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栖绯总是把我推开……从前是,现在也是,见到我总是好像想说什麽,最後又都扯到别处,好似在让我离开。」
「不是,从来都不是!」
「那是什麽?」
「我只是……」栖绯迟疑了片刻,终于将埋藏在心中已久的话说了出来:「只是觉得,外面的世界更合适战羽哥,而不是被我禁锢在这里……」
「我知道了。」
「战羽哥!」
他站起身,背对着栖绯:「你心里没有我,我知道了,那场婚礼不作数便是了,战羽以後只是郡主的暗卫,不是郡主的夫君。」
「不是的!真的不是的!」怎麽会变成这样!
瞬息之间,战羽已在几步开外。
「战羽哥,你别走!」想去拉住他,让他别走,却忘了自己此时还在屋顶,脚下一滑…「啊」
「栖绯!」战羽回头,心跳骤停,他飞身一跃将即将掉下屋顶的栖绯捞入怀中,又慌忙地放开了手臂检查:「可有哪里伤到了……」
他的声音戛然而止,栖绯搂着他的颈,印上了他的唇。
那是让他永远都吻不够的唇,呼吸越发粗重,欲望在两人之间升腾。
战羽的气息越发不稳:「栖绯,我们进房,好麽?」
「不……就在这。」
也不知道到底是谁先脱掉了谁的衣物。
两人很快赤诚相见。
抚上战羽身上的每一道伤疤,吻上他因爲隐忍紧紧抿上的唇,她离开的三年里,他都是那麽不在意自己的性命,这每一道伤,都是他豁出性命的证明。
「这次让我来。」
栖绯坐在战羽身上,手中握着男子坚挺的硕大,对准自己自己的蜜穴,那里早已汁水横流。
「战羽哥,别离开栖绯,永远都别离开。」
「好。」
「啊!」两人快慰的呻吟一同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