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啊…完了……啊…”薛瑶光儿啼呼不住,蛮腰又挣又扭,可皆无法逃脱男儿的追击,花心酸处,阴精又甩,这下全身酥软,再无力承欢。
李瑟把躲在一旁被子里看热闹的宝儿拉了过来,拦腰揽住了王宝儿。
王宝儿低呼一声,已给整个抱起,窝放在酥软如泥的薛瑶光怀里。
李瑟挺着从薛瑶光花底拔出的狼藉不堪长枪,也不拭抹,便杀气腾腾地朝王宝儿的下体逼去。
王宝儿早就淫情浓浓,但还是探手抓住了肉棒,顿时唬得惊呼起来:“这么大!”
薛瑶光环臂从后面抱住她的上半身,有气无力道:“妹妹不要怕。”
王宝儿一手挡着自己的阴户:“姐姐,这怎么吃得下去?”
薛瑶光:“你刚才也看到了,你马上就知道怎么吃了。”
王宝儿浑身酥软,只得倚在薛瑶光怀里乖乖的任他俩摆布。
李瑟索性就把宝儿的双腿大大的分开,握枪撩探,很快在女孩粉滑的腿心里寻着了那道湿糊糊黏蠕蠕的缝儿,棒头揉了几揉,便紧紧地压在嫩缝内。
王宝儿低嘤一声,心儿颤颤地扶住了他的两肩。
李瑟完全对准了蛤内的臼口,猛地把腰一挺,把臀一耸,就将铁茎刺入了娇嫩之中。
“啊!”王宝儿登时娇啼起来,心里虽然早有准备,可身体还是无法抵挡男儿的巨硕,只觉花径剧胀嫩瓢似裂,腰身猛地向上一弹,大声叫了出来,情显得颇为痛楚,眼角流出了些许泪水,有一种贯穿身体的感觉。
“快放松下面呦。”薛瑶光在她耳边悄悄提醒,手摸王宝儿双乳帮她放松。
“放……放松了,还是疼……”宝儿含泪颤哼道,还好她看了半天的活春宫,下面早就湿了,不然她会更疼。
李瑟百般安慰,停留片刻后只觉王宝儿下面又紧又滑,也不敢推到底就慢慢抽耸起来。
王宝儿咬牙苦挨,通体绷凝,内里的秘径自然也跟着寸寸纠紧,处子的嫩肉美妙无比地捏拿挤压肉棒。
李瑟奋力抽送,棒头渐突渐深,忽一下冲到了花道尽头,重重地戳着了一团软软的肉儿,不禁爽得直抽气儿,就此大刀阔斧,恣剖嫩蚌频采娇蕊。
王宝儿不适渐去,顿感快美有如泉涌,花蜜滴答流溢,黏涂得四下脂腻不已。
这一顺畅,李瑟越发勇猛,在花房里上挑下刨横冲直撞。
“呜……哥哥用力……!”薛瑶光在下面嘤呜道,只觉阴内某处痒极,倏地在下面自抬起股,顶住宝儿的下体迎着男儿的抽刺急拆狠摆。
李瑟一声闷哼,美得龇牙咧嘴,喝道:“来得好!”当即重椿狠椿,挥舞宝杵迎头痛击,誓与浪娃一较高低。
王宝儿也毫不示弱,开始举着腰股极力频耸,也学着薛瑶光浪浪的叫到:“来呦!来呦!哥哥用力……”
李瑟心头酥麻,铁茎使出暗力,枪枪贯透花房。但见两个娇娃争斗艳,这个云鬓斜坠,那个青丝飞甩;这个星眼朦胧,那个美目迷离;这个樱口轻张,那个丁香半吐;这个腮畔红艳艳,那个面上春浓浓;这个霓裳零乱,那个绣襟轻掀;这个妩媚胜天仙,那个妖娆盖魔姬;姐姐有姐姐的韵味,妹妹有妹妹的风情。
真个:乱花迷人眼,俱叫郎心酥。
薛瑶光暂且不提,宝儿在前,两只油光光的尖翘酥乳皆挺拔俏丽,腰下则是丝缕不挂,正活泼泼地摆荡着白馥馥的肚皮,把雪阜玉股乱抛乱筛。
这景象虽只一瞬,但已惹得李瑟魂魄销融欲焰千丈,千戳百捣把宝儿插得一阵小丢后,又插进薛瑶光的小穴一阵狠抽。
“啊!顶进肚子里了!啊!”薛瑶光颤声娇啼;
几百抽后看薛瑶光小丢了又两手把王宝儿腰儿一钳,挥军长驱奋力杀回王宝儿小穴。王宝儿啼个不住,只觉花心给顶得乱跳乱颤,似要飞将出来,再几百抽后终于抽搐了几下大丢了。
李瑟见宝儿已无力再战,就把宝儿放在旁边,抱住薛瑶光又是一阵猛捣,薛瑶光本已无力应承,但为了让李瑟尽欢,勉强应战,终于让李瑟土崩瓦解一溃千里。
三人心满欲足,李瑟考虑她俩都是初夜,不能次数太多,一左一右搂着她俩睡去。
杨盈云和朱无双在婚礼散后,结伴而出。二人来到一处僻静的山坳,杨盈云道:“公主采莹然,想是功力大进的缘故吧?”
朱无双道:“不错,我以前对于感情的事情只想逃避,有些未知的事情,总是想要了解,可是却惧怕陷进欲海里,因此左右为难,以至功法不见长进,反而下降。现在我终于解脱了,尝试之后,心里坦荡许多,心平气和,功力也提升了。”
杨盈云笑道:“那真是恭喜公主了。”
朱无双笑道:“不用客气。想来剑后也不是俗人,我就冒昧地问一句,难道你一点都不对闺阁之事好吗?就算隐湖有许多关于这种事情的秘籍,如何克服这种事情的心法,可毕竟都是纸上谈兵。难道你真的一点不好,不想知道是什么滋味?”
杨盈云知道朱无双是在扰乱她的心,上次一战,朱无双不甘心失败,这次想要还回来,便叹道:“说实在话,我也想找一个钟情之人,和他双宿双飞,可惜一直没有这样的人。李瑟让我心动过,可是我知道他是一团火,会毁了我的。”
朱无双笑道:“你这样的矛盾我以前也曾有过。其实有些事,想太多反而不好,自然做事就很好,谁能预料以后呢?世事无常,把握生活才重要啊!”
杨盈云蹙眉道:“公主说的极对。不过江湖上都传李瑟是个淫贼,他的名声这样坏,而古香君、薛瑶光她们愿意跟着他,你可知道是何原因?”
朱无双道:“他是个很诚恳的人,虽然给人犹豫不决的印象,但正是他心地善良,认真负责的体现。所以她们喜欢他,也不怪。至于淫贼什么的,那是天下人对他的误解。”
杨盈云摇了摇头,故意叹了一口气,说道:“还有他这人道行很高了!虽然公主说的也不错,但他还有一样特殊的本领,就是能在不知不觉中夺走女孩儿家的心!所以他才曾经在我面前夸口,说要一网打尽江湖八美,你看,就连天山玉女冷如雪也上了他的当,薛瑶光、王宝儿都嫁给了他,而公主和他……我就不说了。”
杨盈云掐指算道:“古香君、薛瑶光、王宝儿、冷如雪,听说碧宁也失身于他了,加上公主,现在看来,除了我和天龙帮的白君仪,江湖所谓八大美女,真的要被他尽收囊中了。他要是再把白君仪弄到手,按我和他的约定,我就要嫁给他啦!”
朱无双听了,愤怒不已,随即恢复清明,心想:“她这是说谎,李郎哪有她说的这么不堪,她是想激怒我呢!我和她武功不相上下,谁保持心境平和,谁就能胜出。”当下笑道:“这么说来,李瑟还真算是淫贼来呢!他可真好本事啊!厉害,厉害!”
杨盈云又叹了一口气,说道:“公主说的是,他的确是有史以来,天下间最厉害的淫贼,能夺人身心,甘愿为他做事。江湖中传说他就是花蝴蝶,以前我还不信,现在我信了。看来他真是驻颜有术,就是不知道他到底有多大年岁了?公主知道吗?”
朱无双茫然道:“不知道。”
杨盈云道:“好,那我下次问问他。他得到白君仪看来也是指日可待了,我早晚得嫁他,不过身子给他之前,怎么也得知道他的年纪啊!”
朱无双忽然觉得对李瑟真的一点也不了解,李瑟忽然在她心头变的模糊起来,心里蓦地大痛,呆了一会儿,忽然又惊又怒地问道:“你说的话都当真?”这时朱无双只想大哭一场,双目盈盈含泪,只希望杨盈云能告诉她,刚刚说的全部都是假话!
然而杨盈云却正色说道:“这些事当然不假!呵呵,你要不信,他连你双乳之间有一颗黑痣的事都告诉我了,还说你肌肤如何的美,古香君她们全都比不上!说公主的滋味是天下间最好的,你说这气不气人?”
朱无双听到此处,早已愤怒得忘了一切,颤抖着双唇,只说了个我字,就再也说不下去!
良久,朱无双含着眼泪说道:“你们都在欺负我!”
杨盈云道:“公主此言差矣!君子有援琴之挑,这也是佳话!何必耿耿于怀?”
援琴之挑说的是司马相如做客临邛,富人卓王孙有女卓文君新寡,司马相如弹琴挑逗,文君心悦而好之,乃夜奔相如。此为千古佳话。
朱无双愤怒地道:“他有援琴之挑,可恨我无投梭之拒。我一定会教训这个恶徒的。”哭着飞奔而去。
投梭之拒是指女子拒绝男子的引诱。《晋书·谢鲲传》:“邻家高氏女有美色,鲲尝挑之,女投梭折其两齿。”
杨盈云望着朱无双远去的背影,叹了口气,微风吹拂起她的秀发,她的身形纤细苗条,给人一种孤寂之感。
心空无声无息地出现在杨盈云身后,笑道:“你又胜了公主一次,为什么还叹气呢?”
杨盈云转身道:“每次胜了之后,我都不开心,绝非所谓的什么寂寞无敌,而是我觉得自己和她们隔的好远。其实她们心里有爱,有恨有怨,是多么好的事情。我呢?什么事都理智地去看,冷静地思考,活得冷冷清清的。”
心空道:“你道行这么高深了,让老衲嫉妒,没有俗世的烦恼多好呀!这是永恒的快乐。”
杨盈云道:“我道行不深啊!剑出则无胜者矣!上剑不出,至剑无形,是以无剑胜有剑。我胜了公主又如何?她始终当我是她的敌人,不像李瑟,化解敌人于无形之中。”
心空道:“心法为上,剑法为下,以剑法胜之为下,以心法胜之方为上。姑娘得上乘之法,还不满意啊!”
杨盈云道:“您不用安慰我,世事如棋局,不着招才是高手。我擅用心计,乃是下乘。李瑟不着一招,事事顺利,名闻天下,得各方支持,才是上乘啊!别人晓得我厉害之后,就算敬佩、惧怕我又如何?他们远我,离我,我就算高高在上,也没什么意思。”
心空道:“姑娘用心良苦,磨砺公主他们,让他们吃一堑长一智,这是菩萨心肠嘛!他们以后明白之后,就会爱你敬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