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想到是历史上的名将军,那更要好好跟他聊聊了,我不禁喜出望外。
「我叫黄蓉,你叫我蓉儿好了。你在这里做什麽的?」随便乱扯一个名字,否则让他知道我的真名怕他会对我退避三舍。
「我是信阳公主的骑奴,今天门卫值班刚好有事,我临时顶替一下。」大概很少跟女孩子搭讪,这个呆子一个劲的脸红。
「卫青,你以後会大红特红哦。我敢断定。」我胸有成竹地说。
「大红特红?」又不是明星,怎麽红,这倒是的。我不好意思笑笑,「我的意思是很富贵,会被封侯。」
「只要少受点责罚卫青就心满意足了,呵呵。」
这个呆子太谦虚太知足了吧,「这个你就不懂了,这个叫做否极泰来,人生有起有落,有起有伏,虽然你现在在谷底,又怎知你不会飞跃而上呢?在低落的时候不必气馁,落到最低点只会向上攀升。」就象股票,不知道他听懂没有,好人做到底再鼓励一下他吧。「你既然是骑奴,一定骑术精湛,刚刚看到你几下子也一定是武功高强,机会只垂青有准备的人,以後肯定有用武之地。这个怀才啊,就象是怀孕,时间久了才看得出来。」
卫青忍不住笑出声来,「蓉儿,你这个说法够新的,谢谢你,被你那麽一说,我真的一点也不难过。」
如果你也能把今天遇到我的事情当作没发生的话,我也不会一点也不难过,我心想。
呆子好象看出了我的想法,安慰我「快回去吧,不怕主子骂吗?放心我不会把你的事情告诉信阳公主的。」
「真的吗?」没想到他那麽懂得接翎子,呵呵。「那我们拉勾。」呆子对我孩子气的举动一点也没有不耐烦,顺从的应了我的要求。
与卫青挥手告别後,我回到宴席上,韩鄢看见我,冲我笑得灿烂无比,把我给笑的寒毛都竖了起来,他不会发现了吧,即使发现了会有他这种反应?让我放松警惕麻痹我?我纳闷。
「怎麽去了那麽久?」彻问我。
「出了点状况,呵呵。」接着把巴黎与张蹇的趣事告诉了彻,惹得他大笑不止。
等结束了这冗长的一天,我已经累的不行,倒头就睡也没问巴黎最後有没有把张蹇怎麽样。
第二天起来就去看望父亲,住在宫中那麽长时间,想必一定挂念阿娇了。堂邑侯陈午也算是一表人才,满腹经纶,可惜与馆陶公主并不懂他,夫妻感情也是淡如水,好在我这个女儿倒是可以经常跟他解闷。比起哥哥陈季须,父亲更是疼爱我,常拉着我下围棋,教我画画写字,倾囊相授。
看望过父亲後,没想到张蹇与韩鄢造访堂邑侯府,当看到张蹇的熊猫眼,我笑地直不起腰,太夸张吧,我转向巴黎,问道,「巴黎,你没受伤吧?」巴黎红着脸支支吾吾不语。
「张大哥,你跟巴黎可谓是不打不相识,今天是特地来看巴黎的?」我调侃他。
「我是来消除误会的。」
「那我们都先出去,让你们好好地谈。」说完拉着韩鄢跑到後院。马上甩开他的手,质问道,「花蝴蝶,你今天来我家所爲何事?」黄鼠狼给鸡拜年没安好心。
韩鄢嬉皮笑脸地搂着我的腰,「因爲想念阿娇了呀。」
「竟敢对我举止放浪,你到底有没有把太子放在眼里?」
「你以爲向太子告状,他就会对我怎麽样?昨天那个人是你吧?你身上的味道与别人身上的脂粉味不同,你身上有花香。」低沈的声音在她耳边轻哄着,湿热的舌尖轻舔着小巧的耳坠,他先慢慢舔过敏感的耳窝,用牙齿轻轻啮咬着,再张口吸吮着白嫩的耳坠,他的碰触让身体传来阵阵酥麻,我当场红了脸,却动弹不得,他修长的手指轻抚着羊脂般的嫩颊,麽指描绘我的唇型,「到底你哪里比较诱人,使得太子迷恋动情?」
他的气息压得我喘不过气来,还没等张开嘴尖叫,韩鄢迅速堵住我的嘴,将我的声音吻入嘴里,灵活的舌尖轻易探入小嘴,狂肆地舔过贝齿,缠住诱人丁香,不让我反应,霸道地吸吮翻搅我的香甜。
「唔……」反抗不得,身体不受控制,竟然不由自主地回应起他。粉舌软软地回应着他,惹来他更狂狷的反应,火舌粗暴地缠着我,让我的鼻里、嘴里皆是他的气味。不晓得自己怎麽了,只觉得自己似乎不排斥他的碰触,而且还感到舒服,甚至发出羞人的声音。
「你对我用春药?你把春药涂在自己的嘴唇上?」我不可置信地问。
「阿娇真是聪明呢,呵呵,对别的女人我从来不用的哦,因爲别人一看到我就迷上了。怎麽办?我还没有找到太子迷恋你的地方,你说会在哪里呢?」手指从脖颈,锁骨,眼看要滑向浑圆的双峰,他突然停住,「即使现在有人发现我们,你说谁会说不是你自愿的?」可以想象我现在的样子,肯定脸蛋嫣红,一副醉意朦胧。得想办法摆脱他,否则不知道他会对自己做出什麽事情来。
「可是如果你真毁了我的清白,想必彻也饶不了你,你说呢?」我不退反而更加靠近他。「你玩弄信阳公主的感情,对彻身边的女人下手,不过是想引起彻嫉妒,利用她们试探彻对你的感情,虽然彻宠信你,对你百般纵容,你却不知道自己在彻心中的分量,你可以容忍彻的无情却不能容忍彻对别人动情,你原来也不是个无情的人,只是把自己的心遗落在他处。」
韩鄢粗暴推开我,青筋暴跳,大吼,「你懂什麽?你怎麽会懂得我对他的感情?」
「你的感情深厚到可以爲了他发狂,发痴,不惜把自己变成魔鬼毁灭别人,谁背负得动这样沈重的感情?莫期君王情专一,美人易老,天子善变。相爱的时候好好珍惜,不爱的时候不带走一片云彩,当彻不爱我的时候我还可以去爱别人,别人不爱我的时候我还有自己可以去爱,韩鄢,你又把自己放在哪里?」说完我撇下他一个人,回到房中,心情低落至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