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小霞皱眉道:「这位老丈是何人?」
老头说:「我叫肖药儿,略懂医术。你们可看的出,这女娃儿中的毒不是中原的毒,倒是像苗疆的毒。」
这几人哪里懂毒,见肖药儿似乎有些门道,于是就请他救助。
「早就听说荻花宫里面机关重重,还有很多致命的毒气。这种毒十分特,不是毒害身体,而是迷乱精。中者轻则精失常,重则丧命。还好这个女娃儿医术不错,本身抗药性也强,症状不甚严重。」
「那肖老前辈可有办法医治?」燕小霞问道。
肖药儿眯起眼睛想了想,说:「要想不被里面的毒雾所伤,一定需要独一无二的解药。红衣教那些人肯定以为无人能解,但是他们万万没有想到,哼哼,我正好知道如何配制这种解药——五莲云华散。」说到这里,肖药儿大是得意。
「不知道这云华散如何配置?」道定问。
肖药儿眯着眼睛笑道:「这就是秘密了。你们赶紧去找四种草药:潜毒草、紫龙藤、散魄花、迷魂草,这附近都有。快一点,要是晚了,只怕这个女娃儿支持不住呢,哈哈!」
*** *** *** ***
阳宝哥、燕小霞、道定出门去采药草了,只留依人在客栈看守谷之岚。
渐渐的,房间里传出谷之岚的娇喘之声。肖药儿侧耳一听,笑道:「只怕是要发作了呢。」
依人皱皱眉头,说:「这到底是什么毒?怎么我看着更像是春药?」
肖药儿摇摇头,笑道:「非也。我说过,这毒能扰乱心,诱发出心底最深的秘密,不同的人中了之后,效果也就不一样了。这个丫头,我看,嘿嘿,可能是最近手淫多了。」
旁边那个蒙面人嘿嘿奸笑起来,说:「老肖,你莫非想占点便宜?」
肖药儿笑着说:「嘿嘿,老儿我年纪大了,没这个心思。何况,这儿还有一位女侠在门口守着呢。」
依人冷笑道:「我和那些人都没关系,他们怎么样我不在乎。如果你们想进入的话,我不会阻拦。」
房间里,谷之岚叫的更大声了。原来,自从长安救灾,谷之岚误中了红衣教的奸计,引诱她用自己的淫水做药引,足足自慰了好几天。不料这之后,情欲初开的谷之岚陷进了这种快感之中,竟迷上了手淫,经常偷偷夜里自慰。如今中毒之后,情欲难以抑制!
肖药儿扭头对蒙面人说:「你是年轻人,身强力壮,你要想的话可以进啊。」
蒙面人摇头笑道:「不,我的原则是偷财不偷色。即使要偷个色,也不会趁人之危。我最讨厌那些迷奸犯了,一点技术含量都没有。」
肖药儿说:「哈哈,真的吗?我看你是怕祁进来砍你吧!」
「哈哈,你就不怕吗?或者是你对米丽古丽还念念不忘呢?」
听着那两个人调侃,依人发觉有些不对劲:「你们两个到底是什么人?」
肖药儿嘿嘿一笑说:「我是肖药儿,专门做药的;那个人不想透露真名,大家都叫他柳公子,专门偷东西的。」
依人突然想到了什么,跳了起来:「你、你们是恶……」
「嘘!」柳公子刚刚还坐在那边,一瞬间就来到依人身后,捂住了她的嘴。「莫声张,否则这里就会有腥风血雨呢!」说着,他另一只手轻轻拧了两下依人的美胸。
依人大惊,正要挣扎,忽然眼前一花,柳公子又坐在原来的位子上,好像根本没动过!依人这才明白,自己和他们的武功相差太多!
这两个名动江湖的大人物,下一步会干什么呢?
谷之岚感到浑身热流涌动,搔痒难忍。自从几个月前第一次自摸以来,感觉从未如此强烈。刚才她还强自抑制,慢慢的毒性发作,她的意识渐渐模糊。
她的手不知不觉伸进了自己裙子里,食指熟练的探到了樱桃小口,拨弄起来。一阵强烈的快感刺激如闪电般让她浑身一颤,头脑清醒了些,急忙收手。
可是很快,她的脑子又开始模糊,而且慢慢陷于刚才快感的回味中不能自拔。终于,谷之岚顾不上现在是白天、自己在别人房间里、外面还有人,尽情的享受起来。
手指已经不满足于在外面揉弄了,她的食指急急忙忙插进了自己依旧紧紧的小穴里,旋转抽插起来。小穴里不知何时起已经是汁液淋漓,手指每抽插一下就带出很多水来。
渐渐的,连手指的抽插都不能满足小穴的渴望了!谷之岚下意识的用上了万花武学,对自己的小穴展开猛攻!
她闭着眼睛,脸上绯红,将双腿张开,对着自己的小穴先上了个「春泥护花」保护好,同时加个「兰摧玉折」持续伤害,然后「太阴指」、「厥阴指」、「少明指」、「少阳指」……对着那个小小的肉洞连续攻击,把自己爽的欲仙欲死,浪叫不止,也不管外面能不能听到了。
若是身体感到有些吃不消,谷之岚就对自己使个「花语酥心」,一边恢复体力一边继续插小穴。就这样,一重一重的快感不断堆叠上去,快活的让她在床上翻来滚去。若是平常,她虽然自慰却不会这么疯狂,但是今天中了毒,情欲爆发,让她歇斯底里起来。
终于,谷之岚感觉到最后的高潮即将到来,她立即运动内力,手指对着自己的小穴一顿猛插,狠狠的使了一招「玉石俱焚」,将所有持续伤害一齐爆发!
「哇啊啊啊啊啊——————!!!」谷之岚一举达到了绝顶高潮,大叫起来。同时,她双膝跪床,将下体用力抬向空中,只见那小穴大开,喷出大股的淫水,洒的床上到处都是!令人难以置信,那个小小的穴里面怎么会喷出这么多的水?
扑通,谷之岚重重的躺在了床上,动弹不得。刚才那场有生以来最激烈的自慰,耗尽了她的体力。
在强烈的快感中,她觉得,之后不管发生什么都无所谓了。
这时,房间的门悄悄打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