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了几天的路,在一个比较繁华的城市落脚,这样我更不肯快马加鞭地赶往京城,换了男装兴奋地拉着韩鄢逛街,韩鄢愁眉苦脸地对我说,「皇上派人送了封密旨,要我火速把你送回京城,照我们这样行进的速度起码要半个月。『地址发布页邮箱: ltxsba @ gmail.com 』」
「今朝有酒今朝醉,明日忧来明日愁,现在我们是天高皇帝远,管他作甚?」
「我回去恐怕要被剥层皮了。」
「这个我不担心因爲啊,你的皮比城墙还厚呢。」
「好个忘恩负义的小东西。」
「别板着脸拉,这样的话会降低你的回头率的哦,今天我大发善心让你解解谗,晚上我们一起去逛窑子,体验灯红酒绿,纸醉金迷的夜生活。」我无比向往的说。
「不行。」他一口否定。
「你难道希望我以後被关在皇宫里了无生趣,连可以被回忆的事情也没有?」我无比遗憾的说,就是要他内疚。
「傻阿娇,一路上都有可疑的人跟踪,所以我把手下都派出去。」他无奈地叹气。
「难道你对付不了他们?」我反问。
「因爲你级别低,看到他们我只能跑了。」
「我还以爲你爲了我才减缓行程速度,原来啊,你欺骗我感情!」我大声地指责他,引来衆人侧目,他拉起我就往人少的地方跑。
「我们已经被人尾随得想办法摆脱。」他不悦的皱眉。
「他们很厉害吗?」我兴奋地两眼发光。「最好来个午後惊魂,真的很期待啊。」
韩鄢哭笑不得地看着我,「你可真有冒险精啊。」
「可以把它当作生活的调味剂嘛,我从不拒绝生活所带来的遭遇,因爲这些经历爲平淡如水的生活注入了活力,不是吗?」
「即使是不好的遭遇?」
「你要把它当成是对你的试炼,别忘记我那份,呵呵。」我真正想说的是,如果我有什麽不测,问题都出在你身上,与我无关。
「你是我这辈子遇到最爱干净的人。」
「哦?」
「什麽坏事都撇得一干二净!」
我扑哧笑出声,「韩鄢,我发现你很有创意哎?」
「再有创意我还得爲你做牛做马。」
等到我们摆脱後面的跟踪的人,天色已经变黑,韩鄢发现同夥留下的暗号标记准备探视一番,又怕我一个人不安全只好带上我前行。
「我们应该穿上夜行服,蒙上面才对嘛。」
「即使夜行服穿在你身上也一样笨重。」
「你想死啊?」我拎起他的耳朵狠狠一掐,他痛得疵牙咧嘴。
「我们到了。」他低语,我们远远地躲在一旁,前方有打斗的场面。
「你手下两个人好象打不过带面具的那个人。」我有点担心,他却一脸气定闲。
难道他不用去援场?
「带面具的那个人是一个叫暗夜组织里的杀手,大概是被我手下的人跟踪,到这里发现後才打斗起来,到底是谁买通他们?他们一路跟踪却迟迟不下手?太鄙夷所思了…」
「难道我那麽有名?惊动黑道白道?」听他那麽一说我也是毫无头绪,会是馆陶公主吗?
「你可比通缉犯有知名度多了。」
「哼,你嫉妒啊?」
「我可不许有那麽多人来抢你。」我屏息以待的看着他的目光,在那黑漆的深渊里,一簇跳动的固执火苗点着了我心中某个温柔地带,柔声说,「傻瓜,很高兴这一路你陪着我。」还没说完就被一双热情的双臂紧紧的抱住。
我推开他,严肃的说,「现在可不是亲亲我我的时候。「请记住邮箱:ltxsba @ Gmail.com 无法打开网站可发任意内容找回最新地址」」
「那等我把这里解决後就可以亲亲我我咯?」他嬉皮笑脸地问。
这个人简直不能对他好一点否则给他点顔色就开起染坊来了,哎,「这个人爲什麽带面具啊,真怪。」
「这个组织的杀手长年累月都是带面具的,外人根本不知道真人的模样。」
「哦,那这样他们的脸皮岂不是比你白嫩?」
「这些舞刀弄剑在刀尖上讨生活的人怎麽能与有着比如花少女般更细滑肌肤的我相比呢?」
「果然你的皮比较厚。」
「阿娇,你呆在这里别动,我去去就来,把这个抓回来拷问。」依然口气懒散,好象在交代去喝下午茶似的,只是眼眸变得双冷冽清厉。看着他走远,我也渐渐往反方向逃跑,对不起,韩鄢,我不能跟你回去,请原谅我的不告而别,再见了,你曾经说你是我的钱袋,我的车夫,我的知己,因爲有你,这个旅途才会如此开心,让人不舍得离开你…
还未从沈思中清醒过来,面前突然冒出个黑衣人,脸被黑布遮住只剩下一双晶亮的眼睛,微微带了些不耐烦和说不出来的不情不愿的别扭。虽然不他给人感觉并不危险淩厉,但是心中还是有点惊慌,脚不禁伸向後面,没想到後跟一滑,顿时失去身体重心向後倒去,後脑勺撞在了石头上,晕了过去,失去知觉前听到黑衣人低声咒骂,「真是麻烦的女人!」
我的头好疼,像被人拿着铁锤激烈地敲打过似的。强忍着浑身阵阵难耐的痛楚,睁开沈重的眼睑坐起身,极目望去,房屋摆设极爲简单朴素显示出主人极少的物质需求,真是个特别的人呐,至少至今我还未碰到这样的人,我嘴角上扬,满心期待。
一名身材颀长,俊美非凡的少年突然窜进眼前,刘彻俊逸高贵,韩鄢阴柔邪美,卫青刚毅俊朗,但是他不一样,仿若一个正在疾驰的太阳,雄姿伟岸,光芒万丈。即便是夜色中一袭黑袍,他也能让高傲的月亮成爲他雄姿英发的衬景。即便是漫漫黄沙中一个轻松地弯弓,他也能让无尽的苍穹向他弯腰臣服!从他一双幽黑的瞳眸我想他一定是那天晚上的黑衣人,不过他最多不超过20岁,因爲他还不够深沈老练地隐藏自己情绪,好象他在做这个世界上最令他讨厌的事情。难道他讨厌女人,特别是美女,真够怪的怪癖,想到这儿我笑出声音,引得他措手不及,阳刚的俊容十分不悦的拢着眉头。
「你的眉头都要打结拉。」我好心提醒他。
「罗嗦!」他爱理不理的哼应。
不知道他是敌是友还是装傻最保险,问他,「这是什麽地方,我怎麽会在这里?」
「你不记得了?」一头冲冠怒发看起来很不友善。
再下记猛药,「我的脑中一片空白,什麽都想不起来!」
「你的名字也不记得了?」
我摇了摇头,诚实地说:「我……我不知道。」
他挑挑眉,粗鲁地说,「算了,你是我在路上捡到的,现在住在我家,可以了吧?」
「好吧。」接着看着他道,「我饿了。」觉得胃里好空,像是许久没有进食。
「跟我来吧。」他脚步往饭厅拐去,一路上发现他的住宅还是满大的,穿过庭院对面还有一排房屋,各处的仆佣们都停下了手头的活,睁大了眼睛看我,好象这位少爷带女人回家不止是新闻,还是条大新闻,一个个欲知内情的样子。
他走的很快,有点追不上,拉住他的袖子,「喂,能不能走慢点,还有你总得告诉我你叫什麽名字吧,我总不能一直叫你喂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