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我赖骏说出的话砸出的坑,我现在就跳给你看。」赖骏一付决绝的姿态,但他还是呆在原地不动。
「你要跳楼不要从我家跳,你出去从走廊的窗户跳下去吧,我绝不拦你。」沈莹这句话说得不软不硬。
「姐,你可真狠心啊!我为了你吃不下睡不着,心就像被15个小耗子上下一起挠心般的难受。你男人回来後,我这几天茶饭不思,人都瘦了好几斤。姐,你知道吗,周六晚上我在你家社区外面转了半天,一想到你男人正干你我就嫉妒的要死,一直转到後半夜,直到下大雨……你却现在就要逼我跳楼去死,你真是我的要命冤家啊。呜呜……」这个混蛋竟然抱头装哭起来,想不到他还是一个演技派。
「少来给我演戏了,赖骏,你害得我还不惨麽!我真害怕赵建新从天而降来捉我们,那样的话我只能去死。」沈莹语声黯然地说道。
「姐,你怕他干啥。你不是说他在你面前听话得很,他一直就看你的脸色行事嘛。我想就是他发现了又能把你我怎样,通奸不犯法,员警都管不着的事,他个白面书生的阳痿货还能把你我杀了不成。」这个混蛋竟然也懂些法律条文。
「我说过你不能骂他阳痿,他在床上也厉害着呢。」沈莹在为我辩护。
「哼,他若不是阳痿,他能满足你,你还会和我在一起吗?你不如和他离了婚,跟着我过吧。」
「赖骏,你是在笑话我吗,我会跟着你过吗?你个王……王八蛋,你也敢嘲笑我,我现在就和你拼了。」沈莹勃然大怒,扑过去就厮打赖骏,而赖骏只是封住沈莹的手,仰着头不让沈莹抓到他的脸。
我在窗外目睹着二人纠缠到一起,心里充满了苦涩和酸痛。沈莹,你被这个猪猡小瞧和奚落都是你自找的,你们本来就没有未来,但你现在却稀里糊涂地和他混在一起,伤风败俗、道德沦丧,你现在的愧疚和自爱还有什麽用,恐怕你连夜晚昏暗街道旁的站街小姐也不如。他们是为了混口饭吃而出卖自己的肉体,而你又是为了什麽呢?
我看到二人由厮打逐渐变成拉扯,又由拉扯变为扭抱,最後沈莹已被赖骏从身後抱紧,她的两条胳膊也被赖骏箍住不得挣脱出来。
我在窗外犹豫着是不是跳进去帮沈莹解围,好好收拾一下赖骏这个猪猡,但我的理智告诉我,这麽做只会打草惊蛇,根本捉不到二人通奸的证据。沈莹能言善辩得很,这种情形她完全可以抵赖不认帐。
忍耐,我只有忍耐,静观其变。我对沈莹已经毫无期待,她在中午的表现就足以证明我和她早已没了未来,我们只有恩断义绝。
赖骏这时候一边毫不费力地紧抱着沈莹,一边在她身後张嘴吸吮着沈莹的脖子和肩头。当时沈莹的上身穿着一件浅黄色的韩版吊带衫,肩头和脖子裸露在外面,正好让这个猪猡得了趣。
他一边吸吮着沈莹,一边喘着粗气说道:「姐,我就喜欢……你这个劲儿,你越挣扎反抗……我越喜欢,你比农村的婆娘……还显得野蛮有趣,我真是爱死了你。」说着话,他下体隔着彼此的裤子、裙子,不断地冲顶着沈莹的臀部,动作相当淫邪下流。
我看到沈莹最先还在赖骏怀里挣扎,摇晃着脑袋和身子不想让赖骏的亲吻得逞。她一边试图摆脱一边断断续续地喊道:「你快放开我,不要亲……我的脖子,会在……上面……留下痕迹的,让……单位同事……看到很不好看。」
「那你就求我啊,说点好听地求我啊,否则我非把……你的脖子啃红了、咬破了,让你没法出去见人。你知道我一向……是说得到做到的。」赖骏狞笑着说道。
「好好,我求求你……放开我,不要再我的……脖子上……留下痕迹,求求你了。」
「这样哪算得上求人,你应该说点好听的,什麽大鸡巴老公、粗鸡巴哥哥、黑鸡巴爸爸赶快操我啊,这类的我爱听的。你赶紧着叫啊,否则我就要下嘴咬了。」
沈莹带着哭腔喊道:「你非要让我这样吗,你就这麽喜欢作贱我?」
因为有了中午看到的那一幕,我现在已经有了一定的心理准备,还能忍受住眼前这一幕。沈莹被赖骏这样作贱,实属自取其辱,她就该遭到这样的报应。
「你不知道这样作践你会让我多享受,男女人之间不就这点事嘛。女人越下贱、越淫荡,男人就越舒服,越有征服女人的成就感,反过来就会更加卖力地用大鸡巴操女人,给女人欲仙欲死的享受,你哪回不是这样被我操得爽死了的。怎麽,你还想为你男人守贞节,那你可太晚了,因为你早已被我操烂了。」赖骏终於抹下她的无耻嘴脸,不再装好人了。
沈莹听了这话不再反抗,她的头无力地垂了下来,任凭赖骏在她肩头上、脖子上、脸上肆意吻着。
沈莹高傲的头是该到了低下来的时候了,各方面都很出色的我不能让她低下头来,那就让赖骏这个市井无赖让她屈服吧。我心里愤愤地想道。
在我心里,她早已不是我以前那个美丽高贵、不可一世的妻子,她现在只是一个堕落、淫贱、任人欺淩的荡妇,所以我根本不想出手救她,我只想痛快淋漓地亲手捉到他们的奸情。现在这个火候还不到,我只能一忍再忍。
这时候,一道闪电从夜空划过,轰隆的雷声滚滚传来,看来要马上下雨了。
赖骏在沈莹身上上下其手,嘴也不闲着,继续唠唠叨叨:「姐,你就放心吧,你男人知道不了我们的事,他撑死也就是怀疑一下子,我手下的工人打死也不敢向他说我们的事。」
说罢,赖骏俯身双手把沈莹拦腰抱起,一边往铺有被褥的育婴室走,一边奚落她道:「你看看你,现在没旁人了,你反倒矫情起来,中午有别人的时候你却乖得很,我想咋样就咋样。每回都跟我来这麽一出你累不累啊,费气费力的,还不如留着你我的劲头好好大干几场,过了我的瘾,也解了你的馋。」
我急忙转过身,透过离小平台有五六十公分距离远的育婴室窗户往屋里望去。因为视角太小,我看不到屋里的全貌,所以我只好身子尽量往小平台的边缘外靠,这样才能看清屋里的情形,但我就只能全凭左手握住阳台的窗框掌握平衡。
我透过敞开着的窗户,看到赖骏弯腰把沈莹丢到铺在纸箱皮上的那床落有尘土和木屑的被子上,他低头跪在沈莹身旁,伸手就把沈莹的吊带衫从她头上脱了下来,随手丢弃在一边。
他接着毫不客气地开始剥除了沈莹的贴身衣物,不大会儿功夫就把沈莹剥得像婴儿般精光。他把自己身上穿得那件土气的T 恤衫兜头脱下,然後伸出他的一只黑爪子抓捏着沈莹颤巍巍的乳房,另一只爪子却伸向沈莹双腿紧合着的下身。
他一边乱摸乱抓着,一边淫笑道:「我说去你家吧,你却死活不答应,那今晚就只有在这床脏乎乎的被上翻滚了。肯定这两天你男人喂不饱你,是凡让我这大家伙开垦过的地,别人种了也是寸草不生,今晚我让你爽个够,怎麽样,我的骚姐姐?」
在这过程中,沈莹闭着眼一声不吭,既不挣扎,也不反抗,任凭赖骏对自己轻薄。我不明白沈莹这是为什麽,她是有什麽短处被赖骏抓住了,还是她确实爱上了这个猪猡,所以只能任由赖骏欺辱折磨,不敢稍作反抗。
我在窗户外把这一幕看的一清二楚,心痛得团缩起来,不敢声张。本来在刚才我还愤恨的在想:沈莹应该遭到报应,是该让赖骏好好打压一下她的傲气。但当我亲眼目睹到沈莹被赖骏这样欺淩侮辱,我还是不忍心再看了,我决定现在就进屋收拾这个混蛋。
我刚要转身攀爬窗户,忽然一声炸雷在我耳边响起,冷不防震惊之下,我的手松开了窗框,身子一下子失去了平衡。
我身子晃了几晃,屁股朝下就往18层高的楼下栽去。电光火石的一刹那,我本能地虚抓了一把,右手竟然幸运地抓到了平台的铁护栏。但身子的急坠之势,还是把我的右肩头扯得生疼。
我被这一变故吓得几乎魂飞天外,急忙伸左手也抓住了护栏,身子悬在半空中。慌乱挣扎之中,揣在裤兜里的扳手也掉了出去,过了一会儿才听到扳手坠地的「嘡啷」声。幸亏平时我就喜欢打羽毛球、乒乓球这类锻炼人反应能力的体育项目,所以在事发突然之间我还是依靠我迅捷的反应能力救了自己一命。
还好,这个平台的护栏是方钢焊接而成,又和平台浇筑在一起,还很坚实,能撑得住我140 多斤的分量。但我的双脚悬在半空中无处借力,一时急切之间我不能翻身上平台,只能继续吊在半空中打晃,我十分明白靠双手我是无法撑多久的。
看来我想获救就得好好想想办法。眼前的一个最简单办法就是我大声呼喊沈莹和赖骏来救我,但捉奸不成,反被奸夫淫妇搭救,那是多麽令人感到耻辱的事,还不如就此松双手摔死了才好。
再说以我这种窘状,那个黑心的小民工和没有廉耻的沈莹会好心搭救我吗,说不定他们会朝着我紧攥护栏的手猛跺一脚,让我松手摔死在楼下,这样他们会更称心如意。
这时,大雨倾盆直下,我被雨水浇打得睁不开眼、张不开嘴。想到我捉奸不成,反受其害,活着被赖骏送了顶耻辱的绿帽戴,死了又要做个不明不白的冤死鬼。我辛苦打拼下来的家产,会连同沈莹被小民工唾手可得,我真是窝囊透顶,死了也不甘心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