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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七章、意外决定(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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准备得差不多了,沈惜上楼叫巫晓寒吃饭。来到卧室门口,听到她正在打电话,从听到的那两句判断,电话那头应该是周旻。沈惜没有进房间,退回到楼梯口等待。在这个位置,他听不清巫晓寒在说什么,隐约还能听到些声音,感觉她现在情绪平静,无悲无怒,但又十分坚决。

过了几分钟,房间里恢复安静,沈惜又多等了一小会,确定巫晓寒确实已经挂了电话,这才走了过去。巫晓寒现在已经不再全身赤裸,披了件应该是从他的衣柜里翻出来的男式衬衫,下摆勉强能遮住臀部,两条光洁的长腿在这个造型里格外亮眼,看上去她似乎也没有穿内裤。

“吃饭啦?”巫晓寒的情绪很好,并没有受刚才那个电话的影响。

沈惜假装压根不知道有那么一个电话:“可以吃啦,大小姐,请下楼吧!”

巫晓寒俏皮地笑,却不挪步,半转身对着沈惜撅起翘臀,顺手撩起衬衫下摆。

沈惜的判断没错,她确实没穿内裤,但股间也不是全无一物。刚才见过的那个硅胶肛塞被她塞进了自己的屁眼,黑色的底座钻在白生生的臀肉间,特别显眼。她扭了几下屁股:“沈大爷,我的服务周到吧?”

沈惜上前在她屁股上轻轻拍了一下,俯身亲了一口,牵着她的手往楼下走。

坐到饭桌前,巫晓寒左右扭了几下,在椅子上挪着屁股,像是坐得不自在。沈惜劝她要是不舒服就把肛塞拿掉。她倔倔地回答:“还好啦!就是很久没用这东西,不太习惯,国会就好了。”

因为肛塞的存在,两人心里就都惦记着饭后还有一场约好的大战,这顿饭吃得自然比昨天的晚饭快了许多,两人间交谈很少,更多时候只是埋头吃饭。

吃完饭,巫晓寒抢着洗碗。沈惜当然不同意:“你去问问,哪家有让客人洗碗的道理?”

巫晓寒也不说话,只是对他翻起了白眼。

沈惜突然意识到自己说了句天大的蠢话,连忙乖乖道歉。

一个没多久之前刚让他射了满脸,又正戴着肛塞,只为等会让他操屁眼能方便顺畅些的女人,如果还把她当作客人,信不信她真会把肛塞塞到你的屁眼里去?

“算你识相!”巫晓寒只是翻了个白眼就不战而胜,自然心满意足,开开心心地收拾着碗筷,轰他上楼,“滚滚滚!去楼上歇着,待会还要你卖力气呢!”

沈惜也不准备再废话,尽管巫晓寒对他家的厨房不熟悉,但好歹也在国外生活了那么多年,又扮演了五年人妻角色,还怕她干不好这点家务活吗?沈惜没有强迫症,也不喜欢在别人做事时在一旁指手画脚,所以在给了她一个大大的拥抱后,施施然上楼。

没过多久,巫晓寒也回来了,略带几分羞意地坐到床边。

“现在就开始吗?”她故意把大部分衬衫扣子都解开,只剩下中间一颗还系着,这样一来,无论是胸部的丰盈还是股间的肥润都已一览无余,但还是有半遮半掩的效果。

沈惜一本正经地说:“不太好吧?刚吃完饭,剧烈运动有害身体!”

“有害个鬼!”巫晓寒随手抄起床上一样东西砸了过来,“你一天射那么多次还有害身体呢!怎么不说为了健康少做几次啊?你们男人老想插屁眼,很有利于我们女人的健康吗?怎么不说为了我们的健康永远不肛交啊?”

沈惜眼疾手快,一把抄住她扔过来的东西。

正是那瓶已经浪费了差不多一半容量的Vness润滑剂。

“姐姐,就算你是美女,也要讲道理吧?肛交的事,不是我提出来的吧?再说,你这样的大美女当面诱惑,我只能不顾健康多射几次啦。如果我敢说半个‘不’字,你是不是又要骂我禽兽不如啊?”沈惜免不了要为自己分辩几句。

“切!”巫晓寒跳起身,叉着腰站在他面前,“你什么意思?什么叫肛交不是你提的?呦,看你不情不愿的,那就是我在发骚喽?是我求你干我屁眼喽?你怎么这么嘚瑟啊?闹半天,我不光要被你干,还得求着你干是吧?”

沈惜歪着头想了会,鼻腔里长长地拖出一个“嗯”字。

巫晓寒绷着笑意,假装气鼓鼓地瞪着他。

假装玩笑地左顾右盼了一会,趁她一瞬间眼游离,放松警惕,沈惜猛的一把搂住巫晓寒的腰,将她箍在胸前,对着红润的嘴唇吻了下去。她刚开始还不甘示弱地重重捶了他几下,很快整个人都软了下来,赖在沈惜怀中,饥渴地吸吮着他的舌头。

沈惜把手伸到她的股间,触碰到露在外面的肛塞底座,指尖轻轻碰触着完全不同于柔软臀肉的触感。深入屁眼的肛塞在他的拨弄下,时不时就给巫晓寒的股间送去一波波快感,使她火热的肉穴间泥泞一片,愈发放肆地扭起屁股。

沈惜搂着她的手稍稍放松,她像再也撑不住身体,软瘫地跪倒,眼前就是一根硬了大半的肉棒,巨大的龟头闪闪发亮。盯着这条青筋暴起的挺翘肉棒,巫晓寒不由自主地舔了舔嘴唇,一口吞进嘴里。

巫晓寒知道,男人肉棒的坚硬程度,对肛交来说也是很重要。如果是插前面,肉棒就算半软不硬,问题也不太大,无非就是可能不那么爽。可要插后面,肉棒硬度稍软些,就很可能塞来塞去却总是得其门而不入,说到底还是女人遭罪。所以给自己做润滑要紧,帮男人调整到最佳状态也很要紧。

口腔里粗壮的肉棒仿佛在跳动,鼻间传来一阵阵浓郁的男人气息。沈惜今天已射过两次,又一直都没去洗澡,浓密的阴毛间沾有许多残留的精液。这股气味钻到巫晓寒的鼻子里,使她迷醉不已。除了把头埋在男人大腿间,还能去哪里品尝这么浓烈的男人味呢?巫晓寒熟透了的身躯为这种难以形容的气味发烫,她好像能清晰感觉到自己的肉穴正在不断颤栗。

她用的是跪姿,随着口交的动作而起伏摇摆着,臀部时不时会落在小腿上,肛塞底座随着身躯的规律摆动,不停地擦碰小腿,又带动深入菊洞的肛塞前段在嫩肉间的摩擦,整个下体很快变得又酸又痒又胀,欲望的潮水毫无防备地袭来,巫晓寒说不清怎么回事,突如其来就迎来了一波高潮。

在这波高潮爆炸的瞬间,巫晓寒张大嘴,尽可能将整根肉棒都送入口腔,双手死死抱住沈惜的臀部,整个人像完全挂在了他身上似的。

一股晶莹的淫液,无声地溢出巫晓寒滚烫的肉穴,顺着光滑修长的大腿内侧滑落,空气中渐渐弥漫起一股淫靡的气息。

等这波高潮稍退,沈惜的肉棒也已被她吮得坚硬无比,巫晓寒连忙给它戴上一个超薄安全套,又在套上挤了一大股润滑液,均匀地涂抹开。

“你的小屁眼里也还要再抹一些吧?”沈惜轻揉着她的裸肩。巫晓寒也不说话,乖乖转身,跪趴到床上,两腿斜斜地朝外八字分开,光溜溜的屁股高耸着翘在空中。沈惜缓缓拔出肛塞,在肛塞最前端离开菊洞时,伴随着她娇淫的喘息,还传来闷闷的“噗”的一声,像是她放了个屁似的。

沈惜一手托住她的臀部,帮她保持住平衡,另一手的中指又轻轻插进菊洞,细致地把润滑液涂满了整个腔壁。再次被侵入的窄穴不由自主地缩紧,巫晓寒体会着这种异的摩擦感,不时发出几声哼鸣。觉得一根手指的出入毫无滞碍,沈惜尝试用两根手指。这就和刚才完全不同了,在他两根指尖刚进入菊洞时,巫晓寒一把攥紧被单,屁股无助地耸动起来,扭着不规则的圆,像要把手指从菊洞中甩出去。

在润滑液和肛塞帮助下,一根手指对早就有过多次肛交经验的巫晓寒来说确实不算什么,但毕竟已经有大半年时间没有试过肛交了,菊洞对异物的进入还是相当敏感,沈惜用上两根手指后,仅就宽度而言,和普通的肉棒勃起后的直径差距无几,还是令她颇感不适。

又适应了好一会,巫晓寒才皱着眉头示意感觉可以了。润滑扩张的前戏基本完成,沈惜将手指抽出菊洞,握住肉棒,使劲撸了几把,一边撸,一边问:“要进去了,准备好了吗?”

巫晓寒果断地点头,随即想起自己正撅屁股跪着,头埋在枕头里,无论点头摇头,沈惜都看不见,连忙仰起脖子,转头应道:“插吧!进的时候别犹豫,半进不进的最难受。没事,我又不是第一次……”

沈惜扶稳了她的腰,把隐隐已经有些胀痛的龟头对准不停微微抽搐的菊洞褶皱:“要是疼就直接喊停,你一喊我就停。也不是一定要做这个……”

巫晓寒紧咬下嘴唇,不再说话,闭上眼。

硕大的龟头顶进菊洞那圈肌肉时,巫晓寒忍不住大声叫了起来。在她原本的想象中,用早已开发过的菊洞来承受沈惜的肉棒应该不会太难受,但现实远远超出她的预料,即便经过那么充分的前戏,当肉棒真正进入时,还是像把她下身撕开了似的,传来阵阵火辣辣的剧痛,好像比当初被周旻破处时还要难受许多。

“啊……太胀了……你怎么那么大……爆开了……”巫晓寒放肆地乱叫,像是要通过这样的叫喊多少缓解难以忍耐的疼痛感。但她一直坚持着不肯叫停,也按捺住了往前爬甩脱屁眼里那根肉棒的冲动,反而刻意把整个屁股的重心向后坐,想快点让整个龟头通过菊洞口最紧窄的那一圈。她难以抑制地流出泪来,火辣的撕裂感,像一盏酒精灯的焰心正对着她的菊洞口不停地烧。

这种出人意料的痛苦,一半源于巫晓寒太久没有肛交,另一半则是因为沈惜的肉棒要比周旻粗许多。此前用阴道或嘴接触,可能分辨得不那么清楚,换成更紧更敏感,扩展弹性又稍逊的菊洞,却立刻吃到了苦头。

巫晓寒既然没喊停,沈惜就不会自作主张突然停下。肛交时男人应该关注女人的态度,如果她喊停,那就该马上停下来;可女人如果没说什么,男人也不要总是瞻前顾后的犹豫,一旦半途而废,却又不马上抽出去,龟头卡在菊洞里,只会让女人更加痛苦。

要知道,肛交时,女人最难受的阶段,并不是整根肉棒全都进入菊洞后的抽插,恰恰是龟头刚进入菊洞的瞬间,因为龟头通常是整根肉棒最粗壮的部分,等它完全进入直肠,菊洞口夹的是肉棒后半部分时,女人的感受反而会好一些。如果龟头前端已经进入菊洞,那就只剩下两个选择,要么长驱直入,要么彻底撤退,男人与其假惺惺停在半路,自以为关心地啰嗦“你怎么样,疼不疼,行不行”这种陈词滥调,还不如果断些做个决定。

反正,要么退,要么进,就是不要停。

所以既然巫晓寒不叫停,沈惜就仍然毫不犹豫地前进。出于同样的经验,巫晓寒尽管疼痛难当,却也没有退缩,相反还在用力把屁股向后顶,两人齐心协力,终于让龟头完全进入直肠。

感受着惊人的火烫和紧实,沈惜并不急于抽动,稍稍停顿了一会。他对肛交多少有些心得,在龟头进入时要稳准狠,等完全进去以后,却要多照顾女人的情绪和感受。他轻揉着巫晓寒光滑的脊背和臀部,说着温存的话语,试图帮她尽快放松。

巫晓寒“咝咝”地直抽凉气。她感觉菊洞内的一些肌肉可能又像当初破处时一样轻微撕裂了,不过这是正常的。她忍着直肠内鼓胀与撕裂并存的强烈不适,左右扭了几下,憋了一小会,疼痛感渐渐消退。总算她也是过好几年的肛交史,次数虽然不多,毕竟不是从未耕耘的处女地,多花一些时间,终于还是适应了。

“好了……好点了,你动吧……”巫晓寒觉得自己的嗓子都有点哑了。她调整着忙乱的呼吸,慢慢的从屁眼的裂痛中感受到一丝妙的快感。她从鼻间挤出一丝娇吟,再次把脸埋到枕头里。

这真是一种尴尬的感觉,明明还有强烈的痛感,明明内心对肛交并没太大的兴趣,但她的肉体总是会很快沉沦进去。她知道,只要沈惜的肉棒继续停留在她的菊洞里,哪怕一动不动,自己都有可能很快就迎来一次高潮。如果他开始抽动肉棒,那自己更加铁定会变成一幅压根不能见人的模样——那种一旦在男人面前表现出来,那这个女人从此在床上面对这个男人都不会再剩下半点所谓的矜持和尊严的模样。

这也是她在内心深处对肛交总是有那么一点点抗拒的原因。

但无论她心里怎么想,此时此刻,还是肉体的感觉说了算。在她不着丝缕的肉体上,泛起一层媚艳的玫瑰红。从沈惜的角度看,她整个背和臀上满是细细的汗珠,原本那朵漂亮的菊花的花心被肉棒戳穿,已经完全绽放开来,漂亮的褶皱不规则地延展,紧紧箍成一圈。

“我要动了,宝贝儿!你的屁眼儿太棒了!”

巫晓寒的菊洞明显随着他的这句赞美狠狠收缩了一下,没等她做任何反应,沈惜把还残留在菊洞外的最后一小段肉棒也完全捅了进来。

被整根粗壮肉棒尽根而入的酸痒胀痛瞬间占据巫晓寒的全部思维,上半身紧紧绷直,难以克制地仰起头,声嘶力竭地尖叫起来。

沈惜毫不停歇地撞击她的臀部,肉棒在菊洞里的放纵是那样肆无忌惮,每一次进出都像一场地震,所有炸开的能量第一时间传遍她整个下体的全部敏感区域。

两个人现在的姿势,看起来和普通的后入式一样,只有当事双方才知道,两者之间有着何等本质的区别。直肠和阴道间离得并不远,严格说起来不过就是隔了一层膜而已,可那种截然不同的感觉,只有身处其中的人才能体会个中妙处。

尤其像巫晓寒这种开垦已久却耕耘不多的菊洞,更是别有一番滋味。

沈惜的动作越来越快,越来越猛!在巫晓寒此刻的感觉中,他的肉棒正在不断鼓胀,胀大到粗壮无比,填满她的整个菊洞,占据她所有的感官,剥夺她全部的控制力。

她早就又有过一次高潮。在全无理智的状态下,全凭本能地把手伸到蜜穴口,两片精巧美妙的肉唇早就像小扇子似的立起,她驾轻就熟找到那颗小肉粒,中指精准地按到肉粒上。这是过去的肛交经历教给她的经验,只要在这时候稍加刺激肉蒂,多重刺激下,巅峰将很快来临。

但是,这一次,根本无需她给予自己更多的额外刺激,一波足以颠覆她所有理智的高潮就又汹涌而来!

一生中前所未有的一次的高潮刹那间令她泪流满面。从头顶到脚趾,她的身体已经完全麻木,每一个毛孔又被快感充溢。巫晓寒这时什么都看不到,什么都听不到,她甚至连自己菊洞处剧烈的收缩都全无察觉。

这一刻,她只想哭喊,只想哀告,只想释放,只想拥有。

“操!爽死了!”巫晓寒凶猛地左右甩头,短发此刻大部分都被汗水吸附,紧贴在颈间。她没有长发可以挥舞,只能徒劳地摇摆头颅,也只能借此消耗掉很小的一部分疯狂。

“操死了……沈惜,我被你操死了!操死我!操死我!操死我算了……”叫到最后,巫晓寒的声音全是哭腔,在无边的迷乱中,她哽咽着,语无伦次地寻求着背后的男人对她更深的征服。

“啊!沈惜,用力…再用力…操烂我的屁眼!啊……好爽!求求你,操死我!”巫晓寒全如梦呓般,智完全被强烈快感淹没。菊洞里的疼痛和不适早被高潮完全覆盖,不可思议的充实感充斥着她的全部身心。这是一种女人的巅峰感受,此时此刻的她是完完全全绽放的,她被一个男人彻底占有,所有能够被男人插入的洞穴都全无保留地开放,她留下的最后一丝小骄傲也那样自然地抛弃,像一个索求无度的荡妇般哀求男人对她无需抱有任何怜悯。

在沈惜终于再一次喷射的时刻,巫晓寒早就已经融化在快感中了。她几近晕厥,完全不知道自己深深埋着脸的枕头早已被口水浸透,浑身上下像触电似的不断抽搐。

“死了……”这是她唯一的意识,也是她突然被抱在怀中,绵软无力地蜷缩着身体被沈惜紧紧搂住时,从嘴里蹦出来的两个字。

她的整个下半身,现在就像完全不存在。

天崩地裂般的剧烈高潮后,悠长的余韵还在扫荡。巫晓寒一动不动地窝在沈惜的臂弯中,紧闭双眼,像睡着了似的。

足足过了七八分钟,她才轻轻发出一声又像叹息又像欢呼的叫声,慢慢在沈惜的拥抱中转过身子,把脸埋入他赤裸的胸膛。

又过了一小会,她像是终于歇足了劲,抬起脸来。

沈惜目光炯炯,平静地望着她。

常见的狡黠笑容又回到恢复几分生气的巫晓寒脸上。

“三个洞都给你玩了,大爷觉得小女子今天伺候得怎么样啊?”

沈惜温柔地摩挲着她的臀部,认真地表扬:“硬件99分,软件100分。我给你打A+。”

“呦!”巫晓寒一下来了精,“还扣了我一分!我的硬件怎么啦?哪儿扣分啦?”

沈惜哈哈大笑:“总不能给你两个100分吧,那就一点进步空间都没有了!想来想去,你的态度不给满分实在说不过去,只能委屈在硬件方面扣一分啦!”

“哼!”巫晓寒皱皱鼻子,“谅你也不敢因为老娘不是处就扣我分!”她伸手在菊洞口摸了两下,高潮的余波渐渐散去,被硬撑开的菊洞里的酸胀和疼痛又开始重新弥漫。

“好像又有点撕开了。你那东西怎么那么硬,早知道就不给你玩后面了!”

沈惜不说话,只是抱着她的手臂突然又加了两分力。

又是许久相拥无语。巫晓寒好像是缩得有些久了,也有些不舒服,从他手臂间钻出来,放肆地张开四肢,舒舒服服地趴了一会,又起身盘腿坐在床上。

沈惜侧躺着,一手支着脑袋,自下而上斜斜地瞅着她。

也许是休息足了,巫晓寒明显已经从情欲的余味中摆脱出来。

“跟你说个事。”她用小指拂拭了一下自己的眉角,淡淡地说,“这个月月底,我和藟藟要去加拿大。”

沈惜若有所思地点头:“也好,带小家伙出去转转,加拿大蛮好玩的。哎,对了!”他突然直起身,面对面坐到巫晓寒对面:“差不多也是月底的时候,我要去趟英国办点事,要不你带上藟藟,我们一块去英国玩吧。”

巫晓寒微微扬眉,脸上带上一丝略显复杂的笑。

沈惜一时没有察觉到。

“伦敦的话,可以带小家伙去看威斯敏斯特教堂、格林威治天文台、白金汉宫、国家美术馆、大英博物馆……要是没耐心看馆藏,可以带她去温莎、巴斯、利物浦、约克镇、温德米尔、卡迪夫、爱丁堡……英国有很多地方值得看看的,有些地方我也没去过,好不好?”沈惜越说越兴奋,但一接触巫晓寒的目光,却又体察到一丝怪异,兴奋的劲头全都被僵在了脸上。

巫晓寒对他说的既不赞同,也不反对,只是那样淡然地微笑,望着他。

“呃……”沈惜重新咀嚼了一下巫晓寒刚才那句话的味道,“和藟藟去加拿大……是旅游,还是……”

巫晓寒的语气带着一丝温柔的歉意:“我们公司总部在多伦多,那边有个职位招人,我报名了,上周刚拿到offer。”

这个消息来得过于突然,尤其是在一场激烈的性爱之后,沈惜脑子一时有些混乱,捏着鼻头,带着几分犹豫问道:“那要去多长时间?一年?几年?还是……”

“如果没有意外,我可能会一直待在那边……”巫晓寒咬着嘴唇,目光下垂,有那么几秒钟躲开了沈惜,很快又坚定地抬起眼。

“那我们……你是想……我们两个以后……”沈惜一时不知道该怎么组织话语,罕见地颠三倒四语无伦次起来。

巫晓寒眼中多了些东西,情也变得越发柔情似水。

“我想象过告诉你这件事以后,你会说些什么。就是没想到你会连句完整的话都说不出来,也没敢想你最先想到的,是‘我们’和‘以后’这两个词。说真的,突然有点想哭……”

沈惜皱起眉头,恢复了一些冷静思考的能力。

“你没有想过,我们两个,在一起?”

巫晓寒温柔但坚定地摇了摇头。

“我在公司差不多已经和后任交接好了,只等总部那边的消息,基本确定,最晚下旬就要去多伦多。这种情况下,我还会天真地去想我们两个人在一起的事吗?”

沈惜双掌相扣,十根手指绞扭在一起,有些变形。此时此刻,他不太清楚巫晓寒经过了怎样的思考做出这样的决定,但他明白她绝对是认真的。

认真的巫晓寒,极少改变主意。当年她放弃了已经考上的宁南大学,要陪周旻去澳大利亚读书,没人能拦住她;后来她要结束十年的感情,五年的婚姻,从此与周旻一刀两断,同样没人能拦住她。那么,如果她去加拿大的决定是同样认真的,自己能拦住她吗?

沈惜突然发现自己从前对一些小说或影视作品的要求过分严苛了。曾经他总是难以忍受那些文艺作品中的男主角在试图挽留执意离去的女主角时说的话,除了匆忙的承诺,就是无聊的追问,根本没有任何意义。

可在听到巫晓寒的决定后,他发现第一时间出现在自己嘴边的,居然有很多和那些无聊对白毫无二致的话。

他想问为什么,想知道巫晓寒是怎么想的,他也想说自己能做些什么,想让巫晓寒留下。

好在,他终于还是没有把这些无意义的对白说出来。

绞在一起的手指突然放松,关节处有些发白,沈惜感到了一丝痛。

“能,不去吗?”

“能!”巫晓寒的回答很干脆,“但是得有个理由。我为什么不去呢?你为什么希望我不去?如果我留下,你会娶我吗?”

“我娶你!”沈惜的回答同样干脆,甚至连一秒钟的停顿都没有。

他很清楚自己对巫晓寒的感情。不同于两性相悦的袁姝婵,也不同于惺惺相惜的喻轻蓝,前者与他水乳交融于性爱,后者与他心心相印于性情。她们和沈惜间的牵连无论是深是浅,都是很清晰的,与爱情无关,现在无关,将来也肯定无关。

但巫晓寒不同。

确实如她所说,沈惜以前从没对她产生过男人对女人的那种爱,但这意味着将来永远不会吗?

曾几何时,沈惜对宋斯嘉何尝不是完全没有意识到有爱的存在,一朝觉醒,又何其铭心刻骨呢?

对这个与自己相识相交二十多年的老同学,沈惜过去的心思是清晰而单纯的。但在她重新恢复单身,尤其是在昨晚今晨的谈话和性爱之后,沈惜知道自己对她的感觉早已变得复杂无比。而这种复杂,就是爱情的基础和契机。

他回到中宁,像喻轻蓝说的,从骨子里来说就是为了离与自己最亲、最爱的那两个女人近一些。但他也从没想过要永远苦恋宋斯嘉,孤苦伶仃过完一生。爱一个人是可贵的一件事,可爱一个人不是永远剥夺自己人生的理由,他会珍视自己曾经的这份感情,但也决不会放弃自己接下来的人生。

不然,他也不会和施梦萦恋爱,甚至一度考虑结婚了。

如果把对象换成巫晓寒,沈惜清楚,一切的问题只在于时间,只需要一点点时间来培养起两人间关于男女之爱的那种勾连,其他的一切,都不是问题。他们之间不乏关爱,不乏了解,不乏默契……甚至连她曾经结过婚,有一个女儿这种原本可能成为障碍的问题,也在自己父母不幸早早故去的背景下,变得无足轻重。

谁还能管得了沈惜爱娶谁呢?

沈家其他长辈是管不了的。

当年沈惋要嫁秦子晖,家中也没什么人支持,还不是已经连女儿都长到四岁多了?

沈家三房从沈永盛开始,到这对双胞胎,都是无法无天,没人管得了的。

所以,面对巫晓寒的疑问,沈惜根本没有任何犹豫。

我男你女,一个未娶一个未嫁,你情我愿,为什么不娶?

巫晓寒倒是被他斩钉截铁的态度噎了一下,控制不住地绽放出满脸笑意,但最终还是归于平静。

“这么坚定啊?你为什么想娶我?是因为我和你上了床?还是因为你爱我?”

沈惜泛起一丝难掩的苦笑:“昨天我说过,要是我现在立刻说,我爱你爱得死去活来,那也太侮辱你的情商和智商了。可是,晓寒,我们之间,也许只是缺少一点点时间……爱情这种东西很难定义,至少,我不知道存在哪种关于爱情的标准格式。初相见时的天崩地裂一见钟情是爱情,面对艰难险阻不离不弃一往情深是爱情,那平淡岁月里的似水流年,是不是爱情呢?我想,至少最后那一种,我们之间一定有。”

巫晓寒抿着嘴,像在想象沈惜描述的似水流年,眼显得有些迷离。慢慢的,她伸出手,握住沈惜的一只手。

“我知道,如果我们两个彼此相爱,即便无法惊艳时光,至少也能温柔岁月。我们可能会有很多其他的问题,但至少,不会有背叛。如果哪一天,你厌倦了我,想要重新选择,我相信你至少会过来直接告诉我,给我去面对你的厌倦,面对你的重新选择的尊严。我也是,我也会选择直接告诉你,这是我们之间的默契。很多事情都会是这样,所以我们没什么理由不能令岁月变得温柔。”

巫晓寒此刻说话的样子像极了昨晚。

“如果我再感性一些,听到你这句‘我娶你’,一定会留下,可惜我不是。我是个很怪的女人,为了感情,我能放弃入学通知书,陪周旻出国;可又有那么一点点固执的理性,我想没有几个女人能像我这样平静地离婚。所以,就当是宠一下我这个怪的女人,听我说说,我为什么要走吧。”

沈惜深吸一口气,冷静地点头。

“我要走,基于三个理由。第一个,你现在,而且很可能是永远,不会爱我。”

沈惜并不急着辩解,他知道她接下来会把这层意思解释清楚。

“我们认识有二十多年了,六年小学同学,三年高中同学。而且因为我的身高,一直都是女生当中坐在最后面的,在我印象里,好像我一直就要么就坐在你前排,要么就是你同桌。出国以后,我们没断过联系,各自回国也还常常见面,吃饭,喝咖啡,聊天……从我们认识到现在,除了初中那三年,我们从来没有哪个星期是完全不与对方联系的,至少也会发条短信发个微信打声招呼,对吧?经过那么漫长的交往,我都没能让你爱上我,那在未来的岁月里,想要得到你全部的爱,会不会是一种奢望呢?”

巫晓寒发问时,并没有悲苦的情绪,语气中只有一丝遗憾。

面对这个问题,沈惜一时也难以作答。他确信只要给自己一点时间,完全可能爱上巫晓寒——男人对女人的那种爱——但那是不是全部的爱呢?

“第二个理由,我虽然爱你,却不知道这份爱能坚持多久。”

沈惜咬着那只并不与巫晓寒相握的手的食指,这个理由他没有想到,但也并不意外。

“曾经我爱你,是少女情怀。对于我来说,那个和我一起广播的男孩子,那个足球场上的男孩子,那个一起主持文艺晚会的男孩子,是你,又不是你。你是我的初恋,可那是十六七岁的我,爱上十六七岁的你。我曾经爱的,其实是那个男孩,却不是现在你这个臭男人……”一边说,巫晓寒一边伸长胳膊,在沈惜软趴趴的肉棒上拧了一把,“现在我爱你,是英雄崇拜。那晚你把周旻从我身上拉开,狠狠地揍他,你一个人面对他和他堂弟一伙人,挡在我身前。你牵着我的手带我走,那一刻我又爱上了你,爱上现在的你。面对这份从一开始就充满了荷尔蒙的爱,作为我们这样的成年男女,除了以身相许,除了让肉体疯狂的纠缠,还能怎么充实这份爱呢?可是,在将来,我还会继续这样爱你吗?少女情怀过了这么多年早就已经变成一份深藏的回忆了,如果有一天英雄崇拜也淡去了呢?我不会那么倒霉,总是需要让你来救吧?那我还会那么爱你吗?或者说,我现在对你的这份爱,会延续多久呢?我不知道。我对自己对你的感情,也没有山无棱天地合的信心。”

沈惜自嘲般一笑,反手把巫晓寒的手握到掌心。尽管巫晓寒现在正在说她对他的感情很可能难以延续,可不知道为什么,他心中反倒更添了一份柔软的情绪。

“最后一个理由,是我结过婚,还有一个女儿。我知道你不会在意,如果你是个会在意这个的男人,我看都不会看你一眼。而且,说实话,如果我们彼此深爱,我也不会因为自己结过婚而有半点自卑。像你说的,伊丽莎白o泰勒还结过那么多次婚呢!”

听她说起伊丽莎白o泰勒,沈惜会心一笑。

“但我们并不是彼此深爱,你没那么爱我,我也有可能在未来的某一天变得不像现在这么爱你,也许我们会变得只是对彼此有深深的好感,能互相理解和尊重而已。周旻是我女儿的父亲,他将来会无数次出现在我们的生活里,这是避不开的。我了解我的前夫,如果我将来嫁给别人,他最多就是心里不舒服。如果我嫁给了你,他一定会气到要死。我知道你不cre他的存在,但我没有理由让其实并不是那么深爱我的男人去承受这种恨意。藟藟才四岁多,将来至少到十八岁为止,还有那么长的时间要养育。如果你爱我爱得要死,那让你来帮我养女儿,我心里一点负担都没有,你活该啊,谁让你爱我?爱我就得帮我养女儿啊。可是,你没有那么爱我,我怎么能就这样占据你的一生呢?”

沈惜低下头,他已经叹过两口气,知道此时自己说什么都缺乏力量。

“我爱过,面对所有人的反对,至少没有赞美没有祝福,但我咬牙坚持下来,一定要和周旻在一起。我也结过婚,过了五年只属于一个男人的生活,养了一个可爱的女儿。作为一个女人,在感情领域,该经历的都已经经历过了。未来,无非是看有没有机会再遇到一个合适的男人而已,有则我幸,无则我命,不必陷在其中不能自拔。现在我有了一个机会去发展事业,这或许是我人生的又一次开始。以上,陈述完毕。沈惜,你还想留我吗?”

沈惜低头沉默片刻,重新把目光投回到她的脸上:“不是我不想留……现在看起来,是就算我留,好像也没什么用。而且,我想,就算我说和你一起去加拿大,你也不会同意,对吧?”

“对。我不希望你陪我去加拿大,没有这个道理。”巫晓寒坚决地回答,“还是那句话,问题并不在于我们在哪里开始爱情和生活,而在于或许我们永远不会那样彼此相爱,既然如此,何必捆绑彼此的人生呢?”

“了解了……”沈惜轻抚着额头。

“刚才我去厨房做饭的时候,还在想,这两天是不是把藟藟也接过来,让她提前适应一下这里的环境,适应一下我……晓寒,其实我们……从世俗的标准来说,真合适……认识那么多年,知根知底,能沟通,有默契,性情相投……我们之间唯一的问题就是,我们的感情虽然深,但暂时还没有升华到男人和女人之间的那种爱……或者直接点说,是我对你的感情还不算爱。我原本以为,这个问题可以通过时间来解决……没想到你没给我留任何时间,而且,在你看来,可能时间还会带来更多新的问题……”

巫晓寒默默点头。

“你说的三个理由,我都听懂了。我对你的感情,现实就放在这里,没什么好说的。就算我说,给我一点时间,我肯定会做到什么程度,那也都是空话……空头支票我就不开了……”

“你对我的感情,我也大概明白……曾经的你爱的是曾经的我,现在的你对我的爱,源于那天晚上在酒吧发生的事。《生死时速》里,桑德拉o布洛克提醒基努o里维斯,她的奶奶或者姥姥曾经对她说过,危急关头产生的感情是不靠谱的。你的意思我懂。”

“最让我在意的是第三点。对,你说得对,我什么都不在意。周旻对我有恨,随便,反正他不能把我怎么样。藟藟由我来养,可以啊,我挺喜欢藟藟的。可是,男人说出这样的话,一方面当然是想负起责任,另一方面又何尝不是自负呢?我以为自己什么都能负责,可真正重要的在于,你想不想要我来负责?如果你不想把周旻的恨甩给我,也不需要我帮你养女儿,那我应该给你的,是大包大揽的所谓‘负责’,还是由你自己决定自由和尊严?你想说的是这个吧?”

巫晓寒柔情万种地微笑。

“你看,我说我们很合适吧?我们多么了解彼此啊……可是……”说到这里,沈惜突然再难抑制哽咽,眼角湿润起来,“可是,我们对对方的懂,为什么却指向一个那么不幸福的结尾呢?”

对沈惜来说,这是极少有的失态。他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或许是在昨晚今晨后,在潜意识里已经开始憧憬未来与巫晓寒在一起的日子,想得多了,心头自然就添了珍视和期许。然而,这个对他来说值得期待的未来,还没有开始,就已经结束了。

巫晓寒眼角也有些发红,无语地伸手,抹去沈惜眼角的些许泪水。

难言的沉默出现在两人间,他们各自想着心事,谁也没有再开口。

过了好一会,沈惜率先平复好了情绪,问:“具体什么时间走?”

“还没定,但肯定不会拖过这个月。如果没有意外,二十号前后吧。”巫晓寒自从宣布了自己决定,就一直尽可能微笑着面对沈惜。

“那还好。我29日飞伦敦,可能要在那边待个十天半个月。总算不至于连给你送行的机会都没有。”

巫晓寒抿着嘴笑:“别这么伤感啊,又不是生离死别。就算我们不在一起,你也可以去加拿大看我,逢年过节我也要回来,我爸妈还在这边呢。要是你和我都没什么着落,至少再还可以找机会一起切磋床上功夫啊。哈哈……”

沈惜假装色迷迷地笑,配合着巫晓寒的玩笑,但笑容终究显得有些勉强。

突然,他冒出一个想法,越想越是心热,挥之不去。

“长假完了,你还要上班吗?”

“可去可不去。交接差不多已经完成了,主要在等总部的消息。如果去公司晃悠一下呢,算是站最后一班岗;不去的话,其实接我班的新主管她会更自在一点。怎么了?”

“既然这样,那最后这段时间,我们别窝在家里了,出去玩吧!”

“啊?去哪里呀?”

“如果你不需要过完节马上去上班,那选择很多啊,也不一定只去一个地方。今天先去鲁家镇吧!说走就走!现在收拾东西,马上出发,晚饭前就能到!”

沈惜所说的鲁家镇位于宝金县和双湖区交界处,距离市区大概两小时车程,是以“明清古镇”为招牌的热门风景区,近几年越来越有名。

巫晓寒愣了一会,终于反应过来沈惜是想在两人的共同记忆里增添一些色彩。反正她原本就打算这几天和沈惜待在一起,到底是在鲁家镇还是在沈惜家,又有什么分别?在沈惜一连声的催促声中,她冲进卫生间简单冲洗了一下身体,然后开始收拾行李。

趁这空当,沈惜给姐姐打了个电话。节前姐弟俩说好后天晚上要去沈惋家里吃饭。昨天巫晓寒住进来以后,他本想到时候看情况再决定是推掉约定还是带她一起去。现在既然计划有变,肯定不能履约,自然要先和姐姐打个招呼。

沈惋倒也没多问,只是叮嘱他出门要小心。沈惜临时改变计划也没给她带来什么麻烦,反而帮了她一个忙。正好这两天秦子晖有个学弟想请他们夫妇去双湖风景区参加一个聚会,原本考虑到已经叫了沈惜来家里吃饭,秦子晖推了这次邀请,现在正好可以成行。

搞定姐姐这边,沈惜用最快的速度整好一个小行李箱,随手把沾上很多污迹的床单卷好,准备回家之后再洗,又上上下下地检查各个房间的窗户有没有锁好,该拔的插头全都拔掉,该关的水电开关也一律关闭。

等巫晓寒收拾好,两人驾车直奔鲁家镇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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