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已经是暮冬,天气还是冰冷如铁,但凯越酒店第十八层的豪华套房里,却是一派盎然春意。
棕褐色厚实地毯上落着件香奈儿的紫貂皮外套,还有一条墨绿色针织羊绒套裙,像是孔雀褪掉的羽衣,两只尖嘴高跟儿红皮鞋东倒西歪,仿佛宴会之后狼藉的酒杯。
沙发里的那套薄如蝉翼的宝蓝色性感内衣,从款式及材质都看得出是价值数百美元的奢侈品,但此时却被扯得面目全非,而卧室的门虚掩着,金属把手挂着的肉色丝袜更是孔洞斑驳。
里面猩红绣金的百花大床中央,横亘着一具丰腴完美的胴体,曲线起伏有若山峦,浑身的肉晶莹白皙肥而不腻,又仿佛羊脂美玉精心雕琢的塑像。那是个二十五六岁年纪的短发少妇,有着一张盛开的芙蓉花般明艳的脸庞,尤其高耸的雪乳异常饱满巨硕,像是抱了两只大白兔儿在怀里,随着她细腰水蛇似的摇摆而不住地跳抖。
一名古铜肤色的年轻男子正跪趴在她张开的双腿之间,像条狗一般恭敬而驯服地舔着女人湿漉的私处,胯下粗长黝黑的阳具兀自挺立,青筋暴突犹如蟠龙附凤的哨棒。
「嗯,好舒服!」赵子琪双颊布满了情欲勃发的潮红,银牙咬着鲜艳如血的嘴唇,发出一声荡人心魄的低吟,同时夹紧了圆润白嫩的大腿。
「琪姐,你的味道真好!」阿威陶醉地蹙起鼻尖,脉脉含情地道。
赵子琪自从破身之后,那儿总散发着一种似有还无的麝香,每个男人嗅了都像中迷魂香似的痴狂,也让她更加沉溺于口舌所带来的无与伦比的柔软享受。
「咯咯…」她颇为得意地摸着男子明亮的笑脸,伸手又使劲儿把他的脑袋按伏了,感觉就像把一颗温暖的太阳塞入两腿间,不由地向后仰直了脖子。
阿威的舌头娴熟地绕着女人殷红的蜜唇打转儿,时而轻巧地逗引那颗豆粒儿大小的滑腻花蒂,忽然既深且浅地抵进桃源洞吮咂几口,吃得满嘴油光锃亮。
赵子琪十几天没做过爱,下午已经要了两次,欲望还像是地壳里熔岩般,身体也炽热得滚烫,经晦明交错的灯光照耀,欺霜赛雪中透着一抹诱惑的粉色。
阿威将食指探入女人的蛤口,泥鳅似的滑进滑出,又曲起关节深挖浅抠,手口并用像是演奏般专注忘我。赵子琪圆臀腾挪如磨盘,纤腰摇曳似风摆柳,浑身绷紧的经线就是他的琴弦,哆嗦着发出不绝如缕的颤音,「哦,不行啦,麻死人呢…」
阿威适时地停止了动作,舌尖穿过乌草萋密的鼓胀丘阜,来到女人平坦光洁的小腹,手也沿着少妇臀胯贲突的线条,抚摸到她堪盈一握的腰肢。她的肌肤纹理细腻,滑溜犹如瓷器,男子贪恋那美妙的触感,吻得她腹部一片湿润,舌尖更在肚脐眼处逡巡。
赵子琪丹田里的热流漩涡般涌到胸口,像是有团火在熊熊燃烧,她焦灼难耐仿佛干燥的柴,迫切的需要抚慰,便主动地拉住他有些冰冷的手,按在那两座充满弹性的柔软乳房,「唔,快揉我,好涨…」
「嘿嘿,琪姐这一对儿大白奶子,不知叫多少人疯想呢!」阿威托着那沉甸圆滚的乳球,滑腻如敷了层粉的乳肌从指缝里漏出,捻住她因充血而坚挺的乳尖儿,俯身就吮了起来。
「咯咯,便宜你了…」赵子琪的两条圆润如象牙的白腿,不知何时勾在阿威健壮的腰里,仿佛是倒挂的树獭。她摸着男子厚实的腹肌,滑嫩的小手在他胯下摸索着,猛地便攥住了那条东西。
阿威最敏感的命根子被大力一握,再也承受不住她的重量,身躯像山一般沉陷,压的女人几乎喘不过气。
「药效还不错嘛!」赵子琪促狭地撸了几把,感受着男子的坚硬和粗大,不觉喜色盈于眉梢,媚眼儿一挑便将它往腿缝里引,「乖,插进来吧,下面也好涨…」
「妈的,真是个浪货!」阿威今天几次硬了又软,那玩意儿差点磨破皮,还是拗不过少妇疯狂索欢,服了颗万艾可才重振雄风,「照这样下去,早晚要被她榨成人肉干!」
虽然肚里暗骂了一句,却还是顺从地弓腰如虾,照准女人欲求无度的嫣红秘洞,将紫黑色的圆硕龟头缓慢顶入,那窄仄花口的嫩肉像道紧箍似的,束缚得他脊梁骨直窜凉气儿。
赵子琪毫不理会男子扭曲痛苦的表情,只是瞪圆了杏眼儿盯着两人的交接处,看那狰狞巨物一寸又一寸地侵入她体内,终于将她蜜穴完全填满,丰腴白腻的娇躯忍不住筛糠般颤栗,额角都沁出了细密的香汗,「唔…好老公…」
「靠,老公你妈!」阿威听到她意乱迷的呼喊,仿佛受到莫大的侮辱,顿时满腔怒火像浇了桶油,扛起女人浑圆的大白腿奋力挞伐起来,「骚婊子,偷男人的淫妇!」
「啊…老公…你好大…」赵子琪像是被剥光的白羊似的扭动着丰满的身子,男子巨硕的阳具像是条粗长的黑缨枪般轮转,挤压着她百匝千褶的肉壁,搅得幽玄深邃的桃源里淫水潺流,连床单都洇透了一片。
阿威掰开少妇两瓣雪白圆隆的肥臀,她胯间被雨露打湿的卷曲耻毛掩映着艳色淫靡的蜜洞,而自己的肉棒正「噗滋」作响地在那洞口抽送,肆意蹂躏着女人娇嫩的花瓣儿,平白生出许多暴殄天物的邪恶满足,「妈的,人前装得贵妇一样,脱光了还不是要被我操?」
「宝贝,你真会做…」赵子琪底下火燎似的一阵疼,但那痛楚中夹杂着的几丝畅快却令她欲罢不能。男子就像只矫捷的猎豹,动作干净利落,毫不拖泥带水,却每次都能搔到她的痒处,她还没来得及喊停,他就又换了个地方,耳朵、脸颊、嘴唇、脖子和乳房,被他摸了个遍也吻了个遍。赵子琪尤其喜欢被男人像暴风一般裹挟向前,盘旋升腾着,越来越快,也越来越高,只为爬到最陡峭的悬崖,然后纵身一跃…
阿威喘息愈加急促,挥汗如雨地耸动着腰,浪潮一般激烈地冲击女人的胴体,却毕竟因前两次耗费过巨而渐感体力不支,终于放缓了速度,将粗硕的肉茎撤出少许,又撞钟一般狠狠地塞了回去,龟头碰到一团嫩软无比的肉蕊,登时就被包裹得密不透风。
「啊…顶…顶到底了…」赵子琪蓦地绷直了脚尖,灵魂最深处像是挨了记重拳,花汁儿淋漓的膣腔不由自主地收缩起来,仿佛要把那颗李子般圆滑又坚韧的异物吞咽进腹中。
「完了!」阿威真切感受到了少妇体内的变化,一股钻心的酸麻酥爽瞬间传遍四肢,肉茎像给无形的力量揪住,简直要连根拔起似的。他想要临阵脱逃,却再也身不由己,「琪姐…你别…我…啊…」
话音未落,深入幽谷的黢黑肉蟒突然暴起,一注粘稠而滚烫的精液喷薄而出,利箭般射中赵子琪的蜜穴尽处的那簇花蕊。女人张圆了嘴唇,浑身的筋骨几乎要痉挛,半吊在空中的丰臀晃荡了两下,股间也终于抖出一溪清沥的水儿…
云散雨收,赵子琪杏眸半闭,有气无力的抱着男子,散乱的鬓发紧贴着她粉汗香滑的脸颊,高潮的余韵烘得她周身暖洋洋的,「唔,好久没试过,这么满足了…」
「琪姐,我该走了…」阿威软语央告着,就要挣脱少妇如藤缠树的怀抱,那条东西从女人身体里滑出来,随之流出一汩混浊的液体。
「你不留下来陪我?」赵子琪怅然若失地扳住男子的肩膀。
「不了,你明天也要工作,早点休息!」阿威片刻也不敢停留,只怕稍有迟疑,又会被女人扑倒在床。
「唉…」女人长叹了口气,望着天花板的吊灯,眼一片空洞。
慵懒地躺了会儿,赵子琪伸手到床边摸到了手机。通讯记录显示有两个未接来电,都是叶子打的,估计是公司有什么急事,但过了那么久,想必已经解决了。还有一个是亚鸥的,她当时正在洗澡,阿威听了。
「臭屁小子!」赵子琪想起前几天的事儿,还是不能释怀,犹豫着要不要拨回去,沉沉睡意却向她袭来,「还是算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