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儿的奶子真是好软好大,怎么弄都没办法一手握住哩……”李瑟心中销魂,突地变本加厉,扣握硕乳的手摸上乳峰,捏住已是肿胀了近倍的奶头,然后揉、拧、挤、搓花样百出地戏耍起来。
冷如雪通体生麻,美臀也开始前后挺动,双手向后想抓住李瑟的双臂。
李瑟抽送如虹,整根肉棒已是水光闪闪。两手分别握住冷如雪的两手,怒杵耸刺得愈狠愈急,记记深贯软底,杵杵重椿嫩心。
冷如雪动弹不得,只好急急呼停:“快……快……”
谁知那“停”字未出,李瑟却已倾身过来,把唇贴在她耳心低笑:“快什么?要我再快一些是么?”抓住冷如雪双手就是一阵急送。
冷如雪登时失声而啼,只觉花壁给刮烫得麻痒入骨,想忍,却又尿似地掉出一股精浆来,正浇棒头之上。
李瑟蓦觉精意翻腾,差点也射出精来,美极间万般不舍,突然记起了《御女心经》上的功夫,当即急提真气,悄悄使出,顿感精关重固,射意虽急,却没丝毫走漏,一时得意忘形,把茎深深刺住,真气吞吐,不觉使出了个“汲”字诀来。
“你……你……”冷如雪毫无防备,目瞪口呆,终于放弃了所有抵抗,颤啼声中,尽任自己纵情丢泄。
“御女心经果然妙,一使出来,立时就把雪儿变成这样了!”李瑟心中自豪,见小雪彷佛给抽光了骨头,不但手捉不住自己,腿也站立不住,整个人软软瘫在自己怀中,心中好不怜惜,虽然自己没射,没有享受到高潮,但征服美女的成就感还是很满足的,而且一日三次都射精,是铁打的身子也顶不住,于是撤去功夫拔杵退兵,将之抱起,回到床上。
冷如雪散架般瘫在被里,香汗淋漓娇喘不住,平滑细腻的雪腹兀自微微抽搐。
二人一番云雨,占尽春色。
事后,李瑟搂着冷如雪道:“老婆,你为什么不嫌弃我,要对我这样好呢?”
冷如雪含羞道:“你记得那天在品玉楼吗?我那时看见你和香君姐姐就这样子来的,当时我气得要杀了你呢!不过转念一想,那样就便宜你了,于是就想等日后叫你生不如死。可是现在,我却爱死你了,也和香君姐姐一样啦!”说完眉目含情,大是可怜。
李瑟听了哈哈大笑起来,心里也是大叫侥幸。
到了夜半,李瑟已经睡熟,可是却又被冷如雪弄醒。李瑟见她睡眼朦胧,仍是强要求欢,真是不解,追问再三。
冷如雪无奈的道:“你不是喜欢一日三次吗?香君姐姐告诉我的。”
李瑟听了哈哈大笑,说道:“她才不会说这话。‘吕氏春秋’里有个故事,宋国有个姓丁的人家,离井很远,家里每天用的水,必须转由一个人来回不断地到井上去挑,有时还忙不过来。后来,他们在屋边自己打了一眼井,这样用水就方便了,并且节省了一个劳动力。不料这件事情一传开来,经过某些人的添油加醋、想像臆造,竟传成了:‘丁家打井,从井里挖出一个人来。’而且一传十,十传百,越传越广,宋国国君听到了这个闻,派人来调查,才弄清了真相。你是听错了,她定是说三日一次,你竟然当成了一日三次,真是差点要了我的老命。”
冷如雪道:“郎君真是有学问,东拉西扯的,说来说去,你就是喜欢香君姐姐,不喜欢我。你是厌倦我了,才不想理我吧?”
李瑟见无法说清楚,怒道:“好,等天明我们去找香君对质,看她到底说的是什么!”
冷如雪哭道:“那还用对质吗?她见了你,自然你怎么说就怎么好。”
李瑟见冷如雪哭了,只好低声下气的赔不是,最后刻意温存,才终于哄得冷如雪高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