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亲家老哥乾了半杯,姥爷劝道:「慢喝,不着急。不着急,呵呵。」这样猛烈的一口闷,之前又禁酒几日,没一会儿,魏喜就显出了醉态,送走了父亲。
离夏看着床上醉入梦乡的公爹,她把水准备了出来,放到了公公卧室的床头柜旁边,让他醒来之後。口渴的话不用再出来找水。然後轻轻的把他的房门带上,走了出来。
魏喜迷迷糊糊的醒来时,眨着泛红的眼睛,感觉嘴里干吧唧的很不舒服,他环顾了一下,看到了摆在床头柜上的水杯,酒後口乾舌燥的他起身端起了杯子,咕咚咕咚的喝了起来,抹了一把额头上的汗液,心理舒服了起来。
背心已经潮湿不堪,魏喜拽着背心打算把它脱下来,忽然一想,又放了回去,看着自己的右手一天天的好转,本来是很高兴的事,但想到洗澡,尤其是儿媳妇给他擦拭身子,想到那次给他弄出来,他就兴奋起来,今天不知道儿媳妇还会不会给他继续擦拭身体,这两天自己还没有完全放开,儿媳妇就完事了,很是意犹未尽啊不过呢,想到上午那事儿,尤其是看到那晃动的两只大白兔,嘿嘿,上午的味道简直太好了,自己硬的不得了,好想再释放一把。
吃过晚饭,离夏哄着孩子端坐在沙发上。哄着孩子进入梦乡。
「中午你和他姥爷没少喝啊!」离夏揶揄着,「呵呵,见笑了。见笑了,好几天没喝,喝的有点猛,上头了。」
魏喜摸了摸後脑勺说道:「以後啊,少喝点,自己一把年纪了,还那麽玩命,再说你的手现在虽然能活动了,那你也要多注意。」离夏关心的数落着公公的不是。
「那是那是,你看我就是这个样子,话说回来了,手还多少有些不能用劲儿。」魏喜活动着腕子说道,「看你以後还逞强不逞强,哼。」离夏白了一眼公公。
「你看啊,孩子也睡觉了,我这个手,你说。」魏喜期期艾艾的说着,那话里的意思再明显不过了。
想到公公中午干的事情。脸上有一股红晕。知道公公的心思。他有些犹豫。
「哦,你的手现在可以脱衣服了,你还要我帮助你吗?」离夏羞怯的看着公公,她知道公公的情况,本来打算结束擦澡这个事,听了他那麽一问,疑疑惑惑的愣了一下。
「这不还没好利索呢,你就伺候伺候爸爸。」魏喜说的时候。有些无耻,不过这也很正常,毕竟手腕打弯儿还有些吃力,他说这话也不无道理。
看到公公一副恳求的样子,离夏撅起了小嘴。不满的说道:「这回可不许再不老实了,知道吗?坏老头。我就再侍候侍候你。」那种欲拒还迎。欲语还羞的娇俏模样。在她的脸上挂着,怎麽看怎麽都像撒娇的妻子。
离夏劝慰公公坐到浴缸上面,让他轻松的享受自己的梳洗,老人按着儿媳妇的安排。坐在了铺着浴巾的浴缸沿儿上,离夏照旧拿出毛巾打湿之後,开始从公公的脖子开始一直到公公的小腹,然後拉起了公公,又给他下半身清洗起来。
弄完这一切。又把沐浴乳均匀的涂抹在浴花上,像个妻子一样给他全身涂抹起来,身前晃悠着的娇小身体玲珑有致,魏喜本身就是怀着心思的,这男人一起心思,收也收不住。
离夏粉嫩的脸蛋挂着潮红,一边揉搓着公公挺立的阳具,一边耍笑起来。「又来了,又不老实了,真坏。」
感受着可人的温柔,魏喜趁热打铁,开玩笑的说道:「你还不多伺候伺候爸爸,你也看到了,这几天。憋的爸爸浑身不自在,你看……」虽然是开着玩笑说的,可魏喜的心理也在打鼓,他也怕自己说出这话,尤其是本不该发生的一些事,经过自己的表达。会把它搞僵,那样的话。就得不偿失了。
这麽直白露骨的提出要求,离夏心理也非常的忐忑不安,她沉默着思考着,要不要帮助公公再打出来。脑子里不断闪现着这几天朝夕相处的日子,似乎除了在给公公擦拭身体时,公公会有一些强烈的反应外,其余时间公公还是很温柔的,对她对孩子都非常好,又想到结婚这麽多年,公公为家庭的付出,还有孩子生病之後公公的跑前跑後,离夏低着的头突然抬了起来,她看着公公的眼睛,从里面看到了男人的渴望,这样注视了一阵之後,她又低下了头,「恩,谁叫你为了这个家付出那麽多呢,当闺女的就伺候伺候你,省的你挑我的不是,恩。这个坏老头,哦。」离夏轻轻撸动着公公的阳具,她饱胀的胸部。也自然而然的。被公公的大手握住,不由得哼了一声,然後就不再说话。
龟头在包皮中出来又进去,像水中的皮球一样载浮载沉的,一边给公公服务着,一边偷偷的抬眼观瞧,公公很是享受的闭着眼睛,粗糙的大手在她的乳房上来回的揉动着,时而托起。时而轻捏乳头,感觉到老人来了激情,离夏的动作加速了起来,那冲天一怒握在手中的感觉。是一下一下的鼓胀着,来回伸缩着。
离夏换着手,那微微有些酸麻的手臂。放到了公公洋枪下面,耸拉着的睾丸像鹌鹑蛋大小,生机勃勃的搭在浴缸边上,啷当着好不丑陋。她拖起了公公的子孙袋。慢揉轻捏着,公公手上的劲头。逐渐大了起来,让离夏感觉胸部异常难受,那种恨不得要释放一般的心情。敲打着她的心坎,与此同时,她感觉到自己的下体。不受控制的流出了羞人的东西,那湿漉漉的感觉,燥的心理很难堪,她压抑着让自己不去想,可眼前摆着的事儿。让她又控制不住生理的反应。
猩红色的阳物终於变成了酱紫色,公公的手一下子捏紧了儿媳妇的乳头,乳白色的汁液控制不住的从离夏饱胀的乳防中喷射了出来,呲到了睡衣上,感觉到了公爹要来临了,离夏手上的动作越发快速起来,正要推波助澜。让他释放出来,可这个时候,公公却把自己的脑袋按了下去,迷茫中,就看到那酱紫色的阳物。凑到了离夏的嘴边,还未作出思考,它竟然挑动到自己的唇边,尤其公爹的手还在後面拢着,她未及思考,小嘴就自然的张开了。
那一波波乳白色的浆液。如同米糊一样黏黏糊糊的喷进自己嘴里,感受着公爹粗大的阳物。在自己喉咙深处钻动着,离夏苦不堪言,呛得她干呕不断,憋的她那大眼泪花连连,她的下体竟然在这个时候。突然的再次冒了一股子粘液出来,搞的她两腿酸软无比,跌坐在浴缸前。
当夜深人静的时候,离夏似乎还能感觉到自己脸蛋上有些发烧发热,浴室里公公释放的那一幕还历历在目,那是一个正常男人积久的释放,毫无保留的释放,在她的芊芊玉指带动之下,最後竟然在自己的嘴中爆发了,这个臭老头。怎麽那麽霸道呢,让自己狼狈不堪。
虽然面上含羞心理气愤,可这时候推敲当时的情况,又不免觉得正常。离夏心理想着,帮助公公释放压抑不也算是一种回报吗!经历了两次这样的情况,很显然,她的心理已经敲开了门,已经适应了这样的存在。
如果此时开灯的话,你会看到一张挂满幸福的笑脸。那脸上有安慰、有感恩、有幸福、有顽皮,还有女儿家的娇媚。
魏喜压抑了好多天的个人生活问题,终於在儿媳妇的帮衬之下,再次释放了出来,那一瞬间,天地宇宙都不存在了,在他的脑海中,在他的世界里,就是他和儿媳妇离夏两个人,他满足的回味着刚才那一幕,尤其是最後,他激动中不知所以,竟然寻到了儿媳妇的嘴,而她竟然也接受了,嘿!那小嘴可真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