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妈,你说的是……?」我疑惑的看着妈妈。
「真是个笨儿子!这个意思都不懂啊。我问你,你刚才舒服吗?」妈妈羞红着脸看着我,慢慢地问到。
我一下子明白了妈妈的意思,上去揽住妈妈的细腰,把嘴放在妈妈的耳边,一边吹着气一边对妈妈说︰「妈妈,你真好。我发誓,我一定会让你很幸福的。」
「妈妈用手放在我的下身,声音发着颤说︰「偷儿,你知道吗?我以前一直叫你偷儿,你是妈妈从你爸爸哪儿偷来得。」
我说,「妈妈,那我叫你蓉儿好吗?你是我的好蓉儿!」
「说的那麽好听,你怎麽不行动呢?」妈妈羞涩地说。
我看着美丽的妈妈,把她身上的钢圈结下来。她的腿叉开着,正充满着渴望——她前所未有的渴望使她的阴毛都乍了起来。而那条缝正张开得越来越放肆,晶莹的液体正从其间流出来,啊,那真是一个好地方。
她微闭着眼楮,她无法遏制的慾望使她变得美丽起来。是的,我发现最美丽的地方就是她的那个地方——它那麽生动,像春天正降临到冰冻的、板结的戈壁滩;还有她紧绷着的双腿;连她那涨红的脸都比平时好看了十倍。
我伏在妈妈那身曲线分明的娇躯上,望着薄晕酡红的艳丽娇容,觉得今晚的她更是明媚动人,两颗乳头随着她的娇喘微颤不已,媚眼眯成一线,彷佛诉说着她绵绵的情意,性感的艳红双唇微张着,等待我的拥吻。
一丝不挂的娇躯躺在我身下,但我却心定弛不急着上马,我的大鸡巴和她的下体已有初步的接合,嘴巴封住她性感的红唇,龟头在小浪穴外蜻蜓点水般地游移着,在妈妈的小阴唇上四处磨擦,只弄得妈妈小穴湿濡濡地泄了一堆淫水出来,手也在她丰肥的乳房上搓揉按捏着。
妈妈忍不住我的这般折磨,毕竟她十六年没碰过男人,前几晚都是在她不知道的情况下干的,所以妈妈的大肥臀主动摆动摇挺,想要把我的大鸡巴插进她的阴道中止痒,但她一挺我就一缩,保持着龟头在小阴唇回旋游移的姿势。
妈妈小嘴里叫着︰「啊……痒…好痒…偷儿…你…可恶……快…快一点……把…大鸡巴……插…插进……妈妈…的……小浪穴…里……给……给我……舒服……小……小浪……穴……好痒……」
妈妈抱怨着我对她的折磨,哀求的眼眸可怜地企求着我,此时她腰身摆动、肥臀摇晃,表露出小浪穴的饥渴,在我催情动作下,她抛弃一切羞耻地用手来握我的大鸡巴,哀求着我道︰「啊……啊……妈妈受……不了……快……早点……插进……小浪穴……不要……折磨……妈妈了……小……浪穴……要……要痒死……了……」
我突然想起一个坏念头问妈妈︰「妈妈你想我干什麽?」
「我……想你操我!」
「我是儿子,你用词怎麽这麽难听,换一个词!」
「日我。」
「换一个词!」
「弄我。」
「换一个词!」
「整我。」
「再换。」
「操死我!」
「换!」
「日死我。」
「换!」
「和我交配。」
「换!」
「和我性交。」
「换!」
「弄死我!」
「换!」
「整死我!」
「换!」
「和你干革命工作。」
「对,就是和我干革命工作。」我终於在革命和妈妈之间找到了平衡,妈妈高亢娇啼的声音,在我耳里听起来像仙乐飘飘似地,我的嘴在丰满的乳头上吻着,搔得她兴奋不已,我不停地在两颗乳花蕾上吻着成熟的红樱桃,激情的刺激一次次地震荡的她的内心。
妈妈这时已控制不了她的理智,快要激动地自渎起来,我才把她的两条粉腿架在肩上,在她丰满的肥臀下垫了一个枕头,让她原已饱满丰肥的多毛小穴更是高挺突出,握着我的大鸡巴,沾些她小穴里流出来的淫水,顶着发烫的小阴唇,屁股用力一挺,「滋」的一声,就把我的大鸡巴干进妈妈的小穴中四、五寸。
不料妈妈的小嘴里却哀呼道︰「哎唷……偷儿……慢…慢点……妈妈的……小穴……好痛……大鸡巴……太……粗了……等……等妈妈……的……水……润滑……了……再……再插……」
见妈妈痛得哀叫,虽然大鸡巴被她的小肥穴夹得舒畅无比,却也不敢冒然行动地摧残她,於是我改用旋磨的方式,慢慢地扭动我的屁股,让大鸡巴在她小穴里转动着。
妈妈被我温柔的动作激得欲焰高张,梦呓似地呻吟浪叫着︰「啊!…偷儿…喔……亲丈夫……妈妈……的……好儿子……你……用……用力……一点……没关系……啊……对了……就是……这样……喔…喔……快磨……磨……那里……就是……那里……好……痒……喔……喔……重……重一……点……啊……啊……」
随着她的指示,我扭着屁股,左右上下地抽动着大鸡巴,时而轻点,时而重压,妈妈也将她的大屁股往上挺摇,让她的小肥穴和我的大鸡巴更紧密地接合,小嘴里也淫浪地叫。
「啊……用力……插……亲丈……夫……奸死……妈妈……吧……我好……好舒服……妈妈……忍不……住……要……要泄……泄了……啊——-革命万岁——-儿子万岁」
我听到妈妈的喊声更加兴奋,动作越来越快,越来越深,只干得她淫水不停往外流着,小穴深处的花心也不停一张一合地猛夹着我的大龟头,妈妈香汗淋漓,樱唇微张,娇艳的脸上呈现着性慾满足的爽快表情,淫声浪语地叫。
「啊……妈妈……的……好……偷儿……你……你真…厉害……大鸡巴……又……又快要……死……妈妈……了……哎唷……亲儿子……小……丈夫……你……真革了……妈妈……的……命了……我的……水……都……流……流乾了……你怎麽……还……还没……泄嘛……小……亲亲……妈妈……求求你……快把精……精液……射进……妈妈……的……小穴里……嘛……小……冤家……你再……再干下……去……妈妈……会被你……干死……的……喔喔……」
我的大鸡巴经过一夜的盘肠大战,也涨硬的发痛,最後再插了几下,干进妈妈的小穴心里,她的花心像婴儿吃奶般吸吮着我的大鸡巴,然後就在一阵畅快之中,「噗!噗!」把浓浓的精液一泄如注地往她子宫里射进去,伏在她的娇躯上,两人全身都抖颤颤地紧紧缠抱着,飘向仙般的爽快境界里去了。
从此,我和妈妈的全部精力都放在了晚上实施的革命工作上,我们为自己的革命工作着迷,孜孜不倦,夜夜不息,似乎所有的白天都是为了晚上过的。发呆的时候我甚至恍恍惚惚地觉得这就是革命的果实吧!
革命者为了什麽?不就是斗资批修跑步进入共产主义麽,有了吃不完的粮食穿不完的衣服人还需要什麽?不就是拥有自己喜欢的女人吗?而我现在已经不愁吃不愁穿了,也拥有了自己喜欢的女人,可以天天干革命工作,也算进入了共产主义了吧!原来伟大的目标竟然也可以这样简单。我不禁为自己得意起来。
妈妈在旁边温柔地说︰「你笑什麽?」
我看着她,快乐地点点头︰「我进入共产主义社会!」
(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