怪的是校门没有完全开放,只有一个侧门,虽有一个保安亭,但里面一个人也没有。也许是周末的原因,朱赛男和陈雪梅从进校门就一个人也没遇上,远远看去,主楼的教室里倒是有学生,不过也非常少
「这里没人认识你,而且也没有监控,今天可以玩得疯狂一点。」朱赛男邪笑着。
朱赛男把陈雪梅拉进操场旁的小树林里,命令道:「把衣服先脱了吧。」
陈雪梅把身上唯一的一件衣服扒了下来递给朱赛男,凉拖鞋也交了出来。
「手机呢?」朱赛男翻着陈雪梅的衣服问。
「在左边衣兜里。」陈雪梅自己动手找了出来。
「这次我们要使用一下新的方法。」朱赛男打开了手机,然後又拿起一个蓝牙耳机一阵捣鼓。「把屁股转过来。」朱赛男试了试耳机,然後对陈雪梅说。
陈雪梅乖乖地撅起屁股对准她,马上感到一阵凉意,接着一个硬邦邦的东西就塞了进来,没错,就是手机。
「从现在开始我们就开始用手机联系,你可以用耳机接听我的指令,这次由於是第一次,我先调成震动,如果你想的话,也可以调成铃声,不过那样就容易被人发现。」朱赛男一边用力往里塞,一边向陈雪梅解释道。
「当然,天黑了才会让你行动,手机不准拿出来。」朱赛男继续说,「来,给你涂点驱蚊药水。」
朱赛男给陈雪梅全身都抹上了驱蚊水,但陈雪梅没有注意到唯独自己的两个乳头和小屄没擦。
「藏好了,你被人了我可不管!」朱赛男拿着陈雪梅的衣物离开了。
陈雪梅小心翼翼地蹲在小树林里,不知不觉中,睡着了。
突然陈雪梅感觉乳头和阴部又疼又痒,醒了过来。郊区树林里的蚊子又大又多,陈雪梅没涂药水的部位成了蚊子的重点攻击目标,她的阴户和乳房上满是蚊子叮的红疙瘩。
陈雪梅不敢再睡,无声地驱赶着蚊子,眼巴巴地盼着天黑。
天一点一点暗下去,陈雪梅阴道里的手机开始震动,朱赛男打电话来了。陈雪梅不知道现在是几点钟,教学楼少数几个教室还亮着灯,视窗隐约有人影晃动。
「喂?」陈雪梅按下通话键,下体的手机停止了震动。
「小母狗,乳头和小屄爽麽?」朱赛男的声音隐含着笑意。
「主人,你使坏啦!」陈雪梅有些委屈。
「好啦!第一个指令,半小时内前往主楼顶层的男厕所。」朱赛男岔开了陈雪梅的抱怨,说着指令便直接挂机了。
很快,一个赤条条的裸体女人出现在主楼的大门口。教学楼里静悄悄的,陈雪梅推开教学楼的大门走了进去。
陈雪梅不敢从主楼梯直接上楼,她决定从左侧的楼梯通道上去。
二楼楼梯直对着通往辅楼的开放式通道,这是陈雪梅第一次看到这个通道,没有玻璃封闭,两侧的护栏也就是由三排栏杆组成,最具特色的是走廊的地面是由半透明的玻璃制成。如果这样赤身站在通道上,不仅两侧路过的人可以看见一丝不挂的陈雪梅,通道下面的人也可以隐约看到她暴露的下体。
不过陈雪梅的目的地是主楼顶层的男厕所,她只是望着通道意淫了一番,继续向上爬。
「你多少级了?要带带我啊……」当陈雪梅爬到3楼,楼上传来了说话声。
有人下来了!陈雪梅慌忙离开楼梯道,来到3楼走廊上。
「啊,这样啊……」3楼走廊的尽头,一个男生正面向窗外打电话。
陈雪梅蹑手蹑脚的想走到主楼梯,突然听到打电话的男生要结束了:「好的好的,你也多保重!下次再联系吧。」
只要男生打完电话一回头,空荡荡的走廊上,陈雪梅必然被发现。陈雪梅看见身旁一间小教室的门开着,心一横,窜了进去。
这间教室地面是地板结构,踩下木板的「吱吱」声让陈雪梅心惊肉跳,还好这边是教室後门,教室的前排零零落落地坐着几个学生,他们正专心致志地学习,没有人回头,没有发现一个裸体女人出现在教室後面。
陈雪梅紧张的蹲在墙角,用桌椅和门板隐藏自己。她等了几分钟,确认走廊上没人後,又离开了教室。
接下来陈雪梅很好运,一路顺利的来到了顶层男厕所,男厕所里也没有人。地上的尿液混着鞋底带进来的泥土,脏兮兮的。陈雪梅仔细的选择着落脚点,虽然裸奔的刺激冲击着她的理智,但残余的一点理智还是让她不愿意踩着尿液混合的泥土。
陈雪梅进入最里面一格便池间,关上门,终於放松了一直紧绷的经。
连续的刺激让陈雪梅情欲高涨,她一边手淫,一边等待着朱赛男的下一条指令。
很快,朱赛男的电话来了:「小骚逼,到了麽?刺激吧!」
「呜……是的!主人!太刺激了!」陈雪梅继续抚弄着自己的阴户。
「好了,下一条指令:靠最里面那一个便池间的水箱上,我放了一根胶管,你用它给自己屁眼灌满水,再到5楼502教室里待命。」
陈雪梅在便池间好好给了自己一次高潮,冷静了下来,主楼一共六层,5楼就在下面一层,从她上来时观察到的教室排号顺序,502教室应该是靠着右侧楼梯第二间。
确认了厕所里再也没有别人後,陈雪梅小心翼翼的探出头,走到洗手池前,把胶管的一头塞进了自己的屁眼,另一头套上水龙头,一点点的放开截门,开始灌肠了。
冰冷的水流让陈雪梅越发冷静了,她仔细的听着门外的一举一动,感受着屁眼一点一点被涨满给她带来的痛苦和快感。
对於主人的指令,陈雪梅不敢有一丝懈怠,一直灌到觉得再也无法忍受了,才关上水龙头,拔下胶管。
在肛门内压力的作用下,胶管的一头开始喷水了,陈雪梅无奈的举高胶管,并将一头系死,现在她也只好用这根细细的胶管当做临时的肛门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