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姐,你好厉害啊。」巴黎米兰崇拜地看着我。
「好一个训狗手册,不知道太子殿下听到後会做何感想呢,呵呵。」张蹇不知道又从哪棵树跳下来,跟我们打哈哈。
「张大哥,你也太侮辱彻了,他肯定不止这个级别,呵呵。」如果是这个级别那就不用费心了。
「那是什麽呢?」花蝴蝶不知道从哪里冒出来,兴趣盎然地问。丝毫不见先才的失态,心理素质不是一般的强,叹。想想我也没必要跟他硬着来,否则以他对彻的影响力,得罪了他虽然不怎麽样,但是以後也会不太平,我既要拉拢他也要防备他,但是装着不防范的姿态笑眯眯地望着他,「他呀,是个白眼的大尾巴狼,档次要高多了,呵呵。」
「我倒是不知道自己的级别那麽高啊,如果不是忍不住要来看看阿娇,恐怕就听不到阿娇的妙论了。」彻依靠在不远处一棵树旁,黑发随风飘扬,目光落在我身上,笑得象只狐狸,性感慵懒的宛如一头猎豹。他越是平静我就越是心惊肉跳,怎麽惹到这个瘟,我用谴责的目光望向陷害我的人,张蹇,花蝴蝶我恨你们!
我只能硬着头皮上前安抚一下这头暴怒异常的狮子,露出自以爲最甜美的笑容,只要他还没对我审美疲劳之前,都应该管用吧,暗想。我搂住他的腰,撒娇,「彻,你怎麽来了?谢谢你送的小狗,很可爱。」
彻挥了下手让衆人离开,只剩下我们俩。我一头靠在彻的胸口,管他想怎麽样也不能拿我怎麽样,彻低沈地笑出声来,「阿娇,我真喜欢你每次开我玩笑後战战兢兢的样子,可爱的象只兔子,想让人一口吃下去。」
我擡起头,不解地看着他慢慢接近的脸,他的头迅速的低下,双唇狠狠地封住了我的口。
「嗯……嗯……」无法开口,只能闷哼着。他的吻时而强烈,时又掺进了一些温柔。虽然他的接吻技巧没有花蝴蝶那样精湛,也是愈来愈纯熟了,我在心里暗暗比较。
「妾发初覆额,折花门前剧。郎骑竹马来,绕床弄青梅。同居长干里,两小无嫌猜。」我咛诵李白《长干行》前几句,「彻,你要记住我是你第一个女人哦。」
「怎麽会忘记,不抹粉不涂胭脂,天生地有红有白,光艳如镜,有诗赞之曰:」却嫌脂粉污顔色。『阿娇有这样的容貌,这种得天独厚的人除了阿娇,还会有谁?」
修长的手指像微风般轻轻拂过掠过我的额际、颊畔,最後停留在小巧圆润的耳珠上,徐缓的轻揉慢捻着,释放出阵阵酥麻的电流。
「那就可走遍天下,不怕男人不婢膝奴顔,哀哀降伏。」我嘲笑说。
彻眼中闪烁着星芒忽明忽暗,那双深邃的黑眸几乎要淹没我,接着他的吻如雨点般落在我的唇颈之间。「只可惜,你全身上下专属於我,以前是,现在也是,将来也是。」
「我很反对自己将属於一个如此肤浅的人,竟然无视於我的内涵,我的内在美!」撅起嘴,严厉抗议。
「我只知道自己最喜欢阿娇清水芙蓉的样子,素朴而天下莫能与之争美。」
「如果红顔老去,你就不喜欢我咯?」我故意刁难他。
「不喜欢。因爲随着时光流逝,我会更爱你。」深情的话语在我耳边轻声细语,比他吐出的男性的气息更让我心跳加速,还在熏然陶醉的时候,彻的唇顺着我的颈线下滑,暂留在锁骨上凹陷的柔嫩肌肤上轻舔吸吮着,痒痒的,我连忙避开。
「别以爲我就放过你哦。」搂紧我的腰,「大尾巴狼是什麽意思?如果解释的让我不满意的话,就等着我的惩罚吧。」
发觉彻炽热的眼正聚精会地观赏着自己的胸部,霸道的手掌隔着衣服轻易地攫住一只温热的蜜乳,不疾不徐地揉搓着,被他大胆的举动吓到,紧紧地贴近他,这样你就不能下手了吧,我心里得意。
「从前有条狼,它的尾巴大的让所有人都以爲能在它跑开的时候费点工夫抓住它,於是纷纷修炼十八般武艺,以期得手。那条狼其实呢,大尾巴狼也是狼。如果抓的太用力,它会咬你。这是盲目的人。如果太不用力,它会跑掉。这是简单的人。後来有一群谨慎的人,总是在琢磨抓住它的方式和力度,却忘了在这个过程中,那条狼已经甩着漂亮的大尾巴,越跑越远了。就象你狡猾狡猾的,呵呵。」
「那我是不是应该做点什麽来回应你这个称呼。」彻邪气一笑,眼眸中顿时射出灼热的光芒。轻轻一扯,雪白娇嫩的酥胸一下子就弹了出来,还充满弹性的在他的面前晃了晃。
「色狼!」羞红脸,连忙用双手遮住自己的雪白酥胸。彻单手拉高我的双手制在头顶,俯首埋进柔软的乳房中,虽然没有经验,但应该要怎麽做根本不用人教,他一手掐住那美丽的乳蕾,接着张口攫取了另外一枚,手指与唇舌并用地爱抚着。
「嗯……啊……」忍不住吟叫出声,我的身体传来一阵阵妙的快感,在他含住乳尖舔舐时,强烈的快乐差点将我击倒。不能那麽便宜就被生吞活剥,拾回一点理智,小声对彻说,「彻,可是我刚刚忘记说了一句话。」
彻擡起头迷惑地望着我,「可是我偏偏被这个滑不留手的大尾巴狼迷住了,怎麽办?我能抓住你吗?彻?」彻嘴角忍不住得意的笑,拉好我的衣襟,抓起我的手放在胸口,「傻阿娇,我的心一直被你抓在手里。」
迎向彻深情灼热的眼,我的心这时是满满的,有人说恋爱就像喝茶,倒掉的都是茶,喝下去的都是水,但是你从不承认自己喝的是白开水,却总是吹嘘自己喝的茶有多麽多麽名贵。至少此时此刻,那看似平淡如水的白开水却象蜂蜜水引人一饮再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