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啊……射死我了,一股一股的都射进去了,好爽!」
我和月影一起丢了,丢得一泄千里,出得汹涌万丈。我紧紧地搂着她,顶着她,与她共同体味人生这一最曼妙的境界!
「你最爱的人是我吗?」贾月影反反覆覆地问着这一句,爱,对於她来说,是件很重要的东西。
「当然,我最爱的人就是你。」
她不再说话,过了几分钟後,她示意我把摄相机取来,对着她一塌糊涂的洋溢着我的精液和她的爱水的小穴拍了一会儿。我还拍了一点贾月影尚处在高潮之中软绵绵一动不动的肉体、微微发红高高耸立的乳头、起伏不定的胸膛,和左肩处被我吻得发紫的唇印。
「今天他不回来了?」
「他让你来替他当一晚上的老公。」
「……」
「其实,我是真的爱你。」她突然这样冒出一句,然後羞得捂住了脸。
「你爱我什麽呢?你这麽美,而我,这样普通的一个男人。」
「……其实我在贺国才之前,就经历过一些优秀的男人,贺国才也算一个成功人士吧!」
「我,我其实从小就恨我自己长得漂亮。我喜欢普通的人,普通的生活,越普通越好,早上吃油条,上班挤公共,晚上打麻将,夜里用马桶。」我有些难以置信。
「其实,我就是一个胡同里出来的丫头,上中学後家里还管得死死的。我喜欢像你这样看上去普普通通、其实越处越招人爱的人。越优秀的人就越自私,越虚伪,我不喜欢那些有点钱就想玩小资的所谓中产阶级,更不用说像贺国才那样的,虚伪也不要了,有点钱就整个一大烧包……我恨他!」
我无言。我总不能玩完人家老婆还和他老婆一起骂他吧,那也太缺德了!
「我喜欢你和小梅这样的生活,普普通通,相亲相爱,相敬如宾。你爱她吗?」
我点点头。
「……小梅和我,你更爱谁呢?」
「……」
「放放,我可以这麽叫你吗?你说,小梅和爱,你更爱哪一个?」
「那个……」我支支吾吾地,不是不敢说,而是我自己真的不知道。我对小梅的爱还有多少?我与小贾的畸恋,是爱还是别的什麽?
「求你了,就算你骗我,和我在一起的时候,你就说你最爱我就行了,好不好?我不管你和梅雪在一起,你们背後怎麽说我……」说着说着她哭了:「我这麽美,到死就得不到一次真爱吗?」
我连忙搂住她,信誓旦旦地安慰她:「我最爱的是你,我说的是真心话,其实,我和梅雪已经共同生活了四、五年了,我们多少都有些疲倦和麻木了。男人都是喜新厌旧的,比如贺国才,他一开始肯定也很爱你,只是婚姻让他疲倦了,想开发一些新的乐趣,比如现在这种换妻。」
「你真的答应让小梅和我老公做?你真舍得!?」
「……」
贾月影从我脸上看到了答案,一时很兴奋:「在你们男人中间,是不是有不少人喜欢这种交换?」
「我不知道有多少男人喜欢这种游戏,可是我和贺国才,都……都可以试一试的。」我结巴着说出实话。
「真不要脸!我因为一直偷着喜欢你才答应的。不知道小梅会不会同意让贺国才的大鸡巴插到身体里?」这时,她的脸上浮现出一种怪的笑容。
「小梅?也说不好。」
我告诉她小梅和平予之间的事情。
「小梅也挺讨厌他的,可不知当时为什麽,居然还用一只手搂着他的头。」
「我告诉你为什麽,」贾月影红着脸难为情地先傻笑了一会儿:「因为女人的身体是很敏感的,小梅的身体又特别的敏感,禁不起一点的挑逗。」
「你怎麽知道?!」
「因为,因为……」贾月影犹豫了半天才抱着我的头告诉我一件事:「因为有一次我们曾经抚慰过。我向老天起过重誓的,你可不能告诉小梅。」
也就是在半年之前,我家浴室的水龙头坏了,小梅便跑到小贾这儿洗澡。小贾家里有一个挺大的浴缸,小贾说:「咱们一块儿洗吧,还能给对方搓搓背。」这样,两个女孩就面对面坐到两米多长的浴缸里。
一开始只是随便聊着天,各人洗各人的,贾月影说:「再说,像我这样的女孩,也不知道同性恋是怎麽回事,想想还觉得怪恶心的。可那天不知怎的,大家就弄成了真的了。」
小贾慢慢地回忆起来:
「後来小梅先给我搓背,我倒也没什麽感觉,小梅也曾经无意中碰到我的乳房,我也就当成自己的手碰自己一样,没什麽特别的感觉。
後来我要给小梅搓背,我就让小梅坐到我两腿中间,小梅也一直和我在说说笑笑的。我开始搓起来後,便把左胳膊轻轻地搂住小梅的腰,用右手从後背给她搓,这时小梅突然不说话了,後来我才意识到,我的左手放得稍高了些,正碰到小梅的乳头,我感觉她的喘息有些不均匀,也觉得好笑。
这时我突然想看看她的乳头和我的有什麽不一样,就从她脖後探头看,发现她的乳头还挺细嫩的,我就说:『肯定你们家许放用起来挺爱护的,真好看,我也想摸一把。』小梅回答我时,声音都有些异样了,说:『贾姐,我好痒,你放开我。』
我使坏没放她,并捉住她的一个小乳头捏了一会儿,其实也就一两分钟,小梅就全软了,瘫在我怀里,直叫『姐,姐……』扭过头,眼睛好亮好亮地看我一眼,然後闭上眼,我就亲了她一口,谁知她半回过身子,也开始弄起我的来。女人玩女人,都知道对方的弱点,所以,一会儿,我们俩就激动得不行。
我们先是趴在一起亲、摸,後来就刹不住了,小梅与我面对面靠在浴缸里,用脚趾头在水下弄对方的小肉芽和小洞洞,用手摸着自己的乳头。我们两个小浪女一同呻吟,此起彼伏。小梅这死丫头,把我弄得丢盔卸甲,完全不能自控,後来她说:『姐,咱们上床吧,我有些累了。』
上床後,小梅还问我:『你们家贺国才这麽色,没在家里给你弄些什麽娱乐器具,增进夫妻情趣?』我当时已经软得不行了,就说:『在床後背的柜子里有一个人造阴茎,你弄我吧!』
小梅打开柜子,还说:『贺国才的东西是不是挺大的?我看用的保险套比我家的老许还大。』我说:『把他的家伙借给你,只要你们家许放不介意,我也不介意。』小梅啐了我一口,然後也有点疯了,就真的插了我一会儿,还让我当她妻子,她想当老公。」
「你也弄她了吗?」
「也弄了,我还装成是贺国才,和她玩了好一会儿!」
我越来越兴奋,忙问她详细经过。贾月影看到我的鸡巴很硬,羞羞地笑了起来:「看来你是真的准备让贺国才和小梅做啊!」然後便讲述起来。
小贾粗着嗓门装成贺国才问道:「你怎麽到我们家来洗澡?」
「啊,怎麽是你?你出去!」
「你现在躺在我的床上,光着身子,你说我能放过你吗?」
「我只是洗完澡後有些累了,并睡在这儿,你放我出去。」小梅真的挣扎起来。小贾用身子压死了她,一只手便摸到小梅的阴蒂上。
「梅小姐,就遂我一次吧!我早就想上你了。你看,你这儿都出水了,你也很想,不是吗?」
「我,我遂了你一次,你就放了我?你不会声张?」
「绝不会声张的。」小贾用手中的大阴茎在小梅的洞口蹭来蹭去,小梅婉转娇啼,不能自已。
「那我……我遂你一次。贺国才,你这个流氓,你的家伙比我老公的又粗又大,你会弄坏我的。嗯……」
「我就要进去了,小浪女。」
「贺国才,你要占有我就痛快点做吧,我……我可不是小浪女,我是良家妇女,被你玷污了。哦,进来吧!」
小贾说:「当时小梅已经完全投入进去了,她像是在玩真的,後来我进去了後,她的身子使劲一挺,一下子蹦直了,当时就到了顶峰。」
那件事情之後,两人再也没有重温过一次这种假凤虚凰的游戏,但是偶尔地开开玩笑的事情还是有的。贾月影说她和小梅两个人独处的时候,你摸摸我啊我抱抱你啊,尤其对於小贾,心里感觉是很温暖的。我叫她「老公」,她叫我「老婆」。「这是同性恋吗?」小贾有些惶惑地问我。
不知不觉,已经到了深夜十二点多了,正在这时,放在桌上的手机发出了振动声,小贾连忙中断讲述,去接电话。
我的思维在强烈的震撼下还有些糊涂,潜意识里觉得事情有些不对,但不知是什麽地方。
「喂,你是谁?」
「你是谁?我找许放。」
「打错号了。」小贾快速地把手机关掉。
「这是我的手机?你怎麽接了?」
「我以为是我的啊,我的手机也是诺基亚7600啊!新旧都还差不多,怎麽那麽巧,这可怎麽办?」
手机过了一分钟再次响起,电话那端的声音似乎有些犹豫:「是许放吗?」
「是我。小梅,有什麽事吗?」
「你现在和谁在一起?」
「就我一人啊,在外面吃完饭回家,在路上走着呢!」
「这麽静?一点躁音也没有?」
「这都几点了?小姐。」
「刚才我打电话,怎麽接的是个女的?声音好耳熟……」
「拨错了号了吧!」
「不对,我这次按的是重拨。」
「嗯,那兴许是交换机出了问题。你……你干吗这麽盘问我?好像我做了什麽对不起你的事。」
「老公,不说这个了。你怎麽不问问我今晚上出没出事?你呀,一点也不关心我。」
「今天晚上没什麽事吧?那个谢名,真的是带着你去给那个香港客户道歉的吗?」
「因为那个香港人确实是我们比较重要的客户,所以谢名还心存一点幻想,希望他不要一怒之下不和我们合作。」
「真的?那你向他道歉了?」
「我是道了个歉。那个香港人又被抽了一巴掌。哈哈!」
「什麽?」
「不是我打的,是谢名打的。」
「谢名打的?」
「那个香港人对谢名说要我留下来和他过一晚,然後就和我们公司签单。二千多万,三年的市场开发费用啊!谢名听他说完後,抡圆了胳膊就抽了他一掌,说:『操你老母去!』然後我们扬长而去。我乐坏了,给了他一个拥抱。你不要嫉妒啊,虽说他以前对我过份了点,就充今晚的表现,还算个男人吧!」
「我说的没错吧,你的问题是野心太大,老想着太多的权力,太多的……」
我的话还没说完,这时,就在我的枕头边,贾月影的手机发出了《蓝色幻想曲》的音乐,在暗室之中惊天动地,让我一时语塞。电话那头也顿住了,三个人彷佛被这美妙的音乐所震撼,均不出声。
「……你还敢说是在大街上流浪?……我要和贾月影说句话。」
「不,不是的,这是一个路人……」
「别放屁了,这是我给她下载的音乐,我能听不出来?刚才我就听着像她的声音。贾月影!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