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为什麽,他又想到了裴语微。这女孩他只见过一次,从妻子那里知道她现在已经是沈惜的女朋友了。靠,这家伙艳福怎麽这麽好?既然你跟我老婆搞了那麽多年暧昧,贡献你的女朋友来给我爽爽,应该不为过吧?
想像两个小妞都趴在身前,自己从一个屁眼干到另一个屁眼,最後当然又想到妻子也加入其中,三个女人都因为屁眼被狠插而此起彼伏地浪叫,齐鸿轩终於猛烈喷射起来。
想到前天这场痛快淋漓的幻想,齐鸿轩甚至觉得疲软的肉棒已经恢复了几分活力。
哈哈,生活还是很美好的嘛!
一切的愉悦满足,在门诊医生帮齐鸿轩解读检查报告後戛然而止。
他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这怎麽可能?
普通门诊的医生一般不会跟病人多话,他们每天几乎都以平均一两分钟看一个病人的速度赶进度。要知道一个上午,生殖门诊通常会挂出 150多个普通号,一般又只有两三个医生看诊,忙得要死。但齐鸿轩是本院陈医生的儿子,陈医生还亲自陪着过来,面对同院的老前辈,今天坐诊的年轻女医生怎麽也得多解释几句。
从检查报告的资料来看,齐鸿轩被确诊为弱精症。这不算什麽大毛病,如今得这种病的男人越来越多,对性生活的影响并不大,只是精子活力不足,品质也不高,自然受孕的可能性比正常人要小得多。
「陈老师,接下来呢,你们可以考虑这样两种选择:一个是过几天让令公子再来检查一次,我们可以看看上次检查会不会是因为像疲劳啊之类的因素影响了准确性;或者就照这个检查结果,我帮您开个专家号,正好今天卢医生有专家门诊,你们等会去找她看,毕竟她是我们医院男性不孕不育方面的权威嘛。」
陈建芬、齐鸿轩母子俩面面相觑,今天本来只是过来拿报告,然後回去就准备安心造人,怎麽突然要看不孕不育专家门诊了?
「可能……是你那天刚出差回来,没休息好吧?」陈建芬犹豫着问,她从没想过儿子身体会有问题,攥着手里的检查报告,脑子有些空白。
齐鸿轩当然更愿意接受母亲的解释:「可能是吧……」
「那……我们再检查一次?」
医生当然不反对他们的任何选择:「那要不我现在就开检查单?你过去三到五天内有没有过性生活?有没有射精?」
「呃……」齐鸿轩被问得愣住了,这位女医生比自己还年轻,外表清秀端庄,但问起男人的「性生活」和「射精」问题却面不改色心不跳,搞得他反倒有些尴尬。
「有过,就是昨天……」说到这里,他狼狈地收口,说这些干嘛?
医生也觉得好笑,她只需要知道病人是不是符合检查标准,谁关心你这几天里具体是哪天射了精?
「那这样吧,你星期五或者下星期一再来检查。这段时间注意休息,一定要确保三到五天的禁欲时间,我个人建议你下周一来比较好。」
谢过医生,离开门诊室,母子俩都有些沉默。
「医生说的你也听到了,回去好好休息。」陈建芬想来想去,只能说出这麽一句。
「哦……」齐鸿轩闷闷地回应。他还不知道回家以後怎麽跟宋斯嘉说这事呢,会不会被妻子鄙视?会不会让她觉得我不行?齐鸿轩胡思乱想,越想越火大。
其实,就算得了弱精症,也只是在生孩子这件事上比较麻烦,和性能力没有绝对的关联,可齐鸿轩总觉得这是一回事。尽管昨天刚和妻子大战一场,看上去也满足了她,但今天「弱精症」这三个字却不断刺激着他的经,让他觉得自己的男性能力从此就要遭受质疑。
操!这叫什麽事?
这几天里,像齐鸿轩这样在心中不断骂娘,发起狠来想日天日地日翻一切的,不止他一个,周晓荣的心情也差不多。
他发狠的物件,当然是施梦萦这个经病一样的女人。
在沐清苑再次成功操了施梦萦,已经是一个多星期前的事了。上周自己在她身上予取予求,上上下下都玩遍了,他以为这骚屄已经被徐芃调教完毕,以後自己可以尽情在她身上爽,没想到这个幻想很快就破灭了。
周一回到公司,下班时周晓荣想叫施梦萦晚上到他家去再好好玩一次,她却又变回之前生人勿进的那种冰冷模样,直接怼了回来。周晓荣开始还以为她只是装装样子,想嬉皮笑脸多纠缠一会,没想到她直接甩脸子走人,把他晾在办公室里。
这女人简直就是这个世界上最为莫名其妙不可理喻的动物!
你他妈忘了被老子操得骚尿乱喷的时候了?
周晓荣见过爱使小性子的,见过习惯装模作样半推半就的,见过喜欢耍手段吊男人胃口的,就是没遇过像施梦萦这种喜怒无常阴晴不定,完全摸不透到底在想什麽的女人。平日里他没有太强的SM倾向,顶多是在心情不好时玩得稍微粗暴点,可面对施梦萦,他总是发自内心想要狠狠抽她几顿鞭子。
但是,这个星期注定会发生太多让他预料不到的事。
到了星期六,徐芃帮施梦萦搬家。周晓荣之前无意中得知徐芃在帮她找新的住处,每天下班後都带着她四处去看房子,他原本没把这事放在心上,没想到居然这麽快就搞定了。那天他覥着脸也跟着去,虽然实际上没帮什麽大忙,但咋咋呼呼的倒像是出了大力。
忙活一天,总算把施梦萦的新家收拾得差不多了,徐芃说要庆贺一下乔迁之喜,主动进厨房做菜。他也是独自在上海闯荡过的,多少有点经验,手艺勉强还说得过去,像模像样搞出四菜一汤来。周晓荣出门买了三瓶红酒,吃饭时他突然想起这天还是徐芃的生日,赶紧把这件事拿到台面上来说,宣称今天是双喜临门,应该好好庆祝一下。
两瓶酒灌下去,周晓荣随口问了句:「徐老师这麽帮你,又找房子又搬家,你该怎麽感谢他呢?」
没等徐芃说什麽,施梦萦直接起身,豪爽至极地脱到一丝不挂,一屁股坐到徐芃怀里,媚眼如丝地说:「以身相许呗!反正我知道你们就喜欢操我。客户服务的重要原则是需求导向,别人想要什麽就想办法满足什麽,对吧?周总?」
周晓荣本意只是撩拨一下,哪想到这个最近几天像冰山一样的女人突然又春情洋溢地发起骚来,举着酒杯甚至一时都不知道该说什麽。
这个晚上,他们当然毫无疑问又大干了一场。让周晓荣略感惊讶的是,徐芃好像对3P失去了兴趣,他独自操施梦萦时照样玩得热火朝天,但只要自己一提枪上马,他基本就偃旗息鼓地退到一旁。一晚上下来,两个人同时在施梦萦身上使劲的时间加一起还没超过十分钟,周晓荣甚至没机会在这女人身上试试前後两个洞一起插的玩法,颇觉可惜。
来日方长,总有机会。
有了这次的经验,周晓荣对施梦萦现在的状态多少有了点数。他猜这骚屄可能已经进化到了纠结的新高度,平白无故对她调笑只会收获白眼,但只要能找到一个说得过去的理由,即便十分牵强,也能让她放开身心,对男人的要求不加拒绝。
换句话说,这骚屄现在不是不会发骚,而是需要一个让她觉得能接受的由头。只要随便找一套能说服她主动脱裤子的说辞,那就怎麽玩都行。
如果真是这样,那这婊子他妈不就真的是个经病吗?
很快,周晓荣就发现自己很需要找一个这样的理由。
因为有人拜托他,想在施梦萦身上爽一把。
施梦萦搬家两天后,是周旻父亲的生日,周家人聚在一起吃了顿饭。饭後闲聊,周晓荣有意无意地向堂哥周旻显摆了一下自己把施梦萦弄上了床。
这对堂兄弟都很喜欢女人,各自有不同的发泄管道,原本是彼此不相干的,周晓荣过去也很少跟周旻提到自己玩弄公司里女员工的事。但施梦萦不一样,她可是沈惜的前女友。他知道堂哥对沈惜充满怨念,起因就在於前堂嫂和这个男人之间说不清道不明的暧昧关系,现在对和堂哥说起这个,是想告诉他:弟弟我操了沈惜的女人,多少也算是帮你解了气吧?
说得兴起,周晓荣还给周旻看了一段去年第一次和施梦萦3P时拍的视频。镜头里,他刚射完,从肉穴中拔出肉棒,浓白的精液汩汩流出,这一幕周旻看得目不转睛。
出乎意料的是,周旻突然提出一个要求:「我能不能也操她一次?」
这大半年,周旻的日子过得很不痛快。三十岁的男人,失去後才意识到拥有像巫晓寒那样的妻子是何等幸运。就算他今後还能焕发第二春,又上哪儿去找前妻那样做淑女时端庄得体,扮荡妇时骚浪入骨的极品呢?巫晓寒淑女那一面,周旻其实也不怎麽在意,但她在床上放开以後那股媚劲,实在令他难以忘怀。
也真是怪了,离婚前那一两年里,自己怎麽会觉得操够了巫晓寒,对她兴趣寥寥呢?要知道,她刚满三十岁,正是一个女人步入最为成熟,最为风韵难挡的年纪!自己至少还能稳稳地享受十年,怎麽就稀里糊涂变成现在这样了呢?
现在巫晓寒带女儿长居加拿大,过年时回国,倒没拦着周旻见女儿,但她自己却几乎从头到尾没跟他正儿八经说过一句话。尤其是那天在电话里听到她明显是在叫床的声音,更让周旻一口恶气闷在胸口,发泄不出。
虽然不是亲眼所见,但周旻百分百确信,那个尽情操弄自己前妻的男人,肯定是沈惜!
贱货!烂婊子!王八蛋!
周旻一直没反省过离婚到底是起因於哪里,恨意自然都集中在丝毫不讲多年夫妻情分的巫晓寒和横插一杠的沈惜身上。时间久了,他甚至怀疑这两个人可能早就搞在一起,抓住了自己在外面玩的把柄,正好遂了那烂婊子想离婚的心思!
大半年来,周旻对自己的头顶早就变得绿油油这件事,基本确信无疑,对奸夫淫妇的怨恨自然也就愈发浓烈。
只有像他这样尽情享受过巫晓寒肉体的男人,才会真正理解那种爽快,也才会只要随便想想另一个男人骑在巫晓寒身上,内心深处就涌起绝难抑制的愤怒和嫉恨。他不止一次想像过巫晓寒在沈惜胯下婉转呻吟的模样,每次一想这些,肉棒就会变硬,心中又像被无数毒虫噬咬,难受得要死。
操!你操老子的女人,老子也要操你的女人!就算曾经是你的女人也行!
周晓荣根本没想过堂哥竟会提出这种要求,变得有些尴尬。如果施梦萦只是他在外面随便泡的一个烂货,那无所谓,反正对他来讲,只是一具有些吸引力的肉体而已,只要不妨碍到自己爽,别的男人会不会操她,周晓荣根本不在意。可问题是,施梦萦不光是他一个人的玩具。
一直以来,在施梦萦身上下了大工夫的,是徐芃。如果自己随随便便就答应别的男人去玩她,徐芃会不会很不高兴呢?
易位而处,周晓荣觉得自己肯定会大为不满。
再说,徐芃说过他最终想把施梦萦调教成一条合不拢腿的淫贱母狗,如果他接下来还有配套的步骤呢?千万别像去年那样,爽过一把之後,反倒把这女人惹毛了,如果再来一次半年多碰都不让碰的尴尬,那周晓荣肯定会悔青肠子。
所以周晓荣不敢跟堂哥打包票,而是先找徐芃商量。果不其然,听了周旻的要求,徐芃想都没想,一口就回绝了。
「不行!万一把施梦萦的逆反心理又激起来了,怎麽办?」
「这个我们另想办法!」周晓荣一直以来都觉得,徐芃应该主要也是从不要刺激施梦萦的角度考虑的,所以私下已经想出一个自觉完美的办法。
「你看这样行不行?反正这骚屄现在对三个人一起做不怎麽反感了,找哪天我们一起过去操她,然後说玩点花样,像上次那样给她把眼罩戴上。等她什麽都看不见了,偷偷把我哥换上,不知鬼不觉,到最後她都不知道被我哥操过一次,这应该就没问题了吧?」
徐芃愣住了,没想到周晓荣居然已经设计好了行动方案,而且听上去还颇为可行。一旦真用了这招,那只要自己愿意配合,想蒙住施梦萦并不是太难的事。他之前那个不能刺激施梦萦的理由就不成立了。
可要他就这样同意让周旻染指施梦萦,是绝无可能的。和周晓荣分享,对现在的徐芃来讲勉强还能接受,这是二十多年积累下来的交情,使他在还没想明白——或者说在潜意识中不愿承认——自己现在对施梦萦究竟抱着什麽样的想法时,无法断然阻止这胖子对她下手。而且,徐芃也想借着一次次看施梦萦在床上被周晓荣操的样子,让自己能重新回到只把她看成一个被调教的物件的状态,能心无旁骛重回试着把她变成一条无脑母狗的正轨。
但他不能接受过程中再加入新的男人。
徐芃死都不松口,周晓荣也无计可施。如果徐芃不肯配合,那他想出来的借口3P,中途暗中换人的计画就无法操作。他真是难以理解,徐芃为什麽这麽固执呢?不就是一个玩起来还不错的骚屄吗?又不是直接送给堂哥,只不过让他悄没声地操一次,今後还不是任由我们两个捏来搓去?
程莎是周晓荣的女人,必要的时候还不是照样送出去给别人玩?孔媛、苏晨,哪个不是陪过客户?又有哪个送出去的时候,徐芃不知道?他不是都没说什麽吗?为什麽把施梦萦看得那麽紧?又不是正式女友,更不是老婆,至於吗?
想当年,徐芃明明可以单独给张沐霖破处,他还是叫上了自己,那可是他曾经喜欢过的女孩子!相较而言,施梦萦这婊子算个屁!
百思不得其解。
说到後来,两人都有些激动,难免起了些小争执。总算交情坚固,虽然谈得不愉快,但很快都住了口,各自退上一步,不再提这茬。
经过这麽一次不愉快的谈话,心里多少带了点气的周晓荣没打招呼,就把施梦萦的名字加进了生日那天要叫到家里来玩的女人名单中。
我堂哥不能玩,我玩玩总可以吧?
周晓荣和徐芃的生日只隔了几天,正好赶上是周五,晚上玩到多晚都不怕。徐芃周末在平州有课,周五中午就搭高铁出发了。这个晚上,周晓荣可以独自为所欲为。
说起来,他们两个都和公司里不少女员工有过肉体关系。虽然其中的大部分,他俩都试过滋味,谁都没落下,但这些女人还是有所区别的,譬如程莎、曾经的许茜、现在的谭伊娜,这几个基本算是周晓荣的禁脔,如果他不主动带出来分享,徐芃不会主动去撩拨她们;而苏晨,大体算是徐芃的人,周晓荣也只上过几次。所有的女人中,孔媛和施梦萦算是非常特殊的,从私人感情上来讲,周晓荣清楚她俩内心更倾向于徐芃,但出於对她们的特别兴趣,他也不甘心把她俩算作是徐芃的人,想玩的时候就会厚着脸皮主动提出要求。
当然,先和徐芃说一声,还是有必要的,只是在周晓荣想来,这只是个对兄弟表示尊重的形式,徐芃是不会对他说「不」的。
但这一次,因为之前的那场争执,周晓荣赌气地没有跟徐芃打招呼,就直接叫施梦萦来他的生日聚会。同时,他也想看看,在给了她一个陪老板过生日的「正当理由」後,施梦萦到底会是个什麽态度。
听到程莎说「晚上一起去周总家开生日 prty」後,施梦萦低头想了想,闷声说了句:「我知道了。」
程莎特意提醒:「下班以後别急着走,凑齐人,一起出发。」
所有人都到齐後,施梦萦才明白程莎所说的「凑齐人」是什麽意思。原来今晚要去周晓荣的远不止她们两个,还有谭伊娜、蒋思怡以及之前与她几乎全无交集,只知道是周晓荣秘书的吕芸。
周晓荣没等下班就先回家做准备了,五个女人坐程莎的车赶往周家,顺道去取了事先订的生日蛋糕。
周晓荣家在丽桥区一栋高档公寓楼的15层。六点半左右,女人们到了目的地。程莎打头,谭伊娜拎着蛋糕盒,五人鱼贯走入公寓楼。同时有五个颜值至少在合格标准以上,韵气质又各自不同的美女出现,算得上是一道极特别的风景,进进出出的男人几乎都无法免俗地盯着她们看上许久。
电梯里,几个女人叽叽喳喳地聊着,虽然她们彼此间的交情都很一般,但也少有过节,大多又只是二十多岁的年轻女孩——论年龄,施梦萦在五人中居然排第二——爱热闹的天性根本压抑不住,只有施梦萦独自缩在角落,心不在焉地发呆。
周晓荣热情地欢迎了她们。他算是比较喜欢吃窝边草的,在员工里招惹了不少女孩,但也不至於把每一个上过床的女人都发展成长期关系,大部分只是一夕之欢,买个包或者别的什麽就算等价交换了。还有一些则像孔媛或许茜那样,已经离开了荣达智睿。今天到他家来的这几个——暂时先算上施梦萦——基本上就是现在整个公司里周晓荣最感兴趣,和他在床上的交流最频繁的女人。
他带着几个没来过他家的女孩四处参观,施梦萦略感麻木地在屋子里转了转。周晓荣家是面积将近 230平方的精品房,光客厅就接近50平方,几乎都快赶上她新租的房子了。
转了一圈,大家又围坐在客厅沙发闲扯了十几分钟,外卖终於送到。周晓荣今晚的目的当然不是吃饭,所以就没在晚餐上下工夫,只是随便叫了披萨和烧烤,吃的虽然不甚讲究,却囤了够十个男人喝的啤酒和红酒。
吃过饭,回到客厅,程莎和吕芸帮着为每个人都倒上了酒,又将零食、糕点之类的摆满茶几。沙发上坐那麽多人会显得特别拥挤,周晓荣在茶几另一边铺了张地毯,吕芸和谭伊娜就坐在地毯上。
「乾杯!」六人举杯在空中碰了一下。
施梦萦只呷了一小口啤酒,就想放下杯子,没想到周晓荣、程莎、谭伊娜、吕芸都把整杯啤酒一饮而尽。蒋思怡原本也只是小酌一口,一看他们都那样豪爽,赶紧又咕嘟咕嘟喝完了杯中酒,所有人都盯着施梦萦,她面无表情地把酒干了。
周晓荣搓着手,兴致勃勃地问:「咱们今天人多,玩点什麽呢?」
谭伊娜和吕芸同岁,是在场所有人中最年轻的,两人几乎异口同声说:「国王游戏!」
「『国王』啊?好啊,大家都会玩吧?」周晓荣的目光在所有人脸上扫了一圈。不出意料的,施梦萦沉默摇头,稍显意外的是,程莎也同样一脸茫然。
「哈哈,莎姐不会玩我们小朋友的游戏哦?」吕芸看似天真地笑,稍机灵些的都能听出她话中暗讽程莎已老的意思。程莎现在是总经理助理,兼着客服总监,施梦萦和谭伊娜都是她的属下,蒋思怡虽然不归客服部管,但也不敢这样和程莎说话。只有自以为是周晓荣贴身秘书,又不忿那老女人似乎更为「得宠」的吕芸,时不时会和程莎别别苗头。
程莎满脸无所谓的表情。「没事,小朋友的游戏,不会多复杂,学学就会了。」
周晓荣简单介绍了游戏规则,从家里翻出一副扑克牌:「就玩原版的吧,抽牌!」一边说,他一边洗出了「大王」牌,又找出红桃A、2、3、4、5、6,将这七张牌叠在一起,随意切洗了一下,然後从他开始大家按顺时针方向依次抽牌。
「有没有人抽到『王』牌?」周晓荣用手指敲着桌子,为自己第一把没能成为国王感到遗憾。
「我!」吕芸得意地举手。
「这张牌是你的。」周晓荣将桌上仅剩的一张不知牌面的牌推到吕芸面前,「今天国王的第一道命令要下给谁,做什麽呢?」
「嗯……」吕芸歪着脑袋想了一会,小心翼翼地说,「 3号喝一口酒,然後喂给 6号。」
「谁是 3号?」周晓荣看着身边这几个女人,见施梦萦松了一口气,将手中的牌扔到茶几上,牌翻了过来,是红桃 2;谭伊娜捏着牌微笑不语;蒋思怡左右顾盼,脸上也满是轻松。只有程莎懊恼地丢出手里的牌,正是红桃 6。
「哈哈哈,红桃 3是你自己啊!」同样观察着几个人的表情,谭伊娜最先反应过来,指着吕芸大笑起来。
吕芸翻开茶几上的牌,果然她自己那张就是红桃 3。她既庆幸自己终究还是攒了人品,没在第一把就玩太狠的;又觉得要给程莎这老女人嘴对嘴喂酒,有点变相接吻的感觉,心里颇为不快。
但国王命令已下,不容更改,吕芸长出一口气,恶狠狠含了满满一口啤酒,腮帮子鼓得圆溜溜的,凑到程莎脸旁,对嘴将全部酒液都送到对方口中。过程中难免淅淅沥沥地滴下许多酒水,把两人衬衫前襟都打湿了,紧贴在身上。她俩今天穿的内衣一纯黑一粉红,原本隔着衬衫只能隐约看到,被酒水打湿後,透视效果就非常明显了。
旁边的人都起哄似地鼓掌,周晓荣趁热打铁,提议大家再干一杯。
闹哄哄一阵,第二轮游戏开始。
周晓荣还是没能当上国王,玩得懵懵的施梦萦抽到了「王」牌,鉴於吕芸作茧自缚的例子就摆在眼前,她显得更加谨慎,只说让1号给5号喂吃蛋糕。这个命令过於无趣,被指到的周晓荣和谭伊娜不费吹灰之力就完成了。
第三把终於轮到周晓荣抽到「王」牌,他想尽快把游戏导向更淫糜的氛围,验证一下施梦萦今晚会不会放纵身心,直接说了个狠的:「3号给6号口交三分钟!」他知道楚施梦萦到底抽了什麽牌,如果就在这两个号码之中,正好可以看她会不会照做;即便她这轮还是看客,游戏玩到了这个尺度,只要她还能安稳坐下去,也能说明态度了。
他这次指的号码和第一把吕芸下指令时一模一样,巧合的是,这次抽到这两个号码的又是程莎和吕芸,只是与第一把相反,程莎这次是3号,吕芸则是6号。
「哎呀!不要,好难为情的!」吕芸扭捏着反对,坐在她身边的谭伊娜却看热闹不嫌事大地拍着手:「脱掉!脱掉!内裤脱掉!」
周晓荣特别留意施梦萦的反应,见她只是皱着眉头,态间略显鄙夷,却既未开口反对,也没起身要走,反而主动往杯子里加满酒,一口喝干,顿时心里有了底。
心中一定,他的注意力就转到现在游戏中那两个被指名者身上:「来,坐到沙发上来,让你们的程总助,莎莎大姐给你好好服务一下。」
吕芸又半真半假地反抗了一会,终於慢吞吞将套裙拉到腰间,褪下丝袜,脱掉内裤,坐在沙发上岔开双腿。她的个子在今天这几个人里是最高的,比周晓荣都要高三四厘米,身材比例又好,两条白皙圆润的长腿即便曲起来,看上去还是极为诱人。程莎意兴阑珊地蹲下,凑到她的肉穴边随意舔了几下。周晓荣才不会让她如此敷衍,大声抗议起来,她只好越舔越认真,越舔越卖力,到最後索性把大半根舌头直接塞进肉穴中搅动,吕芸强忍着下身越来越强的快感,险些就要大声呻吟起来,还好三分钟的时限终於到了。
接下来的游戏,周晓荣一心想要让施梦萦「出场」,可她今天运气好到没天理,不是轮到她当国王,就是怎麽都指不到她的号码,好几轮游戏过去,另外四个女人或多或少都被折腾过,蒋思怡甚至都被周晓荣插了五十下,施梦萦却始终置身事外,像根本没参与这个游戏似的。
周晓荣既觉得好笑,又难免心急。
转眼到了第八轮游戏,从没当过国王的谭伊娜抽到了「王」牌,上一轮她被指令给蒋思怡舔了会屁眼,想不到那麽一个卡哇伊的童颜小美女,股间却特别臭,唇舌间的异味久久难去,搞得她心情大坏,也想憋着坏想弄些花样来恶心别人,想到从前在酒吧见过的一个玩法,照搬过来:「1号脱掉裤子撅屁股,2号躺在地上,喝从 1号屁股沟里流下去的酒,喝完……」她左右看了看,拿过一瓶已经喝了一小半的红酒,「喝完这半瓶酒为止!」
「哈哈!」抽到红桃 A的周晓荣把牌往桌上一甩,跳起身来,直接开始解裤子。剩下几个人面面相觑, 2号是谁?
过了一会,施梦萦默默站了起来。
周晓荣大喜,一边假客气:「哈哈,不好意思,我们都得听国王的……」一边扒光裤子,站到沙发边上。经常出入周家的程莎熟门熟路从浴室拿来一条浴巾,铺在地上。
施梦萦正要躺上去,谭伊娜在一边淡淡地说:「你不可能对得那麽准,把酒全喝在嘴里的,要是衬衫上洒了红酒,待会你怎麽出门啊?」
谭伊娜的口气不算友好,但说的话很有道理,施梦萦犹豫了一会,轻轻哼了声,一颗颗解开扣子,脱下衬衫,顺手连胸罩都解了,赤着上身躺到浴巾上。
周晓荣嘻嘻笑着,站在横躺着的施梦萦上方,两脚就在她双乳边上,扶着沙发向前哈下了腰,屁股正对着她的脸。从施梦萦现在的角度,正好能看到周围有一丛短短黑毛的屁眼一耸一耸的,就在自己脸部的正上方。
「靠後一点……」负责倒酒的「国王」谭伊娜指挥周晓荣挪动位置,确保股沟里流下去的酒液差不多正好能落到施梦萦的嘴里,然後举起酒瓶,对着他的屁股浇了下去。
猩红的酒水肆意泼流,有些顺着大腿淌下,有些则在股沟里滑了一圈,像个小瀑布般落在施梦萦的脸上,酒直接落进嘴里倒还好,还有不少酒滴砸在脸颊上、脖子上,溅起无数血一样的碎沫,四散飞洒,从额头到胸部,无处不被溅到。
施梦萦大口吞咽酒水,刚开始不小心还把酒呛进了鼻子,学了乖捏住鼻孔,屏着气,只靠着吞咽的间歇,张大了嘴呼吸。
瓶子里本来还剩三分之二的酒,一半溅了开去,另一半落进施梦萦的嘴巴,她不可能咽下所有的酒,後来谭伊娜又特意倒得很急,她只能边喝边吐,最後喝进肚子里的,可能只有四分之一瓶左右。即便这样,施梦萦站起身後还是觉得有些天旋地转,周晓荣毫不客气,先是套上了裤子,然後借着搀扶的名义将她搂在怀中,顺手抄起浴巾在她胸前随便抹了几把,又从茶几上扯了几张餐巾纸帮她擦了脸和头发。施梦萦急促地喘气,顾不上自己半裸着被男人抱着,即便周晓荣有意无意把手地捂在她右边的乳房上,她也毫无反应。
「暂停暂停!咱们去切蛋糕吧?」周晓荣提议。
「好!好!」吕芸跑去餐厅,把蛋糕盒端回到茶几上。
「周总你今年几岁啊?」蒋思怡在一堆数字蜡烛中随手翻弄。
「算周岁的话,二十九。」
程莎补充道:「中宁讲究做九不做十,今天周总其实是过整寿啊……」
「对啊!这麽重要的日子,我只叫了你们几个过来一起度过,怎麽样?是不是很感动?哈哈哈。」
「当然感动啦,周总生日快乐!」
「不急着说快乐,先点蜡烛!」
谭伊娜抢着说:「先许愿!」
程莎点着了已经插上的「2」和「9」这两根蜡烛。周晓荣看着跳跃的火光,装模作样地无声说了一句话,然後一口吹熄蜡烛。
「周总你许了什麽愿啊?」吕芸好地问。
谭伊娜推了她一把:「愿望不能说出来的吧?」
周晓荣巴不得立刻宣布自己的愿望:「能说能说!有什麽不能说的?我们刚才玩的是『国王游戏』,我的愿望呢,就是今天晚上要真正当一次国王!」
「啊?」女人们都有点没听懂。
「刚才说了,今天算是我过整寿,所以你们可一定要给我这个面子,让我实现愿望哦!」
「那你怎麽才算真正当上国王啊?」程莎、谭伊娜两人多少已经明白周晓荣的企图了,又好气又好笑地假意追问。
「嘿嘿,国王嘛,当然要开後宫,而且金口玉言,我说什麽你们都必须满足!」周晓荣笑得一脸猥琐,话说得却又理直气壮,「今天晚上你们都算我的妃子,必须对我言听计从哦!哈哈哈……」
「哈哈……」
「想得美!」
「呸!」
「才不要!」
女人们同时对周晓荣的痴心妄想加以抨击,只有施梦萦一言不发地站在一边。
「你们看,还是小施对我最好,知道对国王说的话要顺从,哈哈!她从刚才开始就一直光着上身随我看随我摸,真是本王最善解人意的妃子啊!」周晓荣搂住施梦萦,在她脸上重重亲了一下,她扭转脸去,撇了撇嘴,并没别的什麽反应。
「切!那你就搂着小施当国王好啦!我们才不要当你的妃子!」程莎满脸都是不屑。
「好啦,今天我过生日,你们就给个面子让我当这个国王嘛,好不好?」周晓荣又换了副嘴脸,软语恳求起来。
几个女人都板着脸翻着白眼,由着周晓荣苦苦哀求,最终是谭伊娜率先妥协:「好吧,看你可怜,就让你当回国王吧,仅限於今天晚上哦!」
「肯定肯定!」周晓荣又把视线转到另几个女人脸上。
实际上,除了施梦萦心底冷淡如冰,只是因为清楚今晚肯定会有更色情的节目,懒得计较以外,另几个女人根本无所谓周晓荣当不当国王。反正在场这几个都跟他上过床,谭伊娜和吕芸还一起陪周晓荣玩过一次,谁会真的在意?但她们都各有计较,谁也不会二话不说就脱得精光,毕竟今天这麽多女人在场,谁都不肯显得太过轻浮廉价。
现在既然谭伊娜率先松口,各自的姿态差不多也已经做够了,剩下三个女人都装出一副「给你个面子」的模样,陆续答应了周晓荣的要求。
「哈哈,那好,本王的第一条命令来了!你们把衣服全脱了,光溜溜地站在一起给我唱一首生日歌!」
「去你的!」
「真变态!」
女人们嘴里还在抱怨,但脱衣服的速度却一个都不显得慢,很快,五个女人都变成赤条条的,一丝不挂地站成一排,程莎起头,众人紧跟,一边拍手,一边唱了起来:「 Hppy brthdy to you……」
周晓荣乐呵呵地绕着她们五个转,一会摸摸这个的胸,一个拍拍那个的屁股。女人们也不客气,纷纷抛着媚眼拍打他的手,可他还是乐此不疲地挨个骚扰。
一曲唱罢,周晓荣啪啪啪地鼓起掌来。
「要我们唱歌就让我们好好唱,你在那又掏又抠的烦不烦?」施梦萦没好气地呛了一句,刚才周晓荣在她身上做得最过分,从身後将两根手指探入肉穴抽动了几下。
周晓荣毫不在乎地嘿嘿笑着,没接这茬。
「国王啊,接下来又要我们怎麽伺候呢?」
「好,我又要发布命令了!」
「好啦,听国王吩咐。」「请国王下命令吧。」几个女人嬉笑着七嘴八舌,施梦萦板着脸混在其中。
「你们先围成一圈……」周晓荣比划着示意女人们站好位置,顺便七手八脚地把自己脱了个精光。
五个裸女遵从指令,将周晓荣围在正中。
「你们都跪下,给我行个大礼!」
女人们照例先是你一言我一语地抗议几句,随即纷纷跪好。
「今天本王大寿,赏赐爱妃们生日蛋糕……」周晓荣一边说,一边往肉棒上抹奶油,「来,我一个个地赏给你们吃!」
他先将肉棒递到程莎嘴边,程莎毫不犹豫将肉棒吞到嘴里,唇舌并用,将上面的奶油舔吃得乾乾净净。周晓荣照方抓药,又用奶油涂满肉棒,送到施梦萦的嘴边,她抬起眼自下而上白了周晓荣一眼,什麽都没说,照着程莎的样子也舔吃了一遍。後面依次一个个地舔下去,直到最後一个谭伊娜吮完肉棒上的奶油,整根肉棒变得油光水滑,色泽鲜亮,而且已经完全勃起,硬邦邦地斜斜上翘。
「众位爱妃做得很好,哈哈,你们吃鸡巴的水准都是第一流的,本王真是艳福不浅啊!」
吕芸假作天真地问:「国王啊,鸡巴我们可以轮流吃,可你这一根鸡巴,能不能对我们五个人雨露均沾啊?」
「呃……」周晓荣楞住了,他再能吹牛也不敢说今天晚上可以干翻五个女人。其实他今天最重要的目标,还是施梦萦。对他来说,蒋思怡的吸引力最小;吕芸和谭伊娜就是他盘里的菜,随时都能操,不着急;程莎也算他的心头肉之一,但跟了他那麽久,新鲜感上差了一些,所以他的注意力本就只放在施梦萦身上,但这话不能明说,否则肯定会让另四个女人不高兴。
「唉,众位爱妃都这麽风骚,本王当然宁愿辛苦一点,也要努力雨露均沾啦!反正时间还早……」周晓荣抬头看了眼挂钟,这会才九点多,「今天玩个通宵也没问题啊!」
「我有问题。」施梦萦冷冰冰地说,「我要早点走。」
「干嘛这麽扫兴啊?不是说了今天我是国王, 一切都听我的吗?」周晓荣有点不高兴。
施梦萦还是冷冰冰地怼了回来:「我不知道你要玩这麽久。明天我约了人,有事要办。」
另外四个女人都不说话,沉默地看热闹。周晓荣心中不悦,但不想和施梦萦搞得太僵,免得又得罪这个脑回路清的女人,息事宁人地说:「那好吧,随你,不过至少可以玩到十一点吧?」
「那行。」施梦萦懒得再多话,一脸冷漠地答了两个字。
「好,那还是可以慢慢来……」周晓荣重新打起精,「好啦,我们继续,你们还是像刚才那样围住我,转过去都趴好,把屁股撅起来!」
五个裸女纷纷转身,上半身紧贴地板,屁股则高高撅起,五个白花花的赤裸臀部顿时就像是绽开了一朵肉花似地将周晓荣包在花心。这几个女人中,只有谭伊娜比较纤瘦,另几个身材至少是饱满,施梦萦和程莎的下半身更是罕见地不失美感地丰腴肥润,此刻,光是视觉冲击就使周晓荣感觉肉棒酸胀,有种快要爆掉的冲动。
「来吧,本王给你们来一个雨露均沾!」
说着,周晓荣就扑了上去,先从程莎开始,一口气狠插了三十下,然後离开她换到施梦萦身後,挺着浸满了淫汁的肉棒狠狠插入,一个个轮换过去,每个女人他都只插三十下。一开始他没想到,从第三个吕芸开始,周晓荣让她们自己大声数出来被他插了多少下,整个房间里此起彼伏的,满是淫荡的喘息娇吟和艰难的数数声。
「怎麽样,本王公平吧?谁也不多操一下,谁不也少操一下!至於最後射在谁里面,就看老天安排!」周晓荣气喘吁吁地说着,马不停蹄在五个肉穴里来回交换抽插,从第三轮开始,换到程莎、施梦萦和谭伊娜身後时,他偶尔会用奶油当润滑剂,抹在屁眼里捅上三十下。
努力控制着节奏,换人时又可以稍加调整,周晓荣这一次坚持的时间之久,连他自己都没有想到。谁都不记得究竟换过多少轮,最终他还是和程莎有缘,在她的屁眼里一泄如注。
「还说不偏心呢?!」吕芸翻身侧躺在地上,「为什麽没射给我啊?」
「你没看国王喜欢插後面吗?」蒋思怡咯咯笑着,「如果非要射在後面,我宁愿他别射给我!」
吕芸伸手去挠她的痒,一扭脸却看见谭伊娜主动爬过去用舌头帮周晓荣清理起了肉棒,顿时忍不住叫起来:「呦!咱们谭娘娘还真是乖巧,这麽主动帮国王舔鸡巴,你别忘了,不光有精液,还有程娘娘屁眼里的东西呢!」
谭伊娜吐出肉棒,回了一句:「国王的鸡巴,有什麽都该好好伺候!」
「哈哈,你这麽乖,是不是想下一个轮到你啊?」
谭伊娜淡定地说:「我可不指望,没听到施娘娘说要提前走吗?你说咱们国王下一个不在她身上拼命使劲,还能轮到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