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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四章 孽怨(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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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为什麽她的助理要撒谎说没有接到呢?那自己在电话里听到的怪异的叫声,就是妻子发出来的?然後,又回到最初的困惑了:怎麽有另一个女孩在场,还要替妻子打掩护?薛芸琳为什麽要在明知自己打电话过去时乱叫呢?这都说不通啊!

石厚坤想得脑袋都要炸了。

他可以选择直接去质问妻子,但很多事情没弄清楚,又让他不敢贸然和妻子摊牌。如果自己冲动地揭开了一切,最终又无法证明什麽,夫妻间反而会出现无法弥合的矛盾。那相当於自己在当面指责她出轨,这是非常严重的指控,薛芸琳是不会善罢甘休的。

为这件事苦恼了好几天,到了周三,石厚坤终於忍耐不住,给自己最好的朋友杜臻打电话。

杜臻约他在「新骏世界」见面。之所以约到这里,是因为他今晚本就要在这里约见陆优。

在陆优和沈惜面谈之後,他找了杜臻,把沈家那边的意思递了过来。对於是沈家在自己的商业计画中作梗这件事,杜臻并不太吃惊,只是对自己这麽迟才发现真相感到有些懊恼。

懊恼归懊恼,杜臻现在也只能吞下这颗苦果。他没想到沈家居然会费那麽大力气来阻击,被打了个冷不防,落到後手,此刻处於全面防守态势,一时拿不出更好的应对之策。

陆优劝他:「沈家明显没想把事做绝,他们本来就不想彻底跟咱们闹翻,只是想给我们一个忠告,不要过分地动他们的蛋糕。如果我们给面子,那他们就不会做得太过分;如果我们不给面子硬来,原本只是忠告,最後也可以变成真的的对抗,你觉得有这个必要吗?」

「那怎麽算是给他们面子呢?」杜臻阴着脸问。

「听沈家老三的意思,沈家希望我们不要搞得太大……」

「那就先搞双湖那个吧!」杜臻恨恨地捏着手指关节,「另一个专案咱们先等着。沈伟长去苦溪就是补个资历,快则一两年,慢则两三年,肯定会调回市里来的,或者调到别的市去。我就不信到那时候,苦溪的娱乐城还建不起来!」

陆优自始至终显得比较冷静:「这些到时候再说吧,现在关键是要把该做的事都忙起来,别拖了。」

「行吧……是还有很多事要做!跟沈家联络的事还是拜托你来,双湖那边我去搞定……」杜臻仔细想了想,忍不住又抱怨,「妈的,沈家没什麽诚意!双湖那个姓张的,是贾省长的人,沈家掌控不了,之前纯粹是借势借力。现在他们说得好像是把双湖让给我们了,可公关的事,还不是要我们重新去做?他们不会帮忙的,操!」

大半个月下来,有孟桂昌在背後支持,再加上杜家上下一起努力,张金洺那头已经有所松动,双湖的专案眼看已经没什麽大的阻碍了。杜臻和陆优今天就是要对双方这段时间各自的进展做一番沟通。

杜臻把时间算得很准,送走陆优後只等了一刻钟,石厚坤就到了。

面对自己这位多年的好友,石厚坤没有藏着掖着,也没有顾忌作为一个男人的颜面,把自己这几天的怀疑一五一十都说了。

「呵呵,你上次说的,可能这次真就应验了。」说完後石厚坤自嘲似地补了这麽一句。

一个月前,在劳动节假期里,杜臻、石厚坤两家夫妻四人聚到一起吃了顿饭。在两个女人结伴去卫生间的时候,杜臻玩笑般对石厚坤说了一句:「这麽好的老婆可得好好守护,别让她觉得委屈了去找别人寻求慰藉。」

凭他们两个的关系,开得起这样的玩笑。石厚坤当即表示自己很有信心,妻子绝不会有什麽问题。

杜臻笑着说:「要是我老婆长得跟嫂子似的,等她到三十多岁的时候,我肯定把她看得死死的。到了这个年纪,女人经过见过的已经足够了,不像小姑娘总要顾忌这个顾忌那个的,道德、规矩什麽的条条框框,也不像年轻时候那样约束得那麽紧了,再加上生理上又到了最有需求的时候,风险性很高啊!」

当然,他当时有句话藏在心里没说出口:「如果她要不是你老婆,我早就想办法操她了!」像薛芸琳这样从容貌到身材都属上乘的美女,杜臻当然有兴趣,只是她早早就成了好朋友的老婆,他平日里做事再霸道,再没有顾忌,对朋友的妻子还是不会下手的。

那天的对话,在今天的石厚坤看起来,就像是一次再犀利不过的预告。

对好友的苦恼,杜臻当然不会置之不理。

不就是有些事情搞不清楚妈?简单,查就是了。别的事查起来可能还有点麻烦,男男女女的事还能遮掩得天衣无缝?除非是薛芸琳真的清白,没有任何不轨行为。

「找私家侦探?」石厚坤考虑着家丑不能外扬,「我不想让别人知道我家的事。」

「不找私家侦探!」杜臻心里已经有了盘算,「我找几个道上的朋友盯着你老婆,不说明她的身份,告诉他们只要她去了你们家那个地址就不用再跟了,也禁止他们主动去查别的,只盯着她和哪些男人有来往。这段时间里除了在家里,你减少和她一起出现的次数。这样,可以看看除了回家,她还和别的什麽男人有瓜葛!盯她两三个月,一旦查出些什麽,咱们再上别的手段。怎麽样?」

石厚坤沉吟不语。

「你放心,道上朋友有一点好,只要给够钱,他们不会做多余的事。再加上我的面子,你不用太担心对你会有太大影响。」

石厚坤也知道杜臻在中宁的黑道上还是有几分面子的,又犹豫片刻,终於点了点头。

这个世界,有些人,像石厚坤是为了没有找到某些答案而苦恼;又有些人,则是知道了某些不想知道的东西而郁闷不已,比如齐鸿轩。

周一那天他如约去做了第二次精液检查,今天一早拿到报告,检查结果还是弱精症,而且有好几项资料指标甚至比上次检查更差。

上次那位年轻的女医生无奈地再次建议齐鸿轩去本院男性不孕不育权威卢医生那里看看。这次陈建芬没有再犹豫,直接打了电话,请卢医生帮忙临时加了个号,看了看儿子的检查报告,又帮忙开了些药。

卢医生倒是觉得指标虽然是差了一点,但情况不算太糟糕:「没关系的,调理一下可能就会好很多。」可齐鸿轩怎麽听怎麽觉得是一种毫无诚意的安慰。

从卢医生那里出来,陈建芬又开始到处打电话,打听某位据说很有效的中医坐诊的具体安排,准备让儿子再去看中医调养。

齐鸿轩木木地任由母亲安排,既不反对,也不热心。他这会觉得心情很糟,想找个人聊聊散散心,但不想找宋斯嘉。和妻子沟通这种事,使他觉得很不自在,尽管上次检查完毕之後,他也只能把结果告诉妻子,但还是尽可能地轻描淡写,尤其是强调医生所提出的某种可能:出完差以後没休息好,太疲劳了。宋斯嘉对这种解释也比较认可。

难道今天自己要去告诉妻子,经过一周充分的休息外加足够时间的禁欲,第二次检查结果还是一样,甚至更差了?齐鸿轩觉得这简直就是告诉宋斯嘉,自己从此要不行了——尽管事实上只是生孩子困难一些。

不想和妻子谈,齐鸿轩第一个找的是吴静雅,但立刻就被拒绝。这种情况在最近这段时间一点都不新鲜,发生过好几次了,吴静雅明显对他已经失去兴趣。

连吴静雅都约不出来,齐鸿轩索性也就不去找大半年都没怎麽理过他的薛芸琳了。

他突然觉得自己好像被全世界抛弃。

就在这种无比失意的情绪里,齐鸿轩突然想起近两个月来,莫名其妙对自己热情起来的前女友苏淩艳。她倒是有意无意在微信里提过几次约会的建议,只是自从上次被宋斯嘉吓过一次以後,齐鸿轩不敢造次,一直跟前女友保持距离。

这段时间观察下来,齐鸿轩确信,宋斯嘉应该没有找人跟踪自己——想想也是,妻子并不是那种个性的女人——既然如此,要不就找苏淩艳吧?

齐鸿轩一直都没有摸透前女友的心思。要说是余情未了吧?同在崇大校园待了这麽多年,她之前从没找过自己,怎麽突然变得热情了?要说有什麽事想求自己吧?她一直没提,而且齐鸿轩也想不出自己能帮到她什麽?

所以,他觉得很有必要再跟苏淩艳见个面,一来是缓解一下自己的郁闷心情;二来试探一下对方到底有什麽目的。於是他向苏淩艳提出了邀请,没想到对方立刻就答应了,约好午饭後在齐家附近的某个咖啡馆见面。

这天齐鸿轩夫妻都没课,是可以不去学校的,而苏淩艳作为行政人员却也毫不犹豫地在上班时间请假出来陪他,这倒让齐鸿轩有些感动。

到了约定时间,苏淩艳准时出现,妆容精致,衣着得体,成熟风情中透着一丝干练。每次近距离接触现在的她,齐鸿轩都会感叹,时间,真是妙的魔术师,竟然可以从头到脚地改变一个女孩的气质。

当然,齐鸿轩也不会对苏淩艳提弱精症这茬,他只是想要消遣,不是找人倾诉,所以才需要找一个至少算养眼的美女来作陪,何况苏淩艳还是一个可以时不时说几个不动声色的荤笑话,撩拨一下彼此情绪的美女。

不知不觉,两人在咖啡馆待了近两个小时。苏淩艳第二次从卫生间回到包厢,突然笑着说:「你们夫妻俩真有意思,约朋友见面还在同一个咖啡馆。是说好的?还是为了表现夫妻恩爱,毫无秘密啊?」

「啊?我不知道啊……」齐鸿轩有些发楞,他记得昨晚聊天时,妻子说今天上午处理关於专案的事,下午要把她那部书稿中的某个章节修订一下,按说没时间出来见朋友啊?

「那我看错了?不会啊,我认得跟她一起喝咖啡的,也是她们学院里一个教授嘛。」

「是吗?」齐鸿轩的脸顿时沉了下去,他立刻想到「方老师」这三个字。上次妻子和这男人一起出差,他所发的那条没得到回应的「来我的房间坐坐」的短信迄今还令他耿耿於怀,只是一直没跟妻子提过而已。

苏淩艳发现了他脸色的变化,也看到他很快调整了情绪,收起不快,心中暗笑。

她太了解自己的前男友明明小肚鸡肠,却又非要装得豁达大度的个性了。越是这样的个性,越容易猜疑,而且偏偏又喜欢做肚里功夫,很少能与人顺畅沟通。

「要不要去打个招呼?」她试探着,「不过还是算了吧,你在这里和我喝咖啡,万一你老婆不高兴怎麽办?哈哈,毕竟我是你的前女友嘛!」

齐鸿轩随意地摆摆手:「不用了。是不是前女友无所谓,但我们各有各的朋友,各有各的空间,很正常,不打扰他们了。」他这麽说一来是故作潇洒,二来确实不愿意让妻子知道自己今天在这里与前女友约会。

此时此刻,宋斯嘉确实和方宏哲一同坐在在这间咖啡馆的某个卡座里,之所以时间、地点都掐得这麽准,当然是出自苏淩艳的安排。一收到齐鸿轩的邀约,她马上就问方宏哲下午能不能想办法把宋斯嘉约到同一个咖啡馆来,而且要比他们晚到一个小时。至於方巨集哲能找什麽话题,苏淩艳懒得想,她只有两个要求,首先至少要留宋斯嘉在咖啡馆一个小时以上;然後在他们开始聊天半小时後,方宏哲要通过微信告诉她他和宋斯嘉坐在哪个位置。

方宏哲今天也没有课,藉口说上次在长沙开会时介绍宋斯嘉认识的那个厦大的女教授给他发了些资料,其中有很大一部分和她目前的研究方向有关,请她出来交流。宋斯嘉原本不是很想单独与他会面,但在他给出的目录中恰好有与她正准备要修订的章节相关的资料,所以最後还是决定来见他一面。

方宏哲竭尽所能地拖着宋斯嘉坐了一个多小时,每当她表现出不耐烦,就赶紧多说几句和学术有关的话题;等她恢复了些耐心,再试着扯开话题拖延时间。直到看见苏淩艳在对面远远地晃了一下,冲他做了个手势,他终於明白不必再东拉西扯,可以自由发挥了。

又过了二十多分钟,聊完一个宋斯嘉特别关心的问题,方巨集哲突然将话题扯到了感情方面。他不再藏着掖着,直接将自己从去年到崇大开始就产生的对宋斯嘉的好感全都倾诉了出来。他自觉说得既有分寸,又充满深情,应该可以打高分,没想到面前的女人却完全无感。

宋斯嘉面无表情地告诉他,回去好好过自己的日子,不要再对她提起类似的话题。今後,除了课题组里工作上的接触,她也不想再与他有任何私下的接触,说完她毫不犹豫就离开了,只留下方宏哲面色阴晴不定地坐在原处。

宋斯嘉并不知道,在她仍在与方宏哲讨论学术问题时,齐鸿轩就已经过来远远地看了一眼。他对苏淩艳藉口要上卫生间,悄没声地过来,亲眼看到曾对他说过要待在家里写书的妻子在这里和一个男人约会。

等齐鸿轩他们两人离开时,之前宋、方两人坐过的卡座早已换了人。齐鸿轩不知道妻子他们是什麽时候走的,也不知他们是分头走的还是一起走的,更不知道如果他们离开咖啡馆後并没有分开,那又会一起去哪里?

时间,无论要想做什麽都足够了!

齐鸿轩的心里像爬满了成千上万的蚂蚁。

还正好是自己被查出弱精症的这个时候!

回家後,发现宋斯嘉正在书房,齐鸿轩稍微冷静了些,假意试探问她下午文章写得怎麽样?宋斯嘉原本没想隐瞒自己下午出去过,但深知丈夫看着豁达,其实还挺小气的,最近因为身体原因,情绪又不太好,如果说自己下午出去见了男同事,对方还那麽直接地坦白了对自己的好感,反而是个麻烦,就随口撒了个谎:「嗯,写得还行。」

在她看不到的地方,齐鸿轩的脸黑得厉害,他没说破什麽,但心中变得愈发阴郁。

同一个夜晚,同样在为夫妻间那些事感到头疼的,还有袁姝婵。只是已经离婚的她,没有丈夫能让她头疼,真正带来困扰的,是前夫林跃。

今晚袁姝婵约了几个朋友在酒吧聚会,却在包厢门前迎面撞上前夫和他的一群朋友,其中有好几个过去和她也是认识的。林跃特意过来打了个招呼,还笑着留了一句话:「等会过来找你。」说着,他就和朋友们转过一个拐角去了另一个包厢。

袁姝婵知道林跃等会过来想干什麽,无非是想继续献献殷勤,讨讨好感。

他的这点心思,最近半年来表现得淋漓尽致。三个月前,在他生日那天,林跃还特意约袁姝婵出来吃饭。袁姝婵不想在这种有特殊意义的日子和他见面,但架不住他死缠烂打,最後还是赴约了。她想在吃饭时把话说清楚,可林跃只是隐晦地透出一些那方面的想法,却又不明着提出来,搞得她又不好意思主动怼回去。

袁姝婵绝对没有重婚的想法。虽然当年她曾经为了林跃而与家里吵翻,虽然他们两个当初确实有过爱得如胶似漆的阶段,但那都是多少年前的往事了?过去了就是过去了,以袁姝婵的个性,既然选择离婚,就不会再考虑重婚。

林跃这种韧性十足却又不把话挑明的纠缠,使袁姝婵颇感苦恼,如果不是因为前段时间有个更麻烦的费家勇压在头上,她可能早就想要想办法让林跃彻底死心了。即便如此,她还是连着两次在前夫把话说得稍显明白的时候,礼貌但坚决地表达了自己的态度,但看起来,林跃明显还是没死心。

看来得下一剂猛药!想要温吞吞地和气地解决问题,估计是不可能了。今天又撞上林跃,袁姝婵决心毕其功於一役,彻底解决掉这个麻烦,想来想去,终於让她想出一个办法。

这个办法,需要一个男人,一个让林跃以为自己正在与其热恋的男人。正好,今天有一个合适人选在场——郭煜。

今天聚会里有几个男人,林跃一眼就能看出自己与他们绝无可能发生什麽;有可能被自己看上的,他基本上都认识,知道他们全是已婚人士,就算自己和他们有肉体关系,也不可能是在认真地恋爱。只有郭煜,对林跃来讲是完全陌生的,而且又是能让他相信自己会对这个男人动心的那种类型。

其实,不光是林跃不认识郭煜,今天聚会里袁姝婵的其他朋友也都不认识他,他之所以来这里,是袁姝婵特意邀请的。

这两天袁姝婵过得很顺心,上周末沈惜安排了那麽大一个阵势,不动声色地给了费家勇一个温柔的警告,她就有了预感,觉得自己的麻烦很可能即将解决。果然,昨天上午,费家勇正式宣布了原郁中衢公司党群部将被新公司吸纳的人员名单。

出人意料的是,这次没有任何人被派往基层,也没有任何人转换部门,之前追过袁姝婵但被拒绝的於子扬,借着公司合并、人事调整的机会,正式辞职去创业了。

这样一来,剩下的人正好可以原封不动地转去新公司的党群部。

虽然这次人事分配是以这样一个戏剧性的转折而结束,但袁姝婵知道,如果没有那次在茶楼的「警告」,即便於子扬辞职,费家勇还是能想出办法来折腾自己。现在风平浪静,就说明这位费总,正像沈惜所猜的那样,还是多少有了顾忌,决定和自己保持不亲近也不得罪的适当关系。

终於没了後顾之忧,袁姝婵心情大好,昨天快下班时,郭煜约她喝咖啡,她的回应比平时要热情得多。

不再为工作的事烦心,袁姝婵当然就把更多的心思放到了生活里。现阶段放眼望去看不到合适的结婚物件,但她也需要有闲有趣有品的男性密友,郭煜当然是个好选择。沈惜如今要花更多的时间陪女朋友,而袁姝婵也知道他不可能背着女友乱来,那又何必去枉做恶人?但是对虽然结了婚,但明显采取主动态势的郭煜,袁姝婵就没什麽心理负担。

两人约了晚饭後在某广场入口处见面,然後慢慢散步朝咖啡馆走去。

突然,郭煜瞅着路边一个店铺招牌哈哈大笑起来。

「你笑什麽啊?」袁姝婵走在内侧,仰头也看不到招牌的全貌。

「来来来,你看看这家『快乐潮饮』。」郭煜示意她走到他身边的位置,好看清楚那块招牌,袁姝婵好地朝外走了几步,抬起头,见在一圈霓虹灯间排列着四个艺术体的大字。

「快乐潮饮,怎麽了?」袁姝婵没有get到郭煜的笑点。

郭煜忍着笑,凑近她压低嗓门问:「你看着不觉得很像『快乐潮吹』吗?」

被他这麽一说,袁姝婵才发现自己是因为之前听他叫出了店名,所以才一下子就读出「快乐潮饮」这个正确的名称,若是乍一眼看到,这四个字合在一起还真是很像「快乐潮吹」,不由得笑了起来,随即收拾表情,一本正经地说:「什麽叫潮吹啊?我不知道。」

郭煜耸耸肩,也换回了认真的情:「下次我可以结合实际给你介绍一下。」

「怎麽结合实际啊?」袁姝婵故作懵懂。

「潮吹嘛,是女人可能会出现的一种生理现象,如果你潮吹了,我就告诉你呀。」

「哦……那就再说吧。」

到了咖啡馆,点单时在菜单上又看到了「潮饮」这两字,两人不由得会心一笑,话题自然又回到这上面。

「你以前有没有遇到过这种有趣的看错、听错的事?」

袁姝婵想了想:「嗯……想不太起来了。哦,对了,今年的《我是歌手》你看过没有?徐佳莹唱了一首《不醉不会》。田馥甄的原版我也听过,没这个问题,徐佳莹改编过以後,结尾部分再三重复:『最好的滋味就是,滋味就是,滋味就是耐人寻味……』我第一次听的时候,总觉得她在唱『自慰就是,自慰就是,自慰就是耐人寻味』……」

「自慰,当然耐人寻味了,要看手法怎麽样呀,呵呵……」郭煜在这种话题上总是会稍微撩一下,但并不是每次都会深入,有时点到为止也是一种选择。

这天晚上两人的交谈依旧很愉快,快结束时,袁姝婵随口请他第二天一起去酒吧玩。

郭煜当然不会拒绝。他现在对袁姝婵的兴趣越来越大,幻想中想在这女人身上得到的也越来越多。为了集中精力和她多沟通,多亲近,郭煜最近这段时间基本断绝了和其他炮友、女网友的联系,也包括吴静雅。

上次见到吴静雅,还是在大半个月前,他过生日当天,带了这女人去一个朋友开在双湖的度假山庄玩。在外面开房时,吴静雅当然要求尽可能选择僻静些的地点,但这次要去双湖,未免也太偏了些。

「太远了吧?来回要两个多小时呢,我不能在外面过夜。」

郭煜耐心解释:「今天晚上我老婆不值班,我也要回家。反正你在单位请假不难,下午请个假,我和你开车去双湖,吃过晚饭就回来,估计回到市区里也就八点多,不会有问题的。」他本就没有在外过夜的计画,今天是他的生日,家里当然也有准备,妻子说过要和女儿一起帮他庆祝,找个藉口稍微晚点回家不难,彻夜不归是绝不可能的。

吴静雅觉得很怪:「干嘛非要去那边?」

郭煜秘一笑:「去了,你就知道了。」

到了度假山庄,吴静雅才知道郭煜为什麽一定要带她来这里。原来这个山庄的顶层有几个基本不对外开放的房间,只有熟客才能订到。这几间房是特别布置过的情趣房,每间的主题各有不同,准备了玻璃天花板、按摩浴缸、钢管、绳索、情趣椅、拘束架等等,不一而足。

吴静雅暂时还不想玩得太过刺激,於是只选了有情趣椅和安装玻璃天花板的那个房间,玩笑说:「今天我自己就算是一件生日礼物了,你想在我身上怎麽快乐啊?」

和郭煜做爱,一贯是不会乏味的,这次吴静雅在两次高潮之余,还被劝服了蹲在卫生间的镜子前,在郭煜面前往洗手池中撒尿,这种前所未有的举动带来的羞耻感,使她倍感刺激。

在郭煜又一次将她送上高潮巅峰,并射了她满嘴精液使她大快朵颐之後,吴静雅索性放开了一切矜持,在床上直接尿了起来,她双手撑着床,挺起下身对着面前的一大片区域乱飙尿液,把床单、地面都弄湿了一大滩。

郭煜在一旁看得津津有味,吴静雅以为他正在享受自己的淫态,其实这会他想到的却是袁姝婵。论长相,袁姝婵比不上吴静雅,但她更丰满,更有韵味,更讨成熟男人喜欢。如果自己能一步步引导袁姝婵也做出像吴静雅这样不要脸的放荡举动,那就再完美不过了,光是想想就让人激动不已。

这些年在猎取女人的战场上,郭煜几乎百战不殆,时间久了,狩猎渐渐成了一种习惯,却失了最初的刺激感。有时纯粹只是为了到嘴边的肉不甘心白白放过而已,他越来越少能感受到刚开始那种费尽心机的追逐的乐趣了。现在,他惊喜地发现,在面对袁姝婵时,他再次充满了饥渴,大部分时候他的肉棒总是硬邦邦的,活力十足。

对女人,郭煜很久没有这样渴望征服的欲望了。

一定要想办法彻底拿下这个女人,这是郭煜给自己下的死命令。和这个女人的每一次接触,都能帮他向最终目标的实现多迈进一步,郭煜不会放过任何一次机会。

说起来,这女人也真是难缠得很了。对勾搭女人,郭煜拥有丰富的经验,不说过程顺利的那些,单说比较费劲的,他遇到过个性孤僻,沟通起来非常困难的女人;遇到过矫揉造作,渴望激情却又要装清纯贞洁的女人;也遇到过内心空虚,但受道德感束缚过重怎麽都走不出最後一步的女人……这些女人难搞一点,他可以理解。可像袁姝婵这样,从第一次交流开始就极为顺畅,互相配合着迅速度过试探、确认底线的阶段,已经可以毫无障碍地谈及一些与性相关的话题,甚至她偶尔还会主动撩拨的女人,到目前为止却总是只能停留在「追求」的阶段,距离成功弄上床的目标总觉得差一口气,真是让郭煜伤透脑筋。

当然,难度越大,最终通关的快感也就越强,郭煜感觉自己现在充满了斗志。

到包厢里坐下,趁着别的几个朋友还在点单,袁姝婵凑近郭煜说了几句悄悄话。她提出的要求令郭煜颇感意外,却又正中下怀,几乎毫不犹豫就点头答应。

袁姝婵和朋友们待了半个小时,估量着时间差不多了,单独离开包厢,片刻後返回,又坐了一会,找托词和郭煜一同再次离开。就在刚才出来那会,她又新开了一个小包厢,隔得并不远,里面只有一个 L型的小沙发和一张茶几,大概只够四五个人坐。

带着郭煜躲进这个包厢,袁姝婵又把自己的想法完整说了一遍。之前虽然只是听了个大概,但其实郭煜对她希望自己帮的忙已经心中有数了。

「那你准备怎麽让你的前夫找来这里呢?」

袁姝婵晃了晃手中的手机:「那边有我的闺蜜,我跟她说好了,如果我前夫过去,她就找机会把他带到这儿来。」

「嗯,那麽,在你前夫过来之前,我们就在这里大眼瞪小眼地坐着?」郭煜扬起手,在狭小的包厢里指了一圈。

袁姝婵抿着嘴唇:「那你还想干什麽呢?」

「你前夫进来的时候,我们像谈判似地各坐一边,你觉得他会相信我俩之间有事吗?」

「那该怎麽办呢?」袁姝婵装出一副懵懵的样子,像她这样已经过了三十岁的熟女,如果是真的单纯只会让成熟的男人厌倦,可真真假假地扮单纯,却反而给了郭煜一种别样的刺激感。他强忍着小腹升腾起来的躁动,慢慢在沙发上挪着屁股,直到挪到袁姝婵身边,慢慢伸手揽上了她的腰。

袁姝婵嘴角带笑地盯着他,并没有阻止的意思,这样一来,郭煜心里就更有底了,放在她腰上的手终於也敢摸实了。

「这里只有我们两个,就算不激情地来场啪啪啪,怎麽也得有些亲密动作,不然哪有恋人的样子啊?」郭煜满脸正经地说。

袁姝婵用一根手指点在他放在自己腰间那只手的虎口上,微微用力,似笑非笑地反问:「听你这意思,还想演一场啪啪啪给我前夫看?」

「我是照你的要求来做。如果你要我演啪啪啪,我也只能不辞辛劳陪你演啦。」

「哎呦,那还真是辛苦你啦。」袁姝婵咯咯笑了起来,郭煜知道她点在自己手上的手指只是一个象徵性的推挡,索性又紧了紧胳膊,将她整个身体都搂在怀中。两个人的身体紧贴在一起,六月天穿得已经不多,两具肉体各自的气味混杂着些微的汗酸掺杂在一起,同时落在两人鼻间,不由得都是微微一震。

袁姝婵并不反感这种程度的搂抱,也知道虽然郭煜的本意是想趁机与自己更亲密一些,但他找的那个理由却没有说错,在林跃到来之前,他们两人确实不能就这麽乾巴巴地对坐,必须要提前培养好可以在人前毫不尴尬地亲昵在一起的氛围。

被郭煜抱得久了,不知道是终於和这个颇有好感的男人有了比较近密的肉体接触,还是因为等会要演场大戏,袁姝婵突然变得有些紧张。

郭煜的反应很敏锐,立刻就察觉到了:「怎麽了?因为我?还是因为前夫?」他说这句话时,嘴唇几乎就要触到袁姝婵的耳垂,哈出的热气不断喷在她的发鬓、脸颊和下巴上,她简直都能隐约感觉到他下巴上些许胡茬似有似无地触到了自己的肌肤,袁姝婵乾咽了一下,白了他一眼:「你有什麽好让我紧张的?」

「呵呵,不紧张就好,我给你说个笑话放松一下。」郭煜把嘴的位置挪开一些,「几年前,我看过一本日本漫画,是讲日本战国时代故事的,具体内容我就不说了。里面的主人公一直被他的主公叫『馒头鼻』、『馒头鼻』,越看越好笑……你说我是在想什麽?」

袁姝婵偏着脑袋,看不出她到底有没有听懂:「想什麽?」

「你觉得这个叫法像不像『馒头屄』?」

袁姝婵似嗔似羞地呸了一声:「就知道你整天在想这个……」

「No,no!我没有整天想馒头屄……我整天想的是……」郭煜故作秘地压低嗓门,再次接近袁姝婵的耳朵,口中的热气又一次喷到她的肌肤上。

「什麽呀?」

「我整天只想你的屄……」

出乎郭煜意料,听到这话,袁姝婵既没有造作不依,也没有顺水推舟,反而一脸平静地笑着说:「那你慢慢想吧,反正你只能想,没机会看……」

「呵呵……」没能顺到自己期待的节奏上来,郭煜的反应也算快的,立刻转为正常的口气,貌似关心地问,「怎麽样?现在放松一点没有?」

玩笑了几句,袁姝婵的状态确实比之前要好一些:「嗯,放松了。」

「嘿嘿……」郭煜决定快速变换节奏,再试探一波,看看这女人能忍受自己不讲分寸到何等程度。男人在女人面前讲荤段子没关系,可如果不停地讲,几句话都不离下半身,有时会显得没品,引得女人反感,现在两人一直处在看似近密却又没有任何实质突破的瓶颈阶段,郭煜宁愿牺牲一点形象,来看看袁姝婵对他的耐心和态度究竟如何。

「放松可以,但作为女人,可不能松哦……」他特别在「松」这个字上加了重音。

袁姝婵面不改色,反唇相讥:「哼哼,是不是馒头屄你都看不到,松还是紧就更和你没关系了!我告诉你,我可是很 tght的,只是你没机会知道而已。」

「真的?那以後我会不会有机会呢?」

袁姝婵一挑眉:「不知道。」

「至少我还是有希望得到机会的,是吧?」

「不光是你,谁都有希望,但最後要看我愿不愿意给这个机会,也要看你能不能把握机会。」

郭煜自信地笑:「我很善於把握机会的……」

「那就到时候再看喽。」

试探到这里就差不多了,郭煜把话题转回到现实:「我们就这麽搂在一起干坐着,是不是有点怪?」

袁姝婵脸上依然带着那种似笑非笑让人恨不得扒光了狠狠蹂躏的表情:「那你还想干什麽?」

「在你前夫来之前,是不是应该把气氛搞得再暧昧一些?」

「还要怎麽暧昧?」袁姝婵态自然,但其实身体已经开始微微发烫。

郭煜伸手去解她衬衫最上端的扣子,见袁姝婵虽然朝反方向稍稍偏了偏身子,却没有实际上的反抗,於是大着胆子又解开一颗,手指顺着打开的空隙往里一直伸到胸罩里面,轻轻滑过了软肉,搔了几下。

袁姝婵一开始任由他占便宜,感觉他的手伸到太深的位置,喘息着说:「好啦,已经够暧昧了,到此为止喽!」

郭煜不会强行做得更过,但也没有就此停手,那根已有两个指节探入胸罩的手指在乳头边缘抹了一圈,弄得袁姝婵胸前麻酥酥的,乳头瞬间就挺起来。她赶紧推了他一把,示意他不要再乱动。郭煜抽出手指,凑到她耳边低声玩笑:「奶头已经硬了。」

说着,又将刚拿出来的那根触碰过乳头的手指放到嘴里吮了起来。

袁姝婵调整了一下呼吸,说:「硬了又怎麽样?被碰到了,硬才正常,不硬的有病!我是健康的女人!」

郭煜一边「嗯嗯」地表示赞同,一边慢慢地凑近她的嘴唇。

袁姝婵并不躲避,反而伸出舌头在上唇轻抹了一下:「你又要干嘛?」

「恋人独处,至少要吻一下吧?」说着他猛地凑近,触到了袁姝婵的双唇,湿滑温热的舌尖顶开她的牙齿,深入到她口腔中,贪婪地卷弄。袁姝婵的身体慢慢松弛下来,被他压到了靠背一角,敏感的舌尖不由自主被对方的舌头吸住,翻卷在一起。没过一会,她索性反客为主地把男人的舌头吸到自己嘴里,反复舔弄。

像在打一场艰难的战役,两人的舌尖尽情纠缠、戏弄、搏斗……

但袁姝婵还又没有完全失去理智,一把按住郭煜伸进套裙裙底,试图顺着腿往更深处进发的手。她暂时离开了他的唇,撒娇似地说了句:「老实点!」随即又热辣地吻了起来。

许久,两人才将嘴唇分开。

「怎麽样?」郭煜笑眯眯地问。

「什麽怎麽样?吻怎麽样,还是气氛怎麽样?」袁姝婵轻舔了下嘴角,风情十足。

「Both,你可以都评价一下,吻怎麽样?气氛又怎麽样?」

袁姝婵撇撇嘴:「气氛还可以,吻嘛……一般……」

郭煜并不气馁:「气氛已经可以了?只暧昧这麽一下就可以了?」

「呦,你还想再来?」

两人正在玩笑,包厢门突然被推开了。

袁姝婵拜托的那个闺蜜走在前面,身後跟着林跃。

十分钟前,林跃去袁姝婵之前待的那个包厢,却没能找到前妻,几个朋友都说她和一个今天新带来的男性朋友不知道去了哪儿,林跃颇为失望,怏怏地离开。袁姝婵的闺蜜寻机跟了出来,将他叫住,假装是刚想起她之前看到袁姝婵单独订了个小包厢,带他到这边来找。

一进门,就看到袁姝婵和一个男人在沙发上亲密地紧贴在一起。

刚接过吻,两人眉眼间的那种春意盎然,完全是自然流露,不言而喻,更何况袁姝婵穿的衬衫最上面两颗扣子被解开了,给人无穷的想像空间。

闺蜜装出尴尬的样子,退到一旁,林跃则是一脸木然。

过来的路上,他就有不好的预感,想到袁姝婵在和朋友聚会时,还单独抽出时间与那男人独处,这让他脑子有些乱。此刻目睹前妻和那男人之间如此亲密,更是心头百味杂陈,要不是还有那个闺蜜在场,要让自己显得更有风度一些,林跃差点就直接扭头而去。

随便说了几句汤汤水水的客套话,甚至连袁姝婵要介绍郭煜给他认识的话都没理,林跃匆匆告辞。带他过来的闺蜜趁他不注意,对袁姝婵做了个鬼脸,也随之离开,出门时随手把门带上。

两人一走,郭煜倒是显得很乾脆,立刻就放开了袁姝婵的腰。两人收拾下情绪,先後回到之前那个包厢,像什麽都没发生似地又和朋友们玩了半个晚上。

聚会结束後,因为大家多少都喝了酒,所以基本上是各自叫出租或滴滴回家。郭煜同样不敢开车,又说一个喝过酒的女人单独坐网约车不安全,特意请袁姝婵与他同车,先送她回去。

车子停在袁姝婵家社区门口,郭煜表示要送袁姝婵到楼下。

「你回家吧,这麽近,我自己回去就行了。」

郭煜坚持:「让我展现一下绅士风度呗。」

走到楼下,袁姝婵转过身,嘴角带着狡黠的笑:「我不准备请你上去坐,是不是有些失望?」

这下,郭煜终於有些尴尬了,强笑着说:「还好啦,我也没想要上去坐。但说真的,到这个点了,你饿不饿?要不我们出去吃点夜宵?」

袁姝婵下意识摸了摸肚子:「被你这一说,我还真有点饿了。可我家社区外面那几家店都吃腻了,不想再吃了。」

「呃……」郭煜有些挠头,没有开自己的车的弊端这时就显现出来了,想去远些的地方都不方便。

「要不我再叫辆车吧,反正很方便。」

「算啦,算啦!」袁姝婵突然嫣然一笑,「看在你今天帮我这麽大一个忙的分上,上楼我随便煮些东西给你吃吧。」

郭煜大为惊喜:「哦?有这麽好的待遇?你准备煮什麽?下面吗?」他话里带着钩子,但发音却显得很正常。

袁姝婵似乎什麽都没听出来:「下面啊?行啊。」

上了楼,袁姝婵也不换衣服,只是去洗了洗手,套上围裙,翻出冰箱里一些简单食材,弄了两碗番茄鸡蛋葱花面。这会不是正餐的点,她也没有大起炉灶,只是少少地弄了一些,想着能垫肚子就行。但这碗面的分量对郭煜这麽个大男人来讲,实在是少了点,他吃得很香,连汤带面几分钟就吃得乾乾净净,而袁姝婵这时还在细嚼慢咽,只吃了不到一半。

看郭煜靠着椅背,意犹未尽的模样,袁姝婵有些抱歉:「是不是不够吃啊?我一个人住,没准备太多东西,只剩最後这点面条了。」

郭煜连忙摆手:「够了够了!而且很好吃啊!夜宵嘛,还是少吃一点好,哈哈。我只是有些遗憾啊……」

「遗憾什麽?」

郭煜诡秘一笑:「我还以为你下面给我吃呢。」

袁姝婵白了他一眼:「我不就是下面给你吃的吗?」

「可我以为你说的,是下,面,啊!」郭煜在「下」、「面」两个字上加了重音,又自然地转换了音节。

袁姝婵飞了他一个媚眼:「你想得美!」

郭煜也不脸红,厚着脸皮说:「反正是想,当然要想得美一点!我估计这碗面肯定没有你下面好吃。」

「好了,吃完面我就准备洗澡睡觉。你呢,差不多是时候回家陪老婆了,晚安!」袁姝婵突然下了逐客令。

郭煜微微一愣,他保持笑容不变,眼睛微微一眯。他能听出来女人在这种时候说的话,究竟是假意造作,还是真心赶人,袁姝婵的语气中明显没有任何欲擒故纵的意思,所以他知道自己今晚还是没能争取到一亲香泽的机会。

既然如此,不如表现得乾脆一些,也能挣得更高的印象分。郭煜毫不罗嗦地起身,主动去厨房洗了碗,然後直接告辞而去。

走到楼下,回头看看袁家的客厅,灯光一晃,突然熄了,想像着袁姝婵此刻可能正脱得一丝不挂走进浴室,郭煜不由自主地伸手摸了摸裆下,喃喃自语般嘟囔了一句,随即快步朝社区大门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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