?」
生平遭遇这么个美艳狐狸精,喜怒无常,又妩媚入骨,除了感慨之外,亚鸥又能说什么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