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快到南门时,妻子的又收到条短信,念道「转行北门。」
我靠,搞什麽,玩无间道?感觉在被人逗着满世界跑,就像是在玩猫捉老鼠,不过我们这群自认为的猫,现在变成了被人戏弄的老鼠。我心中腾起怒火,他越是这样玩弄,我越是想抓到他,我心里甚至开始计划捉到他後,要如後教训她,才能平息怒火,找回这些日子的担惊受怕。
我一脚踩死刹车,朝北门开回去。妻子不备,身子随着惯性前倾,手机掉到桌位下。她知道我着急,白了我一眼,也没多说什麽。
被逗了几次,心里有些不确定了,开车时不停望着妻子的手机,心中很担心再次受到短信。不够这次知道我们开回北门,也没有动静。
车刚到北门入口,就看到一个身材微胖的男子出来,手中拿着个布包,不过他穿的不是灰色衬衣,而是件白色短袖T恤,脸上还带着副黑色墨镜。
我有点不确定,向妻子问道「看看,是不是那个人。」
她拿出手机对比了一下,也不敢确定说「有点像,可有点远看不清楚,相片也很模糊。」
就妻子说话时,那个男子已经快离开视线。我有些焦急,不知道该不该跟上去,苏峰等人都还没到,如果跟上去不是的,让里面的人逃了怎麽办,如果不跟结果是他,岂不是让好不容易等到的机会白白流逝。
就在我矛盾时,突然看到那个男子那在手中的布包中,掉下条黑色挎带。那个男子没有表现出什麽,只晃动了一下手,把吊着的挎带甩到了手上。
不过我立刻就锁定了他,因为哪条带子我记得是李秋月装赎金,红思鸟挎包的袋子。可是男子没有上车,而是一直慢悠悠的步行,就像是闲的无聊在散步。
我瞬间拿定注意,打开车门,催促妻子道「快下车,给他们发信息,北门出来了,带墨镜,白体恤。」
妻子还不知道我是如何确定的,但她毫不怀疑跟着我下车,追了上去。
我盯着人,她跟着我後面一点,快速给苏峰等人群发了个短信。远远跟在那人後面,我心里有激动,也有兴奋,还极力压抑着怒气。
跟了一百多米距离,那个男子还是没有找地方上车的意思,继续慢吞吞的渡步,不时还停下来,看看河中挂着红灯笼的游船。
这让我有点摸不清头脑,也更加疑惑了,如果是他,拿了钱不想办法赶紧离开,居然还敢这样闲庭阔步,而且手上还拿着十万元现金,我也不得不说,他如果不是胆大包天,有十足的把握,就是个十足的白痴。
很快,我看到苏峰的车从身边驶过,毫不停留的开向了前面。终於有人追上来了,我放心了不少,这麽多双眼睛盯着,我还真不觉得他能飞上天,除非他立马跳河,游到对岸去。
那个男子继续在路边的林荫道上手,不多时,霍立翔和周仓的车也陆续驶向了前面。我暗自松了口气,妻子追上来,细声道「苏峰已经等在前方五百米处,後面的也快就位了。」
我点了点头,开始怀疑那个男子是个白痴,跟着他又慢慢走了两百米,他突然停下脚步,望着马路对面的小吃店。我刚怀疑他不是还疯狂的想过去吃个宵夜吧,他就用行动给我了答案。
前面的男子没有停留,穿过马路,迳直走向对面的小吃店。我疑惑要不要跟进去,如果走到店里,距离太近被他察觉,或是被认出来可就前功尽弃了。如果不跟上去,也不知道店里有没有後门,让他悄悄从後门溜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