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她关心的色,我最终放弃。想起件事,先告诉她,或许接下来的几天有些忙,回来的有些晚。她理解似得点头,扶着我上床睡觉。有些怪,起初在桌边还没事,躺上床就开始晕了。依稀记得执意抱着她睡觉,后来似乎还说了些什么,不过全忘了。
……
隔日,醒来时有点头晕,但还是一大早赶去公司。
路上买了份晨报,光影公司果然开始反击。先是一番诉苦,接着就为大众洗脑,说是站在大众一边,这么多年,尽心尽力为大众服务,不断听取大众意见,提高服务质量,赢得良好口碑之类。
下面就是怒斥,说是某些别有用心的团体,为了利益故意诬陷,损害他们公司名义,想趁机取缔云云。后面又表示这些阴谋都不会得逞,群众的眼睛是雪亮的,他们也会克服困难,知道自己做的不够好,将来会更好的为大众服务等等。
洋洋洒洒,写了大半篇幅,还真是下了血本,也不知道这篇感人肺腑的稿子是请谁写的,付了多少钱。不过还是要夸光影的领导人几句,挽救工作做得还算及时,也还不错。
但光是这样还不够,陷阱已经布好,猎物也掉进陷阱,这点挣扎还挣脱不了。上午十点过,廖云松打来电话,昨天让找的几个人有些已经不在这座城市,只找到三个。
三个已经够了,指定地点,让廖云松把他们都带过去。随意给曹鑫打电话,让他出来,准备写第二篇报道。
昨天光影的声明,似乎把曹鑫吓到了,言语上还有点退缩。安抚让他安心,这次的报道就是为解决这事,他才勉强答应。我明白他的顾虑,毕竟他只是个小职员,还不是生意人,不过已经上船,在靠岸前只能跟着走,飘到哪儿,他不知道,是福是祸,他心里也没底,想下船,只能等下一次靠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