窗外,男子的喘息急促起来。这样激烈的春宫戏让素来镇定的他也有些受感染了。忽然,他被一只小手一把拉开,然后两只手捂住了他的耳朵。「不许看,也不许听了!」这手正是那女子的。男子看到,女子的脸也泛红了,轻咬着嘴唇,显然是羞成这样。男子微笑起来,狠狠的吻了她一下。
屋里屋外的四个人都忽略了周围,突然间房门被推开了。
「什么?你、你这小畜生!竟然又上了我一个小妾!」屋里响起了宋南天发怒的声音。
宋南天来了!外面两人立即警醒。只是他们暗暗惊讶,宋笑声竟然对老爹的其他姨太太也没放过,真是乱的可以。
「啊~~啊~~呼呼~~啊~~」杜凤儿已经被干到失,竟然没有发现宋南天进来。更想不到的是,宋笑声那家伙竟然没有停下,仍在抽插不止!「啊啊,老爹,这不是我的错,是、是这妞勾引我的。而且,而且这妞干起来实在太爽了,我停不下来了,啊啊!」
「哼,这个贱女人,叫的这么淫荡!见我进来竟然都没反应,真是不知廉耻!」宋南天看到杜凤儿的样子,火气上冲。窗外的男女以为他要教训儿子和女人,想不到他接下来说:「那我们干脆一起上这骚货。哼,幸好前天我开发了她的后门。」说着,宋南天也扒掉衣服,来到床上,把躺着的杜凤儿扶了起来。「哈哈,真不愧是我的老爸,那我们就来一起爽吧!」
杜凤儿终于发现背后有人。「啊!啊!是老爷!你怎么……啊——」宋南天急不可待,从杜凤儿的下身摸了一把淫水和茶水的混合液,往自己肉棒上一抹,猛的插进了杜凤儿的菊门!宋家父子俩就这样一前一后对杜凤儿展开猛烈夹攻!
「啊!!啊!!住手啊!要死了,要死啦!!!」杜凤儿这样一个弱女子再也经受不起这样剧烈的性交,眼泪哗哗的流了出来。
「动手!」呯的一声,窗户被打飞了,埋伏已久的两人终于冲进了房间,宝剑出鞘!本来,等宋家父子干到最高潮的时候再刺杀更好,只是两人侠义心肠,再不忍心见那弱女子受如此摧残,故而冲出。
宋南天大惊,连忙抽出肉棒。宋笑声看到性命攸关,也不敢再继续干下去了。「你、你、你们是谁?要干什么?」
男子冷冷一笑,说:「宋南天,你们父子作恶多端,令人发指,今天陶寒亭和方紫霞要取你们狗命!」
陶寒亭杀向宋南天,方紫霞也剑刺宋笑声。宋笑声刚刚还在肏穴,这会儿哪里应付的过来,只能连连躲避,险象环生。宋南天的武功却比儿子高得多,一对掌竟然挡开数剑,只是也非常吃力。
这时,宋笑声忽然躲到杜凤儿背后。杜凤儿现在只能喘气,哪里还能动弹。只是方紫霞不想伤及杜凤儿,一时奈何不了宋笑声。
「哟哟,一把好剑!」忽然听见背后有人说话,方紫霞吃了一惊,立即挽个剑花护身。只见一个邪气的道士正盯着她手里的宝剑。
这道士名叫纪丘年,武功虽然不算高,但是精于识剑。他一眼看出,方紫霞手中的秋离剑乃是一把宝剑,立生占为己有之念。
那边陶寒亭一剑已经刺到宋南天咽喉,突然旁边「呼」的劈下一斧,迫的陶寒亭收剑避让,救下了宋南天。陶寒亭暗叫可惜,扭头一看,来人竟是一个策军装束的军官!
这策军乃是皇帝的禁卫军,如今被奸相杨国忠所控制,平日祸害民间,和天策府乃是死对头。这个军官名叫周淮安,是洛阳城外策军海字营统领,不知为何在宋南天府上。
宋南天的帮手已到。陶寒亭见势不妙,说声:「杀出去!」与方紫霞仗剑向外冲。纪丘年和周淮安拦住去路,一瞬间四人已交手数招。
那道士一心想抢方紫霞手里的秋离剑,不料方紫霞运剑如风,逼得他连连后退。策军官仗着力大斧重,想将陶寒亭斩杀,却反而被杀的手忙脚乱。眼看陶寒亭夫妇已经冲出了房门。
突然两道劲风袭面,二人气息一窒,竟不能挡,又被逼退回房里。只见门外又来两人,一个是身穿盔甲的武将,另一个竟然是个手拿转经筒的番僧!
「策军?战宝珈蓝僧?宋南天,你的靠山不小啊!」陶寒亭皱起眉头。
「哈哈,白衣孟尝果然是识货的主。想杀我,你还早的很!」宋南天见性命无忧,得意的大笑起来。
战局立即扭转!纪丘年和周淮安根本不动手,那个武将哈哈一笑,长枪疾刺方紫霞。方侠女急忙闪避,险险躲过。而那番僧右手依然摇着转经筒,左手慢吞吞的挥出几掌,却是力大无穷,陶寒亭出剑硬拼,不料那番僧竟一手抓住了陶寒亭的剑,咔嚓一下折为两截!
「走窗户!」方紫霞疾呼,陶寒亭一点头冲向窗口。只是陶寒亭离窗口近,这样一来变成了方紫霞断后!
只见纪丘年拔剑,要截住方紫霞,方紫霞全力一剑,秋离剑将道士的剑削成两段!然而就这一瞬间,那策武将已经赶到,一拳正中方紫霞。只听的肋骨咔嚓的声音。「啊!」方紫霞大叫倒地。
「紫霞!!」陶寒亭吼叫一声,再度前冲,却被番僧拦住。
「寒亭!快走!走啊!」重伤的方紫霞口吐鲜血,在地上声嘶力竭的喊。周淮安正要追去,不料方紫霞竟然还能跳起来,一把抱住他的腿,狠狠咬了一口!
陶寒亭知道若现在不走,今天两人都要陷在这里,大叫一声,翻身冲出窗外。外面已经聚集了不少家丁。陶寒亭全力打翻几个,冲出院子。不料这一边的院外竟是一处悬崖。陶寒亭来不及多想,纵身跳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