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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旅行(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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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天早晨,昨晚舒服透了的我赖在床上还想多睡,宁缺拉开窗帘,刺眼的阳光照亮了整个房间。宁缺毫不客气的掀开被子,在我赤裸的屁股上用力打了两记,告诉我今天无论如何也要出去转转了,已经是第四天了。

我转过头,看到刺眼的阳光下甯缺的全裸的身体,瘦削却健美,整个身体看不到一丝的赘肉。我让宁缺站那里不要动,然後拿出手机,哢嚓哢嚓的拍了好多照片,我的处女裸照,宁缺的性爱之後的照片,都会是我们最美好的青春记忆吧。

我把手机扔到一边,伸出双手要抱,宁缺无奈的俯下身抱我,却被我用力的拉到了身上,腻腻的对他说:「你打我屁股太用力了,打得我又想要了。」

然後还没等宁缺有什麽反应,我又小声的在他耳边呢喃:「我们还没在白天拉开窗帘做过呢,想不想试试白日宣淫的感觉?」

宁缺忍不住的笑出声来,下面却没有任何反应,我不满的将他掀翻过来压在他的身上,然後慢慢的缩了下去,含住了那个昨天晚上威风八面,今天早晨却一蹶不振的坏家夥。

宁缺很怪,在和我做爱的时候,我不管叫的多大声音,他都不会呻吟,但是我用嘴给他吸的时候,他会闭上眼睛呻吟出声来,难道我用嘴比用下面还要刺激麽?

肉棒已经在我嘴里很是膨胀了,我把龟头整个包在嘴里,舌尖轻轻抚弄最上面的那个小口,宁缺叫的声音更响了。我吐出肉棒,想跨坐上去,宁缺却很留恋的说:「山山,再吸一会吧。」

好吧,再满足你一下,我又含了进去,突然想起之前看的教程里,有真空吸的技巧,心说要不要试试呢。我只含住龟头,然後用力把口腔里的空气吸空,龟头紧紧的贴在我的两颊和舌头,我然後开始一边紧紧吸住一边上下的吞吐套弄,宁缺突然大叫了一声,是那种特别舒服的叫声,和我叫床的声音是一样的……

我突然很有成就感,开始用力的这样吸住往复的运动,咦,这个很有些我在强奸宁缺的样子呢,真的很有意思,不过就是有点累,这麽弄了一会,两颊的肌肉就有些酸了。我刚刚放松了一下,正常的含着用舌头舔了两下,宁缺就又要求了:「山山,还要刚才那样的……」

真挑剔,好吧,我又用力的吸了起来,又这种真空吸了大概几十次吧,宁缺突然喊道:「山山,停,赶快停。」

我愣了一下,怎麽了?然後一秒钟之後我就知道了答案,宁缺居然射精了,阴茎在我嘴里一跳一跳的,浓浓的液体冲到了我的口腔里,我有些郁闷,我第一次获得高潮的时候,是让宁缺摘了套子的,就为了体会被宁缺射得精液淋过的感觉,可是一点都没感觉出来,结果现在在嘴里感觉的好明显,可是我不想要这种感觉啊,哎,要是小穴里有这种体验该多好。

对了,还有一件事,宁缺居然哄着我用嘴给他做完了,我下面还想要呢,他就不说一声给射了,太不像话了,我狠狠的掐了他一下,告诉他晚上绝对饶不了他。

今天的目的地是鸟巢,宁缺带我从旁边的一个公路高架桥的侧面爬了上去,能够从上面一览无余的看到整个鸟巢的全貌。

我和宁缺静静的看着这个怪的建筑,我有些怪,为什麽这个建筑的外形,尤其他的顶层,让我感到如此的亲切呢,我有些疑惑的问甯缺,宁缺秘的笑而不答。

宁缺静静的说:「我是看了BBC伟大工程那套纪录片,才对鸟巢特别感兴趣的,不过,我觉得它很漂亮,并不是因为它像鸟巢,其实它不像的。」

我点点头,确实不像,我们小学时经常爬树去摸鸟蛋,没见到有鸟窝是这样的,我继续好那是为什麽会觉得很亲切很漂亮呢?

甯缺继续顾左右而言他:「山山,你看到没有,整个体育馆的外层钢架,抽象成一条条的线,是什麽样子?」

我看了看:「就是7的样子,不过那一横要比那一竖长很多,将近两倍的样子。咦,那他为什麽不会倒呢,这种设计怎麽能抵御地震呢。」

甯缺很开心的笑了:「我最初看到鸟巢的图片,也是这个想法,这种架构防震性能怎麽可能会好?後来我查了几篇论文,才算真正理解了,这种设计真的是非常巧妙。」

宁缺指着远处的建筑:「山山,你仔细看,这个复杂的钢结构里,有很多的主梁柱,叫做桁架,所有的7字形的主桁架,并不是对着中间的那个椭圆的圆心,而是对着他的侧向,和另一面的另一个桁架相连,成了一个足球门的样子。所以,鸟巢的桁架,并不是48根7 字形的主桁架,而是24根门字形的主桁架。」

我恍然大悟:「这样中间向下的压力就小了很多,一下就解决了防震的问题,这个设计太出色了。」

宁缺继续引导我:「山山,你再看那些主桁架,去掉那两根柱的话,上面的24根直线,是什麽形状?」

这次我都不用仔细观察,立刻明了:「切线!椭圆的切线!难怪我会感觉那麽亲切,原来就是我们数学上的切线。」

甯缺很开心:「山山,和你真的好有共同语言,你记得我们当时推导求圆面积的公式,你在一个正方形上不断的做切线,最後切出一个圆形,你拿着那张图,说数学的图居然会这麽好看,现在的鸟巢中心,不就是24根切线切出的圆麽?只不过主桁架之间各种各样的连接构件,把整个结构弄得太庞杂,你很难一眼直观的看出来。」

我也开心的笑了,原来这才是宁缺带我来鸟巢的真正目的,原来他一直记着我当时喜欢那个圆切线,让我看到我当时粗劣的手绘数学图形,居然在现实中被完美的实现了出来,我心里满溢着幸福。

然後,我们走到了鸟巢的底下,我这才意识到,原来鸟巢有这麽大,从远处完全看不出来呢。我刚才看到的每个桁架,居然比我和宁缺加起来差不多宽,我看着这个巨无霸建筑里纵横交错,曲折复杂的巨大钢铁连接,觉得好生炫目。

宁缺说每个桁架都是中空的箱体,是一个构件一个构件运过来焊到一起的。鸟巢这种缠绕扭曲的造型,导致每个构件都不一样,而且都是非常不规则的形状。他指着上空的一个地方说:「这种钢构架,每个都会有几百吨,不同的钢构架要被塔吊拉到高空,然後对位拼接,还要空中焊接,想想都觉得这种施工技术真的可怕。」

我认真的点头,对那些施工的人好生佩服,难怪奥运开幕前,很多人都提议让鸟巢的建筑工人去点燃火炬呢。

宁缺告诉我,这些钢箱构件,连钢材都是特别研发的,刚度硬度韧性什麽的都远超一般钢材,这样才能保证整体架构的不变形,我伸手摸了摸那个大钢柱,确实被震撼到了,真的是伟大建筑的感觉。

我和宁缺还专门花钱买了80块钱的门票,登上了鸟巢的空中走廊,我们顺着旋梯往上爬,这个钢结构平台是悬空的,上面布满镂空网眼儿,我和甯缺胆战心惊的踩在上面,感觉真的好惊险刺激。

站在鸟巢空中走廊的最高处,就是原来的主火炬塔的平台,我们俯瞰整个奥林匹克森林公园,俯瞰鸟巢和水立方。而我们之前仰望的钢构件还有顶层的膜结构,全都在我们的脚下,透过那些镂空网眼,所有细节一览无余。

宁缺感慨:「真的是个绝世的精美建筑,来北京一趟,就算只看这一个,也是值了。中国有这样的建筑,真是挺值得骄傲的事情。」

「可是,前些天惠惠老师说,这纯粹是民脂民膏呢。你不是高一还在写搜刮民财穷箱底麽?」我想起前几天在惠惠老师家吃饭时候的聊天内容,有些疑惑。

宁缺摇摇头:「这是两回事,办奥运的钱并不算搜刮民财,和那个年代不一样。」

宁缺继续说:「你记得吗,我高一有段时间,每天早饭和午饭都蹭你的,零花钱能不用就不用,攒了半年多,加上我的压岁钱,将近2000块钱,买了乐高的挖掘机,那是我最心爱的玩具,一直珍藏着。」

宁缺继续说:「米兰用了600 年,修建了米兰大教堂,现在仍然是迹般的建筑,国家现在挺有钱的,对老百姓也不算横徵暴敛,为什麽就不能攒点钱修一个现代的伟大建筑,流传後世呢?」

我有些语塞,我并不很认同宁缺的话,我还是更倾向惠惠老师想法,觉得政府有钱了应该先改善民生和教育。不过我不好意思说,因为我现在才知道宁缺的那个组装挖掘机要那麽贵,我不光给他弄散过好几回,还把里面的马达给弄坏了,宁缺居然没说什麽。我暗想,要不要晚上亲热的时候给他点特殊服务什麽的?

宁缺却不知道我这些心思,仍然自顾自的说:「惠惠老师怎麽说还是个女人,没有那麽大的心胸气魄,都像她那麽想,我们永远都没有可以为傲的惊世建筑。」

「而且,惠惠老师也实在是太滥好人了,民生也好,扶贫也好,永远都没有止境的,在猪的眼里,做什麽都不如添两把猪饲料,而且,猪眼里永远还缺两把猪饲料。」

这个混球,说的这麽损,我用力掐了他一下:「就像女人永远还缺两条裙子是不是?今天晚上别想让我再给你用嘴了。」

宁缺愣了一下:「前几个晚上你也没用嘴啊?」

我有些心虚:「不是想起来把你的乐高弄坏了嘛,而且今天早晨看你那麽舒服的样子,想今晚再补偿你下的,结果你说话那麽损,就免了。」

宁缺笑了,凑到我耳边:「没关系,晚上我给你用嘴。」

我知道自己脸一定有些红了,耳边热热的,我用力拉住了宁缺的手,小声说:「好。」

然後,两个多小时之後,我就反悔了,勒令宁缺今天绝对不许用嘴碰我。

我们中午吃饭选在了张自忠路地铁站附近,出了月台就是极有名的护国寺小吃店,我和宁缺合点了一份套餐,吃到了蛮好吃的豌豆黄,山楂糕,驴打滚什麽的,还喝到了传说中的酸臭味的豆汁。

吃完点心,我们把午餐的地方选在了百十米外的北新桥卤煮火烧老店,宁缺网上查的说这家很正宗,我在门口看着老师傅手脚极为麻利切肉切肠扔到大锅里,几下就把一个烧饼切成两厘米见方的小块,划拉到我的碗里,然後长长的大铁勺连汤带肉的满满灌了一碗端给我,整套动作行云流水一样,好帅啊。

味道也真的很好,惠州的客家人多,做菜相对广东其他地方味道偏重,但是和这里相比,还是天壤之别了。这碗卤煮火烧味道很咸,酱味特别重,还有一股说不出的味道,感觉很原始,但是让我胃口大开,我几乎把一碗的各种肉和火烧全部吃光,汤也喝了一大半,热汗直流,好舒服。

下午,我们就在附近逛那些北京的老胡同,看北京的老房子,不过什麽也看不懂,我回味着刚才的午餐,跟宁缺说有点茹毛饮血的感觉呢,宁缺怪怪的笑着,问我:「山山,你知不知道卤煮里的肉都是什麽?」

我说:「猪肠子和其他内脏啊,怎麽了?」

宁缺诡异的笑着说:「为了保持你刚才说的那种原始风味,真正的卤煮老店,猪肠子进锅的时候,是根本不洗的,混着猪血和肠子里面的东西一起煮,才有味道。」

我突然有些反胃了,宁缺却还不依不饶:「你知道麽,猪大肠里的东西,就是……」

我立刻捂住了耳朵,但是还是清晰的听到了宁缺说的最後的那两个字:「大便!」

我愤怒的捶打宁缺,他笑着招架,我气哼哼的对他说:「你今天绝对不能吻我,晚上也绝对不能用嘴碰我,绝对不可以用吃过屎的嘴吃我的下面!」

宁缺笑着说好,我很郁闷,男生怎麽在这方面心理这麽强大呢,他吃饭的时候肯定也想到这些事了,那他怎麽还吃得那麽香呢。

还好,晚上在便宜坊吃得烤鸭很好很舒服,宁缺也没再说什麽怪话,我这才放过了他。

晚饭後,我们又回到了奥林匹克公园附近,看各色红光掩映下的鸟巢和从里发出柔和的水漾蓝色的水立方,夜晚下的建筑在绚烂灯光的掩映下,是一种完全不一样的美,白天是近看的壮阔,晚上则是远观的秀美。

宁缺在旁边静静的说:「既然来看他了,就要看完整。」

我轻轻的嗯了一声,觉得守在宁缺的身边,真的很开心。北京夏日的夜晚很舒服,惠州全天温差很小,而这里的晚风却很清凉很乾爽,我拉着宁缺的手,惬意的感受微风拂面,这才是旅行的快乐吧,确实比躺在酒店的床上看电视舒服多了。

回到酒店,我迅速的把衣服脱光进了浴室,都11点多了,再不快点,做爱的时间就不够了。然後,就在我刚刚把洗发水涂到头上,闭着眼睛开始揉搓的时候,宁缺光着身子从後面贴了上来,双手罩在我的乳房上。

啊,要共浴麽?我的脸有些热,虽然我现在动不动就在宁缺面前脱的赤条条的,但是一起洗澡,还是有些太不害臊了吧,毕竟我们还没有结婚呢。

不过,我的犹豫并没有持续多久,宁缺的手从胸部挪上来,开始给我揉搓头发,感觉好亲密,我一定是太爱这种温柔了,我闭着眼睛轻轻的靠在他的身上,任他一只手揉我的头发,一只手在我身上各处轻薄。

冲净头发之後,宁缺手持着花洒继续给两个人淋浴,我也倒了些洗发水给他洗头发,还有,洗下面的毛发……宁缺的肉棒勃发的好厉害,在泡沫里一副凶凶的样子,摸起来却是滑不留手,感觉很有趣。

宁缺把自己的头发洗好之後,关了花洒,拿了一块香皂给我全身打泡泡,在我身上全是泡沫之後,宁缺把香皂放在了一旁,从後面抱着我开始揉搓我的乳房,皮肤上满是泡沫的时候,他的手无比的润滑,和之前完全不一样,没有任何的涩感,乳头在他手指的来回抚弄之间,迅速的充血挺立的不像话了。

我被刺激的完全站不住了,无奈的把手撑在墙上,这却方便了宁缺更坏的举动,因为这种姿势下,我的臀部比站立的时候翘起了很多,宁缺直接把下面贴在了我屁股上,开始轻轻的摩擦,有了充分的香皂泡沫润滑之後,即使只是这样的研磨,仍然感觉到无比的亲昵和刺激。

我悄悄的小幅摇起臀部,让他挺立的坏东西在我下面凑到最贴合的位置一起摇动,真的很的体验,浴室里全身泡沫的贴在一起,远比在床上更加的敏感。我舒服的禁不住呻吟起来,眼睛也闭了起来,专心的体会从未有过的新快感。

直到宁缺双手从我的乳房上滑到了腰下,然後扶住我的屁股往後移动的时候,我才突然惊醒过来,这个坏蛋不会要在这里做吧。

我有些犹豫:「宁缺,要不要冲乾净再进来?」我虽然不懂,但是隐隐约约感觉全是泡沫的插进来不是很好。宁缺没有说话,继续的往後拉我的屁股,我无奈的把腰沉了下去,臀部翘了起来,这样他肯定可以很方便的进来了,在性方面,我似乎一点抵御能力都没有。

果然,宁缺的肉棒简直就是滑了进来,没有任何的阻涩,比之前的任何一次都润滑的多。宁缺今天可能也是被特别的氛围刺激到了,一进来就非常激烈的前後抽插着,我的感觉也非常怪,明明因为比之前润滑太多,他龟头棱部在肉壁的刮弄感没有那麽明显,可是我觉感到了比之前强烈的多的刺激,为什麽呢?就因为在浴室里这个新的心理暗示麽?

宁缺的腰腹力量实在太好了,像一个马达似的,持续的不停的高速进出着,快感越来越强,我的手已经没法撑在墙上了,我只能用力的抓住花洒的杆才能稳住不跌倒。

可能才是昨天三分之一的时间,我就到了顶点,轰的一声脑子一黑,全身舒服的一点力气都没有了,我双腿再也撑不住身体的重量,脚下一软就慢慢的瘫了下去,跪坐在地上大口的喘着粗气。

宁缺拧开花洒,温柔的给我们冲乾净全身,然後把我擦乾後,横抱了起来,我懒懒的揽住他的脖颈,感觉身体好疲惫,似乎所有的力气都被那一波的高潮给抽走了。

宁缺把我放在床上,转身去拿了个避孕套撕开,有些笨拙的往坏东西上面戴,哎,还要来啊,我无奈的趴在床上,然後扯过一个枕头垫在小腹下面,让屁股高高的翘起来,这是最省力的姿势了,我现在真没有力气像之前那样,双腿搭在他的肩膀上做了。而且,这样还有个好处,宁缺能插的更深些,经常会插到头,那样好舒服……

果然,宁缺这次又没有任何前戏的就进来了,把头埋在枕头里,快乐的呻吟着,求饶着,让宁缺慢一点,轻一点,他每一次快速的重重的撞击,我都有些舒服到晕眩的感觉了。

宁缺今天晚上的状态几乎比昨晚还好,可是我的身体却完全比不上昨晚,也许是昨晚和今早透支的已经太厉害了,也许浴室里刚刚的那次高潮来得太猛烈了,我的身体变得敏感而疲惫,宁缺每一次深入到花心的撞击,极度的快感都会伴着一缕的虚弱,然後又被另一下的快感淹没。

我再也无力反抗了,就如同汪洋中的一叶扁舟,完全的不由自己,随便宁缺怎麽蹂躏吧,都随他吧,尤其,当我又来了一次高潮,宁缺却没有稍事停歇,继续不停的挞伐,根本不理会我的身子已经烂软如泥了,明明一直在动的是宁缺,我什麽都没做,却累的联手都抬不起来。

终於在第三次高潮的时候,随着全身的那阵酥麻,随着脑海中大浪席卷,我终於眼前一黑,晕了过去。

大概几十秒後,我苏醒过来,宁缺已经站在旁边,正在摘套子,我送了口气:「宁缺,你射了?」

宁缺有些苦恼的摇头:「没有,套子破了,得再换一个。」

啊?套子都被磨破了?我们这是做了多久了?我摸到手机看了一眼,快一点钟了,一个多小时了?宁缺居然还想继续!

虽然不忍心让宁缺憋着,可我确实无法继续了,我无奈的跟他求饶:「宁缺,我今天实在不行了,再继续的话,真的要被你弄死了,我们明早再继续好不好?」

宁缺有些郁闷的样子,但又有些兴奋,答应的很爽快,然後从背後把我拥着,哄我入睡。

我却突然想起了一件事,从床边摸出手机,查鸡鸡上都是香皂沫插到阴道里面有没有问题。果然有问题,女人阴道里是酸性环境,香皂是硷性的,会破坏里面的内部环境,难以抑制细菌。我把手机递给宁缺,告诉他下次一定不要再带着泡沫插进来了。

宁缺看完了,把手机丢在一边,在我耳边说:「好,下次一定冲乾净了再进去。」

这个坏蛋,还想在浴室里做啊,不过挺好的,我也好喜欢刚才在浴室里做的感觉,那种怪的心理暗示的情况下带来的快感实在太强烈了。

我实在撑不住了,喃喃的昏睡了过去,半睡半醒直接,被宁缺用力的拥在怀里,感觉很温暖。

然後,这个夜里,我居然又做春梦了,我又梦见我和宁缺做爱了,的是,在梦里我很清楚的知道自己是做梦,我还对自己很无语,我究竟是饥渴成什麽样子了,晚上都被宁缺弄到昏迷了,睡着了居然还要做春梦。

可是,我又不舍得醒过来啊,这次的春梦来的比之前还要舒服呢,以前没有过真正的性爱,春梦里不会有真实的细节体验,而这次,我竟然会清晰的体会到宁缺的龟头在肉壁上刮蹭的感觉,好舒服。

然後,我就被舒服醒了,立刻发现宁缺不知什麽时候悄悄的插了进来,正在慢慢的进出呢,我有些郁闷,难怪刚才会做春梦,原来是有外部刺激,不过,我睡的也太死了吧,宁缺进来我居然都没发现。

宁缺看我醒了,笑着过来亲了我的耳垂,然後把我从侧卧翻成俯卧,然後直接压了上来。这次我们没有垫枕头,因为我的体力已经恢复了,有足够的力气把屁股翘的很高,宁缺很方便的快速抽插着。

酣睡时的春梦也许已经将我的快感带到了很高的地方,宁缺才插了一会,我就又要来了,我呻吟着问甯缺戴套了没有,宁缺说带了,我说那就快点射吧。

宁缺嗯了一声,加快了速度,大浪袭来的时候,我喘息着对宁缺说:「我到了,你快射。」然後用尽力气把屁股翘的更高些,下面夹的更紧些,宁缺用力的冲刺了几下,死死的抵在洞口发射了。

我回过头来取笑他:「怎麽,昨晚没射出来,觉得亏了麽?」

宁缺也笑:「没有,就是半夜醒了,你的屁股顶着我,又没穿内裤,很热很暖,然後就用手逗了逗,没想到你睡的很死的情况下,下面居然会湿,而且湿的很厉害,然後我觉得很好,就试着插了进去,结果你还没醒,我就更好了,然後拔出来带上套子开始认真的做爱,顺便看看你到底什麽时候会醒。」

我啊了一声,在睡着的时候居然发生了这麽多故事啊。宁缺继续取笑我:「山山,你的身体好像比你更想要呢。」

我莫名有些羞涩,这是真的麽?我不明白,也许是真的吧,我真的好喜欢和宁缺做爱啊。

终於射了出来的宁缺似乎是很疲惫了,很快就抱着我相继入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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