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不其然,他一下子扒掉我的睡衣,把我推倒在床上,一边舔我的奶子一边说:「我已经一个星期没打炮了,我实在不想动我老婆,看着就没有性慾。」我的奶子被他舔得痒痒的,他没刮乾净的胡子也扎得我有点痛,不过看着这麽一个伟岸的男人就这麽轻易地拜倒在我这一对奶子之下,心里还是有点沾沾自喜。
於是我顺水推舟的说:「那你不早点来,这都一个星期了,你不知道我想你的鸡巴都快想疯了了啊!」
看来李哥对这句话是极其满意的,紧接着就说:「宝贝,我这不是来了麽?我错了还不行,今天我一定把你干舒服了。」李哥说这事的时候喜欢用「干」而不是「操」,他觉得「干」这个字说起来比较容易。
其实说什麽不一样啊!无论怎麽说都是这麽点事情。不过我还是比较喜欢说「操」,「操」这个字有点征服的感觉,每当身上的男人说要狠狠地操我的时候我都特兴奋,虽然我已经听了几十个男人要狠狠地操我了,我觉得我有点被虐待的倾向。
李哥这时候已经脱光了衣服,身上虽然没有肌肉,但也没有肥肉,现在三十多岁的男人没有肚子的真的少见。他放好衣服走到床边,一伸手把食指插入了我的阴道,「哎呦!您轻点啊,这是肉长的!」我所有点不高兴,但也没有太多怨言。
我喜欢被男人粗暴地插,无论是手指还是鸡巴都可以,可惜好像欧美A片只中能大起大落操几十分钟的男人我一个也没见过。我出台的那些客人大多数是四十岁左右的,性能力一点都不高,一般的都是几分钟就完事,最长的也就十几分钟而已,更有得人连射精的时候我都没有感觉,所以我才会对其貌不扬的老张格外优惠,包夜只收他三百元,其他人都是六百的。
「呦!骚货想我了吧?还没开始已经这麽多水了。」
「是啊是啊!」我心里暗想:『你要是知道这是十几分钟前另一个男人的精液,不知道还会不会这麽自欺欺人了。』幸亏男人的精液几分钟後就会从乳白色变成透明的,要不然我还真不好跟他解释,难道说白带增多?
「李哥啊!您都一星期没来了,我这不是想您呢麽!我刚才睡醒,下面痒痒的,自己刚抠了两下你就来敲门了。」我专门挑他爱听的说。一边说一边在床上躺好,用枕头把头支起来,劈开双腿,作好让他插入的准备。
李哥见状匆忙爬了上来,戴上避孕套对准的我的阴道一下就插了进去。我还是不依不饶的呻吟道:「轻点啊!好久没做了,别给我捅破了。」我知道男人最喜欢听类似的话,而这样的话也更能让他们兴奋,从而减短他们抽插的时间。
李哥听完我的话後更加来劲了,插进去後就使劲地操起来。随着我们肉碰肉的「啪啪」声,我也适度的呻吟起来,有几次他的鸡巴几乎都顶到我的子宫,我的呻吟声也算是一半真一半假。
过了有两分钟左右,我感觉到李哥的速度慢了下来,估计是他体力不支了,於是建议後入,这样插入得会更深,我会更舒服一些,他也能省点力气。李哥趴在我的後背,因为他的个子比较高,所以趴在我後背不但能摸到我的奶子,还能用腰部的运动继续抽插。
在他前後进攻之下,我慢慢地来了感觉,可是没想到他却突然加快速度狠命地操了几下,然後在我阴道中的鸡巴迅速的软了下去,他射了。
李哥拔出鸡巴,喘着粗气,我回过身来帮他取下避孕套。虽然我心里特别烦躁,刚开始有感觉他就不行了,但还是笑着对他说:「李哥真厉害,操到我子宫都麻了。你要再操几下,我浑身都要瘫了。」
李哥估计也听出我是奉承他,再加上他射精後没有那麽大慾望了,也没搭理我的话,自顾自地去卫生间冲洗了。这是他的一个毛病,干完就蔫,不但鸡巴蔫了,人也跟着蔫了。
我披上睡衣,把李哥用过的避孕套放在抽屉里,再走到卫生间用奶子蹭了蹭他,假装关心一下,然後回到床上等他出来拿钱。李哥出来後穿上衣服,拿出三百块钱走过来,又使劲地揉了几下我的奶子,把钱放在奶子上,出门走了。
李哥走後我是彻底不能继续睡觉了,看看表也快中午,该起床洗漱打扮准备去歌厅上班了。其实我决定靠出台卖淫挣钱後,去歌厅上班只是找出台的对象,在歌厅又要唱又要闹还要喝酒,一晚上也不过一百元小费,人多地时候也超不过三百。可是出台一次就是三百,那些男人几分钟就能结束,这钱挣得更容易。
我打电话给楼下的饭馆叫了个外卖米粉,在等送餐的时候上了大便。吃过饭後开始洗洗漱漱,然後从抽屉里把李哥用过的避孕套拿出来,把里面的精液倒在手上,均匀地涂抹在脸上。我听姐妹们说男人的精液养颜,因为蛋白质多,虽然不知道是真是假,但身边要多少有多少的东西扔了也是扔了,宁可信其有吧!
随着脸上精液风乾的时候凉飕飕的感觉,我拿起电话给晴天拨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