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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五章、放浪(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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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5年,薛芸琳本科一毕业就火速领了结婚证。婚后石厚坤很快去德国读博士。不过他也早为新婚妻子作好了留校任辅导员,走“2 3”读研的安排。

在石厚坤想来,自己出国的几年,把妻子留在相对单纯的大学校园是比较妥当的。

然并卵,薛芸琳很快就出轨了。

齐鸿轩并不是她第一个出轨对象。在石厚坤学成回国前,薛芸琳交过六七个炮友。丈夫回到身边后,她收敛了许多,但陆续还是约过几个新的男伴。这十几个男人,有的只是一夜之欢,有的则保持了较长时间的联系。始终没有断的,倒是只有齐鸿轩一个。

当然,现在,连齐鸿轩也已经被“转让”给了吴静雅。

别看有过那么多男人,薛芸琳却从来心如止水。她坦言自己不需要情感的慰藉,只要自己那充斥活力,洋溢风骚的肉体能被操出高潮就行。找男人只有一个目的,就是为了上床。

在所有这些男人中,唯一让薛芸琳动过些真感情的,也许只有大学时大她两岁的前男友毛彬杰。

令吴静雅感到惊讶的是,当年明明是薛芸琳见异思迁,攀了石厚坤的高枝,可毛彬杰与她非但没有反目成仇,反而还相交如旧。

这算是豁达?还算是没心没肺?

薛芸琳来深圳要见的老情人,就是毛彬杰。

“你们两个是从来没断过?还是后来……”

薛芸琳笑笑:“他比我大一届,毕业后就到深圳这边发展。他又不是中宁人。我又跟他联系上,是后来的事了……”

2011年,研究生毕业后在家里当了几个月主妇的薛芸琳和丈夫商量要出来工作。石厚坤找到朋友,给妻子找了一个娱乐公司策划部主管的职位。他本以为薛芸琳只是闲极无聊,没想到这份工作很适合她,做起来得心应手,又有干劲,很快就进入了角色。

一次来深圳出差,公事很快就办妥,薛芸琳突然想到多年没见的前男友就在深圳,临时起意将他约了出来。

说不清是因为余情未了,还是纯粹就是骚劲发作,没等毛彬杰勾引她,薛芸琳就主动问他想不想去房间坐坐。两人进房没过五分钟,就脱光了衣服,滚上了床。

之后的两三年,薛芸琳公差去深圳的次数很多,仅2012年就跑了五趟,倒是方便了她假公济私,每次都会约毛彬杰大战一场,不把他榨得筋疲力竭,是绝不会放他下床的。

2013年以后,和深圳这边的合作结束,薛芸琳没了借口总往这边跑,但每年还是会想进理由往广东这边来上一两趟。

去年初冬,就是和现在差不多的时间,薛芸琳又到深圳,和毛彬杰在酒店做了两次过了把瘾,吃晚饭时,毛彬杰问她有没有兴趣再找两个朋友过来一起玩?没试过多P的薛芸琳满口应承。于是毛彬杰打电话找了朋友过来,在一家酒吧聚齐。

新来的两个男人都年轻英俊,薛芸琳很是眼热心热,下身自然也热潮潮的起了反应。远离老家,身边没了人多眼杂的威胁,薛芸琳本就蓬勃的欲望越发没了束缚。

薛芸琳倒也没好意思直接就拉着男人开干,而是借着酒劲和新来的那两个拼起了划拳的本事。毛彬杰定的规矩,那两人算一头,无论是谁输上一局,就得罚他们要么互相舌吻,要么趴到地上给薛芸琳舔脚趾;而薛芸琳如果输了,就脱一件衣服。最终统计战果,两个男人别扭地舌吻了一分钟,还为薛芸琳舔了两回脚;相对应的,薛芸琳输得连内裤都没保住,后半程索性一直全裸着和三个男人喝酒嬉闹。

好在深圳没有酷寒,包厢里空调开得也够足。

最后有了七八分酒意的薛芸琳被三人拥着回了宾馆。

就是这次,她有了人生中第一次被三根肉棒同时插入的体验。

说实话,三棒齐入并不怎么舒服。三个一起上,根本不像色情作品里渲染得那么刺激,不说男人们动起来彼此会有妨碍,只要三个人的块头稍大一些,就算待着不动都不方便,没经验的人根本玩不好。

折腾了许久,到最后,薛芸琳真正被三根肉棒同时插入的时间只有不到短短两分钟,就算在这么短的时间里,分别插在她屁眼和肉穴中的两个男人动起来也很不协调。

比较而言,薛芸琳更喜欢他们轮流爬到她身上来的车轮战。男人多了就有这个好处,可以连续不断地操。一个刚射完离开肉穴,另一个立刻再捅入,这样车轮大战真是让她高潮迭起,欲罢不能。尤其是那晚三人状态都不错,恢复得也快,在头两轮里,几乎没有停顿。薛芸琳几乎是一口气没歇被三人轮换着操了近一个半小时,差点把喉咙给叫哑了。

人生中第一次4P,给薛芸琳留下了极深的印象。于是转过年的春天,她又找借口飞了趟深圳。这次毛彬杰只找来一个新朋友,又和她玩了一整夜。

当时薛芸琳就和前男友约好,下半年再过来一趟。这次,她索性还拐来了一个闺蜜,于是特意早早就叮嘱了毛彬杰,要多找几个人。

这些事听得吴静雅面红耳赤,心跳加速,空姐过来为她倒水时,吓得她尴尬之极,生怕两人间的私密低语被旁人听到。

相识相交二十几年,吴静雅不觉得自己比薛芸琳差,也就是读的大学档次稍逊了些。可是毕业后,闺蜜嫁了石厚坤,固然算是美满婚姻,自己却也成了沈家的媳妇,又比她差到哪儿去?

唯独在找男人这方面,吴静雅真是佩服薛芸琳敢想敢干。这十年里,她是少奶奶的身份也占了,女人该享福也都享了。而自己,却是有贼心没贼胆,荒废了许多时光。

从小到大都是乖乖女气质的吴静雅,直到生完孩子,年近三十时,才突然发现从内心深处跳出一个浑身上下透着淫欲的小魔鬼。自己的肉体已经熟透了,原本安心稳定的生活此刻变得那样一成不变枯燥无聊,对更加激烈更加刺激的性生活的渴望简直就要爆炸开来。

偏偏这时候,丈夫沈伟长在性方面的兴趣反而下降,再加上他调到省府,做了贾副省长的秘书,工作变得格外繁琐忙碌。他又是个不肯偷懒的,事事想在前面,做到实处,更没把心思放在老婆熟美的肉体上。

即便如此,吴静雅还是硬憋了一年多。归根到底,还是胆子小。

出轨齐鸿轩之前,吴静雅问过薛芸琳,时不时就在外面打野食,难道不怕被发现吗?

在这方面请教薛芸琳,那算是问对人了。

薛芸琳笑着说:“只要做得聪明,就没什么可怕的。”

她总结了三条宝贵经验:首先,绝不动感情。在床上无论怎么骚浪贱,下床穿好裤子就不再想着这个男人。出来玩只是为了爽,男人的意义无非就是一根鸡巴;

其次,不能贪心。绝不能被情欲刺激到乱了方寸,随时随地都想要,必须有节制。而且,越是在外面玩得hgh,越要关心丈夫的起居行踪。关心他,也是为了让自己能玩得更安全更痛快;

最后,谨慎谨慎再谨慎!绝不要在固定时间固定地点幽会,最好每次都换地方,更要精挑细选去那些不可能遇到熟人的地方,而且永远要让对方去开房。绝不要冒险玩刺激,别在酒吧、汽车或者户外搞花样。哪怕是在正经场合,也尽可能不要和出轨对象同时在人前露脸。

这三条,薛芸琳十年里从不敢轻忽,总是做得足足的。

当然,最后那条,只限中宁。到了深圳,薛芸琳也没能做到。

薛芸琳引用村上春树写在《1Q84》中的话:“肉体才是人的殿。”

“女人有欲望,又怎么了?只要小心,别影响到家庭婚姻,就没什么好怕的。就许男人整天看女人想女人?我们的老公在外面没花样吗?我老公在德国留学好几年,他会一直忍着,从没开过洋荤?没和一起出去的留学生搞过?你老公,名门长子,前途无量,就没个啥小秘书小情人的?我才不信。他们能玩,我们怎么就不行?婚姻,是用来保障后半辈子生活的,可不是为了禁欲的。我们都算是找了个好老公,特别像你,连儿子都生了,这辈子不用再担心过日子的事,那就得想办法让自己活得更开心啦。反正我是觉得被男人操到高潮最开心,你说呢?”

这段话,吴静雅举双手同意。她本就不是没期待,只是没胆量而已。在闺蜜又传授经验又介绍对象的周到服务下,她终于迈出关键性的一步,给自己找了个情人。这次甚至都跟着薛芸琳一起飞来深圳找男人,也算是进步速了。

走出机场,两人打车去了最近的五星酒店——悦丽豪庭。薛芸琳在这儿订了间豪华湾景套房。积累了十年的丰富实战经验,薛芸琳俨然已成出轨的大行家。她没有急着在到达当晚就然毛彬杰带人过来,而是特意留足了休息时间。

今晚要养精蓄锐。

收拾妥当,钻进被窝,吴静雅一时还没有睡意。

“哎,我记得你说你跟石厚坤第一次做的时候还是处女。那你跟毛……你前男友叫什么来着?你跟毛什么杰谈恋爱的时候什么都没做啊?他还挺君子的嘛。”

“君子个屁!”薛芸琳掀着被子,赤裸上身,托着一边乳房轻揉着乳晕,过一会又换到另一边。吴静雅知道她经常按摩乳房,尽管自己也是女人,但看着薛芸琳那对硕乳还是不免情动。

“大学时的男生,只要你给他机会,哪有不想跟女朋友上床的?”

“那就是你一直不肯!哈哈!”

“前面当然不行。处女膜一定得留着。中国男人,就这点阴暗心理。就算嘴巴上说得好听,实际上还是很在乎的。有这张膜和没这张膜,女人的身价就是不一样。女人难做啊……”

“前面不行?你是说……”吴静雅突然仰起身,惊讶地看着闺蜜。

薛芸琳得意地笑,说出的话让吴静雅目瞪口呆。她的处女之夜留给了石厚坤不假,实际上却早和前男友上过床。只是当时她提了个条件,如果想做,那就只能插屁眼,绝不能进她前面这个洞,除非将来两人结婚……

吴静雅简直要膜拜自己的闺蜜了。一想到石厚坤看到薛芸琳的处女血,沾沾自喜于她还是纯洁的处女时的心情,她就想笑。

“做后面?会不会很疼啊?”吴静雅产生了新的好。她对肛交这回事一直既羡又怕。闲来无聊时,她曾下过几部欧美AV,私下里一边看一边自慰。她看的大多是黑人男子操白妞的片子,肛交基本上就是家常便饭。她一面艳羡于黑人男优肉棒的硕大粗壮,一面又惊叹于这样的肉棒捅入女优窄小的肛门时的视觉感受。

只是沈伟长从来没这方面的爱好,和齐鸿轩来往时间还短,就算这个情人喜欢这种花样,也还没到这一步。男人没提要求,吴静雅当然不可能自己提出想试试屁眼被插是什么滋味。

何况她也怕疼。光想想就觉得很痛。这也是她至今没有主动去尝试的重要原因之一。

薛芸琳这时已经换了姿势,按住自己的两边乳房,手指轻夹着乳头,慢慢地揉晃着肉球。

“你肛门还是处啊?”

吴静雅被闺蜜问得莫名其妙就脸红了。不知道为什么,突然觉得自己三十多岁了,肛门还是处这事有点丢人。

薛芸琳认真回答:“疼不疼的,是因人而异的。当然也得看前戏做得好不好。我就还好,除了刚开始两回有点疼,后来完全没痛感。”

“那,插后面的话,女人会舒服吗?还是只有男人爽?”

“也要看个人体质,每个人都不一样。插过我后面的男人都说我屁眼里会出油,又紧又滑。我屁眼被插的话,是会高潮的。”

吴静雅若有所思。

“你要想试,让毛彬杰和你做啊,他鸡巴很长,插后面正合适。嘻嘻,便宜他了!又一个美女的肛门送来让他破处!”薛芸琳凑过来,笑得眉毛弯弯。

一对豪乳在眼前晃啊晃的,再听到要找男人给自己肛门破处,吴静雅心头一荡,下身也像有些湿了,嘴里推脱,心中却多了份期待。

两人又说笑一阵,渐渐也都累了。吴静雅率先进入梦乡。薛芸琳坚持着做完了全套揉奶操,没多久也睡了。

第二天,两人起得很晚。一直赖床到了十一点。即便快十点时两人都已经醒了,却还赖在被窝里不肯起。直到过了十一点,两人这才先后起身,先是去吃了中饭,回房间后又细细地各自拾掇了一下外表。

两人都算是姿色上佳的美女,就算是偷情,也不会忘了要好好化妆的。

根据事先的约定,毛彬杰会在午饭后带朋友过来。

“对了,有个事忘了跟你说,你先给自己起个名字。”

“啊?”吴静雅一时没反应过来。

“随便叫什么都行。”薛芸琳说,“就是为了到时候好称呼,我们总不能说自己的真名实姓吧?”

“哦,那行。你叫什么?”吴静雅一来好,二来也想参考。

“嘻嘻,我叫齐小骚。”薛芸琳大笑。

这个“齐”字逗得吴静雅也笑了。

“那我该叫什么呢?”

“我叫小骚,你就叫小贱呗!一个骚货,一个贱货,今天好好爽一下!随便说个姓就行啦!”薛芸琳随口就给闺蜜安了个新名字。

吴静雅一时还真不知道该姓什么。不能用自己的本姓,用丈夫的姓也不好,本来用齐鸿轩的姓倒是合适,却被薛芸琳占了先。

“姓陈吧!”纠结了会,吴静雅终于下定决心,她平时不喜欢妯娌陈希,正好用她的姓顶缸,“我就叫陈小……陈小贱!”

最后三个字说出口,吴静雅还是难免有些羞涩,但整个人还是放松了许多。两人对坐着,你叫我一声“齐小骚”,我叫你一声“陈小贱”,笑作一团,扭成一团。

等到一点多,传来一阵稳稳的敲门声。吴静雅正用手机上网,突然像被人从身后拍了一巴掌似的,差点跳起身来。薛芸琳嫣然一笑,冲她眨眨眼,起身去开门。

进来了三个男人。薛芸琳介绍走在最前面的男人,就是她的前男友。毛彬杰是山东人,180cm上下,健壮魁梧,是那种中国传统式的帅哥,浓眉大眼,没有现在所谓小鲜肉们的奶油气。

毛彬杰笑着和吴静雅打了招呼,感觉就像是约了一起喝下午茶那么自然。这种态度倒让正莫名紧张着的吴静雅又放松了不少。

也许是看出吴静雅眼中的些许疑惑,毛彬杰解释:“还有两个朋友在后面,分开上来比较好,凑在一块太扎眼。”

他又介绍另两个男人,分别是小盛和小白。

没过多久,另两个叫炮哥和小杨的男人也到了。这几个人或高或爱,或强壮或削瘦,不一而足,但没一个是长得不顺眼的,好几个甚至可以算是帅哥。而且大多都年轻,小盛甚至只能算是大男孩,本就是90后,还有些娃娃脸。

薛芸琳报了自己和吴静雅的化名。听到“小骚”和“小贱”这两个名字,几个男人纷纷笑了起来,气氛顿时有些热起来。

炮哥在这几人中年纪最大,看上去也最自在,嘿嘿笑着说:“一条小骚狗,一个小贱屄,真是好名字啊!”

自从男人们进了房间,吴静雅的脸一直是红的,听到“小贱屄”这称呼,更是一直红到了脖子。身边一下子多了五个男人,浓重的男性荷尔蒙气息刺激得她有些意乱情迷。

相比起她的腼腆,薛芸琳就自然得多,随口接了句:“特意飞几个小时过来送给你们操,当然是又骚又贱的啦!炮哥你待会要好好比较一下,看是小骚狗更骚,还是小贱屄更贱!”

薛芸琳当然不怯场,她是有经验的——差别无非是这次人数稍多了些——眼前又有前男友在,除毛彬杰外,小杨也是熟人。去年第一次玩4P,在酒吧赌猜拳时,最后一把自己就是输给他才脱了内裤。

这两个老交情在场,自己什么骚样他们没见过?没什么好扭捏的。

接下来先要给这五个男人分分组。昨天她们两人商量过,吴静雅毕竟第一次玩这个,还是希望刚开始的时候能先各自确定几个男伴,热热身。

她们住的是湾景套房。分开在不同的房间是做得到的。只要把男人们分一分就行。

薛芸琳早有准备,拿过一张纸,撕成六片,写上五个男人的名字,还有一张空白,分别团了起来,打乱顺序后搅了几把,丢到茶几上的烟灰缸里。她和吴静雅先用“石头剪刀布”确定了抽签的顺序,再交替着从烟灰缸里抽纸团。

最后,那张空白的纸片到了吴静雅手里,她抽到的两个人是炮哥和小盛。其他三人的名字当然就在薛芸琳的手中。

薛芸琳嘻嘻笑:“那就不客气了,卧室的大床我就先占了!”

昨天两人约好,谁抽到的人多,谁就到卧室里去玩,那里大床够用。人少的那个先留在会客室,在沙发上也能成就好事。

薛芸琳毫不扭捏地站起身,几步走到卧室门前。她刻意在走路姿态中添了几分骚媚劲,屁股扭得分外妖娆。

吃完中饭回房间后,她就在卧室换上了浴袍。浴袍只系了上面几个扣,从大腿根处下摆一直敞着,时不时就露出肉光致致。她伸出一条光洁修长的腿,脚尖点着门,慢慢推开,忽然转身,双手一分,拉开了浴袍的前襟,里面不着寸缕的全裸肉体顿时暴露在众人面前。

“来吧!男人们!看你们谁能把我操死了!”她扬了扬头,满脸斗志昂扬地扭进了房间。

毛彬杰哈哈笑着,拍了拍小白的肩膀,让他跟上。至于小杨,都是老熟人了,他可没忘记这个淫浪美女在床上的骚劲,过来的一路上他的肉棒早就进入战备状态,无需别人招呼,快步跟了过去。

这三个男人进了卧室,关上门。会客室突然陷入沉默。

吴静雅看了看炮哥和小盛,心头火热,却不知道该怎么开始。

小盛在这群人中最年轻,虽不是处男,毕竟是第一次玩群交,还有些腼腆。炮哥却是老江湖了,少妇大妞的也玩过不少,认识毛彬杰后,也参加过好几次他组织的群P,此刻显得最为镇定。他原本先看中的是敢说敢笑敢发浪的薛芸琳,没想到抽完签后先分到了吴静雅。

认真打量一下眼前这个文静少妇,才发现单论长相来说,她可不亚于进了卧室的那个骚女人。尤其是一身的斯文气,使她乍看起来不起眼,细瞧却有一种别样的风韵,越看越让人心里发痒。

“婊子、骚货操多了,像模像样的良家玩得倒是很少!”

这么想着,炮哥身上渐渐燥热起来。越是没有淫浪气息的女人,越令男人由征服的欲望。炮哥已经有些坐不住了。他挪了几下屁股,坐到靠近吴静雅的位置。

“小贱美女,你是做哪行的啊?”看出了吴静雅的局促,炮哥觉得自己不能太直接,就算是脱裤子放屁,该绕的圈子还是得绕一绕。

吴静雅一愣,之前光顾着起化名了,对职业的问题她完全没有心理准备,情急之下一时也想不到别的职业,总算还记得薛芸琳告诫她的别把真实的个人情况说出来,脱口就把自己过去的职业给报了:“我是老师。”

这时小盛也满脸堆笑地凑了过来。炮哥瞅了他一眼,和气地问:“兄弟你是不是第一次玩这个?”

小盛不好意思地点头。

“兄弟我没见识过,哥哥姐姐别见怪。”

“没事,没事,谁都有第一次玩的时候。要不,这样,小贱美女,你不是老师吗?要不你教教小盛兄弟?”

“我,我也是第一次玩……”吴静雅瞅了眼小盛,见他眼中满是难掩的冲动,小腹处也有热流在涌动。但她自己都没经验,更不敢说“教”别人玩了。

炮哥起身,一屁股坐到吴静雅身边,很自然地张臂伸到她背后。吴静雅微微动了动身体,终究没躲,任由他搂住了自己。

只听炮哥在自己耳边轻声说:“那我们两个先操一会儿,小贱老师以身作则,让小盛兄弟观摩一下,怎么样?”

吴静雅被他哈出的气弄得耳垂发痒,身体已被搂得发软。她本就愿意,无非是没有经验,有些羞涩,炮哥给了她找了这么个台阶,自然顺着他的意思就点了头。

“那就先把衣服都脱了吧,穿那么多干嘛?那条小骚狗多聪明,早就脱得干干净净的。小贱屄你得好好学学啊!来,站到那边沙发上去脱,慢慢脱。”

吴静雅听话地站起来,一步就迈上了房间正中那张最大的沙发。整个人立时显得高了一截,想看坐着的炮哥和小盛他们两个,还得低下头。

房间里的空调打到了28度,热气呼呼地吹着,根本不必怕着凉。吴静雅也没穿多少,虽然不像薛芸琳那样脱得一丝不挂只披了件浴袍,但也只穿了卫衣和长裙,里面除了条内裤,别无他物,脱起来方便得很。她这时也添了几分急迫,没几下就把自己脱光了。

一对嫩桃般的乳房暴露出来,因为她身子站得直,饱满的乳房不免略微有些下垂,但粉嫩嫩的乳头顶得高高的,挺向空中。

小盛看得有些呆,连久经沙场的炮哥也不由得吞了口唾沫。尽管从尺寸上来说不算惊人,但无论是形状还是颜色,这对乳房也是难以挑剔。

还有平坦的小腹,完美的下身三角区,笔直的双腿,黑黝黝的阴毛丛……

之前毛彬杰交待过,今天要玩的是两个30多岁的已婚少妇。可眼前这女人看上去嫩得很,就像没多少性经验似的,哪像结婚多年的样子?

吴静雅看着两人火辣辣的目光,略有些慌张,也不免窃喜。她想起昨晚薛芸琳传授给她的经验:“几个人一起玩,就怕放不开,你别扭,我别扭,大家都别扭,根本玩不痛快。反正来的那些男人都不认识你,以后也不会再见了,明天你就把骚劲全拿出来,把自己当作是个离开鸡巴就会死的性饥渴,能多骚就多骚,能多浪就多浪!女人放得开,男人才能豁出去精尽人亡!”

想到这些,吴静雅不自觉地开始扭起屁股,眼中添了几丝春意,一只手放到胸部上,用劲揉起来。柔软的乳肉在她指间此起彼伏地弹动。乳头自不必说,双乳内侧的位置也是她的敏感带,手指每次滑过,都会有股电流般的刺感炸开。她的喘息变得越来越急促,胸部也像波涛般起伏起来。另一只手顺着身体往下滑,一直伸到股间,指头寻到了已经变硬的肉蒂,快速揉搓起来。

炮哥看着这女人慢慢发起骚来,越看肉棒越是发硬。他七手八脚把自己脱得光溜溜的,把胀得发疼的肉棒解放了出来。小盛手忙脚乱地跟着他脱衣服。

吴静雅看着眼前两具赤裸的男体。炮哥是深圳本地人,个头不算高,170cm上下,也显瘦,但腿部肌肉十分发达,股二头肌尤为明显,鼓鼓的,显得很壮。两条腿间树着一根斜斜上翘的肉棒,黑乎乎的,发紫的粗壮龟头完全露在外头。小盛与他相比要高壮许多,从个头和脸型来看,他可能是北方人,身高接近185cm,看着比毛彬杰还要壮实些,肉棒的尺寸更令吴静雅垂涎,只是还带着浅浅的肉色,不像炮哥那样透着狰狞。

想象着自己被这样两根肉棒轮番地操,吴静雅放在下身的指尖已是黏湿一片。

炮哥失了耐性,喘着粗气对小盛说:“这贱屄开始发骚了,反正大家都有份,我就不客气,先上了!”

反正是别人的老婆,又不是处女,既然迟早都能玩,无所谓谁先谁后,小盛当然没有意见,但他还是带了几分游疑地问了句:“炮哥,是不是得戴个套啊?”

“当然!”炮哥笑了,作为老司机,就算精虫上了脑,他也至于忘了这个。他一边撸着肉棒,一边走向茶几那头的另一张沙发,那里放着他的包,里面有他新买的一盒避孕套。

吴静雅听了两人的对话,连忙从沙发上跳下来,一把拉住炮哥。

“不用戴套!我对那个过敏的!”

炮哥愣了愣。

“那怎么办?直接插进去?”

吴静雅低了头,从鼻子里挤出一个“嗯”字。

炮哥还带了些犹豫。吴静雅接下来的话像是在他心头点着的火上又浇了把油:“直接射在里面也行,我喜欢被精液灌得满满的烫烫的感觉……”

“那还等什么?”炮哥突然狠狠推了她一把,猝不及防的吴静雅向后一仰,重重摔倒在沙发上。惊叫声刚从喉咙里发出,炮哥已经跳到了她的身上。

熟练地在吴静雅下身摸了一把,感觉满手都是温湿的汁液,炮哥就知道没必要再搞别的花样,用力掰开眼前两条丰腴的大腿,不由分说就把肉棒捅进了在灯光下像是覆了层油光的肉穴。

吴静雅的惊叫变成了呼痛,虽说她的下身已经完全湿透,但炮哥肉棒的尺寸还是超出她的预料。他就这么直筒筒地插进来,让吴静雅有一种被撕开的痛楚。她的膝弯又被死死按住,两条大腿被折起来压在胸前,不光是肉穴,整个胯下都紧绷绷的,像要被扯裂了似的。

炮哥没有丝毫怜香惜玉的意思,打一开始就是全力以赴的冲刺。激烈的肉体碰撞声伴随着吴静雅的叫喊,不知道的还以为这里正在上演强奸的戏码。

享受着肉穴中令人沉醉的柔软和温湿,炮哥爽得直哼哼。这女人真是很嫩,不但长相嫩,身体嫩,骚屄更嫩,不知道有没有生过孩子。肉穴又紧又韧,一圈圈的嫩肉轮回九转似的,像一只有力的小手,严丝合缝地握紧了他的肉棒,龟头的侧棱在腔壁的嫩肉上反复刮擦,把炮哥舒服得一阵阵哆嗦。

“操!真他妈爽!骚屄是不是平时没人操啊?怎么这么紧?”正说着,龟头又被穴间的嫩肉夹了一下,炮哥像头野猪似的哼了两声。

吴静雅被上来就是暴风疾雨的猛插搞得晕头转向。在她的经验里,无论是沈伟长还是齐鸿轩,不管是名正言顺的丈夫还是半遮半掩的情人,不管他们的脾气秉性、身体条件、性爱习惯如何,身上多少总都带着读书人的温煦,鲜少如此粗暴地对待她。可这样的“蹂躏”却又带给她前所未有的刺激,她几乎可以说要为下体充盈着的那股空前的充实感动了。

男人带着恨不得把整个人都塞进她的肉穴的气势凶猛地冲刺,这也给了她作为一个女人的独特自豪。

我的肉体居然能让这男人意乱情迷到这样的程度吗?

炮哥一边操,一边念叨的那些话,吴静雅其实压根就没听清,只是下意识地一边叫床一边用几个毫无意义的字眼应和着。

对她的反应,炮哥有些不太满意,慢慢放缓了抽插的节奏。

从渐渐平和下来的狂轰乱炸中恢复了些理智,吴静雅能更清楚地感受体内的肉棒的每一次出入。她把嘴张得大大的,像个闭不拢的O字,机械地发出有节奏的“哦哦哦”的喊声,乍听起来像是一只白鹅在叫。

眼前炮哥的脸愈发清晰,他个头不高,,五官也大多显小,却生了个大鼻头。吴静雅盯着离自己很近的那两个不住收缩的鼻孔,居然联想到了自己下身的那个洞……

“爽不爽?”炮哥大声问。他放慢节奏的原因,就是为了让吴静雅能腾出些心思和他对话。没想到这女人眼呆滞,像没听到自己的话似的,还是自顾自地重复着单调的“哦哦哦”的叫喊。

炮哥不耐烦了,他是舍得下手的,果断在她的乳头上重重掐了一把。吴静雅一声惨叫,从失中醒转。因为疼痛而一瞬间缩紧的肉穴险些直接把炮哥夹射了。

唬了一跳的炮哥连忙又放缓了些劲头,见吴静雅痛苦、委屈又不解地望着自己,接着说:“谁让你不回答我!说,被我操爽不爽?”

“爽!”吴静雅像要把胸口的闷气都吐出来似的喊出这个字。

不是怕炮哥再掐她,这是发自内心的感慨。

她真的被操得很爽。从没想过,像被强奸一样的做爱,居然也能这么爽。如果强奸这能带来这样的快感,吴静雅宁愿每天都被不同的男人强奸。

“骚屄这么紧,是不是很少被老公操啊?”炮哥熬过了发射的临界点,慢慢又开始加快抽插的频率。

“是!我老公不操我,所以我就跑来让你们操,你们可以随便操……啊!好爽!”记得薛芸琳让她能多就多骚的嘱咐,又带了讨好炮哥,希望能被他操得更爽的心思,吴静雅顺着炮哥的心意,顺口胡扯着。

事实上,这几句话一出口,吴静雅自己也觉得很兴奋,好像快感又加重了几分。

“自己跑过来让我们操,你怎么这么骚?是不是天生就这么骚?”

“是,我是天生的骚货!”

“说你自己是条贱母狗!”

“我是母狗!我最贱了,我想被男人操死!啊!要死了……”快感的累积已经临近爆发的边缘,吴静雅已经变得有些语无伦次,恐怕她自己都不知道自己现在正在嘟囔些什么。

“你老公不操你,是不是因为他不行啊?我厉害还是你老公厉害?”

吴静雅正被他这一阵不间断的冲刺搞得摇头晃脑,满脸是既痛苦又舒服的尴尬表情,实在顾不上接话。稍缓过来一些,才大声喊道:“你厉害!炮哥你的鸡巴好大,都把我操死了!我老公不行,他都不操我!炮哥你厉害!啊……慢点慢点……慢一点……”

分不清她此刻是在哭还是在笑。

“不行的老公有什么用?我当你老公好不好?我每天都操你,操你的嘴,操你的屄,玩你的奶,好不好?”

“好!”吴静雅既是被操得迷乱,也是被这种虚妄的幻想刺激到,毫不犹豫地回答,“炮哥你来当我老公,我每天都让你操,大鸡巴老公,操我!啊……操死了操死了……”

吴静雅翻起了白眼,下身一抽一抽的,第一波高潮已经到了。

“说自己是贱母狗,是骚屄,是烂婊子!不许停,一直说!”

吴静雅有气无力地重复着炮哥的话,这时候她的大脑几乎就是空的,别说说几句自己是母狗,就算让她说想要吃屎,只怕她也照收不误。

炮哥猛冲了好一阵,又进入调整状态的节奏,顺便也是让胯下的女人缓口气。他放开一直紧按着吴静雅膝弯的手,两条饱满圆润的大腿无力地垂下,一条落在沙发靠背上,另一条则从沙发上滑落,脚尖垂向地面。被死命按着撑开那么久以后,吴静雅的腿早就没了劲,至今还没抽筋就该谢天谢地了。

炮哥没有停下抽插,但变得温柔了些。他直起上身,抱着吴静雅的腰,调整了一下她的躺姿,转头招呼小盛过来。

“小贱屄,我是你老公,小盛兄弟也是你老公,现在让你另一个老公操你的嘴,好不好?”

还在喃喃自语“我是骚屄”之类话语的吴静雅喘着粗气,只用点头作了回复,眼自然而然地瞟向站在一旁的小盛,眼中媚意盎然。

观战许久的小盛一直情不自禁地撸着肉棒,早就看得热血沸腾,见到吴静雅此刻的眼,再没二话,冲上来,按住她的头就把肉棒往她嘴里捅。

吴静雅难受得晃着脑袋,却听炮哥说:“别动!让你小盛老公自己动,来,两个老公一起操你这骚屄!爽死你!”

就在吴静雅被两根肉棒操得再次翻起白眼时,薛芸琳正仰着脑袋把整张脸埋在小杨的屁股缝里,明显的恶臭萦绕在她的鼻间,但她却顾不上嫌弃,仍在努力地把舌尖捅入对方的屁眼搅动。

股间传来的连绵不绝的快感使她只想不管不顾地发泄,刚才舔了毛彬杰的脚底,嘬着他的大脚趾啃了好久,随即又被小杨一屁股坐在脸上。

这两个对她的身体十分熟悉的男人并不着急干她,只是猫耍老鼠似的玩着,最先进入她身体的是第一次见面的小白。

要不是有毛彬杰的介绍,薛芸琳根本看不出这个看上去憨憨的面相有些显老的小个子,居然还是个90后田径运动员。直到他开始操自己,薛芸琳才渐渐感受到他的威力。稳定的下盘,强健的腰腹力量,极富节奏感的抽插,闷头不语的风格,无一不显示出这个大男孩的与众不同。

起初薛芸琳只是被操得很舒服,还没觉得有什么特别,可十来分钟后她就被一波紧接着一波的汹涌快感淹没了,而始终低头耕耘的小白看上去却和刚开始时没什么两样,无非是光滑的身躯上有了汗珠,原本沉稳的呼吸变得急促了些。

薛芸琳的肉穴边满是浓白色的泡沫状浆液,咕叽咕叽的作响。她只要一到高潮,淫水就会变得粘稠,更会散出极重的骚味。短短的时间,她已经被小白操出了两次高潮,就在第一次高峰来临,她还在抽搐着乱喊乱叫时,小杨的大屁股压到了脸上,她极自然地仰起脖子,使劲地舔起了他的屁眼,用这样的方式来宣泄高潮未尽的余韵。

直到脖子都挺得酸了,薛芸琳的头才重新落回到床上,小杨并没有挪开屁股,反而又往下坐了坐。被舔得油光水滑的屁眼就在眼前一抽一抽的,薛芸琳莫名其妙地产生出一丝恐惧感,好像下一刻就会有一坨屎拉到自己头上似的。

刚想开口让小杨滚开,小白却突然开始了最后的冲刺,肉棒出入的速度瞬间加快了一倍,薛芸琳一句话刚到嘴边,张口发出的却是连串的浪叫。

一口气又狠操了几十下,小白终于发出他开始操屄后的第一声叹息,伴随着低沉的吼叫,他顶住薛芸琳的下身,痛痛快快地射了一发。

小杨见他折腾完了,立刻跳起身来,站到了他原本的位置上。小白从半软的肉棒上剥下避孕套,精液装满了整个贮精囊,沉沉地缀着。他坏笑着把套子递到薛芸琳面前:“小骚狗,这些宝贝你准备怎么用啊?”

薛芸琳白了他一眼,与其说是表示反感,倒不如说是在勾引,她撅着嘴接过避孕套,把里面的精液都倒在掌心,搓抹得均匀了,像使用护肤霜似的,都涂抹在脸上。

小杨这时已经等不及了,狠狠撸了几把硬度还稍显不足的肉棒,感觉差不多了,戴上套,把薛芸琳翻过来,捧起她的屁股,调整好角度,对准了湿乎乎的肉穴,顺利地把肉棒推了进去。顺便又用食指沾了些股间臀后的黏稠汁液,一股脑儿都涂在薛芸琳的屁眼上,借着这股润滑的劲儿,将一根手指挤进了菊穴。

小白绕到薛芸琳身前,用手勾着下巴将她的脸挑了起来,又捡起被扔到一边几乎倒空了的避孕套,将还有些黏滑的敞口处送到薛芸琳嘴边。

“别浪费了,上面还有点,来,都舔了。”

薛芸琳一边哼哼着,一边乖乖伸出舌头舔着避孕套的边,把残留的最后一点精液也舔得干干净净。

三个人里,毛彬杰是最不着急的,看着自己两个朋友由着性子玩着放荡的前女友,似乎比亲自上阵还更兴奋一点。他来到床边,伸手捉住薛芸琳倒垂在空中的一个肥乳,揉了两把,随即用指肚掐住了硬挺的乳头,搓了几下。他熟悉薛芸琳的一切敏感点,当然知道她最受不了的一种方式就是这样搓她的乳头。

果然,薛芸琳一边被操着,一边又吃着小白刚射完的肉棒,上半身则被他搓得剧烈颤抖起来。她想吐出小白的肉棒说句话,头却被按紧了动弹不得。

毛彬杰不想把她弄得太过难堪,没几下就停下了,又用手指弹了弹乳头,薛芸琳的身体明显又颤了一下。

他把手放到前女友的背上,毫无规律地轻轻游动着,从肩头到尾椎骨,又从腰回到腋下。他用的力道很轻柔,似触非触,若即若离,薛芸琳背上很快就冒出了细细的一层汗。

“这骚货背上很敏感吧?”小杨也感觉到了变化,兴奋地说,“她下面像开了水龙头似的,真他妈烫!”

毛彬杰笑眯眯的不说话。

小杨已经把插进屁眼的那根手指换成了大拇指,又招呼小白:“你还是先休息下。等恢复好了,到屁眼里来一炮!这骚货的屁眼能把你的鸡巴夹断!就算要让她清理,也得先干过屁眼再让她舔,她最喜欢屁眼的味道,是吧?小婊子?”

他和薛芸琳也算老熟人了,说话全没顾忌。

小白正好觉得肉棒已经被清理得差不多,走到一边休息了。薛芸琳好不容易把嘴空了出来,仰起头,气哼哼地说:“操!王八蛋!我是喜欢屁眼的味道,有本事让小白把你的屁眼给操了,我保证帮他舔得什么东西都不剩,全咽到肚子里!”

小杨哈哈大笑,抡圆了胳膊在她的屁股上狠狠甩了两巴掌,把原本嫩白的臀肉打得血红一片。

“老子喜欢干你的骚屁眼,可不喜欢被人干。撅得高一点!做婊子要有个婊子样!操!又这么烫,你是不是喷水了?”

小白凑过来使劲抽了抽鼻子:“这骚货不会是被你操尿了吧?”

小杨被他说的还真吓了一跳,正经地低头嗅了嗅,没闻到尿臊味,这才放心。这时他觉得状态已经调整得差不多,掰开臀瓣,将薛芸琳的菊洞拉开到最大,从肉穴中抽出肉棒,顶到菊洞口,屏住一口气一点点地塞了进去。

直到整根肉棒将屁眼塞得满满当当,连抽插都显得有些艰难的时候,小杨这才长出一口气。他倒也不担心后面太紧,动起来会造成什么麻烦。根据经验,薛芸琳的屁眼很快就会出油,到时候就可以任意驰骋了。

这时,外间的吴静雅却搞出了一个乌龙。被两个男人上下夹攻了那么久,她总算引爆了其中之一。小盛在她又吸又舔的攻势下,凶猛地喷射了。年轻力壮的大男孩,今天的第一泡精液射了她满嘴,腮帮子甚至都有些鼓起来,不然就盛不下了。

满嘴喷香的精液,吴静雅最爱这个味道,简直就要陶醉了。

偏偏在这个时候,被小盛浓密的阴毛不停刮着眼睛、鼻子和脸颊的不适感也达到了巅峰,她难以自制地打了个喷嚏。

满口精液顿时喷得到处都是,不仅小盛的下半身沾了不少,有些甚至从吴静雅的鼻孔里喷出,看上去别提多狼狈了。

眼见这外表斯文端庄的小荡妇被搞成这么一副惨样,炮哥被逗得大笑,一时收不住,一股浓精也全都倾泻在吴静雅的肉穴中。

一时雨收云散,两个男人都需要歇一歇缓口气。吴静雅则冲进卫生间,她不光要洗一下肉穴,还得清理一下脸上嘴里的残留。

望着镜子里自己的窘状,吴静雅并不觉得有什么难堪,反而还觉得很有趣。

就是这种感觉。

男人雄壮的气息,挑动着自己的肉欲。浑身上下都带上精液的气味,这才像一个幸福的女人!

我需要被爱抚,被挑逗,被蹂躏……我需要和男人不停地翻云覆雨,我想要像条母狗似的被一个又一个男人操!

就是这种感觉。

满满的鲜活的生命气息。我需要像个有滋有味的女人那样活着!

来征服我,来玩弄我,来强暴我!

这是肉欲的力量,真是个充满了淫乱美感的下午!

吴静雅觉得自己的身心都活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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