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车跑了大半天,确实有些累了,少妇于是拨通楼下餐厅的电话,叫女佣人来刷浴缸,顺便又要了个果盘,让给亚鸥送去。
等一切准备就绪,连罗姐也掩门退出了,赵子琪拉起窗帘,准备舒舒服服地泡个热水澡,这是她每天最惬意的时刻。
脱了羊绒毛衣,解开腰带褪去牛仔裤,随手又抹掉文胸和底裤扔进沙发里,一具完美无瑕的胴体便不着寸缕了。肌肤雪腻,骨肉匀称,曲线玲珑妖娆,丰满而丝毫不显臃肿,宛如完美比例的希腊雕塑,任是铁石心肠的男人见了,也要双眼发直呼吸急促。
作为一个时刻注意保持迷人仪态的少妇,若非要去装修现场,不想给一帮农民工看光了两条大白腿,她是不很情愿穿牛仔裤的。赵子琪轻抚着莹洁的大腿根部两片浅淡如雾的绯红,懊恼写满了芙蓉花般俏丽润泽的脸庞。
她定期要到顶级会所做花销不菲的全方位葆养,皮肤娇滑犹如婴儿,无论多高档的牛仔布料,仍旧会嫌硬实粗糙,尤其是臀股处丰润圆腴,大腿内侧勒得紧,步履迈动时互相磨蹭,便不免留下印痕。
更可恶的是原本就细窄的性感亵裤儿绞成一股绳儿似的,深陷进她作为女人最柔嫩的玉蛤口儿,蕾丝花纹刮擦着敏感的私处,酥痒得钻心难耐…
赵子琪抬起粉腿跨入雾汽蒸腾的浴缸里,羊脂白玉般的曼妙裸体沉浸在温暖的水波里,任由思绪漂漂荡荡,整个身子骨都仿佛轻了许多,而她荒芜又寂寞的心底却不合时宜地萌生起一丝渴望。
作为公司里绝无仅有的女总裁,又如此美貌性感,每天花蝴蝶似的周旋于各色场合,跟一帮大叔级的男人们勾心斗角,似乎连心态都老了许多。
而她实际才不过二十四岁,正当一生中最珍贵的青春年华。
换别的女生或许还沉浸在热恋中,可以向男友撒娇,而她却已经承担起的难以想象的重负,手握三四家公司,管理着几百号人,表面看风光无限,但说到底,她也只是个女人,也向往男人健壮的臂膀、宽阔厚实的胸膛,就像船儿向往港湾一样。
赵子琪从不避讳对于性的热情和痴迷。
循规蹈矩的工作和生活,仿佛无形的绳索束缚着她,又像是沉重的大山,压得她喘不过气,也只有在床上,摘掉了面具,袒露出身心,疯狂寻欢作乐的时候,她才感觉到自己是只年轻的雌性动物,贪婪凶猛,充满野性和活力。
少妇低垂的目光投向胸前那最令她最自恋、也最引人瞩目的部位,雄伟壮观的乳峰傲然挺立,突兀于水面之上,沉而不坠,形状浑圆宛如玉瓜,泛着一层洁白的光泽,两颗乳蒂嫣然欲滴,浅薄的乳晕只有铜钱大小,虽给不知凡几的男人舔舐过,色泽还透着少女似的粉红。
大胸女人鲜有苗条的,她却纤腰纨束,似乎不堪一握,而且即使丰腴如斯,小腹偏细腻平整又颇富弹性,柔软像是匹顶好的锦缎,泛着白亮的银色,而紧绷的臀瓣儿浑圆耸翘,优美的弧线犹若满月,更足以让无数女人眼红…
她是床上的尤物,绝佳的性爱伴侣。她喜欢被男人干到疼,可以肆无忌惮地大呼小叫,工作和家务的纷乱都抛诸脑后。凤凰浴火而涅盘,她从激情中获得解脱。男人坚硬硕长的阳具,如同一把利剑,贯穿她身体的同时,也能够劈开她混沌的灵魂,带给她绝无仅有的快乐。
腿心里的一蓬乌黑的浓密阴毛,水藻似的荡漾开来,舒展摇曳,婆娑多姿,赵子琪葱指并拢如梳,仔细地理着那萋萋芳草,指尖忽然触碰到蛤口噙着的娇嫩花蒂,不由得浑身一颤,便绞紧了圆润的双腿…
热水泡开了她的筋骨,氤氲的蒸汽也烘起她的欲望,赵子琪只觉得不做点什么,似乎有点辜负时光。
她忽然怀念起阿威了,虽然跟从前那位比还差点,但好歹也能给她两三次高潮,算是赵子琪最近遇到的相对满意的男人,也难怪凯瑟琳开玩笑说自己想替他赎身了。
男人把她当玩物,她也把男人当玩物。她自认容貌和能力都不输静鸥,但要论到幸福,她除了嫉妒还是嫉妒。静鸥有艾伦宠着,她却只能在不同的男人怀里寻求片刻的安慰,而今夜,竟连男人也没有…
赵子琪「哗啦」一声钻出浴缸,湿身裸体地径直走进了房间。
灯早关了,室内一片漆黑,少妇赤裎的肌肤笼着层皎洁的光芒,绰约又模糊的身影像是暗夜里的一团雪,水珠儿沿着她圆润修长的大腿滑落,悄无声息地滴在地板上,留下一路湿哒哒的痕迹,她急切地想找点东西。
每个女人心底都藏着数不清的秘密,她更不例外。赵子琪在首饰盒的戒指堆里扒了半天,摸到一枚闪亮的黄铜钥匙,然后拉出最底下的一格抽屉,直接抱进了浴室。
里面是她的玩具,跳蛋、按摩棒、仿真阳具,有别人送的,也有自己看着喜欢买的,各色丝绒的袋儿装着,都是价值不菲的高档货。
赵子琪挑了她戏水时最喜欢用的一根,又从盥洗柜里取出酒精,仔细地清洗着。
她在巴黎着名的Jouet 精品店闲逛时,一眼就看中了这条假阳具,造型栩栩如生,颜色近于男人皮肤的浅棕,质地细腻柔和,分量十足,握在手里沉甸甸的,而且名字也取的颇可玩味,叫做「凯撒的权杖」…
少妇的指尖点弄硕大龟冠当中间儿的缝眼儿,又轻柔地抚过惟妙惟肖的包皮褶皱,掌心摩挲着茎身暴突的青筋,待捏到两颗核桃似的睾丸,忽然念起晚餐时跟表弟开的玩笑话,不禁心一荡…
「臭小子,还敢骂我…」赵子琪嘴角微一撇,丰盈雪腻的巨乳挺得愈加高耸,「姐就是胸大,有本事你别乱瞄啊…」
谭家几辈儿都人丁不旺,亚鸥作为唯一的男孩儿,寄托着外公和姑妈最殷切的期许,无疑碰不得,但表姐弟那层有名无实的禁忌关系,却又像烟瘾一样叫她欲罢不能,何况连翟冰都说,亚鸥那儿,很长…
「嗯…」少妇幽谷中宛如清风吹过,陡然一阵空虚,竟面红耳赤地咬着嘴唇儿,发出一声荡人心魄的娇哼,更不由自主地攥紧了手里的假阳具,「小弟,你那儿,是不是…也像这根一样呢…」
三番五次的试探,浑似对牛弹琴,赵子琪虽恨得牙痒,却并不特别着急,越是不咬钩的鱼,反而越勾起她的兴趣,再者说,十六七岁的男生,正是血气方刚的年纪,岂有不想女人的道理…
赵子琪重新没入浴缸里,取了个最舒服的姿势,将一条雪白丰腴的大腿搭在浴盆沿儿上,纤巧剔透的小脚儿勾得直直的,晶莹的脚趾颗粒分明,趾甲都涂成梅红色,犹如片片花瓣点缀其上…
那根东西冰冰凉凉的,还需再浸泡一会儿,少妇的食指却忍不住在那已悄然湿润了的缝隙间滑动,就像浏览网页时拨弄鼠标一样,漫无目的。
「翟冰那小骚蹄子,偶然给她尝个鲜,居然还贪心不足了…」赵子琪暗啐一句,翩飞的思绪又落到表弟身上,「亚鸥也够没羞没臊的,平常装的倒像,命根子一硬就原形毕露,管谁都叫姐—哼,正经你姐哪儿不比她好…」
妒忌是女人的催情剂,少妇心底再度燃起一簇火,握住已有些温度的仿真阳具,抵在芳草萋迷的蓬门玉户,微一使力,光滑圆润的硕大龟头便凹进嫣红肥嫩的花唇。
异样的触感比纤细的手指毕竟更真实刺激,赵子琪「喔…」地尖叫一声,便觉体软骨酥,欲潮奔流如湍,霎时将她淹没了…
「啊…好大…」少妇桃红的双腮春情弥布,两汪清亮的眸子烟水蒙笼,倒像果真被她幻想中那条粗壮肉棒侵犯似的,嘴里只顾意乱情迷的颤声呼唤,「亚鸥…亲小弟…姐…好想要你…」
「嗯…酸死人哩…」赵子琪手腕子略一轻旋,假阳具的龟楞便跟着转圈,刮擦着蜜穴浅近处的春水玉涡儿,又惹得丰腴白腻的胴体一阵扑簌,两颗饱满圆硕的粉绣球儿兀自在怀里滚动。因充血而异样艳丽的娇蕊也婴儿小嘴儿似的嘬缩,一溪晶莹清沥的涎津化入浴缸,空气里都飘起如兰似麝的淫靡气息,「亚鸥…不要磨那儿…」
「小混蛋…快把你的…弄进来…和我…做爱啊…」少妇招了邪魔一般胡言乱语地浪叫着,甜媚的嗓音回荡在空荡的浴室里,听得她自己都面红耳赤了,「赵安妮…你好…不要脸啊…」
然而身体的反应却最诚实,沸腾的情欲更如火浇油,久未经滋润的紧致窒腔,好像大旱之后初逢甘霖的沃土,密匝层叠的肉壁仿佛波浪涌动,如饥似渴地将粗壮的假阳具逐寸吞纳,前所未有的充实感瞬间又让她迷失了方向,「啊…好棒…小弟…你把姐…塞满了呢…「
「啊…亚鸥…揉我的…奶子…」赵子琪孤芳自赏地掬捧住一只雪白肥嫩的乳房,浑圆饱满像是灌满了琼浆的气球,鼓鼓胀胀的,叫她忍不住痴想被男孩强有力的大手按压、捏弄时的舒爽,「小坏蛋…你一定没少偷看…姐都知道的…」
「哼…偏不给你吃…馋死你个小色鬼…」少妇一脸幽怨地勾着下巴颏儿,含住了硬立如相思豆的红润乳尖儿,丁香细舌倏地扫过,一阵焦躁的麻痒便琐碎电流般直钻心窝儿,银牙轻啮,若有若无的疼痛又让她想起交欢时男人们恨不得将她这对儿水蜜桃儿吞进肚里的凶狠…
少妇的双手从丰腻高耸的乳峰抚摸而下,指尖儿在蛤口顶端的肉缝里轻挑,拨出一颗滑腻如樱桃的蒂子,鲜润娇嫩,纤纤葱指随意地巧拢慢捻几回,便似涂了层亮晶晶的脂油。那儿的快感来的比别处都迅速,赵子琪的呼吸变得短促而浊热,她甚至能听到自己的心跳,「砰砰砰…」,像是要被敲破的鼓…
或者是她被男人压在胯下扭摆如羔羊,或者是她骑在男人腰间放浪地耸动,赵子琪眼前飞快地闪现着许多重叠起伏的身影,像是无声的记录片,每一帧都是快乐又痛苦的回忆…
「来啊…操我吧…fuck my pussy …」那条笔直粗长的东西,研磨着淫液泛滥的嫩穴,茎身暴起的青筋清晰而细腻,赵子琪平坦紧绷的小腹剧烈起伏,柳腰摇曳似挣扎的银鱼,骚媚诱惑的呻吟声混杂着浴缸里的水「哗啦」作响,仿佛专属于她的奏鸣曲…
「干死你个骚货…淫妇…婊子…」男人们污言秽语的低吼萦绕在耳边,赵子琪通体香汗淋漓,白皙莹洁的肌肤泛起了暧昧的胭脂色。她咬着猩红如血的嘴唇,努力张开圆隆丰腴的臀股,将那根阳具像长矛般深插进肥美的蜜穴,曲折回还的窄仄花径顿时泥泞一片,待顶到一团滑腴柔软的肉蕊,才颤栗着发出一声杜鹃啼血似的呐喊,「不…我不是…」
强烈的感官刺激像是白日焰火般,明晃的光芒照得少妇一阵恍惚,她浑身哆嗦着就蜷缩在温热的水中,而子宫口犹痉挛一般张翕,酝酿了片刻,终于抖出一股黏稠滚烫的阴精…
赵子琪侧歪着赤霞烧灼的美艳脸庞,汗湿的发丝儿粘在腮鬓,宛如一株风雨摧折的西府海棠,横卧于阶前的池塘里。原本是幅精致而香艳的浴女图,只可惜她粉胯之间还插着根粗大硕长的假阳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