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呼,月哥哥,你看他们多讨厌,成天不是说,公主你这样,要不就是说公主你该那样,应该爲了大局着想,爲了将来的天下着想,可是栖绯真的不想做皇帝,父王那麽忙,从来都不理栖绯,栖绯才不要像他一样!」
是呀,他何尝不这麽想,她如果不是高高在上的皇女多好,不用被禁锢在这方寸之地,也用不着从出生开始就走上自己既定的命运多好。那他就可以放肆的去宠爱她,用尽自己的全力爲她遮风挡雨。
「对了,月哥哥,你最近在弄什麽?爲什麽丹房里都是珠子?」
「我在做寄魂珠。」
「恩?那是什麽?」
「古籍中有记载,寄魂珠可寄魂灵,只要人的魂魄未灭,残念微消就可以放在珠中保存。」
「然後就能复活?」
「道理上是的。」
「哎?那应该是禁术吧?」
「恩。」他对栖绯全无保留:「所以栖绯不能说出去。」
栖绯慌忙捂住月冉的嘴,压低声音:「既然是禁术告诉我做什麽?万一栖绯说漏的嘴就糟了,那些老古董最爱找麻烦了!不行不行,月哥哥赶紧把我的这段记忆消掉。」
「小笨蛋。」那些老古董何尝不在爲了自己的长生反复使用着禁术,不然他们的命早该决了,他没说出来,而是宠溺的摸着栖绯的头:「绿依姑姑又来了,你不躲一躲麽?」
「啊?」栖绯慌忙的拉起月冉的手,再次开始「逃亡」。
「真希望姨娘能赶紧给栖绯生一个弟弟,然後栖绯就可以和月哥哥闯荡天下去了!」
可惜,她的愿望没能实现,不久之後,月妃在一个雨夜死于急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