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环抱着静圆滚滚的臀,稍有褐色胖鼓鼓的阴部微微的咧开,倒像少女展颜的笑意,高高的阴阜上不多的毛毛黑且亮,没有留下刚刚激战的痕迹,蚌蛤缝隙处渗出透明的阴液,如吐露的豆蔻,小豆豆悄然拱出包皮,挺挺的像透明的小樱桃。静大方地将腿分大,花朵便似乎要盛开,红红白白之处,清亮的水飘着一股淡淡的骚香,洋溢着沁人肺腑。
贺舔了一下,就把整个嘴盖了上去,像接吻一样转动着啃咬。静已然是春情大发,鼻腔中哼唧的不知是何种语言,下体滚滚而来的快感如海浪一波波卷过,她抓紧手中的肉棒,蠕动着屁股,身体与贺形成69,毫不犹豫地去含住那硬挺的家伙,口中立刻涨得满满当当,她想用舌头去跳动,可舌头被压得丝毫动弹不得;她想用唇去裹,可双唇却无法合并,小脸憋得通红,只能张大了嘴巴喘息。
贺正舔得兴起,觉得自己的阴茎进到一个暖暖的所在,湿湿滑滑的惬意,如同勾到某条经,引动他抽插的欲望,不过,仅仅几秒钟,他便打消了这念头,他想到做这勾当的竟然是静,让他感动之余还有惊讶,这是文文静静的静吗?怎麽会……贺觉得自己落伍了,不再是朝气蓬勃的小伙子,可他刚三十出头,身体里埋藏着无穷的力量,他悲哀自己心态在僵化,他的心底里冒着叛逆的火苗。
静笨拙地活动着嘴,肉棒滚圆,顶着个大大的蘑菇头,头顶的裂缝里怪地冒出点点的液体,她舔上去,没觉出味道,却感到甜香如蜜,心中骄傲着自己的奉献。她刚想要把头後撤,准备仔细的品嚐美味,却不料口中的怪物陡然间暴涨了许多,本来还有些许温顺的肉棒翻脸无情直顶到她的咽喉,直觉的嗓子发麻,呼吸不畅,小脸憋得通红,眼中滚出泪来,忍不住两手外撑,「啊……啊……」地叫出声来。
贺忙退屁股,抽出的肉棍上挂着一条透明的长丝,静已经双眼泪水婆娑,喘息急促。贺不由得一阵心痛,连忙把她搂进怀中,捧起她的脸颊亲吻,口中不住的说着:「对不起,对不起。」
静偎着贺,扬起雨过桃花的粉面,想到自己不知怎样狼狈不堪,羞涩之中略带轻嗔薄怒:「坏哥哥,人家第一次做这个,傻傻笨笨的,你就不能轻一点?」待看到贺愧疚的样子,忍不住柔声说:「好哥哥,别这样,高兴点嘛!要怪,就怪你那小弟弟有头没脑的乱捅一气,待会儿我们一起教训他,看他还逞能不?」
贺吻住她,又松开:「静,其实我才是又傻又笨。不过我也没有经验,才弄得你不舒服。至於小弟弟,就饶他一回,谁叫他小呢!」
静故意噘着嘴说:「你就向着他,不向着我!」说着把手伸到贺的抓住有些发软的肉棒:「你看这家伙,刚刚那威风去哪了?」不觉撸了几下。说时迟,那时快,肉棒像鲤鱼打挺,快活地跳动起来,刹时又是铁棍一根。
静心中一荡:「哥哥呀,快打他,这小子又厉害了!」贺嘿嘿一笑:「我可惹不起他,这家伙吃软不吃硬,只有你的小妹妹是他的天敌!」贺将手一掏,静的腿根处已是滑腻一片,於是,捉了肉棒拱在花蕾上,上上下下挑弄不止。
静腻声说:「哼!就知道你们是一夥的了,沆瀣一气,欺负我们软弱。」
贺说:「静,宝贝,小坏蛋,说得好可怜,那我轻轻地弄好不好?」
静说:「哥,我才不可怜,我好幸福,能遇到你是我的幸运。哥,我要你随心所欲,我要你是个快乐的男人!」
「静,好静儿,我现在就让你快乐好不好?」贺说。
「好,快弄我!」
贺抓住静的两只脚踝,分开在自己的腰间,坚硬的阴茎正对了她的阴门,那迷人的肉缝亮着湿湿的丰润,贺挺着硕大的龟头,攻进两片非非的阴唇。静说:「哥,等一下。」抬起屁股塞上一个枕头。贺眼看到静的阴部高高的鼓起,鲜嫩的蚌蛤微微的裂开,中间小洞如一毛钱的硬币大小,贺感到对比自己的家伙,还是太小了,因此并没有粗鲁地硬捅,静还是痛得叫了出来。
贺说:「抽了枕头吧?」静说:「不!」贺说:「为什麽?」静说:「刚刚你都没射出来。」
贺说:「傻瓜,你愿意找个早泄的?」静说:「我愿找你这样的!」贺说:「以後再垫吧?」静说:「不,我要你这样弄。」贺说:「你会痛的!」静说:「我喜欢!」
起初贺抽插得很慢,静说:「快点!快点!」贺便用力捣起来。静很快进入到亢奋,阴道中水漫金山,伴随着贺的起伏,发出「啪啪」声响。静激情地说:「哥啊,不痛了!」贺说:「好!」更加使劲地冲撞。
静说:「哥呀,你兴奋吗?」
贺说:「哥兴奋!」
静说:「哥,我是不是很骚?」
贺说:「是,骚!」
静说:「哥,我是不是好淫荡?」
贺说:「是,坏静静,你好淫荡!」
静说:「哥啊,那你喜不喜欢?」
贺说:「哥好喜欢!」
静说:「哥,我也好喜欢,哥,我好想说粗话!」
贺说:「那你说!」
静说:「我怕你讨厌。」
贺说:「哥不讨厌,哥要你说。」
静说:「那,那……那哥,肏我!」後面的两个字虽已细若蚊蝇,而静依然娇羞无限。
贺却异常地觉得刺激,他一边大动,一边大声说:「好,哥肏你!」
静也感受到了那份刺激,声音不由得大起来:「哥,肏我,肏静静!」
贺说:「哥肏静静,哥肏死静静!」
静说:「哥呀,真的肏死静静了!」
贺说:「哥肏得好不好?」
静说:「哥肏得好,哥肏得骚静静好爽!」
贺说:「骚静静,你哪里骚?」
静说:「哥啊,静静的屄骚,静静要哥哥把静静的骚屄肏烂!」
贺说:「那我就肏烂你的骚屄!」
静忘乎所以,心跳得要蹦出来,在百般淫弄和污言秽语中,她已经不再是那个傲人的高级白领,下体钻心的快感,像是洪水淹过,迅速浸透她的全身,她张大了嘴,呼出的也早已不是淑女的语言,「嗯、啊」之类点缀着激情的浪荡,勾引着洪水一浪高过一浪,直到彻底被慾望埋葬。
而此时的贺更是前所未有的疯狂,胯下的肉棒彷佛从来没有过这麽硬、这麽长、这麽有力量,静的双乳在跳跃,静的身体在颤抖。贺一次次把肉棒抽提到阴唇边,又猛然直送到肉洞底,他的肉棒上沾染的不再是透明的淫液,而是乳白色的黏糊糊浆汁,他感受着静的肉洞紧紧地包裹,直到紧得生痛。
突然,静大力地抱住贺:「坏了,哥,静静的屄屄不成了……」浑身抖成一块。贺扑压到静的身上,一对乳儿贴在胸膛成了饼状,下面猛捣几下,肉棒钻到深深的热湿之处,静的洞洞里痉挛般的抽舐他的龟头,他说:「静静,哥的鸡巴也坏了!」他喷了。
静「啊呀」一声,觉得阴中的肉棒暴涨,龟头如小伞撑起,一股股炽热的精液冲击,一下就勾动了不知哪处的扳机:痛快的晕厥,酣畅的飞升,似梦如幻,肥腻的肉缝像再也关不住的泄洪闸门,顷刻间便全线崩溃。她叫道:「我的屄屄呀!」肉缝中的大小两个窟窿同时奔涌而出,尿水和淫水浇在贺的小肚子上,热乎乎的一会便凉哇哇了,整个枕头和床单也只有湿漉漉了。
贺虽经历过静的高潮,但还是惊讶这强烈的震撼,他去搂抱软软的静,静早已羞羞地窝进他的怀中。
北京的交通恐怕是在全世界也数得上的烂,贺只有慢慢地爬行,他扭头看看静,静平和而高雅,难以与昨晚床上那个魅人小妖精联系在一起。
终於,车停在了离公司还有几十米的地方,贺还是无法把这里当成自己的企业,甚至怕和它过於接近。静下车,回头看着他,温柔地轻声说:「老、老公,车,开慢一点!」贺看她转身,苗条的身子添上了些许少妇的韵味,圆圆的臀,似乎更翘了,只是走路的样子有些怪怪的,他立刻明白是昨晚自己的功劳:静的娇嫩阴部定然又肿了。
「静。」贺按下车窗,伸出头喊道,静走回来,笑笑,说:「舍不得我了?老公,那我还回去给你当秘书。」
贺笑,说:「笨蛋,放着老板娘不干,偏要当秘书!」
静笑颜如花,说:「真的?老公,那你叫我一声老婆!」
贺说:「只要你不觉得烦,我叫你一辈子老婆。」
静说:「老公,我爱你,你是最棒的老公。」
贺说:「到公司安排一下,过一小时给我打电话。」
静说:「是!老公。」
贺说:「老婆,你和娟联系,给新来的总经理安排住的地方,晚上你代表我和她吃顿饭,下午我去接楚楚。」
「是,老公。」静还在高兴地笑。
贺也心中愉快,说:「老婆,你过来,离我近点。」
静扭捏着,说:「干什麽?老公,大白天在路上,你可别使坏!」
贺说:「好老婆,我只是问问是不是又肿了?还痛吗?」
静立刻脸红了,说:「坏啊你,臭老公!」
贺说:「老婆!」
静说:「好老公,你厉害,静静怕了你了!」走到车门边,飞快地在贺的脸上亲了一口,转身说:「老公,一会等我。」向着公司走去。
贺到自己的公司的时候,已经快八点半了。来到五楼的办公室,见大焦等在门前,旁边还站着一个穿牛仔裤的姑娘。作为自己的好兄弟,大焦现在已经是副总了,公司的许多事贺也放心让他操作,而大焦为公司也是鞠躬尽瘁;对贺,更是贴心连骨。
进到办公室里,大焦嬉笑着说:「贺总,我给你找了个秘书。」贺说:「找什麽秘书?我不要。」
大焦说:「看也不看,就说不要?」贺说:「我早看见了,你要觉得好,你要。不过我可告诉你,不能祸害人家,要是嫂子找了来,别说我对你不仗义!」
「哎,老弟,有你这麽说话的吗?我大焦什麽时候祸害过女孩子?再说,就是祸害,也轮不到我。」大焦说。
「什麽意思?」
大焦说:「贺总,这个女孩子就是让你祸害的,我好不容易才把她找来。」
贺警惕了,说:「她是谁?」
大焦说:「她姓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