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把我的手松开!」,她嗔道。
「不许再抓脸!」,我提醒道,直到看到她点点头才把她的手松开。
她一边揉着手腕,一边娇嗔道:「你怎麽这麽粗暴,一点都不怜香惜玉!」
「你算什麽玉,你就是个小骚货!」,我笑骂道。
「张天!我抓死你!」,她怒道,双手同时扑向我的脸。
「操!」,我一巴掌把她的手打落,回手又给了她一巴掌,骂道:「说好了不准抓脸的,我明天还要见人呢!」
「呜呜,你又打我……,呜呜,好痛!」,她羞恼的哭道,哭得很是可怜。
「记得别抓脸!」,我低头吻上她的红唇,轻声道。
「那抓哪?」,她推开我的脸问道。
「操!你就不能不抓啊!你指甲那麽长,抓哪都很疼!」,我哭笑不得道。
「你打人家的脸也很痛!」,她撅着嘴嗔道。
「还疼吗?」,我轻轻的抚摸着有些红肿的脸颊,柔声道。
「你是个混蛋!」,她嗔道,然後张嘴咬住了我的手指,闪着泪光的眼睛狠狠地瞪着我。
她见我作势又要抽她,马上松开口,瘪瘪嘴道:「你别打脸好不好,很痛的!我明天也要见人呐!」
「再说了,是你让我反抗的!」,她理直气壮的嗔道。
「让你反抗你就又挠又咬的啊?属狗的?!」,我哭笑不得道,「你只需要挣紮就行了!」
「呸!我都没力气了,除了咬你抓你还能干什麽?」
「……」
「你怎麽不动了?操我嘛!」,她撅着嘴嗔道,脸上还挂着泪珠,这模样看起来就很欠操,于是我拔出阴茎,马上又狠狠地插到底。
「啊!就这样操我!用力操我!」,她张开小嘴浪叫道。
「妈的,你真是个骚货!」
「我是骚货,你操死我这个骚货吧……,啊,用力操我!」
……
这一个星期,我每天深夜都会溜进谢舒彤的房间,几乎每天都会玩到天光见亮。或许谢舒彤骨子里就有受虐的倾向,也或许她认爲以後再也不能跟我做爱了,所以不管我提什麽要求,她在扭捏了一会儿後,便任由我在她身上施展。丝袜捆绑,腰带抽打,言语羞辱,矿泉水瓶插进她的阴道……我将自己能想到的手段都在她身上实践了一遍,只是在她的哀求下,没有再打她的脸,也不能用皮带抽打露在衣服外的身体部位。
返程的前夜,我站在镜子前看着谢舒彤跪着给我口交,快感一波波的冲击着我的大脑,我又忍不住的从裤子上抽出腰带。她发现後马上吐出口中的阴茎,可怜巴巴的说道:「今晚就别打我了,明天我就要回家了,会被发现的!」
「以後就没机会玩了……」,我挑起她的下巴道,方才包裹着阴茎的红唇被口水滋润的娇艳无比,像是雨後沾着水珠的牡丹,光彩夺目。
「除了打我,你想怎麽玩就怎麽玩,好不好?」,她摇着我的胳膊用那双滴着水的眼睛看着我道。
「我想操你屁眼儿!」,我按着她的嘴唇淫笑道。
「变态!」,她羞嗔道,「听说很痛!」
「那我只好继续打你了!」,我威胁道。
「不要!」,她急忙摇头,「你不嫌脏?」
「去洗手间,带套!」
「可我怕痛啊……」,她咬着唇哀求道。
我抻了抻对折的腰带,腰带发出「啪啪」的响声,每一声都让谢舒彤浑身一颤。她咬咬牙道:「求你了,你别打我!我让你操还不行?」
那晚,谢舒彤并没有来例假,不过却流了些血,于是在她痛哭流涕的哀求下,我只能忍痛放弃给她屁眼儿开苞的想法,不过却把沾着血和暗黄色物体的安全套用阴茎插进了她的阴道。她一边捂着嘴痛哭着,一边骂着我,只是到最後变成了一边抽泣一边浪叫着让我用力操她……
回到上海後的第二天,我最後一次回到了公司收拾个人物品,谢舒彤默默的过来帮我整理,趁人不注意低声嗔道:「我那里还痛……」。
「下次我准备润滑剂……」,我面无表情的说道。
「滚!那不是润滑的问题!」,她白了我一眼道。
「哦?那是什麽问题?」
「你!」,她恨恨的把我最喜欢的发财树扔进整理箱中,「你怎麽这麽无耻!」
「你嫌我鸡巴太粗?我还嫌你屁眼儿太紧了呢!」,我淫笑道。
「流氓!」,她怒目瞪着我,胸前那对丰满的乳房因爲激动而随着呼吸微微抖动着。
我嘿嘿一笑,低头继续收拾东西,她在旁边站了一会儿,一跺脚便走了。
东西很快收拾完了,我坐在椅子上打量着干净的桌子,桌子的右上角有一块圆形的痕迹,那里一直放着我的发财树,应该是盆底压的。我又打开每个抽屉,抽屉中有一些我不想带走的东西,不过这是什麽?
我看着手中的浅黄色丝质布团,中间某个部位上还有褐色的斑块,摸着有点硬。我慌乱的擡头看了看,幸好没人注意,赶紧把东西塞进我的口袋里,用力压了压,暗道,好险!
那是王子玥的内裤,我没敢放在家里,反而放到公司的抽屉里,在最底层抽屉的最里面,要不是刚才往里掏了掏,那就永远失去这条内裤,或许不久後这条内裤会被收拾抽屉的同事发现,然後我就出名了,之後部门里就会流传着我的传说:曾经有个叫做张天的家夥,是个变态,喜欢收藏女人穿过的内裤,还把沾着分泌物的内裤放在公司的抽屉里……
「我滚了……」,我抱着箱子,对谢舒彤道。
「滚!」,她瞪了我一眼,没好气的回道。
「我真滚了……」。
「我送送你……」,她站起来道。
我一路走一路挨个跟同事们打招呼,最後到了电梯门口时,只有谢舒彤默默的跟在後面。
「不用送了,回去吧,否则会有闲话的……」,我也有些不舍得,打量着那张熟悉的脸颊。
她深深的看了我一眼,柔声道:「那我回去了……」。
「回吧」。
「你说,我们以後还能再见吗?」,她走了两步便停了下来,背对着我问道。
「不知道……」。
「再见了!」,她头也不回的走了。
「再见」,目送着她离开,直到她消失在回廊的拐角处,我才轻轻的说了最後一个字「了」。
到家後把东西扔到地上,郭颖还未下班,站在安静的客厅里,我突然感觉心里空唠唠的,现在无事一身轻,浑身似乎一下子失去了力量。我歪躺在沙发里,点了根烟,可能因爲躺着的原因,第一口便被呛着了。喷烟吐雾时,我忍不住笑了,自己竟然真的辞职了,还是去读郭颖口中所谓的「破研究生」,这真的是一件很怪的事——当我在学校里的时候,一直盼望着早点毕业,自己挣钱养活自己,然後娶个老婆生个孩子;可现在我却背离了自己的初衷,甚至不顾郭颖的不满,坚持辞职重回学校,我到底是脑袋被门夹了还是怎麽的了?难道是想回学校寻找什麽?还是在逃避着什麽?
香烟即将燃尽,过滤嘴上传来的灼热让我一下子坐了起来,把烟头扔到了空易拉罐里,倒上了点水,罐体内传来沉闷的「呲啦」声。不知道什麽东西硌着大腿,触感很柔和,伸手掏出来一看,原来是王子玥的内裤,我叹了口气重新躺进沙发里,把黄色的丝质内裤高举着展开,看着前面部位的斑斑褐色,想象着这些褐色斑块是如何形成的,我猜测着那几天她应该正在排卵期,所以分泌物有点多,我的手指按摩着她的阴蒂,强烈的快感让她的阴道生産了很多爱液,爱液混合着分泌物流出阴道,浸湿了浅黄色的内裤……
自从那天把王子玥惹生气後,我们已经很久没有联系了,也不知道她现在还生气吗?难道真的找了个男人破了她的处?一想到这里,我就烦躁不堪,心里有一团火在燃烧,而且是越烧越旺,耳边似乎不断的响着一个蛊惑性很强的声音:她是你的!
操!她是我的!我紧紧攥着王子玥的内裤,激动的对自己说道。空调工作时间不长,客厅里的温度还未降下来,一激动手心里出了很多汗,只是一会儿工夫,内裤就被掌心的汗水打湿了。
我把内裤放到鼻下,深深的吸了口气,仿佛闻到了爱液的淫靡气味儿,似乎还残留着她身上的那股淡淡香气,当然还有我的汗水的味道。虽然我知道过了这麽长时间,那些属于王子玥的气味儿早已消散,但我仍忍不住的将我能想象到的、与女人有关的气味儿全部加诸她的内裤上。
我真是个变态!
骂完自己後,我决定趁着郭颖还未回来,把内裤藏起来,在家里转了一圈後,发现竟然找不到可以藏匿的地方,最後狠狠心把内裤塞到阳台的杂物堆里,万一郭颖发现後,我也好敷衍她,因爲这可能是前一位房主的东西,谁知道她(他)留下了什麽?
高老板早就催我去南京了,之前我一直用还没辞职这个借口拖着,前两天在九寨沟的时候又接到他的电话,电话里他语气还是挺焦急的,跟我倒着苦水,他现在缺人,非常缺人,我只好答应他这个月中旬就过去,算算还有四五天的时间。
我突然有些期待,很想早点去NJ……