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颠三倒四”住在李瑟府邸,李瑟越想越是头痛,三个掌门还罢了,四个淫贼可是带了几百淫贼和盗贼的,那些家伙要是在京师闹将起来.可绝不是闹着玩的,可是怎么解决却是个大问题,总不能把他们都杀了了事!
李瑟越想越是担心,便请人唤来梁弓长,问道:“你带来的那些人现在情形如何了?”
梁弓长道:“他们有吃有喝,都说玉大您招待的大好了,只是……”
李瑟惊道:“只是什么?”
梁弓长笑道:“只是白吃白喝的,不能为玉大出力,都是过意不去。『地址发布页邮箱: ltxsba @ gmail.com 』再说也闲的慌,都纷纷请命,说只要玉大吩咐,他们为玉大做什么都行,什么杀人放火,抢劫杀人,只要玉大吩咐下来,那是赴汤蹈火,在所不惜啊!”
李瑟道:“不可,我们蝴蝶派要发扬光大,就不能再做那些偷偷摸摸的事情,我们所图的目标远大,你们可别坏了我的大事。”
梁弓长道:“玉大误会了,我是说他们为了玉大,甘愿做任何事情,是说明他们的决心有多大。玉大厉害之极,连六大门派的三位掌门都听您的。您的伟大的目标,小的都猜侧不到,您放心好了,我们一切都听您的吩咐的。”
李瑟这才安心,道:“三位掌门和你们四人见过面了?”
梁弓长道:“是呀!三人对我们很是客气。而且真够义气,他们答应一定要带我们出席武林盛会.让我们在江湖上出名呢!嘿嘿,以后我们可以正正当当的做武林大侠了,以前我们说我们是‘四大淫侠’,旁人非说是‘四大淫贼’,以后我看谁再说我们是淫贼!”
李瑟道:“不好,淫侠也不能说,一定要改。”
梁弓长道:“是呀!他们也说不妥,说我们以后就叫‘四大侠’好了,泰山的掌门还说我们给的药方的确很呢!说我们不愧是侠啊!哈哈!”
李瑟目瞪口呆,梁弓长走了之后,李瑟便请三位掌门客厅叙话。
三人落坐,李瑟开门见山道:“三位不愧是老江湖,几下就搞清了我的一些底细,说吧!你们到底想要知何处置那四位淫侠,到底想要我做什么,才肯放过我?”
不清道:“先生多心了,我们真的是想让先生出任我们盟主,拯救改造我们六大门派,至于先生的四位朋友,都是才啊!我们欣赏的很,岂有他念呢?”
李瑟道:“好,我也不妨把话言明。这四人原本是淫贼出身,可是在我的教育下,已经改邪归正了,他们手下还有几百号人马,都没有出路。三位能不能帮我个忙,把这些人都妥善安置了,派人监管他们,使他们弃恶从善呢?一来,这可是好事一件;二来,你们帮我这个忙,我便回报你们。龙腾小说 ltxsba @ gmail.com除了名义不就任盟主,其余的我会帮助你们六大门派。你们说吧!到底六大门派为什么非要我帮忙呢?你们遇到了什么困难?”
三人互相望了几眼,几人在李瑟府邸磨了几日,再加上如今的李瑟不是初出江湖的无知小儿了,三人知道再也哄骗不了,也勉强不来。
不清徐徐道:“既然先生这么说了,我们也不好隐瞒了,现在我们六大门派在江湖上可是举步维艰啊!天龙帮势力强大,内有汉王撑腰,已经在日前消灭了我们六派之一的衡山派,衡山派掌门沈重言英勇不屈,已经英勇就义了!”
李瑟“啊”了一声,道:“一个江湖大派,这么容易就被灭了?怎么江湖上没有传言出来?”
古玄中道:“先生有所不知,我们六大门派是朝廷钦定的,昔年太祖皇帝朱元璋亲封我们六大门派为江湖正统,并允许我们六派在我们门派的所在地,可以征收薄税,用以维护六派的生存,保证六派的实力的,其明文规定,朝廷税中,我们可以十中取一。”
李瑟叹道:“原来其间还有这么多的隐秘!你们继续说吧!”
司徒明道:“天龙帮围灭了衡山派,因为这触犯朝廷旧例,自然不肯声张。而我们剩下的五派,青城派掌门齐岳留下来布置,产加防范天龙帮的袭击。我等三人前来京师,想寻些门路,讨要朝廷的支特,用以对抗天龙帮。”
不清道:“可是我们的门路已经被堵死了。朝廷传下话来,说是江湖争斗,朝廷不便干预。天龙帮背后有汉王支持.改变了朝廷对我们六派的态度.知果天龙帮把我们五派灭了,那么整个江湖就都是天龙帮的了,如此,汉王便一统江湖了。昔年太祖就是出于江湖。而后坐了龙庭,汉王要走太祖的老路,先生和太子殿下大有渊源,知果不能帮助我们对抗天龙帮的话,恐怕一旦汉王一统江湖,势力强大,再要撼动他,可就难了。先生大才,其间的道理不会不知,知果先生就任盟主之位,联合武林各派,对抗天龙帮,协助太子,这可是两全其美的好事啊!”
李瑟沉吟不语,良久道:“此事我此刻才明了,其实我和太子并无干系,不过我知道了,此事,容我考虑一下,看如何帮助你们。对了,你们先说说那些个淫贼知何处置好呢?”
三人道:“先生放心,只要先生肯帮我们,我们一定会想力有去解决这些人的问题的。”
李瑟道:“如此甚好。”
李瑟出门去拜访杨荣,虽然他对杨士和解缙等人都很信任,但一来和杨荣还有些渊源,二来自从做官后和杨荣没私下见过一次,按理说他该来拜访的。
李瑟到了杨府,杨荣在客厅接见,李瑟见杨荣很是客气,并无一丝亲热的言语,心里纳罕,道:“杨大人莫非嫌弃在下官位卑微,不配拜见阁下吗?”
杨荣沉致了一会儿,凛然道:“既然少卿见问。看在昔日的情分上,我便直言相告了。至于你听是不听,就非我所能左右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