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是,是,当初是。不过现在,那个倔犟的老骨头已经埋在土里。而且事实证明,我把他的话改变了。」袁天佑得意的笑道,磕掉烟灰说「这儿现在是我的家,罗妹你在正好,通知那些没用的闲杂人等,赶快收拾下打包走人。我明天就要搬回来,本想全罗妹留下,不过看样子,你也不稀罕服侍我这种人,就一起搬走吧!」
罗姐话还没说出来,就被袁丢佑打断「哎罗妹你可不能怪我,原本我今天就可以般回来,不过看侄女下葬的份上,不想把这儿弄的鸡飞狗跳,我已经算是仁慈了,对吧?」
「你还知道今天是忌日?」我再也忍不住,踏前道。
「一直在哪儿碍眼的是谁,你们几个,把他从我家里赶出去。」袁天佑招呼身後的壮汉道。
其中一个穿黑西装的人,一个箭步冲道我身前。我还没来得及反应,就被抓住手臂,反锁到背上,後颈也被钳住。我能感觉到这个人手上的力道,连手上的老茧,都能感触到。像是被一对大铁钳锁住,身子瞬间使不出力气,根本无法挣扎,被轻易的押着走向门外。
「你怎麽能这样?」罗姐见状,对着袁天佑责问道。
袁天佑大笑起来抽着雪茄,完全不予理会。
我无法动弹,被押到门口时,一个人影突然挡住去路。我还没来记得看清,就被拉住另一只手,一转一拉,我就莫名其妙从西装男子手上脱身出去,还没弄明自怎麽回事,西装男子就抢身进前,那个巨大,充满老茧的手向我面部抓来。
当时有些害怕,我能想到如果被抓住,肯定没好果子吃。吓得闭上眼时,伸手探出只枯树般的手,把西装男子的手抓住,旋转似的一拉一推,西装男子就噌噌噌退了两三步。
不知是被捏的,还是被拉扯,我有点头晕目眩,像是喝醉酒般,连东南西北都分不清。幸好身後的手扶住,才没摔的狗吃屎。
等我定住身彤,回头时,看到是那个修花剪草的老头,福伯。非常惊讶,不止惊讶他的出现,还惊讶这个弯腰驼背,看似弱不禁风的老头,居然轻易挡开了那个西装壮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