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被毛杰和白史敬肛奸以后,另外那四个男人也先后把阴茎强行插进了潘佳人和潘丽人刚刚被撕裂的肛门,那些男人的插入和抽插把这两个萝莉小美人弄得死去活来。潘佳人和潘丽人最后一次从昏迷中醒过来时,却已经身处这个陌生的地方,并且已经被强行戴上了镣铐,使她们无法反抗,而一群野蛮的异族男人正围在她们的身边,男人们轮流把粗大的阴茎插进潘佳人和潘丽人火辣辣地剧痛着的阴道口和肛门,在女孩们痛苦的惨叫声中发泄了他们的兽欲。
潘佳人和潘丽人被那些男人们轮奸得好几次昏死过去,而且轮奸以后,那些男人还朝着她们大喊大叫,潘佳人和潘丽人因为听不懂那些男人的意思,只能害怕地互相拥抱着发抖,却因此被那些男人鞭打。当刘梦纯伸出手,抚摸着皮鞭在潘佳人和潘丽人身上留下的皮开肉绽的伤口时,这两个女孩疼得全身都抽搐起来。
想到这两个只有13岁和15岁的小女孩却已经被强暴失身,而且还被送入魔窟,遭到如此残忍的轮奸和性虐待,刘梦纯不由地为她们感到悲哀。
“我们这是在哪里?爸爸在哪儿?怎么到处都是外国人?”
潘佳人全身颤抖着恐惧地向着刘梦纯哭泣和哀求着,“求求你…求求你…救救我们吧…”
“唉…这里是南美,那些人都是南美毒枭…一定是你们的爸爸得罪了那里的毒枭,你们那里的毒枭就欺负了你们以后,又把你们送到了这里。这里是那些毒枭用来关押性奴,供他们泄欲取乐的地方…”
说到这里,刘梦纯低下了头,两串珠泪从她的眼睛里滑落下来,“我也只是这些男人的性奴而已…”
“不…天哪…”
潘佳人和潘丽人听到这个恐怖的消息,害怕地相互拥抱着哭泣起来,他们意识到,爸爸不可能在离家那么远的地方找到她们,这样一来,她们的精支柱瞬间坍塌了。这两个女孩赤裸的身体颤抖着,不停地发出绝望的悲鸣。而刘梦纯想到自己悲惨的命运,也忍不住和这两个可怜的小女孩一起痛哭起来。
“姐姐…你又是…为什么…会被…关在…这里…”
潘佳人和潘丽人痛哭一番以后,情绪得到了宣泄,心情稍微平复了一下,潘佳人抬起头来,泪眼婆娑地看着刘梦纯,关切地问,“难道…和我们一样…你爸爸…也是警察…”
“不,姐姐的男朋友是警察…”
说到这里,刘梦纯想起了惨死的凌险峰,和她在凌险峰的面前被那些男人轮奸、虐待的悲惨过去,不由得伤心地抽泣起来,“可是…可是他已经被香港的毒枭杀害了…”
于是,刘梦纯也流着眼泪,向面前这两个同命相怜的小女孩讲述了自己的悲惨遭遇。
当刘梦纯讲到被强行肛奸的屈辱时,潘佳人和潘丽人也跟着眼圈发红,落下泪来。而当刘梦纯讲到被灌肠折磨的痛苦时,潘佳人和潘丽人感同身受一般地皱起眉头,吓得全身颤抖起来。当刘梦纯讲到她被迫沦为性奴,在凌险峰面前迎合那些男人的屈辱和无奈,潘佳人和潘丽人也为刘梦纯的痛苦而伤心地哭泣着。而当刘梦纯说到她被关在船上的密室和南美毒枭们的“妓院”牢房里充当性奴,让那些男人把她的身体当作泄欲工具任意享用时,潘佳人和潘丽人也意识到,这也就是她们未来的命运。于是,这三个女孩再一次一起痛哭起来。
正在潘佳人和潘丽人与刘梦纯一起为了她们共同的悲惨命运而痛苦不已时,牢房的门被打开了。三个女孩惊慌失措地停止哭泣,透过满是泪水的双眼看到一大群南美男人淫笑着走进了这间牢房,而最令这三个女孩,尤其是另潘佳人和潘丽人吃惊的,却是其中一个男人手里牵着一条铁链,而铁链的另一头,是一个全身赤裸,象一只狗一样用双手和膝盖爬行着的白人女孩。当潘佳人和潘丽人看清那女孩残缺的身体上那些令人触目惊心的可怕伤疤时,这两个萝莉女孩惊叫着害怕地闭上双眼,互相拥抱着瑟瑟发抖。
“嘿嘿,怕了吧…”
那个牵着铁链的男人看着潘佳人和潘丽人害怕地惊叫着和颤抖着的样子,得意地淫笑着转向刘梦纯说,“贱奴,你给新来的妞讲讲母狗的故事吧…”
刘梦纯看着母狗趴在地上发抖的悲惨样子,不忍和惊惧让她心头一悸,连忙把双眼转向一旁的潘佳人和潘丽人。刘梦纯看着那两个还不谙世事的天真女孩,心中一沉,她知道那些男人是要用母狗的惨状来恐吓和威胁这两个小女孩,逼迫她们沦为性奴。但是,刘梦纯明知那些男人的阴谋,却别无选择,只能用颤抖的声音把母狗的遭遇告诉了潘佳人和潘丽人。
潘佳人和潘丽人听着刘梦纯讲述着母狗遭受各种各样的虐待,身体被花样百出地摧残和改造,吓得魂不附体,紧紧闭着双眼,根本不敢睁开眼来看着面前的这个已经不成人形的可怜女孩。潘佳人和潘丽人这样的反应让那些男人很满意,为了进一步恐吓这两个天真稚嫩的女孩,另一个男人又从牢房门外牵着一条体型硕大的德国猎犬走了进来,那条猎犬只是闻了闻母狗的阴户,就熟练地趴在母狗的背上,兴奋地吠叫着,把它的阴茎插进了母狗的肛门。而另一个男人则走到母狗面前,在母狗的惨叫声中,开始对着母狗撒尿。
虽然被母狗的惨状和遭遇吓得心惊胆战,但是当潘佳人和潘丽人这两个还充满纯真好心的小女孩听到狼狗的吠叫声,水流声和女孩嘶哑的惨叫时,还是忍不住悄悄睁开眼来。当她们看到眼前这幅不可思议的恐怖画面时,又惊叫着闭上了双眼,但是她们的脑海里却无法淡忘她们看到的可怖场景:一头硕大的猎犬正趴在那个被叫做“母狗”的可怜女孩身上摇晃着身体,狼犬的阴茎正在女孩的肛门里不停地抽插着。而那个女孩一边疼得痛苦地惨叫着,一边却抬起头来,吃力地用嘴接着面前一个男人喷射在她脸上的尿液。
“现在…贱奴…告诉她们…”
那个牵着母狗的男人淫笑着看着像筛糠一样剧烈颤抖着的潘佳人和潘丽人,对正在无声地流着眼泪的刘梦纯说,“如果不肯…乖乖地…做性奴,不听…主人的…命令,她们…就会变成…母狗…这个样子…”
“是…”
刘梦纯流着眼泪答应道。然后,刘梦纯怀着沉重的心情转向正在恐惧地闭着双眼颤抖着的潘佳人和潘丽人,她知道,对于这两个本应在父母的羽翼下快乐生活的稚嫩女孩,这样恐怖的威胁足以吓倒她们,让她们放弃尊严,忍受屈辱,和自己一样沦为性奴,成为男人们的泄欲工具。
“他们…他们说…如果你们不愿意像我这样…做…做性奴…”
刘梦纯低着头,向潘佳人和潘丽人断断续续地轻声说出了这句话,“他们…他们就把你们弄成母狗这样…”
“不!不要!”
潘佳人听到刘梦纯的话,恐惧地睁开双眼,看着刘梦纯,哭泣着说,“我不要…不要做…性奴…”
“想做母狗是吗?”
那个男人看着潘佳人的反应,就已经猜出了潘佳人的意思,于是他淫笑着说“那就让你先从被狗操开始吧…”
说着,那男人一挥手,另外几个男人就淫笑着一拥而上,按住了潘佳人的手脚,让她动弹不得。然后那些男人抓住潘佳人的身体,强行把她摆成和母狗一样的姿势,虽然潘佳人拼命挣扎,但是她的微弱力量在这些强壮的彪形大汉面前完全不值一提,根本无法摆脱那些男人的束缚。而这时刘梦纯却流露出了恐惧的表情,潘丽人也惊呼了起来,因为她们看到另外一个男人又牵着一条巨大的度高犬走进了牢房。
“天哪…天哪…”
刘梦纯看着那个男人淫笑着牵着度高犬一步步接近被迫撅起屁股,跪趴在地上的潘佳人,她害怕地对着潘佳人哭喊起来,“他们…他们牵来了一只狗…要…要对你…”
“不!不!”
听到刘梦纯的哭喊声和潘丽人的惊叫声,潘佳人的心中一阵颤抖,她拼命地挣扎起来,但是却根本无法挣脱那些男人。潘佳人歇斯底里地哭喊着,她甚至可以感觉到狗鼻子里呼出的热气已经喷到了她的屁股上,似乎还感觉到狗的鼻子正在拱着她的阴户和肛门,寻找着阴茎插入的孔道。想到自己马上就会被一支巨犬兽奸,甚至还会遭到惨无人道的虐待,被折磨成母狗的悲惨样子,潘佳人的心彻底被恐惧攫取,而她的心防也随之崩溃了,她凄厉地惨叫起来:“性奴…我愿意做性奴…不要…不要让狗碰我!”
“这样才乖…”
那个男人淫笑着挥了挥手,那个牵着度高犬的男人就拽着那只跃跃欲试的度高犬,把它拖出了牢房。而那些男人也放开了潘佳人剧烈地颤抖着的身体,潘佳人心有余悸地坐在地上,崩溃地大哭起来。
“你愿意做性奴了吗?”
那个男人命令刘梦纯向潘佳人问道。
潘佳人睁开盈满泪水的双眼,这个只有15岁的高中女生已经完全屈服于心中的恐惧,一想到刚才差点被兽奸时那种令人绝望的恐怖,潘佳人只能忍着羞辱,低下头来,轻声回答:“我…愿意…”
“那你呢?也愿意做性奴吗?”
在那男人的命令下,刘梦纯又转向一脸恐惧,正呆滞地坐在地上的潘丽人问道。
“我…我愿意…”
看到刚才姐姐的遭遇,潘丽人这个只有13岁的小萝莉已经吓破了胆,为了免遭这样的恐怖折磨,潘丽人只能和姐姐一样,不情不愿地作出了这个屈辱的选择。
“太好了,果然还是小女孩,这么一下子就吓怕了…”
那个男人看着这两个可爱的萝莉小美女终于屈服,兴奋地淫笑起来,然后他转向刘梦纯说,“贱奴…你…从今天起…就是…她们的…老师…教她们…怎么伺候主人…就…从用嘴…开始吧…”
看着潘佳人和潘丽人被恐惧所征服,踏出了沦为性奴的第一步,刘梦纯也想到了自己的悲惨经历,心里一阵酸楚。但是刘梦纯却不敢违抗那些男人的命令,只能流着眼泪回答:“是,贱奴明白…”
然后,刘梦纯转向仍然坐在地上抽泣着的潘佳人和潘丽人,惨笑着对她们说:“两位妹妹,既然你们愿意做性奴,那就跟着我学怎么样伺候主人吧。主人让我先叫你们口交,就是用嘴为主人服务…”
说着,刘梦纯用膝盖跪行到那个男人面前,在潘佳人和潘丽人的眼前,张开小嘴,把那男人勃起的阴茎含进了嘴里,舔吮起来。
潘佳人和潘丽人目瞪口呆地看着刘梦纯毫不犹豫地用唇舌包裹住那个男人肮脏的阴茎,啧啧有声地吸吮着,潘佳人皱起眉头,想要把脸转向一边,而潘丽人也红着脸低下头去,不愿意继续看着这令她们感到厌恶的场面。
“你们还是仔细看着些…”
刘梦纯看到潘佳人和潘丽人厌恶的样子,连忙吐出阴茎,悄悄地用手指指着正在被兽奸的母狗,轻声警告她们,“不然等一下,这些男人是不会放过你们的”刘梦纯虽然理解潘佳人和潘丽人的心情,但是她也明白这些毒枭,心狠手辣,绝对不会因为潘佳人和潘丽人年纪小就对她们手下留情,如果潘佳人和潘丽人反抗他们的意志,这些毒枭一定会用潘佳人和潘丽人最害怕的恐怖手段来折磨这两个娇嫩的小女孩。
潘佳人和潘丽人看到正在用嘶哑的声音惨叫着,和那只已经射精的狼犬交尾的母狗,心头一紧,想到兽奸和被折磨成母狗的恐怖,潘佳人和潘丽人只好逼着自己压抑着心中的屈辱和厌恶,转向刘梦纯,继续看着她为那个男人口交的样子。
而刘梦纯看到潘佳人和潘丽人的双眼又都重新转向她,就又重新张开嘴,把那男人的阴茎包裹在自己的小嘴里。
“就是这样…用嘴唇…还有舌头…”
刘梦纯一边用唇舌吸吮着那男人的龟头和阴茎,一边用有些含糊不清的声音向潘佳人和潘丽人解释着口交的方法,“要轻轻地吸…还要舔…”
这时,另外两个南美男人却把两张椅子搬到了那个正在享受刘梦纯口交的男人身边,然后他们淫笑着分别坐在那两把椅子上,分开毛茸茸的双腿,露出了他们早就已经翘得高高的粗长阴茎,其中一个男人指着自己的阴茎对潘佳人和潘丽人恶狠狠地喊了一句什么。
“主人叫你们过去,学着我的样子,给他们舔…”
刘梦纯看到潘佳人和潘丽人茫然的样子,连忙暂停口交,吐出阴茎,对潘佳人和潘丽人说。但是潘佳人和潘丽人只是恐惧地看着那两个男人,没有向前移动分毫。这两个小美女下意识地牢牢地闭着嘴,沾满泪水的脸上也流露出厌恶的情。那两个男人看到潘佳人和潘丽人竟然敢违抗他们的命令,冷笑着又对这两个萝莉小美女说了一句什么话。
“主人说…主人说…”
听到这句话,刘梦纯显然吓了一跳,她断断续续地对潘佳人和潘丽人说,“母狗…母狗的牙都拔掉了…所以…绝对不会…不会抗拒口交的…”
听到这样赤裸裸的威胁,潘佳人和潘丽人都吓得浑身颤抖起来。想到母狗那满口连一颗牙也不剩的悲惨模样,潘佳人和潘丽人只能哭着不情不愿地站起身来,忍着心里的屈辱,双腿颤抖着无奈地向着那两个得意地淫笑着的男人走去。看着潘佳人和潘丽人流着泪,抽泣着走到那两个男人面前,乖乖地跪在地上,痛苦地把头埋在那两个男人散发着酸腐臭味的双腿之间,张开嘴,包裹住了那两个男人粗壮的阴茎,刘梦纯总算松了一口气,而正当刘梦纯要继续教潘佳人和潘丽人口交的时候,坐在她左边的那个男人又说了一句话。
“千万不要…千万不要让你们的牙齿碰疼主人…用嘴唇…包住牙齿…”
刘梦纯对潘佳人和潘丽人说,“主人说…如果有谁的牙齿把他们咬疼了,他们就把那颗牙齿拔下来…”
潘佳人和潘丽人听到了刘梦纯的警告,都害怕地按照刘梦纯的话,用她们的嘴唇把她们小巧整齐的牙齿和她们嘴里那两支肮脏的阴茎分隔开来,然后用她们被阴茎塞满的小嘴发出含糊不清的声音向刘梦纯表示她们已经听到了她的话。刘梦纯听到潘佳人和潘丽人发出“呜呜”的声音,才放心地把她面前那个已经等得不耐烦了的毒枭的那支阴茎再度包裹在她软软的双唇中,一边用舌尖舔舐着那毒枭的龟头,一边含糊不清地继续对潘佳人和潘丽人说:“要一边吸…一边用…你们的…舌头…轻轻地舔…”
潘佳人和潘丽人流着眼泪,小心翼翼地不让自己的牙齿碰到嘴里的阴茎,然后模仿着刘梦纯所说的方法,一边用嘴唇包裹着男人们的阴茎,轻轻地吮吸着,一边伸出她们的柔软香舌,用舌尖舔舐着那两个男人的龟头。潘佳人和潘丽人只觉得嘴里涌来一股令人反胃的恶臭,而她们的舌尖也尝到了一种恶心的咸腥味道。
潘佳人和潘丽人恨不得马上吐出这两支令人作呕的肮脏阴茎,但是一想到那些男人的威胁,这两个小女孩不得不克制住了自己的厌恶感,压抑着恶心,继续流着泪舔吮着那两个男人的阴茎。
但是,接下来,潘佳人和潘丽人却只能听到刘梦纯发出的一些含糊的“呜呜”声和她嘴唇的吸吮声,这两个女孩不知道刘梦纯这时候已经把她面前那个男人的大半支阴茎都吸进了嘴里,女孩小巧的口腔已经完全被阴茎所填满,根本就说不出话来。失去了刘梦纯的指引,潘佳人和潘丽人根本就不知道接下来该怎样做,但是又害怕激怒面前的男人,不敢停止口交,于是,这两个不知所措的萝莉小美女只能用她们柔软的唇舌继续吸吮着、舔舐着她们嘴里的那两支粗长的阴茎,心中的屈辱和恶心让她们的眼泪止不住地一串串滴落下来。
毛杰把潘佳人和潘丽人送到南美时,曾经在附上的信中向这些南美毒枭提到这对姐妹被绑架时还是处女,而看到潘佳人和潘丽人的口交如此生涩,坐在她们面前的这两个男人已经确定这两个女孩之前从来没有为男人口交过。看着潘佳人和潘丽人跪在他们面前,埋首于他们双腿之间,正流着眼泪为他们口交的样子,虽然这两个亚洲少女笨拙的舔吮实在不能给他们面前的那两个男人的阴茎带来多少刺激,但是那两个男人却仍然为能够享用这两个娇小萝莉的处女口交而感到十分兴奋。
潘佳人和潘丽人只能尴尬地跪在那两个男人的双腿之间,在牢房里所有男人的淫笑声中,继续屈辱地流着眼泪,用她们的唇舌试图取悦她们面前的那两个男人,直到刘梦纯吞下她面前那个男人射进她嘴里的腥臭精液,一边被精液呛得咳嗽着,一边告诉潘佳人和潘丽人要把男人的阴茎吸进她们嘴里,用舌头缠绕住阴茎和龟头,潘佳人和潘丽人才明白该怎么做。这两个萝莉女孩只能继续悲泣着,忍着屈辱和痛苦,艰难地吸吮着她们嘴里的那两支阴茎,让那两支阴茎一点一点地深入她们从未被男人侵犯过的小嘴。
在刘梦纯的指引下,潘佳人和潘丽人笨拙地用她们温软的双唇和香舌包裹着,摩擦着她们面前那两个男人的阴茎和阴囊,当潘佳人和潘丽人甚至感觉到唇舌都发麻了的时候,那两个男人终于也兴奋地抱住了跪在他们面前的这两个小萝莉的后脑勺,把潘佳人和潘丽人的俏脸分别按在他们的大腿根上,把精液喷射到了这两个全身颤抖着的小美女嘴里。看着那两个男人在潘佳人和潘丽人的嘴里射精的畅快样子,刘梦纯想起自己刚才指引这两个小女孩的口交方法都是当时被迫为蔡志德口交时被蔡志德强迫学来的,不由得感到一阵心酸。
“主人说…让你们吞下去…”
那个按着潘佳人的男人呻吟着对潘佳人说了句什么,刘梦纯于是为潘佳人和潘丽人翻译道,“一点…一点也不许吐出来…”
潘佳人和潘丽人屈辱地扭动着身体,那两个男人在她们嘴里射出了许多腥臭而粘稠的精液,简直让她们透不过气来。在那个男人的威胁下,潘佳人和潘丽人只能强忍着恶心和厌恶,被迫吞下了她们嘴里的那些肮脏的精液。而有些精液直接喷进了潘佳人和潘丽人的喉头,呛得她们一吐出嘴里的阴茎,就剧烈地咳嗽起来。
“接下来…就要靠你们自己了…”
那个站在刘梦纯面前的男人看着白浊的精液在潘佳人和潘丽人的咳嗽声中从这两个稚嫩的萝莉女孩的嘴角滑落下来,留下了乳白色的痕迹,淫笑着对刘梦纯说了句什么,刘梦纯面有难色地转过头,对着正在流着眼泪剧烈咳嗽的潘佳人和潘丽人轻声地说,“主人要…要你们给他们口交…这次…我不能教你们…而且…你们只有8分钟…如果…如果8分钟过去了…你们还没让主人…射出来…主人…主人会把…会把…会把电动阴茎插进你们的…你们的…下身…和屁股…震动…足足一个钟头…”
“不!不要!”
正在咳嗽着的潘佳人和潘丽人听到刘梦纯的话,想到阴道和肛门被插入,并被折磨整整一个钟头的可怕折磨,都害怕地哭了起来。正当刘梦纯还想说些什么时,一个男人却走了过来,粗暴地把刘梦纯拖到刚刚被兽奸过,正趴在地上喘息着的母狗身边,让刘梦纯双手撑地,跪在地上,然后那男人跪在刘梦纯身后,淫笑着把他的阴茎插进了刘梦纯的阴户里面抽插起来。在那男人凶猛的抽插中,刘梦纯全身颤抖着呻吟起来。
而这时,另外两个男人却走到了潘佳人和潘丽人的面前,一个男人指指他手里已经开始计时的秒表,又指了指他的胯下那支粗壮的阴茎,淫笑着看着面前这两个正在哭泣着的萝莉女孩说了句什么。虽然潘佳人和潘丽人根本听不懂那个男人说的话,但是她们还是马上就明白了那两个男人的意思。一想到如果8分钟以内没有满足面前这两个男人的兽欲,会遭到怎样的残忍虐待,潘佳人和潘丽人只能哭着勉强地支撑起身体,跪在那两个男人的面前,一边回忆着刚才刘梦纯教她们的口交方法,一边流着眼泪开始舔吮着那两个男人的阴茎。
潘佳人和潘丽人的小嘴包裹着她们面前那两个男人的阴茎,费力地吸吮着,舔舐着。回想着刚才刘梦纯教她们的方法,潘佳人和潘丽人时而用舌尖在男人们的龟头上跳跃着,时而用湿滑的香舌缠绕着男人们龟头和阴茎之间的结合部,时而用柔软的双唇紧紧地吸吮着男人们粗大的阴茎。虽然这两个只给男人口交过一次的萝莉女孩们的动作依旧生疏笨拙,但是却也让她们面前的那两个男人逐渐兴奋了起来,还没到8分钟,那两个男人就先后把精液射进了潘佳人和潘丽人的嘴里和喉口,而这两个女孩也只能哭着又一次咽下了腥臭的精液。
潘佳人和潘丽人面前的男人看到这两个萝莉女孩哭着咽下了他们的精液,淫笑着把他们沾满了女孩口水的阴茎从她们的嘴里抽了出来。而另外两个男人马上就走了过来,站在这两个正在压抑着恶心和呕吐感的小美女面前,其中一个男人按下了他手里拿着的秒表,然后淫笑着指着他勃起的阴茎对潘佳人和潘丽人说了句什么。
“主人…主人说你们做得很好…”
正在被一个男人从背后插入阴道享用着的刘梦纯一边轻声呻吟着,一边对潘佳人和潘丽人说,“接下来…接下来…要加强难度…所以…只有6分钟…”
看着那两个男人脸上的淫笑和那个秒表上飞快跳动着的数字,潘佳人和潘丽人知道她们无法逃脱再次受辱的悲惨命运,这两个小萝莉刚刚咽下令人作呕的精液,又不得不再次流着眼泪用她们的唇舌包裹着面前那两个男人的阴茎舔吮起来。
在那两个男人得意的淫笑声和他们舒畅的呻吟声中,潘佳人和潘丽人清楚地听到她们被阴茎填满的的嘴里不停地发出吸吮的“啧啧”声,更加感到羞耻不堪,伤心的眼泪从她们紧闭着的大眼睛中流淌下来,滑过她们的俏脸,几滴眼泪滴落在那两个男人的阴茎上,却又马上被潘佳人和潘丽人吮进嘴里…
在潘佳人和潘丽人渐渐熟练的唇舌舔吮下,那两个男人终于在秒表上的读数快要到6分钟时把大量的白浊精液喷射在潘佳人和潘丽人的嘴里。而潘佳人和潘丽人也不得不一边继续吸吮着她们嘴里那两支正在有节奏地跳动着射出精液的阴茎,让那两个男人把兽欲完全发泄在她们的小嘴里,一边忍着肠胃在恶心中翻腾的不适感,把那些粘稠腥臭的精液咽下了喉咙。而站在潘佳人和潘丽人面前的那两个男人却满意地低下头来,淫笑着看着白浊的精液从这两个萝莉美女的嘴里满溢出来,沿着她们的嘴角滑落,留下两条乳白色的污迹。
那两个男人满足地在潘佳人和潘丽人的嘴里发泄以后,把他们因为射精而萎顿的阴茎从女孩的嘴里抽了出来。而另外两个男人却又马上淫笑着走到正跪在地上流着眼泪稍作喘息的潘佳人和潘丽人面前,一边把他们已经充分膨胀起来的阴茎在那两个泪流满面的小美女面前肆无忌惮地晃动着,一边说了些什么。
“主人…主人说…噢…哎哟……”
刘梦纯一边对潘佳人和潘丽人说,一边咬着嘴唇呻吟着,“这是…最后一次…啊…啊…只有…只有…啊…5分钟…5分钟…噢…噢…”
刚才跪在刘梦纯身后,在她的阴道里肆意抽插着的那个男人刚刚发泄了他的兽欲,但是刘梦纯紧窄的阴道和肛门里马上就又同时被两支震动着的电动阴茎所填满,电动阴茎的刺激让刘梦纯忍不住婉转呻吟着全身颤抖起来。
“只有5分钟?”
潘佳人和潘丽人都是心中一惊,刚才她们已经很努力地舔吮着那两个男人的阴茎,才赶在6分钟的时限到来之前让那两个男人在她们的嘴里发泄。而对这两个初试口交,技巧还极其生涩的女孩来说,5分钟实在是太不够用了。但是潘佳人和潘丽人却看到那个男人淫笑着按下了手里的秒表,开始计时,想到如果五分钟内不能让这两个男人在她们的嘴里射精,会受到怎样的残忍虐待,潘佳人和潘丽人完全被恐惧所压倒。这两个萝莉女孩只能忍着羞辱,再一次张开她们的小嘴,包裹住了男人的阴茎舔吮起来。
5分钟的时限就像是一块大石头一样,沉重地压在潘佳人和潘丽人的心头。
潘佳人和潘丽人一边不停地流着屈辱的眼泪,一边回想着刚才刘梦纯教她们的那些口交技巧,不顾心头的羞辱,使出浑身解数,不停地用她们温软的双唇吮吸着,用她们灵活的舌尖舔舐着,用她们柔湿的舌头缠绕着,用尽各种方法方法刺激着嘴里那两个男人的阴茎。虽然潘佳人和潘丽人的动作仍旧显得非常生疏,但是她们使用的那些技巧在令她们觉得羞耻和难堪的同时,却也让站在她们面前的那两个男人兴奋了起来。
当秒表上的读数已经过了4分45秒的时候,潘佳人嘴里包裹着的那支阴茎终于颤抖着喷射出了一股股浓稠腥臭的精液。而潘佳人稍稍松了一口气以后,看到一旁的潘丽人仍然努力地在舔吮着她嘴里的那支阴茎,心又提了起来。潘佳人一边忍着恶心,咽下那个男人喷射在她嘴里的那些精液,一边焦急地看着潘丽人惊慌失措地继续拼命用双唇裹紧男人的阴茎吸吮着,转动着舌头舔舐着男人的龟头,恨不得能用自己来代替潘丽人。
潘丽人的心里惊惶无比,她的舌尖似乎已经在她嘴里的那支阴茎顶端尝到一种苦咸的味道,这个已经有过三次口交经验的萝莉美女猜想这应该是男人喷发的前兆,但是潘丽人也知道自己只剩下短短的十五秒不到的时间。而当潘丽人看到一个男人正拿着两支又粗又长的乌黑色圆柱物体淫笑着向她走来,这个从未见过电动阴茎的天真女孩却马上就本能地猜到了那是什么,潘丽人心中的惊惶也一下子高涨到了极点。潘丽人的心剧烈地跳动着,她一边流着眼泪暗暗祈祷,一边急切地用她的唇舌拼命地在嘴里那支阴茎的每一寸表面舔吮着。
可能是潘丽人的祈祷起了作用,也可能是因为她最后的舔吮终于把她面前那个男人送上了快感的巅峰,在5分钟的闹铃响起之前的最后一秒,潘丽人终于感觉到一股灼热而腥臭的粘稠液体从那男人已经被吸进她嘴里深处的阴茎里喷射出来,直接射进了她的喉咙里。潘丽人压抑着自己的恶心,如释重负地流着眼泪,一口口地吞咽着那男人的精液。当那男人满意地把他的阴茎从潘丽人的小嘴里抽了出来以后,想到自己刚才竟然主动祈祷对面的那个男人在自己的嘴里射出精液,潘丽人再也抑制不住心里的屈辱,伤心地痛哭起来。
看到潘丽人终于在最后关头幸免于难,不用遭受电动阴茎的折磨,潘佳人又是开心,又是心酸地扑向潘丽人。这对美丽的萝莉姐妹花跪在地上,相互拥抱在一起,一边用手抹去对方嘴角和双唇上沾染的精液污迹,一边屈辱而痛苦地哭泣着。
“看样子…口交…算是合格了…”
刚才享受过刘梦纯口交滋味的那个男人看着潘佳人和潘丽人这对小美人哭成一团的样子,淫笑着对正跪趴在地上,被插入肛门和阴茎中的电动阴茎的持续震动折磨得全身扭动,不停呻吟着的刘梦纯说,“接下来…该教她们用小洞和屁眼伺候主人了…”
“是…贱奴…贱奴明白…”
刘梦纯一边忍受着电动阴茎的折磨,一边断断续续地对那男人说,“贱奴…的…小洞…插着…请…请主人…关掉…啊…噢…”
于是,一个男人走到刘梦纯身边,淫笑着蹲下身来,关掉了那两支电动阴茎的开关,把那两支电动阴茎从刘梦纯的身体里抽了出来,那两支电动阴茎已经完全被精液和刘梦纯的体液所浸湿。而几滴粘稠的体液和白浊的精液混合在一起,也在电动阴茎被从刘梦纯的阴道口抽出的时候从刘梦纯的阴户滴落到了她身体下方的地上。
刘梦纯想到自己刚从电动阴茎的折磨中解脱出来,就要给潘佳人和潘丽人做示范,被迫用身体迎合那些男人,不由得黯然伤。但是作为性奴,刘梦纯别无选择,只能转向潘佳人和潘丽人,跪在地上对她们说:“主人说…对你们很满意…接下来…我要教你们…让主人用你们的…你们的下身…还有屁股…让主人…”
“不!不要!”
潘佳人听到刘梦纯的话,痛苦地跪坐在地,用双手怀抱着潘丽人,流着眼泪拼命地摇着头,表示着她的抗拒和不情愿,“不行!我…我做不到…”
虽然已经忍受着屈辱,被迫给四个男人口交,但是一想到要顺从地让那些男人把肮脏的阴茎插进她的阴道和肛门,带给自己无边的痛苦和屈辱,潘佳人就想起被白史敬夺走童贞和被毛杰插入处女肛门的这一段不堪回首,却铭记于心的经历,还有任由另外那四个男人随意插入她的阴户和肛门,狎玩她的身体时的屈辱和绝望,她实在无法接受这样的悲惨再次降临在她和妹妹的身上。
“不愿意是吗?不要紧…”
那个蹲在刘梦纯身边的男人看着拼命摇头,抗拒着她们命令的潘佳人,表情狰狞地说,“马上就会愿意了…”
然后那男人向着站在门口的那个男人打了个手势。那男人会意地走出了牢房。没过多久,在一阵狗吠声和一直趴在地上喘息着的母狗嘶哑的惨叫声中,那男人牵着刚才曾经被前进牢房的那条杜高犬淫笑着走进了牢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