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中,果然不一样了,增加了很多的课程,每天课表都安排的满满的。
宁缺的成绩突然就好起来了,第一个的期末考试,他直接考了全班的第5,甯伯伯吓了一跳,问我宁缺是不是作弊了?
我如实的告诉甯伯伯,甯缺的数学和资讯技术一直学的特别好,这次都是满分,英语历史地理之类的成绩也不差,只有语文和思想品德分数低了些,应该都是真实成绩。这个时候,我已经发现,宁缺感兴趣的课程,都会学的很好,他一点都不笨,甚至可能比我还要聪明。
这个想法在初二的时候得到了充分验证,开始学物理之後,宁缺的优势立刻体现出来,他几乎每次物理考试都是满分,单科成绩甚至比我还好。
然後,这也直接导致了我们班在初二下学期的罢课运动的失败。
我们的物理老师非常非常差,口吃,逻辑不清,脾气臭,教学成绩差,跟同学们的关系非常不好,还总不讲理的体罚学生。终於在初二下学期的时候,有个班里非常老实的学生,被她恶言骂哭,宁缺带领全班一多半男生罢课要求更换物理老师,我这时才发现,甯缺原来在男生中间这麽有人缘。
但是作为班长,我不能让宁缺那麽胡来,我写了一封要求更换物理老师的信,全班所有同学都署名,提交给了学校教务处,然後勒令宁缺带所有男生回来上课。
我非常生气的事情有两点:第一,物理老师不好,但是他们不能所有的课都不上。第二,就算不上课,也不应该去游戏厅玩。
於是,在我和宁缺的带领下,我们很自觉的只是不上物理课,在学校操场自由活动,教导主任把我叫过去训斥了好久,甚至威胁要开除我,我很倔的说先把物理老师换了再说。被通知家长之後,我爸妈竟然很罕见的表示支持我的行动,说不行就转学。
然後学校真的开始做物理老师的教学评估,这个时期,换了另一个老师来教我们。就在我们的罢课大业前景一片光明的时候,出了一件事导致了事态的大逆转。
初二的物理省奥赛成绩出来了,我二等奖,宁缺一等奖,全年级八个班只有我们两个获奖……
物理老师一下子就强势起来了,据说在针对这次罢课事件的校办公会上,拍着桌子说她教的学生里,出了校史第一个省奥赛金牌,谁敢说她的教学水准低了。
然後就因为这个理由,最终老师没有换成,罪魁祸首自然是创校史记录,拿奥赛金牌的宁缺。我带着班里的几个男生在操场上围追堵截,把宁缺摁住之後,四五个人抬着宁缺,双腿大开的用他屁股去撞树,宁缺可能特别疼吧,惨叫着求饶,说再也不敢了,下次一定故意考0分。
我很愤怒,下次都已经快中考了,那时候再换物理老师还有什麽用?然後带着男生继续抬着他撞树。
出完气,回到教室上自习时,同桌菱菱悄悄提醒我,说不要再这麽撞宁缺的那里,小心撞坏了以後没的用了。
我有些不明白,不就是撞小鸡鸡麽,什麽没的用是怎麽回事?她却吞吞吐吐的不肯说,被我追得紧了,她有些恼怒:「这种事不能说,等你和宁缺洞房的时候就知道了。」
洞房?洞房不就是新郎新娘在一起睡觉麽,和小鸡鸡有什麽关系。晚上回家的时候,我问甯缺,宁缺说他也不懂。
第二天,我又让菱菱给我解释清楚,她有些气急败坏,问我:「你还记得你上学期抄的那首歪诗麽?」
我说:「记得啊,你当时让我不要给别人传了,又不肯给我讲为什麽。」那首诗是我和宁缺参加奥数培训班的时候,在课桌上看到的:「毛毛草草一道沟,一年四季水长流,不见牛儿来吃草,但见和尚来洗头。」我觉得挺好玩的,读了一遍就记住了,然後回来背给菱菱听,她听完就一脸古怪的让我不要往出说,说这是很坏的诗。
菱菱把我拉过去,在我耳边小声问我:「你下面已经长毛了吧?」我嗯了一声,菱菱说:「毛毛草草一道沟,就是你你那里,明白了吧?」
啊,我恍然大悟,原来是这样,我默念了两遍诗,又抓住菱菱:「那和尚来洗头是怎麽回事?」
菱菱狠狠把我手打掉,死活不肯再跟我说了。我自己想了想,联想到菱菱昨天说的撞坏就不能用的话,突然一个念头闪过,和尚不会指的是宁缺的小鸡鸡吧?
那洗头是怎麽回事?我还是不明白,但是,我已经知道这是很羞耻的事情了,不能再问了。
过了几天,我被学校处以记过处分,甯缺作为罢课的始作俑者,却只得了个警告处分,我估计是因为他的奥赛金牌原因。
班主任找我谈话,让我不要做班长了,我点头同意,我其实都做好了被开除然後转学的准备呢,结果只是记了个过,已经很宽大处理了。
然後,班主任还没想好谁来接任班长的时候,省数学奥赛成绩也出来了。宁缺一等,我和另一个班的一个男生三等。
学校可能从来都没有处理过这种情况,我和宁缺的处分通告在学校黑榜上贴了一周就撤了下来,只留下得奖的喜报贴在红榜上,我的班长到最後也官复原职了。
初三开学的时候,大家很惊喜的发现,我们班换了全校最好的物理老师,原物理老师留下来继续教初二。我当时太小,想不明白为什麽,直到几年之後和宁缺的妈妈偶然说起这件事的时候,婶婶笑着说:「你们两个当时在学校里的分量其实比那个物理老师重要很多,一个是学小?全市中考状元的唯一希望,另一个是校史唯一的奥赛金牌,那次为了稳定教学秩序不换老师,但是新学期的时候,肯定会给你们配备最好的教学资源。」
初三,学习的强度明显高出前两年,而我和宁缺真正的长大,也是在初三这一年,因为这一年里,我们才明白了性究竟是怎麽回事。
之前在生物课本里,生殖器那部分写的非常粗略,但也让我开始充满好了。
那一天,我在阳台上的几个装旧书的箱子里乱翻,想找本闲书带到学校看,结果在一个箱子底下翻到了一本叫做《男人和女人》的书。我拿起看了下目录,是翻译过来的科普书,但是比生物课本详细多了,我拿起了放到枕头底下,准备晚上看。
然後,那天晚上,我就失眠了。
我大概是在十一点多看到男女生殖系统的,然後一路好的看下去,直到看到那极为震撼的一行字:男人的阴茎充分勃起,然後插入女人的阴道。
啊?这是怎麽回事,我震惊的觉得脑子一片空白,然後听到房间外面母亲去厕所的声音,赶忙把台灯关了,然後把书塞在枕头底下,这个可千万不能让他们知道。
我躺在枕头上,瞪大了眼睛一点睡意都没有,这是假的吧?插入女人的阴道?
为什麽要这样?怎麽可以这样,把男人尿尿的地方塞进女人尿尿的地方?好恶心啊,这一定是假的吧?
过了一个多小时了,我脑子还是一片紊乱,一点睡意都没有。我悄悄的下床拿来了手电筒,然後钻到被子里拿手电照着继续看那本书,一个字一个字的认真看,我看到後面男人射精,然後精子和卵子结合,形成受精卵的那部分,我又翻到前面男人的解剖纵面图和女人的剖面图,看到阴茎和阴道的长度很匹配,正好能把精子送进子宫,我开始觉得,书上说的是真的。
我合上书,仔细思考了一下,确定我想的是对的,阴茎插进去是为了精子能够顺利游到子宫和卵子结合,所以想要生小孩的话,这个是必须做的事情。
我的记忆力也许太好了,类似过目不忘的能力,让我学语文和英语非常简单,但这晚上却给我带来了超大的困扰,闭上眼睛,那一行行的字就飘在我的眼前,根本挥不去,我不知道到底过了多久才模模糊糊睡着。
第二天放学时,我在没人的地方拉住宁缺,问他:「你知不知道男人和女人是怎麽生小孩的?」
宁缺疑惑的摇头,我说你晚上到我家学习吧,我给你看本书,宁缺又疑惑的点了点头,然後他果真吃过饭就来了。
虽然爸爸妈妈从来不直接推门进我的房间,但是我还是很谨慎的大本参考书压在上面,然後露出小本的《男人和女人》给甯缺看,然後,我也看到了宁缺的一脸震惊。
宁缺问我:「山山,这是真的?」
我说是的,我指着後面受精那一段,然後给宁缺解释。宁缺一脸讶异的样子,然後愣了半天才问:「山山,你能不能把书借给我看看?」
我想了想,那本书是上世纪八十年代初的古董书了,爸妈把它封在箱子底下,肯定不会再看的,借给宁缺应该没什麽风险。
然後,宁缺就把书拿走了,过了一个多星期才到我家还我。我很恼怒的拿书敲宁缺的头:「你自己看看书的侧面,别处都崭新的,就这一章让你看得黑黑黄黄,不知道被你翻了多少次,这让我爸妈看到怎麽办?」
宁缺涨红了脸不敢说话。
然後,这一年,我和宁缺突然就有了一些距离了,我一看到他,就总想着阴茎勃起插入的画面,然後觉得好怪异,然後连拉他的手,扶他的肩膀什麽的都觉得不舒服了。宁缺也是有些刻意的回避某些身体接触了,有时候不小心碰他一下,他居然也会脸红失措。
这种情况一直到了我们初中毕业的那年暑假。中考之後,我和宁缺都考上了重点高中,我考了全区第一,宁缺考了学校前二十,在一中和实校的选择上,我们最终选了实校,因为离家近,转个弯就到了,都不用过马路……
那个暑假,和以前过得不大一样,我和宁缺似乎有些隔阂了,不上补习班的时候,他玩他的游戏,我看我的书,然後可能有一次宁缺玩的太废寝忘食了,被甯伯伯拧着耳朵拎过来交给我,让我每天看着他管教他。
甯伯伯可能压根想不到,这一次,他给我们推开了多大的一扇窗。
白天,我爸妈都不在家,宁缺却有些不敢和我说话的样子,在旁边乖乖的看书写作业,我却一直没法集中精。
因为我终於知道那本书上说的内容是怎麽回事了,这个暑假,我第一次违反老师的警告,在网上看那些言情小说了。然後,我似乎看到了一个全新的世界,原来,那就是做爱,原来,那个会是男女之间的快乐。
从这时候起,我对男女之间的最深的幻想,就从之前的亲吻,变成了抚摸和性爱,我做过一次很怪的梦,我梦见我和宁缺腻在一起,然後惊醒,觉得身体怪怪的,然後特别想和宁缺抱在一起,我不知道宁缺是什麽想法,但是看他一直心虚的别别扭扭的样子,肯定也在想坏事了吧。
这一天,我终於受不了自己的冲动和好,我把宁缺拉到床边坐下,对他说,我想看看那本书里写的,然後不由分说的就把他的短裤和内裤给扒掉了,那个小时候看了很多次的小鸡鸡,好像除了变大了些,没有什麽变化。
我有些怪的拨弄着,问他这麽软软的,怎麽可能插的进去。宁缺没有说话,其实也不需要说话了,因为只有短短的几十秒吧,宁缺的小鸡鸡就变长变硬了,我看着脸红红的宁缺,手里捏着那根火热的,现在不能叫小鸡鸡了,应该叫阴茎的东西,好的摩挲着,宁缺一脸享受的样子。
还没有一分钟吧,宁缺的阴茎突然又有些膨胀,然後一股股的液体喷射了出来,落在床单上,地板上,以及,我的手上。
我看着射出来的白白的液体,皱着眉头问:「这就是精液吧?」
宁缺点头,我想起小说的内容,问他:「很舒服?」宁缺又点头。
我抬起手放到鼻子前面闻了闻,一股怪怪的腥味,我皱着眉头说:「好恶心。」
宁缺看着我不敢说话,我继续说:「以後不能做这种事了。」宁缺认真的点了点头,然後提起短裤,帮我收拾地上和床上的痕迹。
可是,不知道为什麽,明明是很恶心的事,过了几天之後,我又特别好的想做这个事了,我又把宁缺推到床上,脱了他的短裤,用手给他射了出来,宁缺脸红红的,却没有任何的抗拒。
这个暑假,我一共给宁缺这麽弄出来6次,最後一次还是上午一次,下午一次。下午那次的时候,宁缺有些害怕,跟我说这样不好,他射完之後,身体好像会变虚弱,这样会影响身体和学习,他每次自己弄完都会有很强的负罪感,平时能忍住不弄就不弄。
我哦了一声,可是还是忍不住的好,然後跟他协商这是最後一次,开学以後就绝不能这麽干了,宁缺答应了。下午这次,给他套了好久才出来,我认真的看着他的小鸡鸡射精时一跳一跳的样子,觉得也不是很恶心了。
中间有一次,我给宁缺用手弄的时候,宁缺有些冲动的扶住我的肩膀,脸凑了过来,我不知道他是想做什麽,是想亲我还是做那种事,但是不行,我不是那种坏女孩,这麽小不能做那些事的。
我坚定的拒绝了甯缺,宁缺可能也心虚吧,立刻放下手,任我继续做其实恶劣程度远高於亲吻的事情。
我想这已经算是最私密的接触了吧,自此之後,我们两个的隔阂完全消失,终於回到之前的状态,我再也不会因他的牵手而别扭,反而会有种甜蜜的情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