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惜这点优势很快就被化解了。比起打领带的技术,裘欣悦可比裴语微强得多。过了这一关,沉惜这对不但被翁明灏他们反超,甚至还落在另一对参赛情侣之后,急得裴语微不住口地嘟囔:「早知道系成红领巾就好了!」
沉惜倒是很镇定,稳稳将裴语微抱到胸前,发力快跑急追,还有余暇开玩笑:「你确定你还会系红领巾?万一系个死扣就丢人了!」裴语微懒得理他,也不肯好好伏在他怀里,扭着脖子观察周围赛况,在终于赶上他们之前的另一对情侣时还兴奋地挥了挥小拳头。
说实话,抱着裴语微跑步可不轻松。平时「小丫头」、「小丫头」的叫惯了,沉惜的脑海里总浮着一个小小的影子。可实际上每次结结实实地抱紧她,他马上就会意识到这丫头可一点都不「小」!裴语微差不多也有 170cm,身高腿长,又不纤弱,和宋斯嘉、巫晓寒相比差得也不远。她这种个子、身材,看着当然好看,在床上也大有风情,可要让男人抱着跑步,可真不是轻松活。
相比之下,翁明灏抱着裘欣悦跑要轻松得多,他们率先冲到了下一关卡。在沉惜拿起蒙眼的丝巾时,翁明灏已经蒙着眼转了五六圈,正在裘欣悦「向左一点」、「过了」、「再向右一点」的指挥声中确定位置。
裴语微本以为亲吻环节,他们这对真情侣会多一些优势,没想到那两人不知哪里来的默契,她才发出两个指令,刚刚指挥着沉惜转到最合适的位置,只要两人同时把脸往前凑,就一定能嘴对嘴地亲上,翁明灏和裘欣悦已经完成了亲吻动作,蹲下身开始往脚踝上系绳。裴语微急得整个人往前一扑,重重吻在沉惜唇上,几乎就在两人嘴唇相碰的那一瞬间,沉惜一只手托住女友前冲的身体,另一手飞速扯下蒙着眼的丝巾往脚边一丢,俯身捡起地上放着的一段红绒绳,招呼裴语微赶紧把脚凑过来和他绑在一起。
两对一先一后开始最后的冲刺,此时,另三对情侣都还没完成第四关,最终的胜负明显要在他们之中决出。裴语微的个子比裘欣悦高,玩「两人三足」时,她和沉惜之间的配合明显比翁明灏那对要协调,可惜晚出发了几秒,一直落在后面,眼看越追越近,却终于还是没能超过那一步。翁明灏和裘欣悦率先冲过终点,沉惜和裴语微最终只慢了两步而已。
胜利者获得两部新款智能手机作为奖品,裘欣悦当然不会把这点东西放在心上,但毕竟是通过自己的努力赢得的,拿得也开心。
裴语微搂着闺蜜的肩头,两人窃窃私语地说笑着走开去。玩过这么一场,对接下来的别的游戏,她俩都完全没兴趣了。
被闹钟惊起,眼睛实在睁不开,但方宏哲心里清楚,无论如何也要快些起床。
窗帘并没有拉紧,从缝隙里透进的天光依然很亮,但这不足以给方宏哲任何安慰,如今是七月,本来天暗得就晚。方宏哲记得自己睡前定的是五点半的闹钟,他已经没有多少余暇可以耽搁了。
心里发急,身体却不听话,方宏哲挣扎着又在床上赖了十分钟,才咬牙强撑地起了床。他匆匆冲了个澡,出门时发现正赶上晚高峰,看来晚上的聚餐,肯定要迟到了。
今晚有课题组的聚餐。他们做的课题从申报开始到现在快两年了,课题项目基本到了尾声,对像方宏哲和宋斯嘉这样的一般课题组成员来说,该完成的工作已经差不多了,接下来申报结题之类的流程和他们无关。
今晚的聚餐,某种程度上来说,可以理解为是课题组提前搞的散伙饭,如果嫌这个说法不好听,那说是「庆功宴」也无妨。当然,一旦课题项目正式结题,肯定还会有更正式的庆功宴。
方宏哲是课题项目开始后,中途加入课题组的,一直保持着很好的新人心态。如果可能,他不想迟到。
早知如此,今天下午就不要玩得那么过火。
昨晚方宏哲在苏凌艳身上一直忙活到凌晨三点多,才筋疲力尽地睡去。上午还不到八点,他就被戴艳青的电话吵醒。
电话里传来的妻子尖利的嗓音令睡眠不足的方宏哲脑仁发疼,太阳穴「突突」地跳。还没睡够的苏凌艳裹着被子翻了个身,用背对着他,赤裸的胳膊和腿完全露在外面。看着这一切,方宏哲觉得下体似乎又充血了,但他这会却必须马上离开。
戴艳青是来找他一起去崇滨大学招生处负责人家里走动的。
这条门路是戴艳青托人找的,如果方宏哲不在崇大教书,她甚至根本不想叫上他。她懒得问丈夫昨晚在哪里过的夜,只是一再叮嘱他要置备些像样的礼品。
事关儿子上大学,方宏哲不敢轻忽。虽说人脉稀薄,但他还是竭尽全力找了一圈人,打听出等会要见的那位招生办负责人的爱好,顺路买了两大盒精装茶叶礼盒。
看在方宏哲也是崇大同事的面子上,招生办负责人在接待他们夫妻时,显得很客气,但这点渊源顶多只能换来这么点「客气」,自始自终,他都没给什么准话。
照戴艳青的计划,是想熬到午饭时间,看看能不能请这位负责人一起出去吃个饭,但人家早有准备,快到十一点时,来了一句:「我和朋友约好一起吃饭,时间差不多了,要不今天就这样?」人家把话说到这个份上,戴艳青也无可奈何,只好识趣地告辞。
离开招生办负责人的家,戴艳青对方宏哲很是冷嘲热讽了一阵,径直离开。她觉得今后这件事不必再和丈夫商量,还是自己单独想办法搞定更靠谱。
方宏哲憋了一肚子闷气,打电话给苏凌艳,想看看她还在不在宾馆,而她早已退房回家,今天也不想再出来了。这令方宏哲很失望,他不想回家去面对戴艳青充满鄙视的情,也不想成天总是争吵不休,他下意识地往家的反方向走,又回到了昨晚和苏凌艳约会的那个宾馆。
他新开了一间房,把包往床上一丢,下楼在附近的快餐店随便吃了点东西。回房间后本想补个午觉,一低头却看到门缝底下塞了两张小卡片。方宏哲明白这意味着什么,拾起卡片,本想随手丢掉,看到卡片上印着的美女照片,莫名却被逗引起了性趣。在戴艳青那里受了一肚子气,他也想要发泄一下,试着照卡片上留的号码拨了过去。
接电话的是个男人,显得很热情。方宏哲是第一次招嫖,生怕被骗,一再问对方怎么保证等会过来的妹子就是自己想要的类型。那男人痛快地说:「这样,老板,我找三个小妹一起过去,你自己选。没选中,你不用付钱,给个车费就行。如果你有兴趣,想要两个,或者三个都留下也行!」
方宏哲被这男人最后的话逗得心头一跳,他没试过双飞,还真的挺想试试同时和两个女孩一起玩是什么滋味。
没过二十分钟,三个妹子就上了门。其中有个小个子的娃娃脸女孩,五官清秀,很合方宏哲的胃口,还有个高个长腿女孩长得虽然一般,身材却很不错,也算是他的菜。被勾起兴趣的方宏哲索性把这两个都留了下来,只让最后一个女孩回去。
第一次双飞让缺乏经验的方宏哲手忙脚乱,好在两个妹子明显熟门熟路。慢慢玩得深入,看着两个妹子跪在脚边一左一右同时亲吻着他的肉棒,方宏哲莫名产生一种强烈的成就感。
娃娃脸女孩口交技术很好,长腿女孩的肉穴更是像个漩涡,能吸紧肉棒,像在为肉棒做按摩似的。两人齐上,没过二十分钟方宏哲缴了枪。他正玩得兴起,索性又加了钟。妹子们明显也很乐意留在一个地方赚钱,不必去外面东奔西跑,更不必再换不知会是什么德性的新客人。
听说方宏哲是大学老师,娃娃脸女孩表现出非常崇拜的样子,天真地问东问西,使方宏哲获得了极大的心理满足。
闲聊过后,继续开始服务。这次两个女孩一前一后同时舔起了方宏哲的肉棒和屁眼,这是没有过的舒爽体验,方宏哲这次根本没坚持到插任何一个妹子的肉穴,直接射在那个长腿女孩的嘴里。方宏哲觉得这次玩得不够尽兴,不甘心就这么放两个妹子走,狠狠心又加了一次钟。
这最后一次,方宏哲迟迟恢复不了状态,肉棒久久疲软不振。两个妹子轮流用手、脚、舌头,差不多忙活了一个多小时,才使肉棒恢复到了足以插入的硬度。方宏哲让两人噘起屁股趴好,他在她们身后轮换着抽插两个肉穴,原本这样玩起来肯定很爽,可惜他这次硬起来得勉强,缺乏后劲,只干了五六分钟,还没射精,肉棒就软了,疲塌塌的,无论如何尝试都不能再插进肉穴中去。
最后又折腾了十几分钟,不仅两个妹子累得不行,连方宏哲都觉得有些丢人,悻悻地付钱让两个女孩走。
真是岁月不饶人啊!方宏哲暗暗感慨。毕竟是四十多岁的中年男人,从昨晚和苏凌艳约会算起,短短十六七个小时里他射了四回,算上最后那次不太成功的插入,肉棒硬起了五次,中间才睡了不到五个小时,已经算很不错了。这么一想,他的心情似乎又好了些。
送走两个妹子时已是下午三点多,方宏哲记得晚上有聚餐,看看还早,想抓紧时间小小补一觉。不睡还好,一觉睡醒,方宏哲才意识到之前的纵欲真的已经让他的身体透支,即使挣扎着起了床,依然头疼欲裂,眼角酸痛,两眼无。
如果晚上是别的什么普通聚会,方宏哲都想请假缺席了。
但这次是整个课题组的活动,负责人李康存事先透了风,说可能会有学院领导参加,不去还不行。
聚餐地点在崇大附近一家酒店,是崇大人平日普通聚餐的首选之地。
到了聚餐现场,方宏哲惊讶地发现,院长严鹤侠居然大驾光临,连带着从学院到系里大大小小的领导,光是身上挂着行政职务的就能坐满一桌。可能因为领导到得多,原本只是课题组的聚餐,现在似乎无形中扩大了范围,像林倩等并不属于课题组的普通教师,也有七八人到场。这副架势大大超出方宏哲的预估,更让他再次后悔怎么偏选在今天迟到呢?
方宏哲是到得最晚的几人之一,到场时其实已经开席,他满脸愧疚地找到自己的座位,小心翼翼地冲同桌的同事们告罪。倒没谁苛责他,七月里大学已经放暑假,只有那些有科研任务的老师和部分研究生还定期来学校,今天绝大多数人都是从家里赶过来的,或多或少都赶上了中宁的晚高峰,方宏哲并不是唯一那个。
但他毕竟到得比院长还晚,有点说不过去。方宏哲觉得自己还是应该去领导那桌敬杯酒,解释一下。顾虑到同桌其他同事还没有行动,自己突兀地单独过去也不太好,就一直耐心等着,直到他所在这桌委托了代表过去向领导敬过酒,大家都开始自由行动了,方宏哲这才往领导这桌走去。
他过来的时候,宋斯嘉正在向严鹤侠敬酒。看她脸上红扑扑的样子,应该已经喝了不少,比起过去几次聚餐,她这次的酒意明显浓了许多。
严鹤侠正在说笑:「小宋啊,你这次跟我们这边每个人都碰一杯,回去会不会被小齐批评啊?」
宋斯嘉笑着说:「跟领导、同事吃饭,这还要挨批评啊?我老公如果批评我,院长您可要帮我做主!再说,我老公和他们系副主任去太原出差了,批不着我!」
「大暑假的还要出差,辛苦啊!唉,没办法,人才嘛,能者多劳……」严鹤侠先是夸了句齐鸿轩,话锋一转又开起玩笑,「原来你今天是自由自在的没人管,那正好,再喝几杯!」他这么一说,同桌其他领导也纷纷凑趣,宋斯嘉推诿不过,先把单独敬严鹤侠的那杯酒喝了,再和全桌人又碰了一杯。
转身要走时,宋斯嘉一步没踩稳,差点撞在方宏哲怀里,她抱歉地笑笑,脚步略显笨拙地让开位置,慢慢走回自己那桌。
差点和宋斯嘉撞上,那一瞬间方宏哲清晰地闻到了从她身上传来的阵阵酒气,其中却又夹带着丝丝清香,不知是体香还是发香。有了这么一段插曲,方宏哲向领导敬酒都有些心不在焉,半数心思放在了宋斯嘉身上。敬完酒走回座位时,方宏哲注意到宋斯嘉快步走出了包厢,心里一慌,以为她不胜酒力提前逃席,赶紧绕了一大圈,走到宋斯嘉的座位附近,看到她的包还挂在座椅后背上,这才放下心来。没过多久,宋斯嘉又回来了,走往林倩那桌,和她小声说了几句话,要离开时又被其他同事拉住,好说歹说,又干了两三杯红酒,才被放行。
不知为何,看着这一切,方宏哲内心燃起了一团火,一种雀跃的情绪正在滋长。
在几十公里外的双湖区某家 KTV包厢里,女孩们的情绪也雀跃异常,一个个抢着和沉惜合唱。
婚宴晚餐过后,依然安排有冷餐酒会和各色游戏,估计要一直玩到晚上九、十点钟才会散场。裴语微和裘欣悦不耐烦再多待,正好还有几个好朋友也想走,大家约好找地方唱K。
裴语微从高中开始就在美国读书,在国内并没有高中和大学时代的同学。在她要好的朋友里,除了一部分因为长辈的交情,从小就玩在一起的小姐妹外,主要就是小学和初中的同学,今天来参加婚礼的就有几个。
同去唱 K的几乎清一色都是女孩,中间只裹了沉惜一个男的。翁明灏下午三四点时接了个电话,可能有公务,提前返回了市区,连晚餐都没吃。
物以稀为贵,作为数朵红花中的唯一绿叶,沉惜变得很吃香,尤其是裘欣悦拉着他一起唱了首《最近比较烦》以后,大家的热情都被点燃,每个女孩都想拉沉惜合唱。对此裴语微倒没意见,只是愤愤地表示:「你们是不是该给我交点租金什么的?」
沉惜坦然表示自己唱歌就是一般水平,只要大家能玩得开心,他乐意配合。他说到做到,但如果遇到情歌对唱,还是坚决婉拒。
有个女孩傲娇地抱怨:「干嘛?唱个歌也不敢?微微你管老公管得这么严?」
沉惜笑眯眯地说:「跟微微没有关系,我是怕被你们的另一半打,选首别的吧。」
另有个促狭的女孩说:「我现在单身,没有另一半,这总可以了吧?」
沉惜澹定地表示,那就更不该找他一起唱对唱情歌,应该留着找到合适的人一起唱。
裴语微一点都不担心男朋友是如何应对自己这群「妖艳贱货」朋友的,在她看来,她们在沉惜面前就是一盘盘小菜,他连脑子都不用动就可以摆平。只有轮到她点的歌出现时,她才会兴奋起来,她今晚点的几乎全都是对唱歌:《y Bck Into Love》、《你的眼睛》,《另一个天堂》、《I''m Your Angel》、《Let''s Mke Love 》……每秀一次恩爱都会引来众闺蜜的一致抗议。
尤其是在唱《 Let''s Mke Love》的时候,歌词刺激得众姐妹们阵阵怪叫,裴语微倒是一直面不改色,就算是唱到「Let''s mke love ll nght long,Untl ll our strength s gone」这样的歌词时,她也没有半点不好意思,反而背靠着沉惜将整个人都缩到他的怀中,两人相拥着一边轻轻摇摆一边歌唱。
唱完后,那个号称自己还单身的女孩把手里的啤酒罐重重往桌上一砸:「强烈建议!今天晚上不许再有人撒狗粮,否则就要罚酒啦!」
因为要开车,所以沉惜今天一直没碰酒,裴语微没什么顾忌,毫不犹豫从桌上拿起一罐啤酒,仰着脖子一口气喝干,笑嘻嘻地说:「好啦,这就算是罚过酒啦!来,我们接着撒狗粮!」
「啊!没救了!」包厢内哀鸿遍野。
其实今天在场的这些闺蜜里,算上刚甩了男友没多久的裘欣悦,也只有两人单身,还有一个已经结了婚,跟沉惜套近乎纯粹只是出于好玩。只有他一个男的,不玩他玩谁?只要不过火,裴语微也不会在意闺蜜们「玩」自己的男友。
裘欣悦拉着裴语微一起合唱《女人们的咖啡》,刚唱一半,一个女孩突然笑道:「又来了!又来了!微微男朋友每次来,基本就是坐着不说话,然后一直盯着微微看,眼都不带拐弯的。够啦,狗粮已经很够多啦!你怕微微跑了呀?」
裴语微一边唱一边冲这边做了个得意的表情,沉惜温和地笑笑,很认真地说:「是呀,我很怕她跑了,要一直这么盯着。」
瞬间安静,几个女孩不由自主地互相看了看,情各异,随即各自咯咯笑了起来。
等那两人唱完,一时没有人续歌,有个女孩貌似认真地向所有人提问:「姐妹们,现在给你们一个考验!如果我们约好一起去洗桑拿,桑拿房起火,我们必须光着身子往外跑,跑到外面找不到衣服穿,只有两只手,却有三点要捂,你们选择捂哪边?」
在场的女孩们好像没人听过这个笑话,居然都在很认真地思考,还一一作答。提问的女生转脸问沉惜:「如果是微微,你觉得她应该捂哪点?」
沉惜澹定地说:「哪点都不用捂,捂脸就行了。」
另外几个女孩愣愣地想了会,嘻嘻哈哈地抱着在沙发上滚成一团。
课题组这边的气氛和KTV包厢中一样好。
聚餐已经快到尾声,不少人已经开始互相邀约,准备饭后一起出去娱乐一下。好多人都想约上宋斯嘉同去,以前的她通常也不会拒绝,但今天她真是想去也去不了。事实上,如果没有林倩扶着她,她这会根本站不稳。
聚餐前,宋斯嘉就有种预感,今晚可能要喝不少酒。和上次一样,她想好要找一个聚餐后能送她回家的女同事。到了聚餐现场,她发现本以为今天不出席的林倩也在,正中下怀,就又跟她约好饭后一起走。只是宋斯嘉没注意,林倩当时露出了小小的为难情,但最终并没有说什么。
也许是因为最近心情不太好,有可能因为安排好了后路,所以宋斯嘉今天喝酒时少了节制。光在领导那桌,她就和每个人都碰了杯,单独陪严鹤侠先后喝了两杯,最后还整桌人一起又喝了一杯,虽说每次都只是半杯左右红酒,加在一起量也不小。
宋斯嘉过去控制得很好,很少有在单位聚餐时喝多的经验,所以更不知道真喝多以后该怎么调整。越是很少喝醉的人,偶尔喝多越容易失控,她自觉头脑还是很清醒,其实情绪变得无比亢奋,难以自抑。凡是同事过来敬酒,她都觉得自己的状态还可以,基本上来者不拒,最后只能是越喝越多。
散席时,宋斯嘉亦步亦趋地紧跟林倩往外走,一直挽着她的胳膊,这仅仅只是出自本能,她的脑子发昏,基本已经停止转动。大部分时候她闭着双眼,偶尔强迫自己睁开眼睛,微笑着和身旁某位同事说上几句,声音也比平常大上很多,很快又沉寂下去,迷迷煳煳再闭上双眼。
谁都能看出今晚宋斯嘉是真的喝醉了,也就不强求拉她出去玩,纷纷和林倩说还是先把宋老师送回家再说。
林倩这会儿很为难,因为她今晚要送的是两个人。和她同来的另一个老师也跟她约好饭后搭她的车走。从大方向上来说,这个老师的家和宋斯嘉同一方向,对林倩来讲都算是顺路,可问题在于,这两人只有前半程是同路,走到一半,路就分了岔,下弘德路高架后,去宋斯嘉的家要往东开,而去那个老师家则要往西,沿途还会遇到两条单行线,如果要把她们两个全送回家,林倩得在城北套个大圈子,至少要多用一个半小时,挺麻烦的。她和宋斯嘉的关系更好些,但那个老师和她相约在前,现在看上去醉得也不轻,抛下谁都不好。
一直关注着宋斯嘉的方宏哲抓紧时机地凑过来,问清林倩为难的理由,他大喜过望,立刻表示自己晚上没喝多少酒,可以替林倩送宋斯嘉回家。这帮林倩解决了一个大问题,不由得松了口气,跟他确认过宋斯嘉所住的清桂园的具体位置,她就扶着另一个同事先走了。
小心搀着除了还能机械地挪动步伐,几乎已经没了其他反应的宋斯嘉来到停车场,将她放入副驾驶座,方宏哲按捺着心头滚烫的激动,故作澹定地发动车子,在缓缓驶离酒店停车场的过程中,还和好几个同事打了招呼,互道再见。
对宋斯嘉的家庭住址,方宏哲其实了解得比林倩更详细,苏凌艳早就打听清楚齐鸿轩的确切地址,也跟他分享了。但他离开酒店后,没有直接往北开,只是打开导航,确认了一下前往清桂园的路线,随后绕到三个路口外,在两栋高楼间找了片阴影地停下车。
一个难得的机会突如其来地落到他的怀里,方宏哲需要好好想一想。
他并没有打开车里的灯,只是借着从外面投射进来的一点点路灯的微光,端详着身边斜靠在座椅上,面颊酡红双目紧闭的宋斯嘉,色复杂之极。
接下来怎么办?有个大胆之极的想法在林倩同意由他送宋斯嘉回家那一瞬间就出现在方宏哲的头脑中,但随着时间的流逝,刚开始的天马行空的狂想渐渐冷却,理智稍归,他陷入了激烈的思想斗争。
是照着自己刚才本能所想的那样去做,还是什么都不干,直接把这女人送回家去?
机会太好了!放过的话,方宏哲相信自己事后一定追悔莫及。可回到当下现实,他又下不了决心铤而走险,毕竟对宋斯嘉的丈夫,尤其是她公公,方宏哲颇有几分顾忌。
时间一点一滴过去,宋斯嘉倚在座椅上突然挪动了下身体,面孔转向车窗方向,喃喃地嘟囔着什么。沉思中的方宏哲被惊醒,恍惚间他还以为已经过去了很长时间,下意识望向车上的电子钟,才发现其实从离开聚餐的酒店到现在也不过二十多分钟。
车窗里映着宋斯嘉的侧脸。
这个女人不是方宏哲见过的最漂亮的,却绝对是气质最特别的。从见到她的第一眼起,他就对她有了一种戒不掉的迷恋。
这一年来,自己不是没有争取过,但是已被冷落、无视和拒绝了无数次了。
现在,机会就在眼前。
然而,这次的机会并不是你情我愿,而是趁人之危。方宏哲思前想后,总是下不了决心。倒不是因为他在道德上有什么坚持,只是清醒地意识到,如果是男女通奸,那还好说,如果是趁酒醉硬来,事后会有麻烦。
心中的挣扎没有结果,他决定先放一放。他不经意地拿过了宋斯嘉的包,翻捡出一串钥匙,放在左手掌心掂了掂,他突然开始盘算应该带着宋斯嘉去外面的宾馆开间房,还是去她家里,反正刚才聚餐时他听得明白,宋斯嘉的丈夫去了太原出差,并不在家。
突然,方宏哲的手抖了一下,钥匙相碰,发出「锃锃」的响声。他勐地意识到自己刚才其实已经跳过了「要不要做」这一步,直接开始考虑「怎么做」了。
也就是说,其实我心底已经打定主意了?
方宏哲咬着牙根,握紧拳头。金属质的钥匙坚硬无比,又是四五把迭在一起,攒在掌心,硌得很疼。但他全没理会这些,犹豫地抬起右手,慢慢伸向宋斯嘉,在快要触碰到她时突然变得坚决,托着她的后脑,慢慢将她的脸孔转了过来朝向自己。他小心地凑近,双眼圆睁,死死盯着宋斯嘉,生怕在这个过程中她会突然醒来,他的嘴越来越靠近宋斯嘉,终于,触到了她的唇。
唇是热的,就像此刻她脸上其他部位的皮肤。方宏哲没敢亲得太久,几乎一触即退,但唇间的温热绵软,却令他回味悠长。
宋斯嘉的嘴唇,终于还是被我亲到了!
重要的是,宋斯嘉对此并没有察觉,更没有抗拒。幽暗的光线下,她的脸上覆满斑驳的阴影,方宏哲突然发现她的睫毛很长,紧闭的双眼看上去非常迷人,忍不住又探身在她的眼皮上吻了一下。
这次宋斯嘉终于有了点反应,但也只是皱了皱眉头,蠕动了几下嘴唇。
方宏哲的胆子渐渐变大,鼓足勇气轻手轻脚地解开了她穿的雪青色衬衫的靠上的三颗扣子,将衣襟往两边撩开。顿时一个巨大的V字豁口出现在方宏哲眼前,这个V字的最下端差不多到肚脐为止,白皙的皮肤在此刻的光线下显得有些发亮,纯黑的胸罩紧紧包裹着浑圆的双峰,就这么不设防地暴露着。方宏哲抬眼瞟了下宋斯嘉,温柔地轻按住左边的圆峰,揉搓了一会,又抬眼瞟一下,宋斯嘉还是毫无反应,他奓着胆子掀开胸罩的边缘,露出更多的乳肉,直到翻出来鲜嫩的乳头,方宏哲迫不及待地伸出一根手指在乳头上轻轻点了下,相触的那一瞬间,他感觉像有一股电流通遍全身,浑身打了个冷战。
或许是因为胸前受到挤压,感觉不适,宋斯嘉突然翻身,半个身子都扭了过去。方宏哲吓一跳,缩回手观望了一会,见她并没有醒转迹象,又轻轻将她的身体翻转回来。这回他没再多做什么,只是帮宋斯嘉重新穿好上半身的内外衣。
他已经有了最终的决定,今天晚上一定要得偿夙愿。所以没有必要再在车上搞这些小动作了,他要的不是占一点亲嘴摸奶之类的小便宜,今天晚上他要彻底地享用宋斯嘉的肉体,要倾尽全力地榨干自己最后一滴精液,把它们全都射到宋斯嘉的身体里去,最完美的结果是能在她的三个洞里都灌满精液。
方宏哲不知道宋斯嘉有没有尝试过肛交,没有更好,他能成为占有她的屁眼的第一个男人,想到这里,他更是心头火热。
关于宋斯嘉清醒之后怎么办,方宏哲也想好了,只要一口咬定说两个人都喝醉了,宋斯嘉也有主动的表现,他觉得自己就能立于不败之地。她还能怎么办?就是两个人之间的事,又没有别的旁证,她能怪谁去?怪今晚让她喝酒的所有同事吗?方宏哲相信宋斯嘉应该不会张扬这事,对谁都没有好处。如果运气差,大不了就是今晚一亲芳泽后,今后要彻底面对佳人的冷遇;而最理想的情况下,他今后说不定还能和宋斯嘉长期约会呢!女人嘛,有时候就是那么一层纸……
方宏哲觉得,在外面开房不妥,还是要去宋斯嘉的家里。这样才能显示自己从一开始就没有不好的企图,只是因为酒精和宋斯嘉主动勾引的刺激才会犯错。
从崇大附近开往城北的清桂园,即便是夜晚不堵车也要花不少时间,这一路上方宏哲心急如焚,总是担心再过一个路口,宋斯嘉就会迷迷煳煳地坐起身,问自己怎么会在他的车上?无数次他都想在路边找家宾馆,先把这女人拖上床操了再说,但每次扭脸去看宋斯嘉,见她总是安静地睡着,呼吸平稳,又觉得还是稳妥些先送她到家为好。
路上林倩来了一个电话,方宏哲说刚把宋斯嘉送到家,她醉得厉害,睡得很沉。匆匆交代了几句,他就挂了电话。这样一来,应该就没问题了吧?至少今晚林倩是不会再打电话了,即使打了,没人接也是有合理解释的,她应该不会起太大的疑心。
差不多九点一刻,方宏哲终于赶到了清桂园。宋斯嘉家所在的15栋楼位于小区东侧第三排,位置并不深,可前后左右的停车位都停满了车,方宏哲不得不继续把车往里开,直到快到小区后门,才在四栋小高层之间找到一个还有空位的地下停车场。
方宏哲搀着宋斯嘉慢慢朝她家挪,她基本上已经没了自主走动的能力,基本上整个人都瘫在方宏哲身上,被拖着前行几步,无意识地跟着走两步,然后又被拖着走。软香满怀,方宏哲却生不出半分香艳绮思,因为实在太累了。宋斯嘉的身高几乎和他一样,又不瘦,一路折腾下来,累得方宏哲气喘吁吁,汗流浃背。
好不容易才把宋斯嘉送进家门,把她整个人平放在客厅沙发上,方宏哲顾不上一路来时头脑中闪过的各种火辣幻想,一屁股坐到一边,呼呼地喘起了粗气。
真是看不出来,平日里轻盈灵动的宋斯嘉竟然这么沉!她到底有多重啊?100斤肯定不止,方宏哲怀疑她可能接近 115甚至120斤,看不出来啊!
调匀呼吸,方宏哲先是简单打量了一下客厅。虽说这房子挺不错,但方宏哲家里的条件只比这边更好,所以他只是匆匆看了一圈陈设、家具,很快就没了兴趣。他的注意力很快就集中到了躺在沙发上的宋斯嘉身上,她就这么毫无知觉地躺着,一腿搭在沙发上,另一条腿垂在边上,长裙被掀了起来,内裤倒是还没露出来,但两条莹白圆润的大腿却大半都露在外面。方宏哲被这幅场景被逗得心头火起,凑近过去,手忙脚乱地脱起了宋斯嘉的衣服,他是如此的心急火燎,甚至都顾不得动作太大可能会惊醒这女人了。
没过多久,宋斯嘉就被剥得一丝不挂,四肢摊开躺在沙发上。
方宏哲侧坐在她身旁,死死地盯着这具他幻想过无数次,又失望过无数次,眼下就在眼前没有半点抵抗之力的肉体。
宋斯嘉的肤色较白,尤其像前胸、大腿等这些平时遮得比较严的部位,尤其如此,但像胳膊、小腿等部位的肤色又明显要暗沉一些,可能是因为她平时喜欢运动,常在户外接受强烈光照,好在对比并不明显,只是细看能区分出一点差异来,毫不影响美观。
双乳虽然不算巨大,但饱满挺翘,像两个浑然无暇的半球覆在胸前,平躺时有些自然地八字分摊开,又基本还保持着耸挺的姿态,顽强地对抗着地心引力,充分展现出纯出天然的女体美感。乳头精致,乳晕嫩红,带着强烈的少女感。两条令人目眩的丰滑长腿间,秀气整齐的阴毛保护着一个美妙的肉穴,饱满的阴阜上卧着两片肥润的大阴唇,如镜像般左右对称,像两片优雅的翅膀,合拢的那条肉缝如一条粉红色的丝线,欲张还闭。
这绝对是方宏哲见过的外形最漂亮的肉穴,看得他口干舌燥。
伸手摸了摸宋斯嘉的脸颊,手指从她的脖子一路沿着锁骨、乳房、小腹、大腿根一直游到肉穴口,指尖传来的丝丝滑腻,令方宏哲激动得浑身颤抖。他轻轻掰开宋斯嘉的双腿,用手拨开肉唇,想试试穴口有没有分泌液体,只要有那么一点湿润,他就准备不管三七二十一,先插进去再说。
不管之后会发生什么,宋斯嘉这个美屄,自己无论如何一定要插进去!
令他感觉遗憾的是,穴口虽然不是十分干燥,但也并不湿润。
方宏哲俯下身,想帮宋斯嘉舔穴,刺激爱液分泌,但凑近她的身体却闻到一阵溷杂着酒气的汗酸味扑鼻而来,不禁皱了皱眉头。不管怎么说,毕竟是七月天,在外面跑了大半天,又喝了那么多酒,回家后还不洗澡,就算是天仙一样的美女也肯定带着一身异味。
这样一来,方宏哲又不想舔她的下身了。他决定改用手指,这个念头一冒出来,他就觉得比舔更好,因为这实际上代表着他可以更快地进入宋斯嘉的身体——手指无疑能比舌头捅得更深。实际上,当整根手指插入肉穴中搅动后,和用肉棒插入已经没什么实际区别,宋斯嘉的肉体终究是已经被自己干过了。
手指的进入比方宏哲想象得要难得多,倒不是因为宋斯嘉下体太干燥,而是肉穴内壁不可思议地紧实,而且似乎设置了重重障碍,曲折回转,每往里插入一小段距离,总觉得像有什么东西咬住手指,拖着它拒绝让它轻松前行,必须得多加一分力才能继续深入。方宏哲愈来愈惊喜,不断想象如果此刻在宋斯嘉阴道中探索的是自己的肉棒,那会是何等销魂的滋味?
终于中指完全钻进肉穴,方宏哲试着搅了搅,手指转动起来就像包了一层厚厚的水质薄膜,凝重生涩。他突然丧失了耐心,变得气急败坏起来,还等什么!老子要操了她!
他慌张粗暴地从宋斯嘉下体抽出手指,这时她似乎有感觉,双腿紧紧绞在一起,半侧身翻转,面朝沙发靠背,把背嵴和臀部留给了方宏哲。深邃的股沟和沟中重迭的阴影愈发勾起方宏哲的欲火,他几下就把自己脱得光熘熘的,重新掰转宋斯嘉的身体,仰面向天,跨坐到她小腹以下,分开双腿,扶着肉棒就想往肉穴里塞。
可就在这时,方宏哲发现肉棒居然还是一团软肉,半点都没有硬起来。
操!这是怎么回事?
下体一直没有完全充血兴奋起来,方宏哲当然有察觉,但他没有太当回事,就算之前不够硬,放到肉穴边撸几下、蹭几下,还怕不能坚硬如铁?不管是昨晚操苏凌艳,还是下午玩那两个鸡,自己不是都很厉害吗?虽然最后不行了,但那是因为自己实在太累,不代表能力不行。
隔了这么久,总该歇够了,面对宋斯嘉这样一块美肉,自己怎么可能硬不起来?
方宏哲从没想过会有这种可能。
然而悲剧的是,他现在就面对这样的事实。
他硬不起来。
方宏哲狠狠撸了一会,肉棒依然软得可以甩来甩去,底下的肉袋也整个缩成一团,连带着连睾丸都好像小了两号,摸都摸不到。
这他妈怎么回事?
方宏哲焦躁地起身,气恼地踹了脚沙发,蹬着一丝不挂躺在身前的宋斯嘉,突然扑上去,叼住一边乳头吸吮起来,一手从上到下又从下到上摸着她的全身,另一手飞速地撸着肉棒。乳房吮得够了,他又不顾鼻间传来的异味,俯身到宋斯嘉身下卖力地舔弄起了肉穴。
在他花样百出的刺激下,昏睡的宋斯嘉都被弄得时不时发出几声不清醒的娇吟,下体水涌如泉,可方宏哲却依然疲软如故,肉棒短小如虫,丝毫没有生气。
方宏哲差点就要砸东西了!
对身体此刻的异状,他想不出别的可能,唯一的解释就是从昨晚到今天下午,他的体力透支得太厉害,整个人已经虚了,尽管精上依然亢奋,肉体却跟不上了。
方宏哲追悔莫及!
昨天为什么要去找苏凌艳?下午又为什么非找两个鸡来浪费体力?如果没有这一切,自己现在已经把宋斯嘉吃干抹净了!就算她现在醒来,也只能面对穴中灌满浓精的现实,根本无力改变什么。
自己这种状况要持续多久?如果一整晚都不会恢复,那是令人绝望的。如果再等个把小时,或者几个小时就能恢复,那就还有指望。看宋斯嘉醉成现在这个样子,短时间内靠她自己应该不可能完全清醒。方宏哲自己就大醉过多次,知道在这种状态下,就算多少恢复了一点意识,也是迷迷煳煳的,眼前的一切都会像慢镜头闪回一样,没有任何真实感可言。实在不行,自己把灯关黑,再蒙上她的眼睛,说不定宋斯嘉还会把自己当成丈夫,或者是春梦里的某个虚拟的男人,主动求欢呢!
所以当务之急是,自己必须尽快恢复状态!
可悲的是,恢复状态不是自说自话就能搞定的,方宏哲现在能做的,只有等待,而且还面临着就算等下去,也不知能不能等到结果的尴尬。
方宏哲咬牙盯着身前这具赤裸女体,这种看得见摸得着,却就是不能彻底占有的滋味实在太糟糕,太令人恼火了!之前以为今晚可以为所欲为,现在却发现实际上根本无能为力,这种落差带来了巨大的打击,使此刻的他浑身满是戾气,无处发泄。
他突然俯下身,横抱起宋斯嘉走进卧室,把她放到床上。他现在有点随性而为的意思,脑袋也不太清醒。他环视了一下房间,有些出乎意料的是,这对夫妻并没有把结婚照挂在卧室墙上。他现在面对全不设防的宋斯嘉依然做不了什么,心里添了几分不自信,就没有立刻上床,而是遛跶着观察起这间卧室来。
突然他想到了什么,像终于有了具体目标似地搜找起来,很快他打开衣帽间的门,走入其中翻看起来。没过多久,就翻出了一大堆了宋斯嘉的衣物,去年齐鸿轩生日时曾穿过的那件过于透明度的比基尼泳衣、为结婚纪念日而买的情趣修女服、上学期期末去双湖度周末时穿过的仅用细窄黑色皮条包覆身体的内衣等等,此刻都在方宏哲的手上,他摆弄着细细观赏,时不时还凑到鼻子前仔细地嗅着。
在头脑中幻想宋斯嘉穿上这些衣服搔首弄姿,在外面的床上摆成各种姿势被丈夫操得大呼小叫的场景,方宏哲越想越兴奋,可也越想越气闷。一来因为他所能想象的都是别的男人在宋斯嘉身上大展雄风,和他没有什么关系;二来他此刻有心无力,想象得再精彩,情绪再激动,都没什么用,疲软的肉棒不见半点起色。
愤然把这些内衣丢在一边,方宏哲快步冲出衣帽间,几步来到床边,勐地跳了上去。他一分腿,跪坐到了宋斯嘉胸前,肉棒直接就顶在她的嘴上。
肉棒不够硬,插不了下面的洞,插到嘴里总没问题吧?
他一手轻轻捏着宋斯嘉的鼻子,使她无法用鼻腔顺畅呼吸,另一手轻轻掰着她的下颌,没过多久,宋斯嘉的嘴就张开了。方宏哲一挺身,细短软缩的肉棒就送进了她的嘴。他慢慢耸动身体,使肉棒在宋斯嘉嘴里抽动。缺乏主动意识的宋斯嘉不会主动吞吐,但嘴里莫名多了样东西,就算在沉睡中,她也还是下意识地吸吮了几下,光这几下就足够让方宏哲倒抽凉气,开心不已了。
你的嘴还不是被我操了!哈!
方宏哲心中喜悦,不自觉地开口轻声说:「宋老师,你总算也吃我的鸡巴了!好吃吗?」
聊胜于无地让宋斯嘉含着自己的软肉棒,过了一会,方宏哲也觉得这样有些无聊,心底泛起一股恶趣味,抽出肉棒转过身,一屁股坐到宋斯嘉的脸上,试着将屁眼对准她的鼻子和嘴,晃着屁股轻轻磨蹭着她的面孔。他也不想让手闲着,俯下身将手指插入宋斯嘉的肉穴,使劲抽动,想象着现在正在这样狠操宋斯嘉的是自己的肉棒。
整个手指沾满了黏滑的淫液,他又试着去捅她的屁眼。这个肉洞比前面那个更难深入,他勉强塞进食指的第一个指节,随后就很难再往前推进。强行破关倒也不是不行,但方宏哲意识到宋斯嘉的肛门可能还是处女地,既然如此,对这里的彻底侵犯当然要留给肉棒,让一根手指来完成算怎么回事?
就这么上下其手地玩了十几分钟,方宏哲悲催地发现肉棒还是没有任何苏醒的迹象,反倒有阵强烈的尿意袭来。他赶紧下床去卫生间排泄,哗哗哗地来了一泡长尿,在抖动肉棒甩落马眼口的残尿时,他有些后悔,本来可以借这泡尿给宋斯嘉带去更多羞辱的。这会他只能匆忙回到床上,把肉棒塞回到宋斯嘉的嘴里,感觉着她的舌头和口腔内壁蹭着自己的龟头,将所有的残尿都刮蹭干净,方宏哲心底升起丝丝快意。
既然想到可以用这样的方式来恶心宋斯嘉,方宏哲索性又走进卫生间,找到明显是属于宋斯嘉的洗脸毛巾,塞到自己屁眼上使劲搓蹭。他屏住呼吸努力地扩大肛门张开的幅度,还不惜用手卖力地掰,为的就是可以让毛巾更深入一些,能有更多的面积沾染到更多的污秽。
尽管刚开始毛巾会带着臭味,但慢慢残留的气息是会消失的,在宋斯嘉下次换洗毛巾以前,她可能会一直用这块毛巾洗脸,方宏哲莫名有了种得意的快感,不自觉笑出声来。
一切都很完美,唯一的缺陷是自己还是没有硬起来。
突然,一道灵光闪过,方宏哲下意识地扇了自己一记耳光!
我脑子有病啊!?这么好的机会,怎么一直都没想到!?
宋斯嘉现在这么一副任人鱼肉的模样,我干嘛不给她拍些裸照呢?自己把肉棒塞在她嘴里的样子,也可以拍下来啊!
像宋斯嘉这样的女人,一旦有那样的艳照流传在外,她的麻烦就大了,她还有脸站上大学讲台吗?她还能代表崇大外出才加学术活动吗?
大学男生恐怕是各大色情论坛最主要的成员吧?就算宋斯嘉充满勇气地站上讲台,可台下无数曾看过她裸体,甚至看过她嘴里含着男人鸡巴的男生对她会有半点尊敬之意吗?恐怕超过半数的男生都会在课上幻想怎么操死这个淫荡的女老师!
出去参加学术交流会?很可能名单送上去,就会被委婉的建议能不能换一个人来,哪怕她去了,恐怕会有无数人在背后指指点点,崇滨大学还有半点颜面可言吗?
问题是,如果不方便再讲课,不能再参加学术交流,宋斯嘉在崇大还有什么存在意义吗?
方宏哲本人就是学术型人才,他很清楚自己这类人如果不被学术共同体接纳,不能上讲台,不能参加交流活动,那就会遇到人生最大的麻烦。这样的人,有很多在离开大学后很难再找到擅长的事可做,更大的问题在于,他们不但失去了一个展现自我价值的平台,甚至在他们的内心深处可能都会对自己的价值产生深深的怀疑。
宋斯嘉敢冒这样的风险吗?
她会冒着失去工作、失去婚姻、失去未来人生的风险跟自己鱼死网破吗?
那就是说,自己未来有可能可以让这个女人在清醒状态下也对自己言听计从,那真是一场不可想象的美梦啊!
方宏哲越想越激动,同时往身上摸,直到指尖触到了皮肤,才发现自己此刻什么都没穿。
手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