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渐林看着杨华那冷冰冰的眼,压在胸口上的手变得越来越重,他好像突然明白了什麽似的,眼中求助的眼变得惊恐而慌乱起来,两手胡乱的在身前乱舞,拼命的想推开杨华。
可就算他心脏病没发作也不能对杨华造成任何威助,更何况现在这种手脚无力的情况下,他的手推在杨华的身上,就像羽毛落在地上,不能对杨华起任何作用。
杨华毫不在意的看着他乱挥的手,没有任何表情的问道:「你说啊,你怎麽不说啊,哦,是不是嘴巴不能说啊,我来帮帮你啊!」
说着,看了一下屋内,竟将目光落在了那给苏樱带来过高潮的木瓢上,他走过去拿起木瓢,将木柄塞进了杜渐林的嘴里。
「好点了吗,嗯,哦,还没好是吧,嗯!」
他看着杜渐林的呼吸越来越困难,把那木柄又往里塞了一点。
「这下好了吧,嗯!」
杜渐林本就已快到崩溃的边缘,又被杨华堵住了喉咙,心里又急又气,双手死力的推着那木瓢,可他哪里又能推得动,他只觉得杨华的脸越来越远,越来越模糊,他的手也越来越无力,眼一黑,手一软,头一歪,失去了知觉。
杨华看着瘫软的杜渐林,把木瓢抽了出来,又蒙住了杜渐林的嘴,只见少许功夫,杜渐林猛的全身抖动起来。杨华不为所动,死死的捂着不动,杜渐林那抖动的手脚越来越无力,直到四肢无力,一动不动的躺在了床上。
杨华又过了十几秒,才松开手,看着杜渐林那死不瞑目的双眼和张大的嘴,用手一合,把眼皮抹了下来,又把嘴巴合上。
杜渐林到死也不明白杨华为什麽要对他下这种毒手,可如果他知道塞入他喉咙的木瓢曾经塞过苏樱的蜜洞,不知道他会不会觉得有一些安熨。
可惜这个问题永远不能知道了,因为回答问题的人已经永远无法回答任何问题了。
杨华在做着这一切的时候,苏樱正在杜渐林的包里乱翻着,她好不容易找到了药,匆匆忙忙的赶了回来,一进门,就看见杨华站在杜渐林的身边,一见她进来,就把头转向她,黯然的摇了摇头。
苏樱不由得一呆,手一软,抓在手中的药盒掉了一地,心里来来回回不断的只有三个字:怎麽办,怎麽办!
杨华见她发呆的模样,不觉更加痛惜,忙走过去道:「不关你的事,我来的时候已经不行了,这种心脏病发作起来快得很,一下就会走。」
苏樱慌乱的看着杨华,心想:可是他是在我的床上走的,别人会怎麽想,这下可真完了,单他的家属就不会放过自己。
杨华仿佛看出了她的心思,轻轻的扶住她的香肩,望着她的眼睛,说:「没事的,嗯,我想我们最好不要说杜部长是在这间房子里去的,传出去,对你的声誉不好,你说呢?」
苏樱张大了眼睛,不明白杨华到底是什麽意思。
杨华微微笑了笑,先走出门去看了看,确定没有人後,他又返回屋内,从床上抱起杜渐林来到了门外的长廊,直走了几十米才将杜渐林放到了地上。
苏樱眼睁睁的望着他做着这一切,直到杨华又走到了她面前,她才好似明白了点什麽,但又好像不能完全明白。
杨华看着她的眼睛一字一句的说:「杜渐林从来没进过你房间,他跟我在一起,明白了吗,你什麽都不知道!听懂了吗!」
苏樱愣愣的看着他,美眸流露出感激的色,她明白了杨华的用心,但这样做,他会不会有事呢?
「你放心,我没事的,他就是跟我一起出来,突然就倒下了,很快就去了。而你自始至终不知道这件事。」杨华仿佛知道她的心事似的。
「好了,你快进去吧,等会叫你你再出来!」
苏樱被杨华推着进了房间,心中对杨华的感激和好感又多了一层,她静静的坐在屋内,心里七上八下的等待着。
杨华则走到杜渐林的身边,在他全身上下摸了摸,杜渐林的身上并没有其它的东西,除了手机钱包外,就是一些零七零八的小东西。
他拿着手机,迅速翻看着,把有关苏樱的通讯记录都一一删除,最後一个数字出现在他眼中,这串数字他很熟悉,他前不久才在这里开了户,把钱放了进去,可这种保险箱的金额要求他是知道的,杜渐林怎麽会有这麽多钱,如果不是他的,会是谁的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