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至她体壁分泌的润滑液都不够我进出时的消耗,一旦分泌出来,马上被龟头的伞部给抽带出来,濡湿我们的阴毛,湿成一片乱七八糟,恍如过度流汗一般。
不知过了多久,我的脸颊贴在她的乳房上,忘情地张开口,任凭唾液不知廉耻地流淌在她的胸部上。
一手端住根部,一手抱着她纤细的腰,不停地抽送,利用愈缩愈紧的肉壁去刺激粉红的龟头,去摩擦坚如磬石的阴茎,以柔克刚,使自己越飞越高,去达到性爱的顶峰。
忽然眼睛一黑,漫天盖地的温热感聚集在我俩交接密合的地方,腹肌像痉挛般地愈缩愈紧,最後结成一块。
就在最後一击,来不及使我整根没入洞底之下,我在她湿滑的洞壁一半处强烈喷射,那种被精液涨满射精管的封闭感觉一下子解放开来,欢愉的快感迅速涨满我的大脑,剥夺掉我的思考能力。
随着每一阵射精时的抽动感,我的身体也不由自主地抽动着。
我稍微在她体内逗留了一下,等高潮过後,我拍拍她的侧臀,说:「我不行了,以後有机会再做吧。」
晨香汗淋漓地喘息,我用单手撑起身体,很疼惜地抚摸刚才结合的地方,抚平一簇簇被弄乱的体毛,抚上那真正浑圆成球的右乳。
「还会痛吗?」我看着她,食指微微在右乳的玫瑰花心处摩擦,这是曾经的乳头位置。
随着我每个动作,她不断地颤抖着,意识朦胧地摇了摇头,一会儿,她无力地拍开我的手,不许我继续使她迷乱下去。
过了一会儿,晨从高潮的快感中回复理智,将赤裸的身体靠近我,躺在我的胸膛上,带着一种像是幸福,又像是满足的脸孔失地玩着她的手指,或是把玩我的乳头。
「建新,我要离开南京了……」晨幽幽的说道。
「你……你去哪里?」
本以为今後……,我有点失落。
「我要回到北京去……老公被娟染上了ADIS……我要回到老公身边照顾他,照顾孩子……」
晨的话让我呆住了。
「娟是记者,她私生活很……没想到被人骗了,也传给了老公。我被骗这段时间我也了解许多ADIS知识,老公现在只是初期……还有希望!」晨忧伤的说出了一切,「这就是老天对我的惩罚……」
「别说了,晨!都是巩这混蛋……」
「该来的报应都会来!」晨看着我,眼中透出女人的仇恨,「巩因为上次在北京伤人,潜逃,会被判上3 年,当然,他不会再出来了。监狱里会有人慢慢,分批打断了他的双手双腿,自然也不会忘记享受他的屁股。他的狱中的服刑只会不断延长,因为……他不断斗殴。你说断了双手双腿的人怎麽会斗殴?在监狱里,又有什麽不可能?!」
这一瞬间,我感觉都有些不认识晨了,是那个端庄,柔弱的晨吗?
「那个骗我的深圳医生和他南京的朋友,用什麽欺骗我的,他们就会得到什麽……」
女人,永远不要去惹女人,她的报复会出乎你的意外!
「建新,抱紧我……」晨忽然紧紧抱紧了我,身体又变得火热。
我想翻到晨身上,刚动了一下,无意碰到伤口,一阵疼痛阻止了我的动作。
「你别动,让我来」,说着她的身体慢慢钻进了被子下面,蠕动着。
晨用她温暖娇嫩的乳房将我的阴茎包在乳沟中,她的嘴唇从我的小腹缓缓往下亲吻。一种异样的快感随着她的亲吻游走在我的身体中,我感到全身的血液都沸腾起来了。
在我的热切期待中,晨香甜的小嘴吻到了了我的下身,那乱茸茸的毛发随着她的吸允不时溜进了她的口中,这强烈的刺激让我的阴茎不安分的在她的乳沟中胀得更加坚硬。
轻轻的,她的舌尖在我的龟头上舔了一下,我象触电似的浑身颤动,忍不住发出一声舒畅的叹息。紧接着,我的龟头进入了她湿润腻滑的口腔,感觉到她牙齿在上面温柔的轻触,这瞬间,我快活的想要飞起来了。
我心中满是愉悦的快感,忍不住掀开被子。晨赤裸的身体在阳光下纤毫毕现,缎子般光滑的肌肤白嫩似雪。她的身体因为突然的凉意而微微颤抖,但仍是温柔体贴的跪在我的身侧继续为我服务。
晨温柔的小嘴动作熟练的含着我的龟头,用舌头添,用嘴唇轻咬。晨的口技真好,她的每一次起伏每一次舔吸都让我的小腹感受到一种电击般的快感。
看来不管是良家妇女还是风尘女子,只要有了一定的经验和阅历,在床上都是同样的宛转媚艳,或者说是娇痴放荡。
她的动作带给我越来越强烈的快感,本想起身爱抚她,现在也懒懒的不想再动,放松着身体感受她温柔慰贴的侍侯。
晨慢慢放松乳房对我阴茎的挤压,香舌灵活的划过我的阴茎,从龟头的细缝一直游下,小口微张,一寸寸的吞入我的阴茎,我感觉到她那两片薄嫩的红唇从上往下移动,龟头伸进了她喉咙的深处。温润的小嘴尽力的吞吐着我勃起的阴茎,试图吞入更多,试图吞入更多。
晨尽力的含着我的阴茎,然後上下滑动着,我的阴茎在她温暖腻滑的口腔里缓缓抽动,这种与在她肉缝里抽插完全不同的快感让我的情绪更加亢奋了,阴茎怒胀将她的小嘴涨的满满的,精仿佛沉醉在一片迷乱的海洋中。
知道我来,晨一边吸允着我的阴茎,一边抬眼向我望来,水汪汪的眼睛里带着些哀怜的柔媚。我喘息着用手抱住她的头,用力向下压去。龟头直戳到她的喉咙,她嘴里发出'' 呜呜'' 的声音,却没有丝毫的挣扎,而是将小嘴缩紧,象个富有弹力的肉箍紧紧包容着我的阴茎。
我的小腹间只觉洋洋的暖意似潮水般涌来,忍不住挺起小腹向上耸动,粗壮的阴茎反复的在她小巧的口腔里冲刺,爆发的欲望越来越强烈了。晨温顺的承受着我粗暴的动作,小嘴竭力包容着我一阵阵膨胀的阴茎。
美丽的脸蛋涨的通红。望着象个乖乖的小猫般伏跪在我胯间的晨,她那宛转承欢的娇态让我的男性欲望膨胀到了极点,只有被完全被征服的女人才会这样温柔体贴的侍侯自己的男人,象个完全不设防的城市忍受迎接着如此的蹂躏。
对於我来说,享受女人的口交和在女人身上狂暴粗野的鞑伐是两种完全不同却又同样销魂蚀骨的快乐,前者可以完全放松身体,没有任何压力的感受着由女子美丽小嘴带来的高潮,因为不需要用力,所以那钟快乐的刺激真是无比强烈;後者最大的快乐来自於眼见身下的女子在自己勇猛的冲刺下欢叫呻吟,瘫软後一副被征服的弱者姿态,可以极度满足男人的欲望和强烈的虚荣心,那是种生理上和心理上同时获得快感的方式。
随着阴茎在晨小口中越来越强烈的脉动,我感到她的口腔里似乎有一股火焰在熊熊的燃烧,脑际渐渐空白。她的小手握着我的阴茎根部快速套动,配合着头部的上下起伏,形成一种极其强烈的吸引力将我所有的精力全部集中到小腹之下。
「呃」,我一声轻叫,再也抗拒不了那种让人浑身酥软的快感,龟头在晨口腔里膨胀到了极点,紧接着腰眼一酸,精液在她的小嘴里狂喷而出。整个人完全沉湎在高潮的极度快乐之中。
晨的嘴向後退缩,紧紧含着我的龟头,用手快速而又轻柔的套动着阴茎,拼力的吞食着我不断射出的精液。
我象个羊癫风病人般全身抖动着阵阵痉挛,直到所有的精液被晨吸食的干干净净才平复下来。
晨仍是紧紧含着我的龟头,等到我的身体完全平静下来,才轻轻吻了一口我仍翘着的阴茎,翻身下床去漱口。
晨光滑诱人的身体紧紧依偎在我的怀里,虽然我们都是赤裸裸的身无寸缕,但却没有感到什麽凉意。我的手在晨丰满匀称的乳房上揉摸着,不时轻捏她仅有的乳头。
「建新,忘了我吧……」晨闭着眼,喃喃的低语着。
「嗯,」我伤感的嗯着。
晨,再见,祝你好运!我心里默默的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