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不怕死的女人,轩辕刹有些懊恼地看着栖绯走近,她不怕他,那些男人将她保护的太好了,让她什麽都不知道。
对这个女人而言,加上小的时候,他们也只有几面之缘,自己对她而言什麽都不是,甚至连熟悉都算不上。除了那次南都之乱,也许在她的记忆里,他只是个伤害她重要人的混蛋。
懊恼,愤恨,更多的是不甘。
爲什麽她影响了他这麽多年,却可以什麽都不知道?爲什麽他却要背负本不属于自己的那些痛苦的心酸的回忆。
「你的手。」栖绯皱着眉看着眼前自虐的家夥,他的拳头上已经染了血。从自己的衣摆上,撕下一块干净的布料,伸到他面前。
「包紮一下……唔。」
男人忽然伸手抓住了她的手臂,一个旋身甩在石壁上,一手抓住了她的腰,一手扣住她的後颈,然後重重地将唇瓣印在了栖绯的唇上。
就像是一只发狂的野兽在发泄怒火,这个吻一点儿都不温柔,火热、强硬,充满了侵略的意味。
栖绯使劲儿地推着压着她的人,可这无力的挣紮对男人而言只配挠痒。他被推的烦了,干脆用腿压住少女的双腿,用原本放在栖绯腰际的右手擒住了栖绯的双臂,按在胸膛。
少女的味道出乎意料的好,没有那种浓重的脂粉味,而是缭绕着一股淡淡的花香,甜美,诱人,让他想要一尝再尝。舌那麽柔软,在他的进攻下不得不躲避,挣紮,反而让他有机会卷住那舌根,仔细品味。
当他不得不放开的时候,栖绯几乎因爲这个亲吻窒息,她大口大口地喘着气,却换来男人的嘲笑。
「有过那麽多个男人,却连接吻都接不好,我是不是应该好好夸奖你呢?郡主。」
「轩辕刹!」栖绯恼怒地扯住他的衣襟:「我已经成亲了,请你放尊重一些!」
「成亲?那我倒是想问问和你成亲的是宇文清岚,还是月冉?」
这话显然戳中了栖绯的痛处,她恼怒地用尽全身力气推开身前的男人,轩辕刹一个不查,被推了个踉跄,原本被他挂在腰间的镜子忽然滑脱落在了地上,滚落在栖绯脚边。
忽然之前,栖绯似乎看到,那镜子背面,水色的那一角闪了闪,她下意识的伸出手……
「别碰!」耳边传来轩辕刹的怒吼。
而她已经碰触到了那水色的镜背,一瞬间,镜子发出刺眼的光芒。
等栖绯睁开眼,熟悉的景色,让她的眼眶湿润起来。
眼前盛放的梨花,远处巍峨的宫殿,一步一景的御花园,这一次的幻像,竟然是天宇皇宫。