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办法,让丈母娘站起来,扶着椅子扶手,撅起大屁股,丈母娘现在对这个动作越来越熟练,屁股撅的很高,被胯骨撑得大大的两瓣,正中间的菊花也在一收一缩的开放着。
现在也顾不上欣赏,抱着丈母娘的腰,鸡巴急急忙忙的钻进她的老逼里面。
我在奋力考逼,丈母娘在低声哼唧:「哎……哎……得劲!哎……哎……舒服,肏的妈真舒服。哎呀……太深了!哎呀……有点疼!哎呀……舒服……哎呀……有点疼!」胡言乱语的,我也不知道该轻该重。酒劲加欲火,我也不管她如何,只管考自己的。
干了十分钟,丈母娘的高潮来了,开始浑身哆嗦,不成调的哼哼:「哎……哎……得劲!哎……哎……升天了!哎……哎……」然後丈母娘的屁股开始下坠,她已经无力支撑,我用手也撑不住她的身体下坠。这样干太费劲。
我抱着丈母娘转过身,我坐到椅子上,把丈母娘往我的腿中间一放,让她俩手撑住扶手,提起屁股。我俩手撑住椅子座,使劲的向上插,丈母娘哆嗦着,紧闭俩腿,阴道被高潮刺激的强烈收缩。
这样,我的鸡巴反而感觉到好像是在一个狭窄的肉壁之间穿行,她的整个阴道紧紧地裹着鸡巴,毫无缝隙,鸡巴在她逼里奋力冲刺,把她逼里面的淫水一股一股的刮出来。
丈母娘的声音越来越大,我的鸡巴的感觉也越来越强烈,我知道快感来了,更加努力地在丈母娘身体里冲刺耕耘,丈母娘也是过来人,知道现在我到了关键时候,竟然无师自通,俩手撑着扶手,大屁股开始往下坐,鸡巴在她逼里插得更深了。
因为插得太深,抽插得太狠,她逼里感觉很疼,但是还是在努力配合。只是嘴里和电脑椅一样,一起在呻吟。过瘾的插了好多下,蛋囊一缩,一阵快感直冲脑顶,关门打开,鸡巴缴械投降。
丈母娘已经支撑不住了,只能连着鸡巴一起坐在我的大腿上。我俩一起大口的喘着气。
等了一会,鸡巴在丈母娘的逼里开始软了,丈母娘一扭屁股,把我的鸡巴从她逼里挤出来,然後起身,一边找衣服一边嘟囔:「你真是作孽呀!我怎麽见人啊。」
「没事没事!」我一边安慰,一边到床边拿卫生纸,给丈母娘撕了点,我自己撕点胡乱擦了擦。穿上裤子,到桌子边喝水。
回头看丈母娘收拾得差不多了,开开门一看,外面没有人,姨妈和倩倩不知道去休息了,还是去找爱芳了。
我示意丈母娘外面没人,丈母娘慌慌张张的走了。我关上门倒头就睡。
醒来已经六点多了,出来一看,琴琴和丈母娘正在看电视,丈母娘已经换了一身衣服。琴琴看见我出来,叫到:「姑父醒了,我们吃饭吧!」
吃过饭,琴琴要去公园玩,我很怪:「怎麽,晚上不上课?」
琴琴就在我旁边坐着,用手掐我一下,做个鬼脸说:「笨蛋,今天周末,我们不上课。」要是往常,丈母娘会说琴琴不知道大小,现在也不吭声。
我苦笑一声:「我现在又不上学,单位又很少去,怎麽会记得!」
睡了一下午,精力又回来了,爱芳还是在看店,我们三个就晃悠着去公园。
公园里,有地方亮有地方暗,琴琴还是小孩子习性,忽跑东跑西,一会又玩玩这个那个体育器材。
我随着丈母娘慢走散步,趁着黑暗无人之时,手就在她的屁股上抚摸揉捏,屁股上肉多,摸着就是手感好。偷偷摸摸的,竟然有几份新的感觉。
丈母娘对我的毛手毛脚已经免疫,只是提醒我说:「小心别被人看见了,你老是太胆大了。」
「我会注意的,你放心。」我虚心领教。但是手还是有机会就想摸。
「哎……」丈母娘叹口气:「国栋,你这人心好,就是你控制不住自己,千万要小心,别让人知道就完蛋了。还有你和爱芳的事情。」
「嗯,对了,我和爱芳的事情,你怎麽知道的?」
「哎……你们在爱芳的房间里办事,我不见你俩,心说去找一下吧,谁知道你俩不要脸在干那个,爱芳叫的声音还那麽大。」
「呵呵,爱芳叫的声音不大,关键是你喜欢听墙根。」
「你真流氓。」丈母娘第一次对我使用杀手鐧,在我屁股上狠狠拧了一把。
我突然想了想,说道:「爱芳还不知道我俩的事情,但是爱芳准备让我把你干了。」
丈母娘吃了一惊:「她怎麽会这麽想?」
「哎!都怨我,後来我看你不对劲,我就对爱芳说,咱妈可能知道咱俩的事情了,爱芳害怕,要拉你下水。」
「这个傻媳妇。」丈母娘恨恨的骂道:「我就是知道,我能害她麽,她也不容易。小刚经常不回家,在外面胡来。哎……」
「我会对你们好的,妈,你放心我。」
「这我知道,你人好,我对你放心。」
「那爱芳要是领我去找你,你可别露馅啊,让她知道我俩已经那个了。」
丈母娘没有言语,算是默认。
回到家,琴琴乖巧的对丈母娘说:「奶奶,我去姑父房间上网学习会。」
说完,跟着我就进了房间。进去一看电脑椅在後墙根,就去搬,嘴里还嘀咕:「怎麽跑到这里了!」
椅子上和地上,丈母娘流的淫水还在,乾後白乎乎的几片儿。琴琴狐疑的低头看看闻闻,又用手摸摸,甚至放到嘴里舔了舔。
我羞得无地自容,乾脆假装没有看见她的动作。躺在床上闭着眼装死,心里直打鼓,拼命想理由。
琴琴推着椅子到床边,嘴里恨恨的在骂:「流氓,不要脸,你是个大流氓,大色狼,大淫棍。」
我假装不知道什麽事:「怎麽了,谁惹你生气了?一个女孩家怎麽能这麽骂呢!」
琴琴把椅子推过来,却不坐,一屁股坐在我的头边的床上。伏着身盯着我:「椅子怎麽在那里放着?嗯?椅子上面是什麽恶心东西?」
我半起身看了看椅子:「哦,这个呀,是我用胶水粘点办公档。」
「文件呢?」
「我拿办公室了。」
「别以为我不知道是什麽东西!我见过的。」
「是什麽东西?你在哪里见过?」我很怪。
琴琴一听我问,马上脸红了,屁股在床上扭了两下,显得很不自然。
我一看她这种情况,马上倒打一耙,乘胜追击:「说,你怎麽会知道什麽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